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禮物 4 (H)
拆禮物 4 (H)
熱潮的余波還未從身體退卻,梁鹿下身止不住地痙攣,嬌軟的xue道像嬰兒的小手,握住闖入的巨物,緊緊蜷縮。 肖欽混身的肌rou都是緊繃的,硬成了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磐石。他僵著身子,抵抗xue道里磨人的擠壓。 能從這濕膩水鄉(xiāng)里撤出去一次,已是克制到了極致,現(xiàn)在被這樣纏住,斷是再忍耐不了了。停不下,就只能更深更狠地撞進(jìn)去。 纏在腰上的一雙玉腿被肖欽掛在了肩上,他掐著那玉白的腿根,縮臀擺腰,一下接連一下,又沉又重,仿佛勢(shì)要將那緊縮的小手給剝開。 下腹拍打她的腿心,精囊拍打她的臀峰,間雜濕漉黏膩的水聲,空氣火熱,氣氛潮糜,兩人相交的性器無休無止。 滾熱的汗珠從額頭跌下,落在梁鹿嬌生水靈的身子上。她xue里是軟的,臉頰是粉的,一雙大眼烏漉彌彌,胸前的一對(duì)渾圓更是搖晃似波濤。 肖欽線條利落的下巴繃得挺直,更擠上前將肩上的腿扛起來,騰出手捏住那雙惹眼的白浪,手上動(dòng)作揉虐,身下更是狠厲。 “要把我逼瘋了才行,是不是?是不是!?”他聲音粗濁,雙目微赤,下身緊緊壓著梁鹿,橡木的桌子隨著他挺身的節(jié)奏晃動(dòng),“哐哐”砸著地板,聲響沉悶、高低不齊。 梁鹿身子彎成了弓形,手指死死扣住桌沿,才不被頂?shù)昧锷先ァ?/br> rou刃像淬了火的鋼筋一樣,將她從里到外地貫穿,強(qiáng)悍霸道,刺到了花心還要打旋往上,似要直直刺進(jìn)她心里。xue里的每一絲rou都為他顫抖,每一滴水都是被他磨出來的,早已不由她說了算。到底是誰逼誰。 “誰……逼誰呢,你又,啊……欺負(fù)我……”梁鹿抖著嗓子指控。 肖欽揉著她軟綿綿的胸脯,深湛的眼里掩著邪氣,“欺負(fù)你?你不喜歡我這樣欺負(fù)你?” 胸口被他揉得發(fā)紅發(fā)癢,梁鹿咬唇。 他一邊用力插著,一邊沉聲接著道:“不欺負(fù)你,我欺負(fù)誰去?嗯?” 他太大力了,每次都全部cao進(jìn)去,恥骨貼著她的,不留一絲縫隙,狠地讓她深處發(fā)疼,可那疼很短暫,像針扎一樣,來得快去得也快,緊接著便是密集噬骨的癢,那感覺就像xue底開了無底洞,一直深到了心臟,癢得恨不得讓那鐵棒好好撓上一撓。 梁鹿再也說不出完整的話,饒是她喝了酒,上了頭,也不免被自己不知羞恥的反應(yīng)嚇住,面紅耳熱,更不敢想他剛才問自己的話。 她想叫他輕一些,但違背了身體的欲望,想叫他重一些,又被理智撕扯著。 她難過又無措,喉嚨發(fā)出破碎痛苦的呻吟,身體松了又緊,緊了又松。 矛盾和情欲交織,不能自已。這神情映在肖欽眼里,叫他近乎失控。 “要命!” 他一口鐵牙差點(diǎn)咬碎,將梁鹿翻個(gè)身,讓她背對(duì)自己,趴在桌沿,一刻不停地,提起繞在她的臀根的蕾絲帶,掰開臀瓣,從后急急送入。 梁鹿渾身無力,身子軟得像灘泥,雙腿打顫,幾乎站不住,下墜的身體全靠在腿心進(jìn)出的兇器撐著,全身僅有的力氣都聚在那里,緊緊咬住持續(xù)侵犯自己的兇器,索取再索取。 肖欽被她絞得雙目赤紅,“啪”地一掌拍在她臀瓣,“……放松!” 梁鹿被他拍得低叫一聲,反倒驚地一縮,差點(diǎn)將精水從腫脹里榨出來。 身后的男人悶哼,突地一停頓后,便是一陣疾風(fēng)驟雨般地cao干,兩手輪著番地在雪球樣的臀上拍打。 “嗯啊……啊……”梁鹿根本受不了,紅白相映的臀失控地打擺,沒幾下就xiele身。 肖欽也已經(jīng)到極致,前端微微漏出一點(diǎn),卻到底忍住了。 顧不上梁鹿正是敏感到極致的時(shí)候,他兩腿夾緊她的,鐵臂圈過她胸脯將人撈起,仍然背對(duì)自己,卻是這樣站著,就著她體內(nèi)吞咽似的收縮,聳動(dòng)勁腰,暴戾地?fù)v弄。 下體花液失禁一般涌下來,被赤勃的rou刃攪地飛濺,xue道恍惚要被插破,梁鹿無力承受,搖頭哭出聲。 “啊啊……嗯……不要了,嗚……求你……” 肖欽卻扶了她手臂反掛在自己頸后,蹭開她濕透貼在耳后的烏發(fā),咬著她耳尖,將低沉粗啞的喘息全部吹進(jìn)她耳朵里。 “乖……再忍一忍……” “就到了……呃……” 快感像壓力供水一樣,從尾椎骨沖上后腦,肖欽將梁鹿圈地死緊,縮臀猛地一頂,刺開花心,一股腦全部射了進(jìn)去。 梁鹿脫力,向前倒下去,肖欽將她趴放回桌上,貼在她臀后撐著桌子站著,胸口依舊起伏著,沒有從她體內(nèi)抽出。綿密的xue道還在收縮,rou具輕輕抖動(dòng),緩緩將余精釋放干凈。 肖欽知道將梁鹿折騰地狠了,俯身親吻她雪白濕汗的背,一點(diǎn)一點(diǎn),啄到肩頭,又啄到她側(cè)著的臉上,柔聲問:“累了?” “唔。”梁鹿趴在桌上,眼睛都眨得有氣無力。 “你先歇會(huì),我給你捏一捏。” 肖欽說著,卻依舊沒有將下身抽出xue外。他蹬了蹬腿,將腿上沒脫掉的褲子踢干凈,隨后抱起梁鹿,退一步坐回椅子上。 梁鹿靠坐在肖欽懷里,雙腿大開,搭在肖欽同樣坐下張開的大腿外,中間是兩人相連著的性器。 怎么感覺怎么不像正經(jīng)的“捏一捏”,梁鹿側(cè)臉抬眼睨肖欽,氣道:“你這簡直就是黃鼠狼。” 肖欽把玩著她沉甸甸的乳,挑開眉峰,低惻惻笑:“我是黃鼠狼,那你是什么?” 梁鹿氣不過,掙扎著要從他身上起來,本身力氣就不夠,被肖欽輕輕一勾,就又坐回他身上。這一坐,勁兒倒不大,就是身下交合著的地方被牽扯著廝磨起來。 察覺到體內(nèi)的rou具漸漸抬頭,梁鹿再不敢亂動(dòng),欲哭無淚,扭頭朝肖欽道:“真的不行了,你就是欺負(fù)我。” 她眼圈紅紅的,委屈地不行。 肖欽幽峻的眉眼立時(shí)軟下來,將人攬進(jìn)懷里,清薄的唇落在她眼瞼,低聲哄:“不欺負(fù)你,哪里敢欺負(fù)你啊,你才是來治我磨我的……” 說著,將已經(jīng)挺立的欲望從她體內(nèi)退出來。 --- 居然還沒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