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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所有的尊嚴呢?可是,如果我不要她們的錢,我就有尊嚴了嗎? 我想起惠麗的"好土",想起售貨員的斥責,想起鳳姐的教導,其實我本來就沒有尊嚴,對于一個一無所有的孤兒來說,我的尊嚴在哪里?也許沒有必要太在乎一個名份:"鴨"就"鴨"吧。其實我也算不上"鴨",起碼我有自己的選擇,選擇自己愿意接受的女人,不是見錢就上,而且多多少少也有些感情,就算不要她們的錢,也會和她們發生關系。"鴨"應該是一種職業,而我不是,我還為了自己的喜好。 也許可以試試,說不定真的可以掙很多錢,我想。這種想法隨著時間的推移強烈起來,因為它是我到目前為止,唯一想到的,可以在酒吧的工作之外掙錢的方式。 現在我希望華姐和萍姐她們能夠快點來酒吧,自我回酒吧以來,已經兩周沒有看見她們了,也許她們在等我恢復吧,我想,但愿她們以后常來酒吧。 (2) 日子一天天過去,她們還是沒有出現,我有點著急。也許我可以尋找其他的顧客,我想。我把目光投向了酒吧的其他常客。酒吧的常客不少,很多都是三四十歲的女人,可是她們中的大部分人都讓我毫無興趣,不是太丑就是太胖或者打扮過于妖冶。我仔細地篩選著目標,當我看到梅姐一個人坐在角落里的時候,我心里有了打算。 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和梅姐說話了,自從惠麗走后,我就一直沒有心情去捕捉她的目光,那本來是一種純粹的虛榮心在作怪,并沒有其他的意圖,現在不一樣了,我希望發展和她的關系,使她變成我的另一種顧客。 選擇梅姐作為我個主動勾引的顧客有很多理由。 首先她是一個美女,至少年輕的時候是。梅姐中等個子,體態勻稱,身材苗條而曲線分明,肌膚雪白細嫩,豐韻娉婷。 其次她有著雍容華貴的儀態,淡雅脫俗的氣質,這往往是一個有修養的高級知識分子所具有的特征。到現在為止,對于那些過于放蕩和妖冶的女人,我還心生反感,我并不理解自己的愛好,它看起來和我的另一愛好--zuoai有些矛盾,讓我覺得難以統一,而且事實上,我誘惑梅姐的目的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和她發生關系,盡管我的出發點是為了掙錢,但這覺對不是唯一的目的,否則我就不一定選擇她,那些外在放蕩和妖冶的女人應該容易勾引得多。 后來梅姐告訴我說,幾乎所有男人都喜歡勾引外在純潔端莊的女人,并以征服她們為榮,希望看到她們在床上時嫵媚和銷魂的樣子。這種奇特的愛好最初可能來自于動物對交配權的獨占心理,因為外在純潔的女人往往和男人發生關系的次數較少,因而征服她們往往意味著獨占了一個女人的交配權,而征服她們的一個判斷標準就是欣賞到她們在床上時那種嫵媚和銷魂的樣子。 選擇梅姐的另一個原因是每次她都一個人,這樣就不會有其他人妨礙,并且我猜想她在家的時候也應該獨身,那么就意味著來自家庭的阻力和干涉大大減少,所受到的道德上的壓力也相應減少。 最后一個原因是我曾經花過很長一段時間去感受過她的目光,經驗告訴我她并不是一個高不可攀的女人,相反有著和鳳姐類似的內心世界,只是外在的表現更加隱晦而已。 當然她是我主動勾引的個女人,我在很多方面都格外細心,我希望和她的交往顯得自在而不唐突,就象一對速成的戀人一樣,既能在短時間里完成想做的事情,進展迅速但又無可置疑。 我花了好幾天去思考如何接近她,終于我找到了一個理由,就是裝天真。梅姐有時候會拿出紙和筆來寫一些東西,這曾經引起我們很大的好奇,并且一致推測她的身份是一個作家,進而對她充滿了敬仰。現在她的這一舉動為我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借口,好奇心很多時候確實是一個很好的支點,可以幫你提出問題從而找到交往的理由。 那天,當梅姐一邊寫著東西一邊要飲料的時候,我走了過去,我一邊給她添加飲料一邊盯著她桌上的筆記本問道:"梅姐,請問您是作家嗎?"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怎么了?"梅姐抬頭看著我說,她的目光很溫柔,有一種沁人心脾的感覺。 "請問您在寫什么呢?"我好奇地問道,當然表情有點夸張。 "哦,沒什么吧,一些突發靈感的句子,然后做一些記錄。"梅姐晃了晃手中的筆記本說。 她說的東西我似懂非懂,現在真地激發了我的好奇心。 "請問您可以告訴我您的職業嗎?"我很客氣。 "可以的,你坐下來吧。"梅姐指了指她對面的凳子,她看來非常隨和。 "好。"我爽快的應道,梅姐的話正中我下懷。 "你多大了?"梅姐溫柔的問道。 "快二十一了。"我故意說大一些,對于她詢問我的年紀有些意外。 (3) "你讀過多少書?" "這--初中畢業。"我感覺到有些自卑,尤其是在她面前,但是對于她和我聊天還是非常高興。 "哦,那你知道哲學嗎?" "聽過,但是沒有學過,總之不是打折的學問。"我為自己不是一無所知而自豪。 "對,不是打折的學問:"梅姐笑了起來:"我就是研究哲學的。"她的牙齒很白很整齊。 這是次聽說她的職業,和我們以前的猜測有些出入,但是她告訴我們一個更為崇高神秘的職業--哲學家,尤其是當她說"研究"兩個字時,我充滿了敬佩。 "您剛才紙上寫的是哲學嗎?"我問道。 "不是,是一些零碎的句子,我正在寫一部,寫一本書吧。"梅姐耐心地說道,她盡量把話說得簡單易懂。 "我以后可以向您請教問題嗎?"我想她一定知道很多,不僅可以向她學習而且也可以找一個接近她的理由。 "什么問題?"她笑著問道,眼睛看著我的臉,那一縷異彩明亮起來。 "關于生活的吧。"我隨口應道,其實我并沒有太多思考的時候,到現在為止想的問題少得可憐。 "好的,如果我知道,我會告訴你的。"梅姐誠懇地說道。 "謝謝梅姐,你好漂亮,一點都不老。"我盯著她的臉說道,我想談話結束的時候應該暗示一下自己的意圖,起碼要給讓她意識到自己是個女人,而我是一個男人。 果然梅姐一愣,注視了我一回,笑了起來。 "你真會說話,小伙子。"梅姐愉悅地說道。 "好,我下次有問題問你。"我站起身來離開,因為今天的目的已經全部完成。 回到吧臺,蕭紅她們都圍過來問我剛才和梅姐聊些什么,我繪聲繪色地把剛才的聊天說了一遍,她們既羨慕又高興。她們自然不會理解我的意圖,在大伙眼里,梅姐依然是崇高和純潔的,和梅姐聊天依然是一件榮耀的事情。 現在惠麗不在了,我和顧客聊天也沒有以前那么多顧忌。雖然隱隱約約覺得自己有些在乎蕭紅的感受,但我總覺得那是一種純潔的兄妹之情,并且主觀上我也不會去愛上蕭紅,我不希望她和惠麗一樣在受傷之后離我而去。另一方面蕭紅也沒有惠麗那么心細和老練,對于我和女顧客之間的說笑,通常都不以為然。 和梅姐聊了兩次之后,華姐萍姐就來了,這次梅姐也在,不知道什么原因,三個人總喜歡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