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動
情動
黑暗中,她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扯著,她來不及想,也來不及呼喊,只感到一種窒息的壓迫感,順著黑洞深不見底地急速墜落,她害怕地閉上了雙眼,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就在下一刻,一雙溫暖有力的手緊緊抱住了她,她只感覺到下墜的速度突然緩慢,她也感覺不到窒息和害怕 了,胸口慢慢恢復了平靜,更多的竟是安穩。 她不由得微微睜開了雙眼,卻看到司夜抱著她,溫柔地看著她,和他這么近的距離,白洛真正看清楚了他的模樣,他的雙眸明亮又深幽,嫣紅的嘴角彎彎散發著迷人的光彩。 司夜抱著她緩緩落地,半響白洛才突然猛地將他推開,臉突然羞紅了起來。 司夜看著她,嘴里吐出慎怪的語氣,你怎么跑來這里了,你可知這里是什么地方? 白洛氣憤地回他,已經過了這些日子了,你到底什么時候帶我離開,我不想再呆在這里了。 司夜聽聞明顯雙眸暗了暗,他抿著嘴,安撫著說,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做到。 白洛剛想說話,便被司夜一把推了過去,白洛猛地倒在他懷里,她明顯感覺到心跳動了一下,緊接著,只看到司夜目光緊緊盯著前面。 白洛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一只龐大的蛟龍在慢慢靠近他。 雖然身上被綁了鐵鏈,但那氣勢絕對能將人鎮住。 白洛頓時臉色蒼白,司夜仿佛注意到她的害怕,急忙安撫道,別怕,它不會傷害你。 你怎么知道,這,這是什么怪物?白洛問。 這是蛟龍,它犯了天條,被貶下界,我遇到它的時候它正在殺我的族人,然后被我降服,就在我要殺它的時候,我看到它居然流了一滴淚,也就是那一滴淚,讓我心軟放了它,為了它不禍亂蒼生,我便將它關在了這里,封印住它,他不會再殺人了。 聽著司夜輕描淡寫地說著,白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原來你這么厲害。 司夜回望著她嘴角彎彎,他笑起來很好看,俊朗的臉龐更讓人著迷,那是我的修為深厚。 看他那自戀的模樣,白洛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然后繼續問他,那它有名字嗎,叫什么? 司夜并不介意,繼續溫柔地說,它叫琥珀,是只母蛟,因為這里是禁地,以前很多人誤闖了進來,都被它嚇死了。 白洛聽了突然笑了起來,你的意思我要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嘍。 你不得不承認,確實是我救了你,那你說,想如何謝我?司夜就這她的話繼續追問。 我給你當了這么久的奴仆,你救我是應該的,白洛喊道。 怎么我之前沒有發現你臉皮原來這么厚呢,司夜想笑又努力憋住。 你趕緊想辦法帶我出去,白洛著急地說。 司夜微微一笑,隨后摟住她的腰身,催動仙法慢慢飛了出去,白洛轉過頭看向他,內心竟然多了一種復雜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很無措和慌亂。 等司夜將她安然地放在地上,她猛然地又將他推開。 司夜故作不悅地看著她,以后好好呆在房里,不要到處亂跑,我說過會帶你離開的,我不會食言。說完便拂袖輕輕一揮瀟灑從容地離開了。 只留下白洛一個人神魂慌亂地站在那里。 這時突然聽到身后一道聲音傳來,喂 白洛轉過頭,疑惑地望去。 只見一個黑頭涂臉的人急急地叫住了她,這里是禁地,不得誤闖,你趕緊去柴房,把柴都劈了。 白洛一愣,問他,什么? 那男人不耐煩地叫,叫你去劈柴,哪這么多廢話。說完兇狠地瞪著她,不要以為是少主的新寵就可以什么都不做,我們重華宮可不養閑人,新寵也要干活。 被突然扣上新寵的帽子,任誰都會生氣,何況是白洛。 傍晚的時候,白洛還在劈柴,換做是以前在盛皇宮,她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可如今她也只能認命,她看了看還有這么多沒有砍完的柴,白洛嘆氣地低下了頭,她摸了摸挨餓的肚子,忍不住叫道,好餓啊。 這時走過來一個小童,他上前看了看埋怨道,你怎么這么久才砍了這么點柴。 白洛不滿地看著他,我已經很努力劈柴了,我能怎么辦? 那個小童看了看,冷淡看著他,算了算了,你回去吧,這些柴你明天再來砍。 白洛猛地站起來說,真的,我真的可以走? 走吧,走吧,小童不耐煩地說。 白洛深吸一口氣這才抬起腳離開了柴房。 她的肚子餓地前胸貼后背,實在受不住便躡手躡腳地去了廚房,進了廚房翻了好幾個鍋,嘟囔道,怎么什么都沒有啊。 無奈只能回去。 到了房間剛推開門,就看到桌上擺著一盤紅豆糕,她急忙走過去,望著盤中的點心,臉色露出心悅的表情,這,我不是餓地眼花了吧。 這時只聽到門口一個聲音傳入她耳中,你沒有眼花,是我吃飯的時候沒有看到你,才知道你被派去劈柴了,這些都是特意留給你的。 白洛抬頭望著他,可憐巴巴的說,若水你真好。 若水看著她笑著搖了搖頭,快吃吧,吃完了早點睡。 白洛點點頭,就在若水轉身那一刻,白洛似乎又聽到他在嘀咕著什么,白洛放下了糕點急忙喊住了若水。 若水回過頭望向她,怎么了? 白洛看著那些糕點,突然腦殘地問,是他吩咐的嗎?可說完便后悔了。 若水一愣,然后裝傻地看著她,你說的他是誰? 白洛急忙揮揮手,沒事,我說錯話了。 若水望了她一眼才慢慢離開了,走到門口才小聲地低估著,你要是餓壞了肚子少主知道又要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