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當了奴仆
莫名其妙當了奴仆
處理完后司夜便回到了寢殿,一進門卻不見妖兮月的身影,司夜眉目輕輕微蹙,這時就聽到門口嘈雜聲,他轉(zhuǎn)身走了出去,便看到妖兮月正被兩個人抓了個正著。 只聽一個人說,誰派你來的,鬼鬼祟祟。 另一個人抓著她只喊,把他帶去見宮主。 妖兮月死命掙扎著,放開我。 司夜上前冷著臉喊道,住手。 妖兮月聽到聲音抬頭望去,一時微微一愣。 少主,兩人急忙恭敬喊道。 她是我的人,你們把她放了。 聽完那兩個人細細打量著妖兮月,一個人上前詢問,敢問少主他是什么時候進的重華宮,這么面生,小的可從來沒見過他。 司夜冷冷地看著他,也不做多解釋,怎么,本少主收一個奴仆也要跟你們匯報嗎? 小的不敢,可是這個人鬼鬼祟祟,我們才將他抓起來,想帶去見宮主。 宮主那里我會說的,他是我的貼身奴仆,我這次出去游歷帶回來的。 那兩個人聽聞互相看了看,擔憂地說,少主,他還是可疑,萬一是其他門派的細作 怎么,連我你們都不信嗎?他初來乍到,路不認識,才會亂闖,我?guī)Щ厝プ匀粫煤媒逃枺疽姑菜朴行┡耍瑖樀啬莾蓚€人急忙跪地。 小的不敢,那肯定是我們弄錯了,既然是少主的人,那就還給少主,還請少主息怒,說完便低著頭悻悻地走了。 夭兮月瞥了司夜一眼,暗暗想,誰是你的奴仆。 看著那兩個人走遠,司夜才將妖兮月帶了回寢殿,剛進門,夭兮月就怒視著他,我何時成了你的奴仆。 不愿意做我的奴仆,現(xiàn)在就出去,如果你被他們殺了,于我無關(guān),說著悠閑地坐下來,為自己倒了一杯茶。 妖兮月不說話,只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司夜看著她的可憐模樣,內(nèi)心一軟,語氣也稍稍緩和起來,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從哪里來?突然司夜開口問她。 夭兮月一愣,低聲回道,我叫白洛,是個孤兒。 白洛,嗯,好名字,司夜輕輕抿了口茶笑道。 這時又走進來一個人,拿著果子,看也不看就大喊,少主,后山的果子熟了,我看到便摘了一些 當走進來看到夭兮月的時候,他一臉驚訝,你,你然后轉(zhuǎn)過頭看看司夜,少主,她不是 司夜點點頭,然后面無表情地說,她叫白洛。 接著看向妖兮月,他叫若水,是我的隨從,也是我的兄弟,你以后有什么事情找不到我可以找他,他會幫你。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便吩咐道,重華宮不比其他地方,這里女子不能入,既然你入了這重華宮,你以后就裝男子打扮,跟在我身邊,等時機一到,我自會送你出去,不過在此之前,你必須聽我的,我們重華宮有很多禁地,那里是不可以進的,不然,我也保不住你。 好,我答應(yīng)你,妖兮月點頭應(yīng)道,頓了頓,妖兮月問道,那今晚我睡哪? 司夜聽聞頓了頓,然后看向若水,帶她去西苑,單獨一個房間。 若水點點頭,帶著妖兮月去了西苑。 來到西苑,若水推開門,一間雅居就出現(xiàn)在夭兮月面前,若水淡淡說,以后你就住這里吧,我就住隔壁,你有什么事情隨時叫我。 多謝,妖兮月說道。 不要謝我,要謝就謝我家少主,誰叫我家少主對你特別呢,若水小聲地嘀咕著。 你剛才說什么?妖兮月吃疑的問道。 沒什么,你先休息吧,少主沒有告訴她,那他自然不會多嘴。 關(guān)上了門,妖兮月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環(huán)顧了下屋子,雖然沒有盛皇宮那般氣派,但也算清幽,她慢慢走到一架銅鏡旁,看著鏡中的自己,無神地發(fā)呆,我以后離開了這里該去哪里呢,盛皇現(xiàn)在一定到處在找我,我不能讓他找到,也不知道,元容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會不會為了我在受罰,終究是我連累了他。 盛皇宮內(nèi),元容一個人坐在涼亭內(nèi),自己撥弄著棋盤,自己和自己下著棋,這時一個太監(jiān)小跑走了過來,勸道,四皇子,聽老奴一句勸,告訴陛下兮月姑娘的下落,陛下就會放了您的。 元容清眉微微舒展,淡淡說道,回去告訴父皇,讓他死心了吧。 哎呀,四皇子,您這是何苦呢,您明明知道陛下心意兮月姑娘,如果兮月姑娘當了娘娘,這也是她的福分啊。 你給我住口,元容的臉突然驟變,神情嚴肅,看的那太監(jiān)后背一涼,內(nèi)心微微顫動,然后小心翼翼地說,奴才也是實話實話,四皇子您這樣不聽勸,折磨的還是您自己啊,和陛下服個軟,陛下就會放您出去了。 他若想罰就隨便他吧,說著繼續(xù)下他的棋,臉上閃過淡淡笑意。 這太監(jiān)無奈地嘆了口氣就離開了,見到了盛皇,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道,見過陛下。 他怎么說?盛皇閉著雙眼語氣深沉。 四皇子,他,他說太監(jiān)支支吾吾一直不敢開口。 他說什么?盛皇突然大聲問。 太監(jiān)膽戰(zhàn)心驚地回,陛下恕罪,四皇子說讓,讓陛下您死了心。 聽聞盛皇的雙眼猛地睜開,指尖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他憤憤地說,真的朕的好兒子,他既然這樣不識時務(wù),那就讓他一輩子不要出來,好好呆著。 妖兮月此后化名白洛,在重華宮一呆便是半個月,這里的人除了司夜和若水每個人都兇神惡煞,她并不想靠近,連接幾日一直見不到他的身影,無奈她只能每日發(fā)呆來打發(fā)時間,氣的她不知道一天咒罵他多少次。 司夜有沒有聽到,她是不知道,她只想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想著便一咕嚕起身走了出去,她男子打扮,加上司夜的幻術(shù),身份便很好地隱瞞了下來。 她往前走著,突然看到一個封印著結(jié)界的石門,她好奇地走了過去,這是什么地方,司夜說這是禁地,說不定這里可以找到出去的辦法。想著便用手碰了碰,那石門就在一剎那,只聽見她呼喊的聲音,身體便被門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