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看我(30)H
母親,你看我(30)H
你不是該跟浮雍去法國了? 地上鋪著軟軟的地毯,酒杯摔在地上沒有碎,浮白淵緩緩彎下身子將酒杯撿起來,右手手腕還有著明顯的疤痕。 少年的眼眸像是一汪寒潭,虛浮著清澈的假象,緩緩彎起了唇,母親不要提那個掃興的男人,今夜只要好好看看白淵,可以嗎? 冰涼的酒杯被他的手指壓在春曉的頰邊,火熱的舌又卷住了她另一邊的耳rou,母親,看到你,我就勃起了。 你是我這輩子所有的奢望,是所有欲望的集合體,是令我飛蛾撲火也要試一試的光明。 你將我丟在幽暗的陰溝,我卻掙扎著長出獠牙去撈摘您的光芒。 春曉雙手抵住了浮白淵的胸膛,比起他已經恢復了行走能力為什么還要坐輪椅的疑惑,春曉更想問他,你到底喜歡我哪點?我改還不行嗎? 耳垂被輕輕地咬了下,少年垂下的眼睫毛掃過春曉的肌膚,浮白淵剝開了春曉浴袍的領口,露出一側潔白的肩膀,母親到底討厭我哪里?我有什么做錯的地方嗎?我都可以改。我說過,我愿意成為母親的一條狗。 浮白淵突然將春曉的浴袍一把扯下,打橫抱起,可是,母親為什么還是不愿意接受我呢? 春曉無奈,也得要你爹同意你當小三啊。 浮白淵緩緩將春曉放進注滿水的浴缸,然后傾身跟了進去,臉頰依戀地蹭著春曉的脖頸。 春曉閉著眼睛感受到他的手指在身上不斷玩弄著,微微顰起眉頭,我見你前幾日,在家里看都不看我一眼,還以為已經放棄了。 浮白淵抬起了頭,齊肩的短發發梢微濕,眼眸墨黑,像是能夠滴下水來。 春曉緩緩睜開眼睛,你剛出生,我就拋棄了你。第一次見面,為了春昭我將你的頭砸破了。后來,因為我,你差點被浮雍給廢了。值得嗎? 浮白淵的唇依舊紅得妖異,短發隨著他的動作掃在春曉的肩頭,少年的輪廓還有一絲稚嫩,骨相精致,恍惚間像個漂亮的女孩子,他緩緩地吻著春曉的唇,摩挲著回答:小狗不會因為你將它關之門外一個小時還是一天而記恨你,小狗只知道,您給它開了門,它要用盡力氣來好好愛您。 春曉的指尖插入了少年絲滑的黑發間,浮白淵扶著春曉的腰肢,在水波蕩漾中,挺著粗碩的jiba進入了她,撐得她輕輕抽搐。 不顧女人生理性地抗拒,浮白淵盡根沒入。 女人因為快感繃緊了足尖,微微顫抖著,脊背發力的少年卻也微微顫抖著,紅唇熾熱地吻著她的眉眼與唇rou。 也許他注定是一只飛蛾。在個人意志初初建立時,便迫不及待去尋找他的火苗,卻被看守火苗的霸道制裁者斬斷了翅膀,放逐到遙遠的地方。 那一年他七歲,第一次見到了自己的母親。 并不是從私家偵探模糊的照片中,而是鮮活地趴在窗邊的女人,陽光下瞇著眼睛,幾縷發絲滑到白皙的臉頰上,那一瞬間的對應,他幾乎是從心底轟然炸開,整個后背出了一層汗,慌不擇路地跑掉了。 他抱著欺騙得來的保溫杯躲在被子里,閉上眼睛像是占有了全世界。洶涌的情緒,他并不能理清,他能感受到瘋狂的喜悅,卻竟然止不住淚水,就是不停地掉下來。 后來,就是日益增長的欲望,他渴望更多,他渴望光明正大站在她面前,他渴望替代春昭,他渴望成為春淵,他渴望占據她全部的關注,他渴望占有自己的母親,即便自己是從她的zigong娩出的生命,也無法抗拒地渴望成為她唯一的配偶。 他是個罪孽纏身,被嫉妒扭曲,靈魂丑惡的孽障。 被那個男人甩到國外那么多年,終于摸爬滾打回到國內,他進入了她兒子所在的高中,輕易便將他比了下去,即使非常幼稚,浮白淵心底也有一絲叛逆,是不是證明了他要比那個廢物強太多,她就會后悔當初的決定? 在得知她有在會所解決生理需要的習慣,那頭心底的惡獸便關不住了。他是個自制力很差的人,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而自己全部的欲,都是接近春曉,接近這個生下自己的女人。 只要靠近,不顧是否被接受,不顧是否會受傷,不顧結局如何,百死不辭。 如果,如果您能愛我,該有多好。 春曉被掐住了一條大腿,按在浴缸上,狠狠洞穿,極度的高潮時,一滴分不清來源的水液,砸在了她的唇邊,又苦又澀。 春曉下意識抱緊了浮白淵,被浮雍調教過的反射神經,立馬對答上少年的呢喃,唔我愛你啊浮白淵不要不要啊,啊啊太快了!水水進去了! 浮白淵瘋狂地聳動著腰,頻率極快地沖擊著嬌嫩的xue道,短發隨著動作不斷掃過春曉的臉頰,帶來瘙癢感。 春曉瀕死般仰起了頭,抬手抱住了他精美的面孔,壓著他的頭往下,吻上了他的唇。 少年微微一僵,后就是狂風驟雨般的侵占。 唇唇交纏間幾乎帶出了血腥味。 春曉的脖子上一直有一條細細的項鏈,這是浮雍第一次和她上床,給她扣上的,他說這是項圈。 興許浮家男人癖好有些相似,浮白淵拉住春曉的項鏈,將她從浴缸牽到了床上,而后將她壓在了床上,騎在了她的身上。 還未釋放的性器粗大囂張,直指著女人的嘴唇,浮白淵紅著眼睛撫摸著春曉的唇,將自己的jiba送到她唇邊,將我吃下去。 春曉幾乎連腦子都要被少年郎蠻干的力道cao暈了,微微喘息了一會,便毫不猶豫含住了這根熱騰騰的rou根,不太熟練地吮吸吞含。 浮白淵倒吸了一口涼氣,而后胯下被春曉吞咽著,他也彎下腰,雙臂分開了春曉合攏的兩腿,低頭吻上 那微微紅腫的兩腿間蜜地。 春曉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想要并攏兩腿,下意識抗拒著外來者入侵。 可是浮白淵到底是在會所跟著專業的牛郎學過的,而那兩個牛郎都是伺候過春曉的好手,幾乎不下一分鐘,浮白淵便準確找出了春曉分布在外陰的敏感點,舌尖壓住陰蒂戳刺折磨后,又突然來回震顫起來。 春曉嘴里還堵著男人的rou根,幾乎是含糊著哀哭出來,xiaoxue一抽一抽,吐出了一股一股液體。 浮白淵貼著春曉的腿根,繼續推進,好敏感。 69的姿勢幾乎是讓春曉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被迫被男人用唇舌送上了一次次高潮,同時嘴里被抽插得幾乎要裂開,春曉不停地想要推開他,可是根本推不開性欲上頭的男人,直到被插進咽喉,狠狠灌入了濃稠的白精,溢出來為止。 浮白淵將春曉軟綿綿的身子抱進懷里,眼神柔軟,暫時讓母親休息一下,現在我們聊聊天。 浮白淵撫摸著女人汗濕的額發,所以,母親為什么會在浴室里放著一把鋒利的刀片。 浮白淵湊在春曉的耳邊:若是母親厭棄了這個世界,白淵愿意陪您一起離開。 春曉趴在床邊吐出滿嘴的jingye。她的面前只有兩個選擇,死遁離開是灰溜溜的試用期污點,而留下來則很有可能成為父子倆的rou便器。 春曉快要哭出來了。 浮白淵湊在春曉耳邊,那個男人在逐漸放權,以后浮家會由浮春昭繼承。他與我們達成了一筆交易,日后不會再害我們性命,只要母親肯接受我,這輩子的日日夜夜我便能伺機來與你偷情。 春曉詫異地張大眼睛:什么交易?什么交易能讓浮雍答應,將公司交給春昭,再同意老婆找小三? 浮白淵笑了笑,那個男人搞了點牛鬼蛇神的東西,不知道真假,說是借了我和春昭的一半陽壽。年紀大了,倒開始追求長生,搞封建迷信了。呵呵。 浮白淵嗤之以鼻。 春曉卻心底一驚,按劇情浮雍明年春天就會不治身亡,可依照這四個月來男人不但沒有病重,反而似乎越來越龍精虎猛的勢頭,春曉猜測,他媽的,這狗男人不會真的借走了男主和男二的陽壽? 我的手下人查到了那個男人的秘密,原來他已是腦癌晚期。最遲年底,等他死了,我們便能逍遙。浮白淵笑得得意洋洋,摸了摸春曉的脖子,所以,母親不要想著做壞事。白淵離不開你,無論是死是活,我都要與你在一起。 春曉福至心靈,所以,你們現在是在他面前演戲降低他的戒心? 浮白淵眸子暗了暗,我是,但浮春昭我不清楚。提要求的時候,我提的是你,而他想要的,是浮氏企業。 春曉一個怔忪,想不到兜兜轉轉,男主竟然還是會接手浮家。 他以前,不是這么有野心的孩子。春曉擦了擦嘴邊的濁液。 浮白淵吻了吻春曉的指尖,人都是會變的。只有我,母親,我愛你的心,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浮白淵:等明年老頭子兩腿一蹬,幸福日子就要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