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微微微H)
占有欲(微微微H)
易夏覺得自己最近很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她感覺自己仿佛一個世紀(jì)那么久沒見到易寒,心情格外的焦躁煩悶,為了擺脫這種煩悶感,易夏也曾想去高中部現(xiàn)在易寒,可是又退卻了。 她勸自己只是怕打擾到易寒比賽,然而內(nèi)心更深處,一想到要主動去見易寒時,心里的緊張與悸動就就讓她喘不過氣。 太奇怪了。 她想到在巷子撞見姜墨時,姜墨對她說的話 喜歡他? 易夏重重的搖了搖頭,試圖不再去想腦海里的畫面。她收拾收拾東西,換了身常服,就準(zhǔn)備出門。 時間已經(jīng)到了和姜墨約定的周末。易寒仍是早出晚歸的為比賽作準(zhǔn)備,很少看到他人;而易夏也沒有主動去找他,兩個人已經(jīng)一周未見。 下樓的時候,樓下易行之和易峰兩個老爺子都在,坐在沙發(fā)上帶著老花鏡,一個人看著報紙,一個看電視新聞,播放的是物理競賽相關(guān)的采訪新聞。 易峰家的阿姨也過來了,兩個人在廚房正忙活著午飯。 爺爺,易峰爺爺!易夏朝樓下兩位打著招呼。易行之見易夏穿的一身正式,開口詢問,要出去啊,吃完午飯出去吧? 易夏搖了搖頭拒絕,本來今天就已經(jīng)起晚了,姜茶還發(fā)了短信催促她。在廚房忙活的易峰家阿姨聽到她要出去,連忙從廚房出來,手上拿著裝好的便當(dāng)盒。 夏夏,要出門啊?能幫我把午飯送給小寒嗎?說完她在圍裙上擦拭掉手上的水,繼續(xù)道,他好久不回來吃中午飯了,我怕外面吃的又不合他口味。 誒?易夏頓住,想到要去見易寒,心態(tài)一下變得奇怪起來,頓了頓,她才接過便當(dāng),點頭答應(yīng)。 坐在沙發(fā)上的易峰笑瞇瞇地看著她,辛苦夏夏了! 沒有的事。易夏勉強的笑了笑著回應(yīng)道。 先給易寒送過去,再去姜茶家,反正姜茶家離學(xué)校也很近。 想罷,她提著便當(dāng)袋,跟家里兩個老爺子招手拜拜,然后出門。 路上小心!兩個老爺子一先一后的叮囑著她。 是! 易夏小跑出去,司機已經(jīng)在路邊等著,她坐上去,系好安全帶。 劉叔叔麻煩送我到易寒學(xué)校那邊吧,然后你忙自己的,姜茶家我自己走過去。 要到飯點了,易夏怕有事在學(xué)校一耽擱,讓司機等太久,耽誤他吃飯。 誒,我送你過去吧! 你也知道我比較喜歡走路嘛!易夏笑了幾聲,帶著她那個年齡的嬌憨。 行行行。那你路上小心,有事打電話給叔叔我就行了。 好!易夏乖巧點頭回應(yīng)。 車很快的行駛至學(xué)校高中部,比起初中部,高中部人多了不少,許多拿著書本進進出出的學(xué)生。 易夏解開后座安全帶,沒忘記便當(dāng)盒,然后打開門,向司機揮手告別。 走了,劉叔叔,你回去吧! 我要不還是等一等,送你到姜茶家吧!易夏早就跟司機說好周六上午要去姜茶家,因此司機知道她的最終目的地還是姜茶家。 不用啦,你快回去吧!易夏關(guān)上車門,又朝司機揮了揮手,拜拜! 真拿你這丫頭沒辦法。司機無奈的笑了笑,答應(yīng)下來。 易夏拿出手機,翻出給易寒發(fā)的短信,還沒有回自己,又翻出易寒的電話準(zhǔn)備撥打過去,想了想萬一在忙打擾到他,直接朝易寒教室走去。 易寒班上還在補課,正好是下課期間,教室零星幾個人,剛好其中的一個男生認(rèn)出易夏,小跑出來,朝她揮手。 易寒的meimei啊,來找他嗎?男生還有點不敢直視眼前易寒的meimei,她和易寒一樣,相貌在人群中極其扎眼。 易夏點頭答應(yīng),將便當(dāng)盒伸出去,阿姨拜托我給他送午飯,說他很久沒回家吃飯了。 男生看著眼前便當(dāng)盒,也沒接過來,面色猶豫,朝易夏解釋,最近他不是忙比賽嗎,這段時間都沒來上課,都和其他班幾個一起比賽在一起,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自習(xí)室。 現(xiàn)在是和一起比賽的學(xué)長學(xué)姐在一起嗎? 那倒沒有,一般他都是一個人去自習(xí)室。不過說到后面,男生面色變得興奮起來,跟易夏小聲八卦,最近有個女生追他,總能看到那女生和易寒在一起。 易夏不以為意,反問回去,追他的人不是一向很多嗎? 男生附和的點頭,那倒也是。不過,這一次的女生確實纏人纏的緊,說不定 話還沒說完,易夏提著便當(dāng)盒,轉(zhuǎn)身揮手告別,沒聽完男生剩下的話。 先走啦! 自習(xí)室在這一層最靠邊的地方,走過去還有段距離,這時候的走廊人格外多,靠著走廊的男生女生交談喧鬧,注意到走過來的易夏,眼神不自覺轉(zhuǎn)過去看向易夏,滿臉都是被女生出眾面貌打動的表情。 易夏忽略掉這些打量的目光,自顧自繼續(xù)往前走,走到一半,上課鈴響,走廊上的人都一窩蜂的回了教室,走廊瞬間安靜不少。 終于來到最末端的自習(xí)室,從窗戶望過去,易夏一個人都沒看見,她往前走到門口,輕輕敲了敲門,還是沒反應(yīng),于是打算推門進去看看里面情況。 自習(xí)室很靜,易寒一個人在里面趴在桌子上,一眼望過去就能注意到他。 易夏信步走過去,將便當(dāng)盒放在他旁邊空的桌面上,在易寒對面動作很輕的坐下,觀察著睡著的易寒。 易寒似乎睡得有些沉,眼珠還在微微動著,遷動纖長的睫毛也動起來,男生露出側(cè)臉,微皺的劍眉,挺拔的鼻梁,緊閉的薄唇,五官輪廓像是被精心捏造,過分的好看讓直盯著的易夏心臟跳動更甚。 易夏就這樣盯著面前睡著的男生盯了許久,窗外微風(fēng)習(xí)習(xí),吹起窗簾和外面的樹葉沙沙響。 易寒還在睡著,易夏盯著男人的薄唇,心下一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起身向前湊去,將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只是輕輕的一貼,能感受到男人唇的柔軟程度,從易寒身上傳來冷冽的氣息、衣服洗衣粉的味道糅雜在一起,四處充斥包圍著易夏。 短暫的一秒后,易夏就心虛的馬上離開。手攥著桌角,緊張的手心全是汗,不再敢看還在沉沉睡去的男生,兩頰暈紅,頭往門的方向心虛側(cè)過去。 頭這一側(cè)不要緊,就看到站立在門口的姜墨。 門不知道是多久開的,姜墨抱著雙手倚著門,兩只長腿微曲,腳下有節(jié)奏的微微拍著地面,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不知道已經(jīng)看了她多久。 易夏被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的男人嚇的心臟驟停,明顯知道自己偷偷的動作被抓了個現(xiàn)行,這一下更不知道該往哪里看,只能心虛的低下頭,羞赧從腳底一股蔓延上脖子、耳朵和臉。 姜墨放下環(huán)抱的雙手,信步走過來,不再看易夏,視線轉(zhuǎn)向睡著的易寒,神色咻然冷淡了幾分,重重敲了下易寒趴著的桌檐。 易夏沒來得及阻止,只見易寒眼珠子微微動了下,就要醒來。 優(yōu)等生,還裝睡呢?姜墨站立著,冷嘲熱諷著。 易夏能夠確認(rèn)易寒沒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偷偷的動作,卻還是被姜墨的話嚇得心里一窒。 易寒眼下還帶著青黑,帶著勞累,他揉著眼,抬頭看向姜墨,神色惺忪間還帶了些不耐和煩躁。 你怎么在這? 哥易夏在旁邊小聲囁喏開口。易寒轉(zhuǎn)過視線,注意到男人旁邊的小只,和姜墨并排站。 看眼前的情形,應(yīng)該是兩人一起來的,知道這個事實,易寒心下有些莫名的煩躁,卻不知道為何,尤其是易夏一臉心虛,還難得的叫了他一聲哥。 你怎么跟他一起?易寒已經(jīng)連姜墨的名字都不想說出。 易夏搖頭,沒有,我也話還沒說完,卻被緩緩有力的聲音姜墨打斷。 被人放鴿子,只能主動上來抓人了。說完,姜墨滿臉戲謔的看向她,緩緩開口,沒想到還給了我一個不小的驚喜。 雖然語氣還是熟悉的調(diào)侃味,然而仔細(xì)一聽卻似乎能感受到姜墨話語里的幾絲無端的慍怒。 易夏這時想起被自己遺忘的約定,自己理虧不敢反駁,只能呵呵干笑了幾聲,又將放在易寒旁邊的便當(dāng)拿起,試圖把話題轉(zhuǎn)向自己此行目的。 阿姨說你好久沒回去吃飯了,不太放心,叫我給你送飯過來。說完將便當(dāng)盒放在易寒面前,抿嘴一笑。 姜墨在旁冷笑了一聲,一臉不屑,給他送完就快跟我走。 易寒沒有理他,看了下眼前的便當(dāng),揉了揉眉心,阿姨也是,還專門讓你跑一趟。 易夏嘻嘻了兩聲,回答沒事啦,說完就聽到易寒喊了一聲自己,下意識的嗯了一下,又聽他道: 留下來一起吃飯吧。 易夏自然想答應(yīng)下來,然而旁邊一臉不滿的姜墨瞬間看過來,眼神似乎是在告訴她不準(zhǔn)答應(yīng)。 額吃完午飯過去不行嗎?易夏朝姜墨開口詢問。 易寒看著倆人的小動作與肢體語言,不滿就要溢出。 自己忙碌的這段時間,這兩個人的距離反而越來越近。想到這,易寒墨色的眼里愈來愈深,看似風(fēng)平浪靜的幽深下,卻挾制著暴風(fēng)卷亂,翻然起浪。 這一僵局隨著第四個人在門口的出現(xiàn)而被打破。 是一位女生,微曲的卷發(fā),精心打扮的妝容,穿著短裙長襪,看上去古靈精怪又俏皮。 此時這位女生的手上,也提著一個便當(dāng)盒,易夏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易寒,我給你送午飯來啦。女生打著招呼朝他們方向走過來,見自習(xí)室多了兩個人,驚訝起來,今天多了兩位,是你的朋友嗎? 易寒習(xí)慣性像往常一樣,介紹易夏給旁人,我妹然后頓了頓,沒看姜墨,語氣冰冷下來,和不認(rèn)識的人。 誒?我還以為是你妹男朋友呢,兩個人都長得都這么好看,看起來好配!說起來,你家基因真是強大,meimei也這么好看。女生打諢著易夏和姜墨,和易寒說話自然而又親切,明顯關(guān)系不一般。 剛還為自己偷做的事感到緊張卻又甜蜜的易夏,聽到易寒介紹自己是他妹兩個字,心里瞬間冰冷一片,又見女生熟稔的話語,顯然是每天都有過來送飯并呆在一起。 怪不得阿姨說最近沒有回去吃飯,原來是和其他女生在一起。 易夏心里悶悶的想,眼睛有些紅,從心臟蔓延至腦袋的刺痛和悲傷,就要奪眶而出。 只見女生也接著自我介紹,易寒學(xué)妹沈琪,以及她頓了頓,朝易夏眨了眨眼,毫不掩飾自己對易寒的愛慕,以及言語之間是勢在必得的自信與驕傲,你哥的追求者! 易夏驟然想起來剛剛易寒同班同學(xué)的話,看來就是眼前這人,還未等自己開口,眼前女生突然呀了一聲,視線看向易寒眼前的便當(dāng),你妹也過來給你送飯啦,你沒告訴她之前一直我送給你的嗎! 易寒還沒來得及解釋,易夏語氣冷淡,說了句飯送到了,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們!賭氣般的轉(zhuǎn)身就離開。 姜墨放下環(huán)抱的雙手,眼前的局勢顯然讓他相當(dāng)滿意,微瞇了瞇眼朝易寒笑,表情似有深意,卻并不說話,隨后跟著女孩其后,緩步轉(zhuǎn)身離開。 沈琪并沒有意識到幾個人之間的暗潮涌動,還在旁邊嘰嘰喳喳的跟易寒搭話。 易寒沒聽進去,揉了揉眉心,冷靜了好一小會,突然意識到不能放任兩個人單獨在一起,想罷,不顧沈琪還在旁邊詢問他家的情況,說了聲抱歉,就起身著急的快步追了出去。 誒?沈琪看著眼前兩個未開的便當(dāng),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索性丟下桌上的一片狼藉,也追著易寒出門。 氣洶洶離開自習(xí)室的易夏,走到學(xué)校花園,郁郁蔥蔥的樹木花草稍稍遮住她的身影。 這里離校門口還有一段路,她停了下來坐在瓷磚上低頭休息,臉紅紅的還在小喘著氣。 突然額前礦泉水的冰涼透過瓶身傳遞過來,她抬頭,見姜墨站在她身前,正好笑的望著她,遞過來一瓶礦泉水。 易夏接過,道謝了一聲,扭開瓶蓋喝了一口,冰涼的礦泉水穿過喉嚨,暫時抑制住易夏因小跑引起的燥熱與內(nèi)心的煩躁。 還沒喝完,易夏突然被姜墨一把拉過去,離開坐著的瓷磚被迫站起身,手里的礦泉水還未來得及扭緊,瓶蓋和瓶身里的水因為突然的動作被摔在地上,散落一地。 而作惡的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此時正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腕。易夏懵逼,罵了姜墨一句你發(fā)神經(jīng)病啊,就要使勁掙脫開,而姜墨的手反而越收越緊,攥的她手腕開始生疼起來。 還在掙脫之時,姜墨另外一只插兜的手一把摟過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帶,緊緊扣住,力量之大仿佛要將易夏揉進自己身體合二為一。 易夏被迫帶進姜墨懷里。夏天才過去不久,兩個人都穿的很薄,這樣之近的距離,易夏能夠清楚感受到姜墨堅硬有力的身材,和自己軟綿綿的身體形成鮮明對比。 姜墨當(dāng)然也感受到了易寒柔軟的身體,以及少女胸前尺寸不小的柔軟,隨著自己的動作,被迫撞進他堅硬的胸膛,這讓姜墨心里一窒,看向懷里少女的眼神更加幽深,手下隔著少女衣服布料,細(xì)細(xì)摩挲著她細(xì)嫩的腰部。 你 易夏還要指責(zé)姜墨莫名的動作,眼前的男人趁她說話,驀地俯身吻住易夏的唇,趁易夏說話嘴唇張開,微冷的舌探入少女的口腔肆意攪動,接著又強勢的勾出少女的軟舌和自己糾纏一起,拉著眼前的少女共沉淪。 姜墨的動作來的強勢又激烈,易夏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小鹿般透亮清澈的眼睛圓睜,整個身體怔在原地,好一會才回過神,掙扎著雙手就要離開。 姜墨卻懲罰似的輕輕的咬了下她的唇rou,一只大手挾制住她的兩手拘在背后束縛住,另一只放在腰上摩挲的手力度愈來愈大,讓易夏腰上的嫩rou起了細(xì)細(xì)的雞皮疙瘩。 這個吻充滿情色與欲望,是易夏從來未感受到的深入和糾纏,男人富有技巧的吻技愈來愈深,吻的易夏身體越來越軟,掙脫不開又站不住,直至就要往下跌倒,男人才停下動作,一手撈住她。 易夏驚慌的抓住姜墨,往他的方向看去,直至被扶穩(wěn),緩過神來,只見男人神色幽深的盯著她,帶著饜足滿意的笑意。 而此時兩個人都沒注意到易寒已經(jīng)站在花園外。易寒看到剛分開的兩人動作之親密,手呈握拳狀,攥的極緊,眼里的墨色深沉,面色有些扭曲,緊咬著下唇,整個人站立在那里一動不動。他盯了好一會,才克制住自己心里的洶涌波濤。 現(xiàn)在這樣會嚇到小夏的 他努力的讓自己背過身試圖離開,眼前沈琪已經(jīng)追上來,直問易寒的情況。男人看也不看,自顧自的緊攥著手,朝教學(xué)樓走。 姜墨 易夏終于有機會松開桎梏,用盡自己的力氣甩開姜墨的手,退了兩步,兩只手重重的擦拭自己的嘴唇,因為大力摩擦,嘴唇附近觸目驚心紅了一片。 我看見了。姜墨一手插著兜,眼神定定的望著易夏,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絲毫沒為剛剛冒犯的動作感到心虛和抱歉。 那又怎樣,你又不是不知道? 姜墨笑了,又湊過來,富有磁性有力的聲音在易夏耳旁響起。 我對你還挺有興趣!怎么辦? 這一句話在易夏耳旁響起,明明是如情人間的喃喃低語,但卻擲地有聲,易夏一把推開姜墨,開口大罵。 你是不是有什么疾病?我才15歲! 是啊,15歲已經(jīng)能偷親人了。 易夏氣結(jié),你了半天,想不出更好的詞語罵眼前的禽獸變態(tài)。 本來想再等一段時間姜墨一只手調(diào)整著自己的手表位置,低著頭,沒看易夏,像是在說什么稀松平常的話。 我怕我再不做點什么,小姑娘就把自己送給別人了。 易夏還在氣悶的一邊重重抹著自己唇,一邊罵著姜墨死變態(tài)禽獸垃圾男人敗類。 姜墨此刻唇紅齒白的,眼里無端透出幾分妖冶,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易夏轉(zhuǎn)過視線,沒想到姜墨還沒完,又來同樣的一招,將退后幾步的自己一把攬入。 想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禽獸變態(tài)嗎?姜墨抱著她,在耳邊低低呢喃。 一說完,覆在腰上的大手重重使勁,讓少女的小腹往自己身下緊挨。 易夏臉咻的爆紅。比剛剛還要近的距離,易夏能明顯感受到頂著自己小腹的那一團,即便是隔著兩層布料,易夏仍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玩意之堅硬碩大和炙熱。 尺寸還不小 姜墨也不好受,剛剛接吻就起了反應(yīng),而此時被自己桎梏著的少女,胸前的柔軟擠成一團,從自己的視線往下看,能隔著衣服的縫隙,能看到尺寸不小的柔軟擠成乳溝,再差一點,被內(nèi)衣遮住的末端就要出來 男人耳朵無聲的也變得極紅,不敢再看眼前的美景,移開視線,卻又舍不得懷里抱著的柔軟的少女,身下堅硬又起了幾分。 易夏能清晰的感受到頂著自己小腹的那玩意愈來愈漲大,眼一紅,就要哭出來,姜墨卻輕拍著她的后背安撫她,在少女爆紅的耳旁低聲細(xì)語,帶著幾絲難以自持的欲望。 再給我?guī)追昼姟?/br> 易夏哭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