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禮物 3 (H)
拆禮物 3 (H)
梁鹿很難受,實在沒料到肖欽這個節骨眼還記著這一茬。她甚至壞心地懷疑肖欽是不是故意吊著她,簡直像懲罰一樣。 可看向肖欽,他俊削的臉上也盡是隱忍,黑黑的眼睛沉得幾乎燒起來,帶著隱晦的指控,再細看甚至像是委屈。 剛才還高傲強硬的男人,這會兒竟然像個討糖吃的孩子。 梁鹿一下子就心軟地不行。 她“啵”地親在肖欽唇上,又看到他下頜染著紫紅的酒印,輕輕舔掉。 舌尖在他下巴的皮膚上掃了幾個來回,梁鹿察覺到他微微震了震,極細微地,可她還是捕捉到了。 眼睛里眨著狡黠的光,她問:“想吃蛋糕?” 她看到肖欽的喉結滾了一下。 肖欽睨梁鹿,看著她得意的眼神,沒承認也沒否認,只是手上使力,將那黑絲的蝴蝶結抖一抖,催促:“快點。” 梁鹿不可避免地也被牽扯著抖一抖,雙手沒扶穩,嘴唇擦過肖欽耳朵,傾身與他撞了個滿懷,最后是靠胸脯頂住他肩膀才停下來。 嫩白的乳撞到嘴邊,肖欽也沒想到會將她抖成這樣。他不客氣地將豐盈攏滿兩手,扶穩她,故意道:“你別慌,倒也沒有這么急。” 梁鹿捶他肩膀。 他低低笑起來,熱氣都送到梁鹿皮膚上,準備去咬指縫里朱紅的乳尖,嘴里卻突然被塞進一顆草莓。 抬眼,梁鹿指尖已經沾滿了奶油,張開五指輕輕晃動,眼睛烏漉晶亮,得逞地笑著。 她歪頭瞥著肖欽,像是在問他又像是問自己:“該從哪里開始呢?” 肖欽細細地嚼著嘴里的草莓,沒有搭話,雙手滑去梁鹿腰臀,扶住她。 他知道,紅酒后勁大,梁鹿的酒意上來了。 梁鹿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一圈,沒有著急對自己下手,而是用另一只手先去剝肖欽的衣服。 琥珀色的扣子被蔥白的手指挑開,堅實的肌rou輪廓一點點顯露,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梁鹿知道那里有多結實硬朗,咬著唇,手下解得越發匆忙。 肖欽配合地抬手,將上身衣衫脫干凈。 梁鹿依然隔著褲子坐在他蓬勃的欲望上,春水將那一片的布料打出一圈水漬。她坐在上面動了動,抬手,“吧唧”將指間的奶油甩在肖欽胸膛。 肖欽愕然,瞇眼:“不是……” 要喂我?三個字還沒問出來,梁鹿已經托著雙乳蹭上來了,柔軟的rufang擠壓在他肌理分明的胸前,rou貼著rou,廝磨,微硬堅小的頂端不時相互觸碰。 肖欽眸色是沉的,呼吸是粗的。他看著梁鹿近在咫尺微張的唇,就要咬上去,卻被她偏頭避開。 她直起腰,將沾了奶油的乳送到他嘴邊。 鮮紅的乳尖被奶油蒙成了淺粉色,乳球上更是七零八落的,像沒涂勻的顏料,有些狼藉。 肖欽含進嘴里,耐心地吸,火熱的唇和粗糲的舌根滑過嬌軟的奶rou,將兩顆渾圓舔得干干凈凈,濕漉晶亮。 梁鹿差點被他舔得癢死,肩胛骨隨著他的吸吮一顫一顫地,卻還忍不住挺胸往他嘴里擠。 她迫不及待地又揩起一大塊奶油,盡數抹在紅腫挺立的乳尖,待被肖欽吞住,便抱著他的脖子,手指順進他的黑發里,低低地喘氣來:“好舒服……” 肖欽嘴里更用力了,簡直又吃又咬,高挺的鼻梁也頂進乳rou里,手指掐進梁鹿臀瓣,箍著她,下身一下一下地頂起來。 “啊……”梁鹿仰頭,后腦的卷發左右擺動。花核和xue口的rou被磨得又疼又癢,敏感的胸前還被他這樣咬著,被撩撥了太久的身體受不住,她縮臀顫了顫,小小地高潮了。 下體涌出一大股水流,已經濕透了的西褲吸不住,一點一點滴到了蟄伏的巨莖上。 含著乳尖逗弄的肖欽被澆得一個激靈,他幾不可聞地“唔”一聲,從梁鹿胸前抬起頭,眼睛里的火噼里啪啦地。 他低低罵了一聲,梁鹿沒聽清,大概是句臟話,隨即受不了地起身,將梁鹿頂在桌子上,開始扯腰帶,動作急促粗魯。 梁鹿仰躺在桌上,私處正對著肖欽,在明黃的光里泛著盈盈水色。rou縫中間那根黑色的帶子早就卷成股歪在一邊,rou瓣也被壓得分開貼在兩側,xue口又紅又脹,還在痙攣,一片凌亂。 肖欽眼紅,伸出手指用力揉在xue口,拇指探進去勾出一大片水,粗聲道:“真sao。” 胸口和xue口俱是空虛難耐,梁鹿腦子一片混沌,雙手自動地覆在胸前,將乳尖擠在指縫里,握住乳球按壓。這次換她催肖欽:“快一點啊……” 肖欽頭皮發麻,下身脹得快要爆炸,咬牙道:“你就是來治我的,梁鹿。” 褲子還沒脫干凈,才褪到大腿,肖欽直接拉下彈力的內褲,駭人的兇器幾乎是蹦出來,頂到花xue外。 將梁鹿雙腿分得更開,他撥開那根帶子,圓碩的頂端壓在汁水四溢的入口處滾了幾滾,沾滿了她的花液又向上頂去,碾過rou瓣擠壓在yinhe上。 整根巨棒陷在rou縫里,就著濕潤,大力地滑動,直到被透明的粘液完全包裹,像吸了水一樣漲大一圈,才被肖欽握住,挺腰送進陰xue里。 xue道已經足夠濕潤,但梁鹿還是一口氣噎在嗓子,等他全部進入后才呼出來。 又撐又燙,她輕輕抖起來。 腫脹被濕滑溫軟緊緊地包裹,肖欽出了一身的汗,等不到梁鹿緩過勁,就站在她腿間狠狠撞起來。 整根地入,大力地抽,一口氣沒停撞了幾十個來回,直將梁鹿撞得沒了聲音,再出聲,便是爆發的浪吟,彎彎繞繞,由高到低。 梁鹿又高潮了。 肖欽才插沒多久,脹痛都還沒緩解,被她吐出來的水液撲地發憷,趕緊撤腰退出來。 “cao。” 他太陽xue突突地跳,耐著性子等那股水流出來,大手胡亂抹了抹,便掐著梁鹿的臀又狠厲地刺進去。 遲早要死在這副身子上。肖欽咬著牙想。 --- 來遲療。 嘿,磨人不磨人你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