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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岳浩然身邊,為他斟酒。 另有兩位,分坐在黑妞同符北州身邊,同樣侑酒。 岳浩然道:“我這大舅子,什么都好,就是不喝酒!” 符北州本來沒注意這個老冬烘,聽岳浩然一說,他仔細一看,卻暗吃了一驚,忙笑道:“舅老爺,不但文章蓋世,內功武學,恐怕也很有根底吧!” “哈哈哈哈!”岳浩然大笑之后道:“我這大舅子所練的功夫,邪門得很呢!” 黑妞搖頭幌腦了一番道:“子不語,怪力亂神!” 好!這句話把大家全逗樂了。 岳浩然與符北州干了杯酒之后,問道:“符爺,你對俺這么夠意思!” “哈哈哈哈!慕容兄,那是你在長安的時候,被道上朋友,尊為中州好漢!” “符爺,您這可是亂說,俺在長安又沒跟人比斗,又沒當眾練武,道上朋友怎會知道俺有本事?” “兄臺,兩上長安樓,舉手投足間,表現了極高武功,大笑中顯示了無比內力,更何況,長安樓的歌姬,自識甚高,從不為客人侑酒,而竟對兄臺青睞?” “這事,符爺怎么那么清楚!” “哈哈哈哈!兄弟朋友遍天下,尤其北五省江胡上的動靜,還沒有能瞞過兄弟的呢!”他真是大言不慚。 岳浩然幾杯灑落肚,裝作豪興大發,要跟符北州拼酒,符北州也不含糊,于是換了大杯。 酒酣耳熟之后,岳浩然開始對為他侑酒的飛燕宮主,毛手毛腳了。 飛燕宮主也是曲意承歡。 別看裝冬烘的黑妞不喝酒,可是對裝歌姬的一統教徒,也用上了她那雙魔手,弄得那丫頭不時的格格嬌笑。 原來,自岳浩然離了長安的玉環宮后,玉環宮主立即以一統教的特有傳訊方法,通知了北五省所有的教徒,說明這山東大雙就是教主尋求多年的大陰人,叫大家嚴密盯梢,并曲意結交,還說了他兩上長安的經過。 洛陽飛燕宮主得信之后,馬上叫符北州出面攏絡,同時自己以歌姬觀身,一者想先嘗異味,更想把他纏住,等待教主光臨,也算大功一件,于是使出了混身解數,不但侑酒,而且帶頭獻唱。 當岳浩然酒足飯飽之后,符北州把他們請到府上,住在客店,想燕宮主順理成章的獻身相陪。 另一歌姬則纏定了黑妞。 別看黑妞是個西貝貨,她可不含糊! 在沒辦真事前,單憑她那雙魔手,就把對方擺平了竟使對手高潮迭起,樂死了過去。 再說岳浩然同飛燕宮主這對兒,一上場,岳浩然就運起了“烏龍吸水功”,弄得飛燕宮主大敗虧輸。 不到半個時辰,岳浩然就大嚷大叫起來:“哎呀!大妞哇,你看你的臉怎么起了皺紋,變老太婆啦!哎呀媽呀!妖精!妖精!” 他連嚷帶叫的,帶著黑妞溜了。 其他人經他這一鬧,全到了客店,一看,飛燕宮主可不變成黃臉婆了,全都大驚失色。’符北州正要向她尋問經過。 飛燕宮主倒還沉著,轉對他道:“你快派人盯住慕容逵的梢,千萬別叫他脫線,要叫他脫了線,教主面前,咱們可都吃罪不起!” 符北州安慰她道:“宮主放心,跑了和尚,跑不了廟,我知道,山東德州的確有個‘德州狻猊慕容逵!’” 飛燕宮主道:“你管北五省,為什么沒吸收他入教?” “宮主,這東西乃是德州一霸,而且奇yin好色,曾經割過魯西泰安堂主茍得春的靴腰子,所以沒吸收他!” “好吧,他、我就交給你了,跑了我找你算賬!” “宮主您的臉?” “我不要緊,叫飛燕宮所屬的男使者,每天來十個伺候我一段日子就好了!不過你也得貢獻點兒!” “您叫我怎么貢獻?” “我叫這慕容逵弄的失了真陰,最少損失了三十年功力,你多少得補給我點!” “嘿嘿嘿嘿,咱們是老情人了,這有啥問題!來吧!” 再說岳浩然帶著黑妞,乘亂溜了之后,又恢復了原來的容貌,黑妞問道:“然哥,咱們去那兒?” “既到了洛陽,咱也該去看看你公公了!” “我公公?你有爹啦?” “咱們拜堂那天,你不是拜過高堂了嗎?” “噢!你是說去開封看老局主——譚伯伯呀?” “我們不該去看他老人家嗎?” “該!該!” 開封!威遠鏢局老局主譚德,自從恒山會后,率領少林北派俗家高手跟舊有鏢師,回到開封,立即準備鏢局復業。 等譚威他們由北京交群英鏢局保來二百萬兩白銀之后,立即擇吉仍用那塊老的金字牌匾,重新開業。 有了銀子好辦事,他們還準備仍在長安、太原、濟南先開上三家分局,正物色鏢局子的局址呢!岳浩然同黑妞來到鏢局門前一看。 赫!又是轟轟烈烈,車水馬龍。 譚小威這時正在柜房玩耍,一見大師父、二師父來了,出來見了禮之后,就大嚷著往里跑:“爺爺,爹爹,我大師父、二師父都來了!” 他這一嗓子,里面出來了一大群。 原來先回去的譚威他們這群人,也繞道來看老人家。 老局主譚德,也跟他們一起迎了出來。 岳浩然忙上前見禮,叫了聲:“老前輩!” 黑妞卻叫了聲:“公公!” 司徒無畏笑道:“喲!老疙瘩怎么又成譚老伯的兒媳婦啦!” 黑妞翻了他一眼道:“然哥說我們拜天地那天,拜老局主的高堂,算是我公公!” 大家一聽,哄堂大笑。 然后隨老局主進丁客廳,落座之后,譚威笑問道:“你們倆口子折回長安之后,又有什么大收獲呀?” 岳浩然把在長安同洛陽的經過說了一遍。 司徒無畏聽了之后,嘿嘿笑道:“一腳踢出個屁來!” 黑妞問道:“十一哥,你這是什么意思?” “嘿嘿嘿嘿!巧極了!” 大家忙問他怎么個巧法?“浩然弟在洛陽冒充誰?” 岳浩然道:“慕容逵,德州狻猊!” “你為啥叫這個名字,跟這個匪號呢?” “符北州問我名號的時候,慕容浩三個字幾乎脫口而出,忽然一想,慕容浩這假名在長安寶通錢莊用過,當時易了容不能再用,又想起當時好像貌有點像梁山伯的李逵,所以就報了慕容逵。” “又因為我易容時,變了個獅鼻,獅子本也叫狻猊,我又撇的山東腔,所以找了德州這不大、不小的地方,就叫了德州狻猊啦!” “好!好!妙!妙!廟后頭有個洞,妙(廟)透啦!” “怎么?十一哥,難道有什么巧合嗎?” “嘻嘻!你問我們老二吧!” 南宮無咎忙道:“浩然弟呀,德州果然有個德州狻猊慕容逵!” “啊!” “浩然弟呀!你把易了容的相貌給我們看看!” 岳浩然一運氣易形,又成了山東大漢。 歷城雙義簡直拍手笑得打跌。 “妙!妙!妙!除了鼻子大點帶彎鉤,簡直是雙胞胎!” 岳浩然向道:“十二哥,那真慕容逵是怎樣個人哪?” “名震德州,家喻戶曉,大大名人!” “是好?是壞?” “德州惡霸!” “怎么惡法?” “結交官府,為害地方,色娼窩賭,坐地分贓,欺壓良善,逼良為娼,收規費、逞豪梁,可惡無雙!”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 沷怖2ū2ū2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