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兒莫哭,夫君疼你
昭兒莫哭,夫君疼你
一番感慨完再回內室,宛如光溜溜的身上有著男人遺留下來的痕跡,面色格外香甜。 他掀了被摸向她肚皮,那里懷有兄長的孽種。他們自以為做得點滴不漏,可他早已不是昔日那單純少年,又有美妾昭兒不言不語相助,讓兄嫂們誤以為他們夫妻倆仍舊天真無邪…… “這肚中孽種是否留下呢……若是留下,朝花兒倒是尚且能保住……若是不留,便是候爺的嫡出子……” 他幼時受過傷害,心地倒是純善。這孽子縱然非他血脈但到底也是無辜來世上投胎,若是生出來了,生個姑娘家還好,若是嫡子卻是個麻煩…… 須得從長計議一番。 ** 宛如甜蜜蜜如春,新花也是忍俊不禁,昨夜可是名副其實的圓了房。 “小姐,都說候爺那處兒大……可是真的?” “自是真的……”宛如想著昨夜那捅入身體的物什又大又持久的,不是候爺的還能是誰的? “這下我可是名副其實的候爺夫人了!” “小姐,既然候爺愿碰你了,那便是說日后他也是誠心接納你了!” “是呀。我本以為夫君真是狼心狗肺的,不想……唉喲,今日我們出府玩去罷!” 這廂宛如興沖沖,那廂昭兒院里是一片愁云。 昨夜里候爺又睡過去了,一大清早的新花就在那炫耀候爺一晚上的神猛勁兒……新花是真沒說謊,昨晚院里其它下人也是聽到了那動靜! 昭兒一起床聽到這話面色就是一白,不多時眼淚滾滾的全給下人看在了眼里。 李三娘喂著小郡主米糊糊,里頭加了些蟹rou,小郡主是吃得香甜甜的。“縱然再是疼愛夫人,還是睡去了正室房內……” “三娘你少說兩句,莫給夫人聽了再添堵!”老嬤子斥她。 李三娘撇撇嘴,“我看夫人還是趕緊養好身子再生個兒子出來,她可是皇帝陛下封的側室,子嗣也是嫡子。” “這倒也是……這人既然都睡下了,那自然懷孕也是容易的,夫人確實該好好打算了。”老嬤子嘆口氣。 昭兒淚眼汪汪心如刀割,昨夜夫君未回來,宛如差了丫鬟新花傳了話宿在那邊了,她這也是徹夜未眠。天還沒亮就聽得夫君真與宛如圓了房后,本有心理準備也是想過這么一天,可真來臨了還是哭得濕了兩條手帕。 而一早上的,夫君起床后就沒回院里來出去了。 更是讓她揪心不已。 就這么獨自哭了近一個時辰,眼兒紅腫后也是認了命。“只求著夫君莫再娶他人了……” 況復回來時,就見嬌妻一雙眼兒腫成青蛙眼,不由心疼大步上前:“你怎么哭了?!” 昭兒一見到候爺,止住的淚又冒了出來。“夫君……” 瞧她那委屈樣,他真是好氣又好了笑:“我猜是因為昨夜我宿在了宛如房內?!” 昭兒癟嘴,一臉默認。 況復嘆氣:“我的好昭兒,夫君不是承諾過你一生一世一雙人么?怎的不信我?” “昨夜那叫床聲人人都聽到了呀——” “你呀!” 他趕緊抱了妻子,隨后在她耳邊一陣低語,最后昭兒詫異捂住她嘴兒:“你可千萬莫說出去。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宛如……好大的膽子!”夫君且告訴她宛如與大伯的計劃時,她真真是嚇了一跳。 “大哥那人霸道慣了,什么計策想不出來的。”他壓低了聲兒,防的是被人偷聽了去。 “你這一哭倒正好讓他們信以為真了。就這么般吧,近些日子就掛這么個難受臉在嫂嫂面前晃晃!”況復打趣。 惹來昭兒不滿輕捶,“還不是害怕夫君真的上了別人的床!”她終究只是一枚養在深閨里的女子。上輩子被jiejie害了,這輩子時刻遠離,以她兩世為人的智慧,其它的什么計策也是使不出來的。 當然,最重要的是,此生她一個念頭遇上了好夫君,這位青梅竹馬的夫君為她遮風擋雨了!她自然也就懶得動腦子了! 昭兒哭了一個上午在候爺進屋安哄后又淡定了,且還獲得候爺買回來的無數珠寶,這在外人眼中是一個男人理虧的表現,自然傳芙蓮眼中也是毫不懷疑的。 她與宛如商量道:“待再過二十日,你便向候爺稟告你已有身孕。這女子生產早一月晚一月也是尋常的。” “我知道了。”宛如是一臉甜蜜蜜。 芙蓮看在眼里冷在心中,這女子就是個水性楊花的!一邊念著大爺的疼愛,一邊卻又還惦記著自家夫君的寵幸,是個貪多沒個忠誠之心的蠢婦! 這種兩邊都想得到的女子最終只能成為他人手中的工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