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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這個腦洞!寫起來好爽啊!

    嘻嘻嘻嘻好人,給我一個大號茨球抱枕我可能才能,嗯,昧得下這個良心說雷隊長是好人

    wuli娃娃真是小可憐哦mua!   (*3)

    不出意外下章起就要被按著欺負了,又哭又喊又蹬腿的也跑不脫哦~真的是我的心肝寶貝小可憐~~

    這章六千字,哇靠,我真是棒!【臉皮夠厚就是要自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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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虞晚覺得自己的意識可能都是恍惚了的。這個男人對了,他剛剛自我介紹了,他說他叫雷霆,對,雷霆

    雷霆。

    虞晚的背上一涼,這樣炎炎的室外,一貫來都怕熱的虞晚,竟然泉漿般的出了一身的冷汗,腳下明明是粗糙且被日頭曬得灼熱的水泥地,虞晚卻只覺得自己像站在了一口開了蓋的冰窖上,源源不斷的寒意從腳底升起。

    她幾乎要牙齒打架了。

    周遭的同學得了令,已經三兩的動作了起來。雷霆剛剛說的是列隊吧,對,列隊,于是大家先行列隊。排頭在右,按身高來依次往左漸矮,一共四十來個人,男女各占一半,一排先站十一個,女生兩排在前男生兩排在后,具體位置再由教官調動。

    蘇丹鳳一米七四,是原本虞晚那個專業排隊里最高的,站的就是第一排排頭,聽見雷霆說先行列隊,想當然的就自己過去站定,招呼虞晚和廖白雪去站第一排。廖白雪沒有異議想來也是,至少在成績方面,來這里的大家都是優秀習慣了的人,去前面這種思維完全是默認的她就站在虞晚旁邊,隨手拽拽虞晚的袖子,就往第一排走過去。

    虞晚心里正雪崩一樣白茫茫的一片,由著廖白雪的動作拽拽,就也跟著往前走了兩步,這才理出第一根思緒,腳下馬上就生了根,廖白雪走得快,虞晚步子一停,一下眨眼就漏出一截距離,來不及扯出第二根和第三根了,虞晚咬了咬牙,側身一轉,填到了第二排里。

    昨天去接黃玉的時候,虞晚穿的就是一件普通的白T恤,牛仔長褲帆布鞋。她頭發多且長,洗過之后完全吹干要一點時間,昨天很明顯沒有這個時間,所以可以說是胡亂的用個夾子往旁邊一夾劉海就跑了出去。雖然這樣說有點地圖炮的嫌疑,但是對一般的直男來說,他們對一個妹子的辨識能力真的會很直觀的受到發型、衣著、遮擋物的影響,也就是說對一個不太熟悉的妹子,如果第一次見的時候是黑長直齊劉海穿長裙,第二次妹子扎個高馬尾把臉全露出來再換身運動風,十有八九的直男是認不準的。

    虞晚想的也就是這個,昨天晚上自己的穿著形象和現在是完全不同的,并且軍訓服都是一模一樣,現在這里站著的二十多個妹子身高都還差得不大,那么從理論上來說,雷霆現在看她們,所感受到的個體的差別應該很小,更別說在場所有人的腦袋上都還扣著這頂綠油油的帽子,臉都只能看下半截,很大可能認不出自己。自己不作死的往第一排跑,也不當動作要求最嚴格的排頭,安靜如雞的填在第二排的中間,這軍訓結束了雷霆很可能都瞧不見她。

    蘇丹鳳還是最高的,她站在第一排,沒人往她右邊去,都自覺的按身高來一個站一個的左邊。廖白雪過去了,往蘇丹鳳旁邊才挨了一下,就跟一個妹子貼了個照面,兩個人看看對方的頭頂,廖白雪往左邊移了移,然后又移了移,才在第一排第四個站定了。

    她站定了才發現左邊右邊都不是虞晚,疑惑的探頭找人,虞晚正站在第二排第六個,緊張巴巴的縮著一點肩,祈禱自己右邊的這個姑娘把比較自己與她身高的視線收回去,不要說出什么換個位置的話來。

    站好了?

    看到隊形初定,雷霆便出了聲。本科生軍訓這種事,要他來當教官實在是殺雞用了屠龍刀,這一堆子二十不到、甚至成年都還差點兒的小年輕,連體育生都不是,勤勤懇懇捧著書本讀的弱崽子,真要他來訓練,今天下午就得全部送去醫院。

    但是答都答應了,面子是要給的,過場也是要走的,今天把人都收拾服帖了,再換這學校自己的國防生來當教官吧,他來走兩步盯盯場就好了。

    心下漫不經心的這樣想,雷霆面上是看不出來的。視線從第一排站好的女生身上看過,嘴角還帶著方才那扯起的一點弧度呢,指令砰的就砸了下來。

    立正!

    !

    片刻之前虞晚還縮著一點肩,心里揣著一把僥幸一把雜亂一把緊張,亂七八糟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應該想什么。雷霆這兩個字一響,所有人竟然不約而同的一下站得筆挺,用力到全身都被這強制繃緊的動作而震得一疼,可沒有人敢有任何動彈,包括虞晚在內。

    這簡直是潛意識里對服從這個詞的做出的最直觀詮釋,沒有別的想法了,自己的思維都不被允許,服從服從命令!

    雷霆沒有什么表情,看不出滿意或是不滿意。這一道最基礎也是最簡單的命令一出,他周身的那種...本就稀薄的可親近感散得一干二凈,看他走過來時的那種沉重且鋒利的氣勢瞬間就厚重的堆疊了起來四十多個人啊,沒有一個是體能專訓的,沒有一個是不優秀、不驕傲的學生,無一例外的連呼吸都屏住了一瞬。

    虞晚繃得筆直,眼睛動都不敢動的平視著正前方,然后僵硬的發現正前方的那個女孩兒在自己站得筆直之后,可能要比自己矮上一點點。

    雷霆沒有再說什么,他果真高大,比排頭的蘇丹鳳要高出一截。虞晚的余光看到他的胸膛、從領口中露出的脖頸、和線條分明的下頷,這個身影,正一格一格的往這邊來。

    他停在了自己的斜前方。

    虞晚心如鼓擂。

    第一排第五個姑娘被他拍了拍肩,他抬起食指,往后面指了一指,虞晚右邊的妹子愣了一愣才反應過來是要自己和那姑娘換個位置,于是她上前,那一個退后,兩人側身錯過,再各自正面朝前站好。

    虞晚不敢動,連眼睛都不敢瞟上一瞟。

    雷霆果然沒有認出來她的樣子,換過這一個,便繼續往前走,又把第一排最后三個的順序換過一換,平靜開口:第一排,上前兩步走。

    踏   -   踏。

    腳步聲并不整齊,落定后也不是直線,雷霆的話里聽不出情緒:向右看齊!

    第一排的女孩子們悉悉索索的移動,這種基礎的指令在這十天的訓練里已經做過很多次,并不難,她們很快的校準成一根直線,得到了雷霆向前看的指令,便齊刷刷的留給后面的人一排后腦勺。

    虞晚的指尖發麻,第一排兩步走后給雷霆留出了足夠的距離打量第二排的人,還完全沒有平復的心臟好像已經跳不動了,密集的鼓點聲一下子被加上了緩放的效果,連那拳頭大小的rou塊收縮的動作都投給大腦細細的感受。

    雷霆停在了虞晚面前。

    【晚了吧。這個周身氣勢凌厲得如同某種狩獵時猛獸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面色漲紅的虞晚,他的手上沒有拿什么,剛剛那支煙才燃了個尖尖就被丟了出去,虞晚甚至沒記得起來他有沒有抽上一口,我說過一遍了,現在才知道怕?小姑娘,知道怕也晚了。

    聽清楚他說的是什么之后,虞晚的身子都在抖了,磕磕絆絆的音節歪歪扭扭的往往外跑:....先、先生......不要這樣...你、你說了算了的......你不像是那、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對嗎?我你還幫我治了腳,你是個好人的呀我、我給你錢

    好人?男人重復了一遍,還稍稍的瞇了瞇眼,這種微表情的變動讓他有的那種狩獵感更重了,他其實還什么都沒做呢,虞晚已經要哭了,我當然是個好人他拖長了一點音調來說這句話,如果不是,剛才你那朋友差點撞死在我車上,讓我直接背上一條人命不算,自己也有可能傷了殘了,不是好人,這事能算了?

    虞晚的眼睛濕得厲害,全力忍著才沒掉出眼淚來,聽他這么說,拼命就點頭,去附和:嗯..嗯!先生,你心底善良寬宏大量不跟、不計較這個,真的非常非常謝謝您

    行了。他嗤笑一聲,打斷了虞晚的話。

    他本來是面朝前坐著的,開到這里的這么一點時間,沒有系安全帶。他伸手一碰,前座的頂燈就無聲無息的滅了。這處前后都沒有路燈,深夜時分,寂靜無人。

    他可以說是不急不忙的朝虞晚轉過身來,右臂手肘抬到車座上,左臂支上方向盤,短袖的外套往那側倒下一點,撐出視覺效果極贊的肱二頭肌,結實的小手臂上繞著分明但不突兀的青筋脈絡。

    狩獵的猛獸擺出了進攻的姿勢,探出森然的獠牙。

    衣服掀開。他扯了一扯嘴角,說第三遍,就不只是玩爽了。】

    你,出列。

    他這樣說。

    虞晚的膝蓋一彎,差點歪跪下去。

    【虞晚愣愣的眨了一眨眼,啪嗒就掉下了眼淚。

    這個樣子好像取悅了他,侵略感極強的男人伸手過來,有著一層繭子的手指觸感粗糲,虞晚皮薄,沙沙的麻疼。

    這就哭了?男人湊近了些的嗓音還是沉沉的,又低又磁,說出這個句子,簡直又像在哄了,嬌氣包,動都沒動你......怎么,兩條人命的事說算了,這點補償都不給拿?

    虞晚今天晚上,真的是被嚇狠了。

    從黃玉發語音過來給她要她去接人開始,就是在提心吊膽的。虞晚真的是個乖寶寶,即便現在已經能抱著半醉不醉蹭著自己撒嬌的黃玉,對不懷好意來搭話的人面不改色的說我們是同性戀這種話,也代表不了什么。說實在的,這些話還都是黃玉教的,虞晚這樣用,已經很拙劣了長到這么大,虞晚的記憶里沒有做過半點出格的事情。用黃玉特意去百度搜出來的那個詞說,虞晚就是暴殄天物,如果把虞晚的這張臉、這個身子換給黃玉,黃玉是立下血誓要把小妖精這個詞收做自己的大名的。

    黃玉喝醉了,沖到馬路上去攔行駛的車。

    黃玉直接蒙頭睡了過去,留下自己面對這個侵略感簡直可以具象出實物的陌生男人。

    被這個男人囫圇帶走,提出這種要求。

    虞晚的這個晚上,真的、真的、真的被嚇得太狠了。

    這種精神狀態下,虞晚是真心實意的沒有了主意,真心實意的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腦子里沒有辦法的冒出了一個念頭。

    聽話啊。

    自己已經不知道怎么辦了,那就

    聽他的話啊。

    好啊。

    好的。

    虞晚小聲的抽泣著,任由男人帶著一層繭子的手指擦過自己的臉,不知是自欺欺人、還是過度解讀的,給這擦眼淚的動作摻進幾分溫柔,手指顫顫的摸到自己白T恤的衣擺上,慢慢往上卷。】

    嗯?

    虞晚并沒有摔到地上,雷霆眼疾手快的撈住了她。

    撈住了她。

    結實有力的手臂在教官服的一層衣料之下,透出灼熱的溫度,橫在虞晚的胸前。

    【少女款式的內衣顏色溫柔,帶著精致的小裝飾和柔軟的蕾絲花邊。

    虞晚已經感覺不到什么羞恥了,她的腦內沒有剩下多少自主的意識。白T恤的布料很是舒服,卷到胸上也不覺得難受。面容精致得其實可以追平一大摞明星的少女鼻翼還紅紅的,正一鼓一鼓的續著淺淺的抽泣聲,細白的手指捏著自己衣服堆起的褶,乖乖的在這密閉的車內,猛獸般凌厲的男人面前露出自己奶瓷的身子,白鴿般鼓鼓的奶乳裹在花朵似的內衣罩杯里,正中的溝壑并不多么明顯,淺淺的一道,卻不講道理的誘人極了。

    男人露出了今晚相遇后的第一個有感情的笑,幅度依舊很淺,但有著明顯的愉悅。他毫不客氣的將手探了過去,手指插入那乳團和內衣的中間,一掌就飽飽的握了一只白兔,半重不重的揉捏了起來。】

    虞晚只覺得自己頭皮都要炸起來了,本能般的去推這只手。可虞晚的力氣和雷霆相比,那真是太難尋找合適的量級,直接跳到結果,自然是紋絲不動。

    雷霆撈住她,面上依舊沒有任何異色,他平靜的,冷硬的站在教官的角度問出軍訓里,學生站不住時可能出現的身體情況:腳抽筋了?還是熱得頭暈?

    虞晚張口,卻答不出話。

    因為她清晰的感覺到,在這個大家都站得筆直筆直,目不斜視的體態下,這個男人的手橫在彎折下身子的自己身前,無所顧忌的、重重的揉了一把自己的左胸。

    這個位置,不久之前還在她的腦內燒灼得厲害,因為一直到今天的上午,或者精確的來說,凌晨五點半

    一直到這個時間,她才盡力的洗干凈這塊皮膚。

    這塊皮膚上,有這個男人強橫寫下的一個字,起筆一橫,收筆也是一橫,一共一十三劃,寫作雷。

    他的姓氏。

    【虞晚徒勞的去推男人的頭,可是這是沒有用的,男人絲毫不受影響。甚至在他俯首過來吮吸的同時,他的手還掂著她另一側的乳團兒,肆無忌憚的揉捏把玩著。

    寫個洗得掉的,也留個一時半會消不掉的。

    完了工,男人極近的欺在虞晚的面前這樣說,兩個人的鼻尖都碰到了一起,他說完,伸舌舔了舔。

    未著內衣的上半身在略顯寬松的白T恤里空落落的,虞晚不習慣,兩只眼睛紅紅的,求饒的望著男人:不要....這樣不能出門...

    虞晚自發育以來,可從沒有過不穿內衣出門的經歷,這種空落落的感覺讓她出走了許久的羞恥心重新回來,她真的不敢。

    沒人看見,天色還黑。男人手里捏著少女被強行脫掉的內衣,明明這畫面能徑直往變態身上靠,但他就是很坦然,除了虛的,總得留點實的吧?你不愿意留上面的,那脫下面?

    虞晚意識到他說的是內褲,臉都白了,拼命搖頭。

    男人一副你看的樣子,收了手,漆黑的一雙眼睛細細的看著她:那下次。

    虞晚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拒絕想象什么下次,男人開了車門的鎖,虞晚簡直是逃命一樣的撲下了車,也可能是否極泰來了吧,沒讓虞晚絕望什么叫不醒黃玉黃玉走不動所以只能讓男人送到門口這種情況,虞晚打開后座的門,黃玉正好一個翻身翻回來,可是同寢室住了快一個月,虞晚也是知道黃玉晚上睡覺有多不老實的,果不其然,往里翻身沒事,往外翻身就沒得擋了,黃玉的腿帶著腰,半截身子啪的從車座上摔了下來,直接睜眼了。

    男人也下了車,黃玉蒙頭蒙臉的從車里出來,虞晚不敢看他,半摟著黃玉的手指都發白了,一疊聲的對黃玉說霜霜我們到家了我們回去吧回去再睡會兒就不難受了

    黃玉哦了一聲,應該是從意識里搜羅出自己要求眼前的這個男人載她們回家的記憶,此時聽虞晚說到家了,心里高興,沖男人揚了揚手:謝~謝謝你啊!又問虞晚:你給他錢了嗎?

    虞晚現在連無力都沒空表示了,爭分奪秒的想逃離,胡亂的點頭說給了給了,攙著黃玉就走。

    男人在后面發出一聲笑,氣聲的那種笑:誒,東西忘了。

    虞晚聽到就害怕,哆嗦著一轉頭,看見男人手指上掛著黃玉的那雙魚嘴高跟,自己赤腳腳還疼也顧不上了,沖過去奪了就走,再也沒回頭。

    然后在XX苑露天的石桌石凳上坐了十多分鐘,想著那男人怎么也該開車開遠了,才摟著又困得直點頭的黃玉從側面的小門出來,看見馬路上沒人也沒車,沒有誰看見,又羞又恨的把那雙鞋丟進了垃圾桶,盡可能快的帶著黃玉回了寢室。】

    沒沒事

    虞晚咬著嘴唇直起身子,雷霆的手離開得沒有半點問題,他還背回到身后。

    哦?你們教官是這么教的?回答的時候要說什么?

    報告。

    大點聲!

    報告!

    雷霆點頭,凌厲的眼微微瞇了一瞇:專業、班級、姓名。

    虞晚一哽。

    雷霆不耐,就像所有沒有耐心的教官斥責學生那樣:我問你的專業!班級!姓名!

    中文系一班,虞晚。

    要說什么?

    報告!中文系一班!虞晚!

    剛剛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報告!不是!

    所有人聽好,軍訓不提倡告病、請假!但是如果是真的身體不舒服,不要隱瞞!這不是丟人的事情!凡事量力而行!中暑嚴重可能危及生命,這不是兒戲,堅持,不等于強撐!聽明白了嗎?

    一眾人齊聲:報告!聽明白了!

    既然你只是沒有站穩,那我們列隊繼續!雷霆的視線落回到虞晚身上,你,左移順位第三。

    虞晚平視前方,高度加上帽檐阻隔,只能看到他的腮骨往下,分明的面部線條,抿起的薄唇。

    他輕咳了一下,嘴唇快速的開閉,幾乎沒有發出聲音,可虞晚就是看見了,就是聽見了,就是知道了。

    雷霆,這個男人。

    剛剛,他笑了,并且說了一句話,和十來個小時之前一樣,不是說別的,就是重復了一句她的話。

    中文系一班,虞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