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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46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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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起來,傅朝陽雖然跟傅清川是親兄妹,可是實際上她卻跟傅西岑更親,基本上面對傅清川傅朝陽找不到任何話題,可面對傅西岑那又是另外一種模樣了。

    傅西岑從健身房離開,又回臥室沖了個澡才下樓見傅朝陽,這整個過程他花了大概二十分鐘的時間。

    樓下,傅朝陽安逸地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玩手機,雙手捧著手機跟魔障了一樣,嘴里時不時冒出一句一兩句無厘頭的話。

    等傅西岑走到傅朝陽身旁,就見她手機屏幕上一篇灰色,只余下游戲音效還在繼續(xù)。

    她順手把手機扔到一邊,閉上眼睛身體往后仰,幾乎大半個腦袋都掉在了沙發(fā)外,她慢慢睜開眼睛,視線中乍然出現(xiàn)了屬于男人的一張臉。

    冷漠、不悅出現(xiàn)在傅西岑的臉上,當(dāng)然,還有一絲邪氣。

    因為傅西岑剛剛沐浴完,穿著舒適的灰色V領(lǐng)衫,連頭發(fā)都沒吹,這模樣讓他看起來不像平常那樣嚴(yán)肅,整個熱溫潤了不少。

    盡管如此,傅朝陽還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沖擊感給驚到了,她立馬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fā)起身,在傅西岑面前站的筆直,乖巧地叫了聲,大哥。

    傅西岑瞥了眼沙發(fā)上的手機,花花綠綠的畫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游戲,只聽見里面不時傳出冰冷的游戲播音員的聲音。

    傅朝陽順著傅西岑的目光看到了敵軍位置,這個時候可顧不得少了她游戲是輸還是贏了,她后退一步,迅速伸手將手機給鎖住了,客廳里瞬間沒了任何聲響。

    她還在上大學(xué),大學(xué)生涯還有一年結(jié)束,這一年很多同學(xué)都出去工作闖蕩,其它的人有些準(zhǔn)備進修,有些在準(zhǔn)備出國,就她沒什么目標(biāo),反正家里對她也沒什么要求,她沒事就和室友們玩玩游戲,日子過得好不愜意。

    而傅西岑看到徹底沒聲了的手機,這才冷哼了聲,傅朝陽抬頭看著傅西岑,笑瞇瞇諂媚道,大哥,好久不見,你又變帥了。

    傅西岑可不吃她這一套,問,你過來做什么?

    傅朝陽指了指放在一旁的黑色禮盒,盒子面上右下角有個極小的燙金品牌logo,低調(diào)又奢華,她說,大伯母叫我今天晚上跟你一起去參加表姐的訂婚宴,我爸媽早就過去了,大哥,我就只好跟你一起了。

    男人看都沒看那盒子,挑眉,家里沒多的司機?

    這不是剛好順路嘛,加上大伯母叫我給你送衣服過來呢,等你收拾好我們就一起出發(fā)了,多省事。

    傅西岑還不知道林菀的心思,千方百計就想讓他去參加沈家跟秦家的訂婚宴,也是夠大膽的,要是擱十年前他的脾氣,估計沈清歡這輩子都別想結(jié)婚了。

    見自己大哥沒說話,傅朝陽又期期艾艾地說,大哥,你不會這都不想載我吧?

    那我告訴大伯母去,你這么不待見我。傅朝陽一臉委屈地看著他。

    傅西岑甩了她一個臉色,好好待著。

    說完,他拿過一旁的禮盒上樓了。

    傅朝陽臉上瞬間換上笑容,她回頭看著傅西岑的身影消失在了樓梯轉(zhuǎn)角,坐下拿過手機,喜滋滋地刷著社交軟件等著傅西岑下來。

    他們是六點半之后從傅家宅子出發(fā)的,在此前,傅朝陽的母親許柚就打來過兩次電話,問她什么時候能到,說七點的時候要合影。

    傅朝陽不喜歡這些,直接就拒絕了許柚,說自己不照相,待會兒和大哥傅西岑一起過來。

    結(jié)果過了二十來分鐘許柚又來電話催了。

    又拖了十分鐘,一直到傍晚六點三十五分才從家里出發(fā)。

    傅朝陽坐在車上,看了眼傅西岑,有些抱怨地說,早知道大哥你這么晚才走,我也遲點收拾過來找你好了,在你那里窩了一個多小時,我裙子都皺了。

    她自己倒是不要緊,待會兒給母親許柚見到,免不了又要說她一頓了。

    可是傅西岑斜睨她一眼,冷嗤道,你以為你大伯母叫你那么早來是為什么?

    停頓了下,傅西岑看著她,挑眉,你看這樣行么?秦家我們暫時就不去了,我?guī)愠鋈ネ鎯海?/br>
    好好啊兩個字卡在傅朝陽的喉嚨,她搖搖頭,挽上傅西岑的胳膊,不行,大伯母不同意,我媽更不會同意。

    正說著,傅西岑的電話就響了。

    傅朝陽乖乖地往一邊坐,一邊打開了車窗。

    是林菀打過來的電話,林菀在電話里囑咐傅西岑,我已經(jīng)跟你二伯母說好你要帶著朝陽一起過去了,待會兒結(jié)束之后你也要原封不動地跟朝陽一起回來。

    傅西岑抬起左手將領(lǐng)帶扯松,臉色不悅,您用得著對我趕盡殺絕?

    那端一愣,隨即說,你怎么說話呢?

    積攢了好久的怒氣找不到地方撒,傅西岑心情有些郁悶,又覺得憋得慌,他直接將領(lǐng)帶給解了扔一邊,又解開了襯衣最上面兩顆扣子,這才舒緩了一點。

    林菀在那邊叫了他好幾聲傅西岑也沒回答,他轉(zhuǎn)頭看著傅朝陽,傅朝陽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毛,支支吾吾地開口,大哥,你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傅西岑掛了林菀的電話,甩給傅朝陽三個字,麻煩精。

    傅朝陽一臉懵逼,卻聽見坐在副駕駛位上的長生悶笑出聲,她笑瞇瞇地問長生,長生哥,你笑什么呢?

    長生正想同傅朝陽說話,卻猛然間在后視鏡中對上傅西岑陰鷙的眉眼,自覺地閉了口。

    車子朝著秦家駛?cè)ィ宦飞蠠o言。

    舒麋托人打聽到今天晚上是秦淮跟他那個未婚妻的訂婚宴,心里正無限吐槽著這個男人,正想關(guān)心一下窩在家里整整一個星期的女人,結(jié)果整個公寓已經(jīng)空空蕩蕩,連個人影都沒了。

    這一周,白喬跟舒麋屢次去秦氏都碰壁,秦淮不肯見她。

    他不肯見白喬這還是其次,關(guān)鍵是白喬現(xiàn)在絕對不能曝光在公眾面前,在秦氏被人攔了幾次之后,她索性就不去堵他了,連電話也不打了。

    舒麋已經(jīng)默認(rèn)她自暴自棄了,可現(xiàn)在人突然失蹤了,她又在心里擔(dān)心。

    以后一次性再沒有這么多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