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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腳的去處,只好怏怏地折返回來。秀怡也不想馬上 睡覺,便建議他說:「我們到外面走一走如何?」 賓館外面是沙灘,用竹籬笆圍成一個五六百平方米的大庭院,籬笆上纏繞著 正在開放的牽牛花,出了院門兩人的手就挽在一起,再往前走就是黑沉沉的海面 了。海風(fēng)迎面吹到面頰上,有股咸咸腥腥的味兒,秀怡撫著耳角吹亂了的髮絲深 深吸了一口氣,愜意地說:「外面空氣真好啊,你看,對岸的光多亮……」 鄭昆太陽望去,對岸川流不息的車燈和明亮路燈沿著海岸大道成了一道璀璨 的光帶,他在夜色裡挪到女人的后面,伸手?jǐn)堉怂男⌒U腰,將嘴巴貼在她噴 香滑膩的脖頸間蹭來蹭去,一邊呢呢喃喃地說:「好舒服……」 秀怡不安地扭著脖頸,有了夜色的掩護(hù),她大膽了很多,背靠這男人將臉扭 轉(zhuǎn)來接住了男人的吻。 鄭昆貼住花瓣似的嘴唇開始熱情地吻起來,女人翕開嘴巴講靈巧的舌頭吐了 出來。他趕緊及時地噙住吸到口腔裡,芳香柔軟的舌頭有股香甜糯滑的味道,便 貪婪地吮咂起來,把咂出來的甘甜汁液「咕咕」地望肚裡吞。 秀怡「唔唔」地輕聲哼叫著,把舌頭盡力往男人的口腔裡伸去,毫無保留賜 予身后貪婪的「狼」。 鄭昆的雙手也沒閒著,從前襟裡揣進(jìn)去剝開鬆鬆垮垮的吊帶,寬大的手掌滿 滿當(dāng)當(dāng)?shù)匚罩藴責(zé)岬膔ufang。 秀怡把胸部往上挺凸出來,任由男人放肆地愛撫,這纏綿的愛撫下,從男人 越來越用力的手掌上,她能感覺到胸脯上兩個rou球在慢慢地脹大,緊繃繃的快感 讓她情不自禁地扭起了腰肢,口中發(fā)出了低低的壓抑的呻吟。 「真想,在這兒一直……一直住下去……」秀怡喘息著呢呢喃喃地說,大海 的氣息包圍著他們,使她覺得這一小塊兒天地完全與現(xiàn)實(shí)的一切隔絕開來,恍恍 然浮游在夢幻般的世界中了。 「就在這裡……這裡一直住下去?」鄭昆囁嚅著說--他也不想回到死氣沉 沉的妻子身邊,一隻手早從鼓脹不堪的rufang上抽了出來,滑到女人的大腿上將裙 擺撩了起來。 「嗯……嗯……只要有你在身邊,哪兒都好!」秀怡柔聲說,一點(diǎn)也沒有驚 慌失措,她知道男人想干什么,主動伸下手去地抓住了提上來裙擺,把柔軟的布 料攏在腰上,把小腹展露給男人的手掌,隨它所欲。 鄭昆心裡很感激,手貼著平坦的小腹插到內(nèi)褲裡,摸著了鼓鼓的rou團(tuán)上一小 片毛茸茸的恥毛,撩撥得指尖癢酥酥的,便將掌心貼在面揉戳起來,指頭在毛叢 間胡亂地抓撓著,企圖激起更狂熱的激情來。 秀怡見她不說話,又自言自語地說:「住在一起……是……是不可能的,對 不對?」胯間的rou團(tuán)上傳來的酥癢使她有些難耐,不由自主把膝蓋彎曲起來,她 只是訝異--竟然如此受用!如此舒服! 此時的鄭昆可沒空回答她的問題,也回答不了,他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女 人的內(nèi)褲裡早瀰漫了一團(tuán)潮乎乎的熱氣,指尖往下一按,便陷入了濕噠噠的rou溝 裡,那裡已經(jīng)如泥沼一般氾濫許久了,正在甜甜蜜蜜地顫動著沁出黏滑滑的汁液 來。 「噢噓……噢噓……」秀怡開始呻吟起來,不由自主地往前挺了挺臀部,粗 硬的指骨插在rouxue裡挑逗點(diǎn)揉,讓她一陣陣地戰(zhàn)慄著無法正常地思考了。 鄭昆的roubang早在褲襠裡豎立起來,隔著褲襠杵在女人的臀縫中,被扭擺的rou 臀壓迫得脆生生地疼痛,他在女人的耳邊啞聲啞氣地說:「我想要了!」一邊將 指頭從火熱煳涂的rouxue裡抽出來,在倒伏的陰毛上揩了揩,縮回來就要脫掉褲子。 「不能!不能!」秀怡慌張地叫起來,掙扎著站穩(wěn)了身子,轉(zhuǎn)身將他的手抓 住不讓他抽掉皮帶,「你知道,我叫起來很大聲,如何也忍不住的,要是有人到 海灘上來的話,會聽得見的啊!」她緊張地說。 鄭昆只得鬆了手,摸了摸著女人那被海風(fēng)吹濕的頭髮,訕訕地說:「我們還 是回到房間去吧!」一邊將她拉到懷裡來擁著,遮擋著他鼓脹的胯襠不讓人看見, 一路歪歪扭扭地回到了房間裡。 &25163;&26426;&30475;&29255;&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47;&65359;&65357; 手機(jī)看片:LSJVOD.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jǐn)?shù):9279 第三章一同下地獄 一關(guān)上門,秀怡就迫不及待地褪掉了連衣裙,主動將男人推倒在床上壓了上 去,一邊接吻一邊伸下手去摸男人的胯襠,誰知那家伙經(jīng)過這一路的折騰竟萎退 了下去,不複有剛才的剛勁勇武了。 秀怡有些失落,從男人的身上翻下來,似笑非笑地揶揄男人:「你這命根子 還真小家子氣,一刻也等不得!」 鄭昆自己伸手摸了摸自己褲襠,尷尬地咧開嘴笑了起來:「來的匆匆,去也 匆匆,這回你記著了,要趁熱打鐵的!」 「我又不著急!」秀怡紅著臉爭辯道,其實(shí)她內(nèi)心里正渴望得緊,便緊緊抱 地抱著了男人在臂膀上咬了一口,痛得男人齜牙咧嘴地喊起痛來才解了氣,「它 那德行我還不知道,用不了多大會兒就會起來的,到時候我還不干了!」她嘟著 嘴自信地說,緊挨在男人的身邊躺了下來。 「你說得有理!不過也得等會兒再看了……」鄭昆也很無奈,可能是喝了酒 后酒勁上來了的緣故,也許說說話過一會兒就好了!他搜腸刮肚地想找些話來說, 卻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女人留在家里的那隻叫巴布的狗,便問道:「吃飯的時候, 你說你擔(dān)心你的狗,那……你丈夫呢?兩天不在家過夜,沒有關(guān)系嗎?」他還是 忍不住問了這個問題,剛才在餐廳里人多不方便問,現(xiàn)在仗著酒勁他的膽子也壯 了起來。 「你膽子真小,我又不是次在外過夜,」秀怡望著天花闆上的吸頂燈答 道,像是在跟吸頂燈說話,鄭昆心里一緊:難道她經(jīng)常和別的男人在外過夜?正 要問個究竟,她又接著話頭說了下去:「學(xué)校經(jīng)常安排其他老師到別的學(xué)校去考 察,有時候去得挺遠(yuǎn),一去就是好幾天,像參加畫展什么的。」 聽她這樣說,鄭昆才松了一口氣,微笑著問道:「那么……這回你用的… …也是這樣的理由嗎?」 「沒有啦!老說同一個理由誰信?」秀怡搖了搖頭,「這一次,我說的是到 朋友那兒去玩兩天,他也沒說什么,他也知道我周末常常和這位朋友在一起度過! 當(dāng)然啦,是個女性朋友!」說到這里,她「咯咯」地笑了起來。 「這也行得通?要是你丈夫……他萬一有急事,往你朋友那里打電話怎么辦 呀?」鄭昆憂心忡忡地說。 「我又不是隻有一個好朋友,要是萬一打了電話,就說在別個好朋友那里, 事先通個氣就搞定了,」秀怡輕松地說,看看了皺著眉頭的男人,便拿話來寬慰 他:「放心好了,我家那位是個工作狂人,不會找我的啦!倒是你,小心回去唄 罰跪搓衣闆呢!」 「我……不會不會!」鄭昆擺了擺手,苦笑了一下說,「我家那位也差不多, 昨天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