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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方官就不管嗎?” “地方官哪?他幫官仔刮地皮,他替衙役要紅包啊!” “地方上全是一群貪官污吏呀!” “為了他們那頂烏紗帽戴得牢,不貪那行啊?” “這一來,地方官可肥了?” “唉!地皮雖然刮了三尺半,可是大半還得往上交!” “大明朝的江山,讓他們這么搞,可也差不多了!” “可不是,大明朝到現在快二百六十年了,從洪武到天啟,歷經十五位皇上,那時候讓老百姓過了安靜日子!” “難道江湖俠義道,也沒人過問嗎?” “唉!咱們哥倆早想把他除了,可是鈍刀砍不動他那鐵脖子啊!” “哦!這惡霸功力還很高嗎?” “當年我們哥倆加起來,也打不過他呀!” “那咱們回京的日時候,我同兩位哥哥,轉德州一趟,把他料理了,為地方除一大害!” “現在嘛,倒用不著兄弟你出面了,自從你為我們打通了‘任、督’兩脈,功力已然倍增,我們哥倆對付他,已是足足有余了。” “今天已晚,明天我們就走,到德州去把他料理了,也為家鄉父老除了一大害!” “二位哥哥料理他時,要秘密點,讓人家以為他是失蹤了,別讓人發現死了,因為我將來還要用他的身份,往一統教里鉆,才能找到一統教主那個老妖!” 司徒無畏道:“好!我把他剁碎了,丟在運河喂王八!” 大伙兒為他這句話,全被逗樂了。 翌日,大家叩別了老局主譚德,一同上路回京,過了黃河,到達滑縣,歷城雙義與大家分道,去了德州。 其他諸人,則轉入湯陰,沿南來時的大道回京。 到京!大家進了威遠分號大門。 赫!幾位的夫人、侍妾全在,尤其是未曾娶妻納妾的幾位,相見之后,真有說不盡、道不完的相思情意。 千面俠阮大德,等大家親熱了一陣子之后,對譚威同岳浩然道:“大哥、么弟!你們今天要再不回來呀,咱們留守在京里鏢局子的人,就全得進東廠了!” 回來之人聽了,全愣住了。 譚威忙問道:“怎么回事?” “大哥,等你們走了十天之后,東廠那位大擋頭來了,他倒還滿客頭,意思說,周奎說你們在路上被劫了鏢,叫魏忠賢的東廠,先把我們留在京里的人抓起來。” “魏忠賢上次得了你的好處,對周奎說,東廠雖然可以自由行動,但對鏢局子失鏢,單憑周大人一句話,也不能就伸手抓人哪!” “周奎碰了個軟釘子很生氣,魏忠賢最后給了他個臺階,說叫他來了解下,如果真有問題就給他抓人!” 譚威問道:“后來呢?” “我跟這位大擋頭說,鏢局子走鏢被劫是常事,不過這次保鏢師,全是高手,同時有了萬全的準備!” “他就這樣走了嗎?” “不!這時凌弟妹出來了,我為他們引見之后,他聽說凌弟妹是恒山凌掌長的掌珠,他更客氣了!” “凌弟妹問他說,大人請想,在五天之內失了鏢,我們的人早回來了,要是六天以后失的鏢,周大人那兒來的消息呀?” 譚成道:“對!凌玲問的有道理,他怎么” “他說把這道理回去向魏忠賢稟告!” 岳浩然問道:“他就走了嗎?” “沒有,葉姑娘出來了,我為他們引見之后,葉姑娘拿出了個錦囊,里面是十顆明珠,對他說,鏢局子開張之后,你本打算送給他,因為周大人這趟鏢,期限太嚴,就放在他那兒了,今天正巧大人來了,順便就代你獻給他玩賞吧!” “他收了嗎?” “起初他還不好意思收,架不住我同凌弟妹一邊加勁,他也就樂得收了,我順便給了他個臺階,說鏢期十五天,往返得三十天,如果過三十天你們不回來,不管鏢交到沒交到,我們在京里的人,全自動進東廠!” “他怎么” “他說,我這么做,合乎情理,回去跟魏忠賢報告,就這么回答周奎!今天剛好三十天,你們要不回來了,明天我們不得去坐牢嗎?”說完了哈哈大笑。 黑妞在旁道:“大哥,你現在就去交長安他們收到的憑據,看我今晚上怎么偷這老jian臣!” 大家哄堂大笑。 岳浩然道:“環翠呀,今后對付這個老jian可全看你啦!” 葉萍道:“夫人,您這次在長安有沒有得手?” “萍兒,你真把我看扁了,我那回失過手了!” 岳浩然對他一笑。 黑妞臉一紅道:“你那回不算,那回是事叫紅繩拴住了,不然怎么能找到你這個壞蛋呀!” 這句話,逗得大伙們都樂了,牙都快笑掉啦!” 葉萍道:“夫人,今晚您最好把長安換出來的珠寶,放進周奎的珠寶箱里,另外弄他一批出來!” “萍兒,這干什么,吃飽了撐著窮折騰!” “夫人,您想想就明白了!” 凌玲道:“小翠,葉萍說得對,這叫以毒攻毒!” “sao丫頭,你怎么知道這是以毒攻毒?” “你比笨丫頭還笨,你想,長安一統教發現珠寶變了質,準叫周奎身邊那幾個丫頭暗查,一發現珠寶在周奎箱子里,還不窩里反?周奎再一發現自己的珠寶少了,更會懷疑身邊那幾個丫頭身上去!” “嘻嘻,好主意,sao丫頭現在聰明多啦!” 大家哄笑過之后,譚威趕緊去周奎府上辦手續。 入夜之后,黑妞對凌玲道:“你曬了一個月的干鋼,癢得在床上翻跟斗了吧!” “壞丫頭,去你的,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我告訴你,壞蛋在長安玉環宮主那老sao貨身上,弄了三十年精力,我分了一半,他又在洛陽飛燕宮主身上,也弄了三十年精力,今晚留給你了,我去俘周奎去了!” 說完,出房上直奔周奎府。 周奎府,到處是燈火輝煌。 黑妞現在的功力,除岳浩然外,在京里已無出其右,對這照耀如同白晝的周府,根本沒放在心上!她閃身進了周奎臥室,現在他不進床底下了,她看到山墻上掛了幅觀音像,墻前面有張長條案,她往條案上盤膝一坐,真象觀音顯圣,床上的周奎和辛芳芳、陳園園二美,楞沒發現。 周奎在床上氣唬唬的道:“你們一統教真是大言不慚!” 辛芳芳道:“什么?我們一統教?老爺!您忘了。教主曾封您作‘如意君”啦?” “哼!你們讓我拿珠寶、銀子,叫威遠鏢局保到長安,說什么不出直隸省,準能劫回來,等十天之后,又叫我到東廠,讓魏忠賢抓他們京里的人。” “誰知,這閹貨給了我個大釘子碰,說什么沒憑沒據,鏢期不到沒理由抓人,過三十天沒下文,他才好行動。” “他媽的,你們一統教又不爭氣,叫人家太太平平的把鏢送到了,使我在閹貨面前,又留了個笑柄!” 陳園園見他氣得這個樣子,猛上洋勁,又摸胡子、又揉胸口的道:“哎呀!老爺呀,鏢就是他們保到了,您有什么好氣的嘛!還不是由左手交給了右手,您最多也不過是花了幾個錢保費而已!” 辛芳芳道:“園園說得對,何況您動動眉毛,都會有人孝敬,損失幾個錢保費也值得把您氣成這樣子!” 說完,也猛上洋勁。 周奎這老小子,讓她們弄得氣沒了,可是興頭上來了。 于是三個人,輪番大戰。 自從陳園園她們來了之后,每天給他一顆補天丹吃!這小子雖年已半百,可是精力旺盛,弄得這兩個丫頭鶯啼婉轉,死去活來。 黑妞對這動作,早已司空見慣,嚴格點說,早聽膩了,見他們如此,就開始她的工作!先找到珠寶箱,打開之后,先把由長安帶回來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