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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個角落里。她們的出現讓我高興,也許我可以嘗嘗從女人手里拿錢的滋味,我想。 華姐和萍姐進來的時候就和我打了招呼,大概詢問了我最近的一些情況,然后就坐在那里喝酒。等到鳳姐下班以后,客人少的時候,她們又叫我過去聊天,先問了問我的身體情況,又聊了聊惠麗,大概她們認為我已經完全好了,不用再擔心什么。聊了一會兒,我就抓住機會說要送她們回家。她們互相對望了一眼,就答應下來,雖然面露疑慮,卻也沒有詢問,畢竟酒吧里還坐著別人。 我們聊天的時候,梅姐就坐在我的對面,只是中間隔了華姐,對于我們的談話可以聽得一清二楚。她不時朝我們這邊望望,和我的目光的相遇,偶爾眨巴著眼睛,似乎悟到了什么。我并不在意她聽到我們的談話,相反我希望她能從我們的談話中獲取一些信息,知道我和這兩個女人的關系,以便以后我和她交往時,她能夠更好地理解我的意圖。 不久我們三人就說笑著朝外面走去,經過吧臺的時候,我跟大伙打了個招呼,告訴他們我晚些回來。他們也都沒有說什么,以前惠麗在的時候,就看見過我送過她們回家,所以現在也不覺得奇怪。倒是蕭紅愣愣地看著我,眼神既是關切,又是懷疑。 看著蕭紅的眼神,我有些不安,心想她要是看出了倪端,肯定會傷心難過,可是我不這樣又能如何?在乎她也沒用,倒頭來又不能使她幸福,反而使大家都傷心難過。想到這里,心中慢慢坦然起來。還是努力掙錢吧,否則愿望再好也沒有用,我告誡自己。 (4) 上了車,萍姐就問起我來:"上次你主動找我們是為了惠麗賭氣,這次是為了什么呢?"她一邊問一邊盯著我的臉。 我突然覺得有點心虛,低著頭猶豫了一下,硬著頭皮說道:"我需要錢。"聲音很小,也許只要自己能聽到,我想。 "啊!難道你想做‘鴨’啊?"萍姐脫口而出。 我感覺呼吸有些沉重,臉頰發燙,呆呆地坐著,眼淚涌了出來。 萍姐見我流淚,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勸道:"你別難過,其實沒什么,什么鴨不鴨的,不都是一種活法嗎?再說了,你也不算啊,不過是請求我們的幫助,畢竟我們認識在先。" "這種事情還是慎重點好,畢竟邁出了步。"正在開車的華姐嘴說道。 "你是因為惠麗,我理解你,希望你能走好自己的路。"萍姐若有所悟地說道。 "先這樣吧,我會控制好自己的。"我點點頭,擦了擦眼淚,用一種勉強但是堅定的語氣說,心想既然決定了,就應該堅強地走下去。 車里暫時安靜了下來,大家都沒有說話。 很快車到了華姐的家,停了車,華姐在前面問道:"小強,你今天留在我這里,還是去萍姐家?" "隨便吧。"我低聲地應道,覺得非常窘迫,有種被人擺布的感覺。 "那好,你先去陪萍姐吧。"華姐一邊說,一邊開了車門,萍姐也下了車。 "小強,我先回去了,你也不要難過,開心點,勇敢面對,同時我也希望你記住華姐的這句話:無論你做什么,都希望你能保持你那一顆純真善良的心,那才是最重要的。"華姐趴在車后門的窗口上對我說。 "謝謝華姐,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的。"我盡量平靜地說話,希望自己能夠堅強一些。 華姐點點頭就轉身而去,萍姐發動了車向前駛去。 很快到了萍姐的家,下了車,萍姐并沒有象上次那樣貼了過來。兩人肩并肩地走著,大家似乎都有些沉重。 進了屋,萍姐就給我倒了杯茶讓我坐著休息一會兒,自己洗澡去了,我慢慢地喝著茶,心中也起伏不已。 想著自己從今以后就要走上一條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也覺得非常迷惘,不知道是對是錯,但是也只能這樣走下去,總不能在酒吧終老一生,這起碼是一種有變化的生活,起碼可以看到更為光亮的未來,起碼離我心中的房子心中的家更近一些。先走下去吧,我安慰自己。 不久萍姐就出來了,她裹著一條白色毛茸茸的寬大浴巾,盡管并不貼身,依然可以看出她的豐肥臀。女人時隱時現的雪白大腿吸引了我的注意,盡管心情有些沉重,生物的本能還是促使我加快了生理反應,我的思緒慢了下來,大腦被一種升起的欲望所填充。 萍姐注意到我出神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帶著幾分忸怩,臉紅紅地坐到了我的旁邊。"不要盯著jiejie看嘛!你先去洗澡吧。"她先開口說話,帶著女人的嬌氣。 我勉強地笑了笑,站起來走進浴室。對于前程的迷惘和擔憂已經褪去,現在我的腦海中只有那個批著浴巾的成熟動人的體,我快速地沖了沖身子,隨手抓過一條浴巾批上就走了出來。 客廳無人,我四顧了一下,看見我們上次呆過的那個臥室開著門,于是輕輕走了過去。 "進來吧,小強。"一種溫柔的聲音從里面傳來。我看見女人躺在那張鋪著粉紅色床單的床上,柔和朦朧的黃色燈光映在她圓潤嬌軟,雪白豐腴的軀體上,混合成一種溫馨的白色光輝,環繞在女人若隱若現的神秘地帶,激發出我心中蓄積已久的欲望。 萍姐并沒有象上次一樣主動纏繞過來,當我俯下身擁著她的時候,竟然還感覺到一絲涼意,看來上次的經驗減弱了她主動進攻的浪蕩,企圖回歸一種傳統的含蓄。但是我的撫很快誘發了女人體內的狂熱,她的身體開始發熱,呼吸沉重,雙腿不自覺的往上抬起,讓我們最敏感的部分能夠相互摩擦,但是我移動了自己的身體,開始沿著她的粉頸往下吻去,避免過早進入女人尚未充分濕潤的身體。當我感覺女人的峰已經變得十分堅硬,雙腿不斷屈伸,呻吟中夾雜著呼喊的時候,我壓了上去。 (5) 女人的能量很快爆發出來,她不停地挺動著自己的下身,迎合著我的沖擊,叫聲越來越大。看著萍姐近乎瘋狂的挺動,毫無忌憚地呻吟,我突然想起那個嫻靜地織著毛衣的女人。究竟是那個她是真實的,還是現在的她是真實的呢?或者兩個她都是真實的,它們矛盾嗎,它們可以統一在一起嗎?我有些困惑,但我確實遇到了這樣一個女人,也許兩個加在一起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我想。 很快,我就感受到女人的的挺動和下身的壓迫所帶來的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感。我不再有思考的間隙,全身心地投入了和女人的瘋狂之中。大家都沉浸在一種鋪天蓋地的快感之中,不再有欲之外的東西,這個世界沒有煩惱,沒有痛苦,沒有悲傷,也沒有離愁別恨,也沒有貧窮與辛酸,也沒有自卑與屈辱,除了快樂,它什么都沒有。 但是快樂總會過去,當快感消失,欲望退卻,熱血平靜,我們就會重新面對這個五味陳雜的世界。這個世界過于復雜,包含太多的沉重和煩惱,太多的屈辱與苦難,遠沒有zuoai那樣純粹。它至少可以使人從充滿苦難的現實中有短暫的解脫,使人們遠離世故與炎涼,悲傷與失落,邪惡與黑暗,仇恨與殘忍,引導人們進入一個無憂無慮的快樂之園。但是,就是這個短暫的,純粹的瞬間也被人冠以蕩、墮落與邪惡的罪名,泯滅了人的本。 終于兩人都靜息下來,萍姐身上泛著汗水,像一灘爛泥癱在床上,秀目微閉,沉浸在剛才的滋潤當中。我也微微喘氣,半躺在床頭休息。萍姐確實是一個瘋狂的女人,以前無論鳳姐、惠麗還是華姐,我都從來沒有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