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香靨凝羞一笑開
10 香靨凝羞一笑開
直到天光將現,日出東方,屋中才漸漸停止了曖昧的聲響,寶符已經如同從水里撈出來的,粉紅著眼圈,時不時低聲啜泣幾聲,彎彎的睫毛都濕的打綹了。 她此前都是被湮情繭左右心神,所以事后全然不知,并無倦意,最多身體稍覺酸痛,如今神思由自身所控,種種極樂全加諸在本就嬌嫩的身體上,經過一夜暴風雨般的來回磋磨,早已精疲力竭,被息溟抱在懷里喝了半碗水,眼一闔便睡了過去。 這一睡寶符又做夢了,不過與上次不同,她此番騎在一條龍的背上,怎么都掙脫不得,被那惡龍一會上天一會入地的馱著顛簸,身子都要振散了架。 息溟施了個清靜訣,將床鋪和兩人身上都清潔一番,摟著寶符在晨曦的微光中睡下,懷中的小人似乎覺得冷了,一個勁的縮成一團,貼在他身上,許是做了什么夢,兩道峨眉始終緊鎖著,他愛憐的替她撫平眉頭,心中滿足卻又透著一絲不安。 息溟并不困,于是躺在床上閉目養神,過了兩個時辰,突然感覺枕在手臂上的小腦袋動了動,他立即睜開眼睛,卻見寶符不知怎么醒來了。 寶符有了息溟精純真氣的滋潤,整個人容光煥發,烏鴉鴉的發蓬開,更襯的小臉花瓣一樣粉嫩嬌俏,眨著波光粼粼的眼看著身邊的只著中衣的男子。 息溟見狀低聲問:怎么醒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懷中的少女躲閃著目光不回答。 昨夜的一切,完全顛覆了寶符的認知,她猛然發現嘴對嘴不止可以渡氣,師父脫下衣服后與自己居然那么不同,而且居然長著尾巴,尾巴還有那樣羞人的功能 想到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雙腿間好像又要涌出奇怪的液體,還有師父與平時完全不同的暗啞聲音,反復回蕩在耳邊:符兒,聽話,腿分開點乖,馬上就好了,嗯別夾這么緊,尾巴居然變得更大更硬了,然后就是一陣要將人燙化的激流涌進來,那莫不就是師父說的解藥? 可直到最后,解藥是什么樣的她也沒看到。 寶符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變得那么奇怪,也不知該如何面對突然變得陌生的師父,只能蒙在被子里裝聾作啞。 息溟又安撫她好一陣,問她要不要吃飯,寶符始終不說話。 連飯也不吃了,可見是真不高興了,息溟頭疼不已,昨夜的縱情與快樂此時皆化成了懊悔,他暗恨自己太過急躁,之前驟然的莽撞舉動恐怕讓寶符起了懼怕之意。 他極快的起身穿衣,期間試著和她說話,寶符仍是不理他。 息溟有些束手無策,寶符若是不對他敞開心扉,他連討她歡心的機會都無。 思索一陣,息溟出了石室,然后瞬息之間又返回來。 床上的嬌人裹著被子卷成一個蠶寶寶,縮在里面一聲不吭。 息溟輕嘆口氣,拿出一大碗糯米豆沙圓子,他知寶符喜歡甜食,遂方才去北極天宮的膳堂里給她打包了十份來。 寶符眼睛還閉著,鼻子卻小狗似的嗅了嗅,聞到了甜香味,一天一夜未進食的肚子頓時空虛起來,她悄悄從被里探出半個腦袋,就見師父端著一個飄著熱氣的蓮花瓷碗看著自己。 符兒,吃些東西再睡,別餓壞了。息溟用小勺舀了一個圓子湊到寶符跟前。 寶符看著眼前誘人的糯米圓子,咽了咽口水,內心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斗爭了不到三秒,從被子里鉆出來咬住了勺子。 軟糯香甜的糯米豆沙圓子在嘴里化開,寶符幸福的嗯了一聲,息溟連忙又喂了她一口,寶符吃的專注,腮幫子一鼓一鼓,像個小松鼠,方才的糾結就暫時被拋之腦后了。 一碗糯米圓子下肚,寶符的惆悵也消彌了不少,息溟用袖子給小徒弟擦擦嘴,將她連同被子抱起來,摟在懷里晃了晃:吃飽了嗎? 他說話間呼出的氣拂在她額上,寶符害羞的閉上了眼,輕輕點頭,喏喏道:飽了。 息溟見她并無懼色,心中松快了不少,轉眼又想到一個十分棘手的問題,清咳一聲,臉色如常道:想好了嗎?昨晚的事,要不要做夫妻。 話音剛落便覺被子里的嬌軀輕顫了一下,寶符緊張兮兮的問:師父,只有夫妻間才能做的事,就是像昨天晚上那樣嗎? 息溟面色微紅,點了點頭,微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寶符想到昨晚的羞人情景,心要跳出嗓子,幾乎不敢再看師父的俊臉,她暗暗思忖,若是做了夫妻豈不是還要做那不穿衣服才能做的事情?但師父好像說只有那樣才能解開玄囂的湮情繭,又不能不治 寶符左思右想,息溟在一旁緊緊的盯著她,終于聽見佳人開口:師父,我們平時還是做師徒,等要治病的時候就,那個,呃,暫時的,做一小會兒夫妻,好不好??? 息溟被她的歪主意搞得青筋直跳,真想喝一句胡鬧!,然后拿出師父的威嚴逼她同意,但話到嘴邊,看著寶符紅通通的俏顏,又咽下一口氣,緩緩說:先依你罷。 寶符心中大定,眼中星光閃爍,聲音如方才吃的糯米圓子般甜軟:師父真好 見她終于展顏,息溟心中的郁結突然一掃而空,玄囂和湮情繭的煩心事也都放在一邊,他點了點寶符的小瓊鼻:哪里好? 嗯師父教符兒練劍,還給符兒吃好吃的,符兒闖了禍師父也未怪罪,還替符兒治病寶符扳著手指頭認真的數。 息溟眼中溢出一絲笑意,正要放下嚴師的身段,將這愛嬌的小徒弟從被中揪出來好好揉弄一番,突然被門外的聲響打斷。 他一聽,又是寶箓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