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嫁給了況競
宛如嫁給了況競
候爺院落里布有皇帝陛下的私兵,也不知道防的是誰? 況競面上冷笑連連,這些時日里也不去二弟那處了,上回殺人就已失算,如今再布重兵,兄弟二人只是面上沒有撕破,內(nèi)里卻是各自防得緊。 宛如也是感受到這緊張氣氛,她再傻,那新花也是個精明的。再加上重兵把守如此明顯,看來兄弟二人撕破臉在即。 “老爺,你可何時對候爺下手?” “眼下哪里敢動他?他朝皇帝那里借了兵來明顯就是防的是我,我若真敢在這節(jié)骨眼上動他半根汗毛,下一刻就是皇帝抄我腦袋了!”況競也是氣悶的。 “那若你不動手,那況復(fù)主動動手呢?!”宛如急道。 “他敢!他若真敢動手,我一身好武藝可是怕他的?如今只有暫緩除他一事了。待到這風(fēng)頭過去了再說。” 宛如略有些不滿在心頭,這老爺怎的大夫君那般歲數(shù)卻斗不過一個無武藝之人?心里頭鄙視之余,可自己的jian情也被夫君發(fā)現(xiàn)了,想再投城回去賣好也沒意思了,只能與大爺栓在一根繩上! ** 又是大半年過去。候爺府上平靜無波。 宛如已有孕三月,面上喜慶的。在宛如懷孕那日,況競便去弟弟處討了宛如過來。 況復(fù)也沒留人,讓人宿在了府中。 只是說道:“宛如可是我的夫人,如今與大哥這般……大哥!弟弟我心里頭不舒坦啊!” “復(fù)弟,是為兄的不是,色欲薰心相中了你的夫人……可宛如確實已有身孕,這事,還望復(fù)弟能成全為兄。” “可我這面子呢?大哥,你也得替為弟想想罷!” “復(fù)弟有什么要求盡管開口,為兄能辦到的則辦。” “宛如懷有兄長的身孕,若是還頂著我這候爺夫人頭銜,那孩子便是我的嫡出子。既然兄長與宛如是兩情相悅,我平日待宛如也僅是兄妹之情,不若一紙休書讓二人面上都好過?” “!”況競面上震驚無比,他原計劃讓況復(fù)認(rèn)為了這孩子,不想他膽敢休妻! 但男人被戴了綠帽子從而休妻也是常有之事,他哪里能拒絕? 于是宛如就般與況復(fù)和離。 宛如當(dāng)時聽得哭哭啼啼,心頭萬般不舍后,還是認(rèn)了命。 休書到手也得給娘家通封信,此事是兄嫂勾搭傳出去太不體面的,于是娘家人也是不敢作聲。而宛如則改了個名兒也沒個席宴就抬進(jìn)了都統(tǒng)家做了填房,只在衙門里改了戶籍。 最近的混亂后隨時間也過去了,當(dāng)初宛如被抬進(jìn)來時,宛如便遣了況競的妾室們另安置在一處院落里,她與那芙蓮也是一樣善妒的人。 如今這府里是清靜了。 “老爺,大夫說我這胎是個兒子,我若生個兒子,那可是嫡出子喲!”宛如一想到喜今那長子心里頭就不舒坦。 那孩子如今已三歲,模樣兒乖巧懂禮很是討人喜歡,性子還沉穩(wěn),很得況競喜愛。 況競從宛如趕走他的妾室們一事就知道她也是個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一聽到她如此提起,心里頭也是嘆氣,宣布道:“你若生的是嫡子,我把喜今送去遠(yuǎn)房親戚家寄養(yǎng),可是行了罷?” 宛如嬌滴滴一笑,撒嬌地?fù)渖蠜r競一個徑的親吻,如此惹得況競心頭對她私心的不滿也消散了。 枉況競風(fēng)流好色一生,不想老來栽到了這個不起眼的十七八歲的少女身上! 昭兒聽說大伯將喜今給送去了親戚家,也是一嘆,“原以為走了個芙蓮總歸好的,不曾想宛如更為霸道。這肚里的孩子都還沒出來呢,就把唯一的獨苗兒給送走了。若真是生個兒子,那喜今未來命運還不知如何呢?” 老嬤子也是可憐那孩子,“夫人,您說得對。宛如夫人不過十七八歲性子便如此狠毒。我想她若是生個兒子是嫡出子,那喜今少爺怕不長久!” 昭兒心頭一顫,宛如肚子能懷孕又年輕,她若此后數(shù)年多生幾個嫡出子女的,這府上財產(chǎn)也全落到了她孩子手中,余下那些個庶出女還好,為防庶出長子喜今未來爭家產(chǎn),這小命可就兇險萬分了! 昭兒想到恩惠,再想到芙蓮那般疼那養(yǎng)子,又想到自己前世芙蓮也奪走了樣兒……心頭一痛,讓老嬤子把馬車夫給叫了進(jìn)來。 “你晚些時候去安排些人,幫襯一下喜今那苦命的孩子罷。至少要保他平安成人。” “夫人要留此一善心?” “得饒人處且饒人。長輩的恩怨又何必牽扯到這小輩頭上?” “小的這就去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