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膠片10(H)
第三卷膠片10(H)
不要 陳憲輕輕笑了一聲,在她唇邊親吻了一下。 放心,不碰你。 若即若離的唇沿著她的耳廓,舌尖舔過她的耳垂,她覺得這只耳朵已經(jīng)熟透了。 黑暗的房間里,墻壁上暫停的人物動作,晚風(fēng)吹開窗簾一角,露出黛藍(lán)色的天空,光影折射在他們身上,輕輕晃動,如同置于海水,二人擁抱著浮沉。 細(xì)微的布料摩挲的聲音之中夾雜著吮吸聲、嗚咽聲,還有克制的喘息聲。 陳憲松開她的舌,伏在她耳邊,聲音沙啞,她心頭微顫。 還看電影嗎。 什、什么? 謝裘煙現(xiàn)在的腦子就是一團(tuán)漿糊,她雙唇微張,還在微微喘著氣,豐滿的唇上還泛著水光,眼角也是亮晶晶的,讓人看了有一種憐惜感,更有一種摧毀欲。 沒什么。陳憲用拇指抹去她眼角的濕潤,輕輕嘆了口氣。 謝裘煙感覺身上壓著的人跪坐起來, 陳憲下了床,不知道在找什么。 胸口終于離開了巨石一般的壓力,她喘了口氣,五感開始?xì)w位。 我要回去了她掙扎著爬下床,還沒站穩(wěn),就被人攥住手腕,然后一扯,她又跌入他懷里。 陳憲輕咬她耳朵上的軟骨,下嘴一會輕一會重,她嘶了一聲,換來陳憲更加溫柔的舔舐。 手腕被人松開,那只手將她的腰牢牢圈住,她坐在她兩腿之間,聽到他說:上床嗎謝老師。 同一天,同一句話,第二次說,但是其中意味卻不同。 第一次說是戲謔,至少在謝裘煙看來,活像渣男附體。而這次,她覺得陳憲來真的了,她自己呢? 她好像也在期待著什么,心跳加快,理智丟失,室內(nèi)更加黑暗,她什么也看不見。 視覺暫時(shí)失效,她抬手去摸,還沒摸到什么,又被人攥住手腕,動彈不得。 手心里塞入一個yingying的卡片狀物體,謝裘煙微微側(cè)頭,小聲咕噥著,像是在抱怨。 嗯?陳憲松開脖子上的那塊軟rou,又去吻她嘴角,在說什么? 謝裘煙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舌,大罵:混蛋! 陳憲悶悶地笑,舌頭舔了一圈后槽牙,怎么和球球這么像?動不動就咬人。 他松開禁錮著她的那只手,轉(zhuǎn)而來到她胸前,大掌籠住她的乳,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嗯她不小心逸出聲,手掌攥緊身側(cè)的床單。 陳憲空出左手與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忽然伸進(jìn)衣服之中,隔著乳罩,右乳被他用力抓緊,她又驚叫出聲,無力地軟在他懷里。 脫了? 陳憲含住她的耳垂輕哄。 哄得她難得乖巧聽他話解開乳罩,然后被陳憲一只手玩弄兩只乳。 太嫩了,他埋在她頸上,感受著手指下的宛如豆腐一般的東西。 好像,輕輕一捏就會碎。 還會惹得人嬌喘,像是被人欺負(fù)了,嗓音是他從沒聽過的軟。 只有這時(shí),血液里的惡才會涌出來,什么紳士風(fēng)度,什么君子之風(fēng),和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黑暗之中,誰也看不見他眼底的猩紅血絲。 謝裘煙的兩只rutou被陳憲撥弄得挺立起來,每當(dāng)他拇指上的繭刮過那處,她就要難受得扭來扭去,屁股擠他、蹭他,要不是她那副要哭的模樣,陳憲都懷疑她是故意惹火。 別動。 他只好暫時(shí)松開她的手,又摟住了她的腰,把她牢牢鎖在自己懷里。 唔不要 尾調(diào)宛如一把鉤子,把他的理智輕輕勾了去。 腰上的那只手也加入進(jìn)來,兩只手完全包住那兩團(tuán)rou,色情地打圈、揉搓、拉扯,陳憲一句話都不說,專心地吻她耳朵,揉她雙乳。 她感覺血液里好似進(jìn)了跳蚤,渾身都癢,哪里都熱,雙腿無力地夾著,但是絲毫沒有緩解。 陳憲也沒比她好受多少。 jiba像是要爆炸,好幾次他都想不管不顧,直接扯下她的褲子cao進(jìn)去,但是還是忍了下來。 要溫柔,他默念。 你到底做不做啊?!謝裘煙不滿了,為什么只揉奶啊! 去他媽的溫柔,他心想。 謝裘煙只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然后兩個人一起跌在床上。 雖說大床很軟,但是她還是被砸的有點(diǎn)頭頂冒星星,剛想支起上半身,破口大罵,身體上覆上來一個影子,他跪在她身體兩邊,脫下夾克,隨手扔在地上,她睜大眼睛,差點(diǎn)不會呼吸了,也談不上罵他,只是愣愣地看著他抬手脫掉自己的T恤,露出那精瘦的腰部,再是那完美的胸肌,直到褲子也脫掉,謝裘煙腦袋里仿佛要爆炸了,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好大啊 紫色的,直直地豎起。 他看見她緊張地眨著眼睫毛,那小巧的臉紅透了,像涂了大紅胭脂。 幫我戴?他低頭,慢慢湊近她的臉,她眨眨眼,只聽到他非常低的笑聲近在咫尺。 你不會嗎!她大口喘著氣,兩只手手腕被他按住,掙扎不了,耳邊忽然傳來熱氣,熱氣源正在她左耳上漸漸靠近,他湊到她耳旁,輕輕嗯了聲。 這個聲線,真是要命了 她側(cè)頭,躲避著那熱源,卻被他輕松咬住耳骨。 嗯啊 她忍不住呻吟一句。 那人嘴下卻仍在作惡,慢慢抿著她的耳朵,牙齒看似不經(jīng)意咬住,惡意研磨。 她覺得這簡直就是凌遲了,不停地扭著身體,右手被人捉住,帶著摸到那里,像是故意的,那東西還在她手中跳動著。 是真的害怕,謝裘煙手指發(fā)抖,套子戴了好久都戴不進(jìn)去,她聽到頭頂傳來很低的笑聲,于是泄憤似瞪他,都怪你太大了! 陳憲沒反駁,只穩(wěn)住她的手,帶她慢慢摸索。 血液里仿佛逆流著一股毒藥, 陳憲壓在她身上,從耳朵來到頸間,他一路流連,一路留印,到那挺拔的雙峰,他頓了頓,抬頭看了她一眼,她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這吻中了,緊閉著眼睛,眼睫毛顫動著,像是要展翅的蝴蝶,紅唇被她咬住,潔白的牙齒顯露,他抬手欲脫下她的上衣,松開桎梏的手也沒有力氣掙扎了,這一切已經(jīng)阻止不了了。 她腦袋里只能自覺地遵守著聽到的指令,她在他的輕聲哄誘下抬手,讓他褪下衣服,然后露出了那對傲人的雙乳。 她的胸不大,形狀卻非常好看,借著月光,他看見那兩個被他玩弄的rutou就像是奶油蛋糕上綴著的兩顆櫻桃。 竟然是粉色的 奶油蛋糕上還布滿紅色指痕,是他剛才留下的。 像兩顆快要成熟的水蜜桃。 陳憲再也沒有什么理智了,只想嘗一嘗這是什么味道。 舌頭滑過裸露的皮膚,滑過那乳溝,像是有魔力般,他吻了上去,就算是毒蘋果也罷了,她被rutou上那細(xì)密的咬噬給刺激著,麻栗、舒服、疼痛、快樂相互交織,她扭著身體,那對蜜桃便像波浪般抖動著。 他靜靜看了半瞬,她半睜開迷蒙的雙眼,正好對上他那幽深的眼神。 里面像是包含著抓到獵物的興奮、包含著yuhuo濤濤、包含著她也看不懂的東西。 手指來到她小腹上,他直接解開她的褲子,黑暗中,她被一只手滿是挑撥地?fù)崦龤獾弥绷R:陳憲你還做不做了?!前戲要這么長嗎?! 陳憲沒有回話,而是用實(shí)際行動告訴她,前戲就是要這么長。 謝裘煙感覺自己下面仿佛有一條魚在跳,鉆進(jìn)去,又跳出來。等她反應(yīng)過來,才發(fā)現(xiàn)那是陳憲的手指。 嗯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想發(fā)出這種聲音,可是呻吟還是從她嘴里逸出,她扭了扭身子,真的忍不住了啊 她開始發(fā)抖,眼睛濕潤,開始后悔答應(yīng)陳憲。 不要了 陳憲笑了,又加入一根,兩根手指艱難地抽插,稍微深一點(diǎn)點(diǎn),謝裘煙就要哭得更大聲。 不要!不要!她就像砧板上的魚,瘋狂扭動想要逃生,可是腰被一只大手掐得死死的,她根本逃不脫陳憲的手掌心。 乖,他俯身,吻掉她的淚,先擴(kuò)張,等會才不疼。 聞言,謝裘煙睜開迷蒙的雙眼,帶著商量的語氣跟他說:你要輕一點(diǎn)。 陳憲保證:好。 可是,在床上,根本不要相信男人的鬼話。 陳憲剛cao進(jìn)去的時(shí)候,是挺溫柔的,她要停就停,要慢就慢,給足了她適應(yīng)的時(shí)間。 等謝裘煙有了些自信,能適應(yīng)他那根龐大的什物,她說的話便不管用了。 太深了啊!!!! 陳憲就像沒聽見她的話,掐著她腰就要往更深的地方探索,不僅如此,速度還越來越快,力度還越來越重。 她被撞得靈魂都要出竅,一句話碎成五六段,都是罵他的。 滾蛋騙子嗯啊大混蛋大騙子!! 陳憲吻住她的唇,剩下那些話都變成呻吟聲。 他的確是混蛋、騙子,他供認(rèn)不諱。 只不過,謝裘煙也是個小混蛋,小騙子,軟rou牢牢吸住他,怎么cao也cao不松,還說不要,但是每次他假裝放慢速度時(shí)又哼哼唧唧說好癢。 這不是小騙子是什么? 陳憲床上萬般惡劣,但唯有一點(diǎn),從不還嘴。 zuoai本就是兩情相悅的事情,你爽我也爽,但是謝裘煙這個人是最喜歡看陳憲不爽的,在cao她這件事上落了下風(fēng),就要在嘴他這件事上獨(dú)占風(fēng)頭。 罵他的話被照單全收,指甲掐出的痕跡布滿手臂和后背,陳憲只沉默地cao進(jìn)去,感受此時(shí)滅頂?shù)臍g愉,下流話他不喜歡說,他只喜歡聽她的聲音,就像只貓,小聲嬌喘,帶著哭腔,很容易引起他的欲望之火。 可是身下的人好像不行了。 聲音越來越小,謝裘煙發(fā)現(xiàn),罵他并不能讓她停下來,反而會起反作用。 她難得撒了嬌求他,陳憲卻扶起她的雙腿架在肩上,大cao大干,汁水飛濺。 剛才叫我什么。 什么時(shí)候,他的聲音也變得這么啞了? 謝裘煙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開始流,不就是叫了一聲老公慢點(diǎn),怎會如此? 這句話不好聽嗎?可是為什么陳憲還不停,好像還有點(diǎn)生氣? 她越想越不可思議,越想越委屈,陳憲又把她側(cè)過身去,換了個角度欺負(fù)她。 再叫一聲。 她發(fā)誓再也不說話了! 嗯? 大拇指輕撫下嘴唇上的深深咬痕,然后用力探了進(jìn)去。 這章rou,我竟然,卡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