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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夜花火其十三】

    

【極夜花火·其十三】



    我想睡覺了。

    當阮秋秋講出這話時,安德烈剛好敲完最后一行數據,工作進入了尾聲。

    聞言,他轉頭看向掛鐘,不過八點一刻,為時尚早。

    通常他們會在這個時間段里觀看節目,最近上映的是部刑偵懸疑劇集,阮秋秋偏好這個類型,應該不會缺席漏看。他端詳女人的神情氣色,不解其中變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沒有,可能是困了吧。阮秋秋搖了搖頭,約莫剛剛結束淋浴的緣故,整個人帶出大量朦朧水汽,濃黑長發沾染濕氣,綣在鎖骨上,蜿蜒蔓向乳縫深處。她看起來情緒很好,那雙褐瞳偶爾投來盈盈一瞥,又在瞬息游走,帶著笑意,臉頰暈開兩個淺淺梨渦,像是星星降落其中。

    說話間,她拿起遙控板,你還要看么?

    未等對方答復,她就按下關閉鍵,啪嗒一聲,嘈雜聲響陡然沉寂。

    安德烈合上電腦,無所謂劇目是否播放,他只想陪伴在她身旁而已。他朝后挪過一截距離,尾巴卷上阮秋秋的纖細小腿,將她帶入自己懷中。

    經過一場又一場的水rujiao融,兩人形成了默契規律,每晚臨睡之前,他們將會開始歡愛,適當的性事有助入眠。

    然而今天情況不同,阮秋秋抵著胸口,用撒嬌般的語調,不肯由他親吻:我想睡覺嘛。

    說罷,人也往一側仰去,躲開尾巴糾纏。

    她穿著寬松睡衣,紗裙堆疊,依稀透出奶白肌膚,似乎未穿內衣,rufang兩點凸痕若隱若現,伴隨動作而前傾,堪堪擦過安德烈面頰。

    年輕的雄性蜥人立馬有了反應,嘴上應著好,可雙手搭在阮秋秋腰間,五指輕輕摩挲,沿著臀rou挺翹弧度細細勾勒,直至陷入腿心。

    一定要現在睡嗎?他試探性問道。

    阮秋秋拍拍他的小臂,一副去意已決的樣子,安德烈手上力道輕了幾分,始終沒有松開,他將腦袋揚起,眼巴巴等著她的晚安吻進行道別。

    而她俯身似要回應,就在安德烈閉眼準備迎接之時,拇指與中指并攏,飛速在他額角輕輕一彈,完成了小小的惡作劇。

    指甲磕碰在硬質皮膚上,安德烈不由一懵,待他反應過來,阮秋秋早就溜出懷抱,卻沒急著回屋,反而立在一旁捂嘴抿唇,笑得花枝亂顫。

    你怎么他皺著眉,沒有惱意,淡淡失落背后,更多的卻是困惑,她已經許久沒有捉弄自己了,兩人近來氛圍融洽平穩,少有這樣的活潑時刻。她的行為存在一點反常,違和感開始擴大,卻又難以捕捉。

    阮秋秋打斷了他的疑問,微微抬起下頜,還不過來么?

    安德烈誤以為她要補上那枚親吻,甫一起身,卻見對方扭頭退開兩步,走吧。

    走去哪?安德烈不明所以,依舊狀況之外。

    當然跟我去睡覺呀,反正你忙完了,又不看電視。阮秋秋眉角眼梢皆隱著一層柔柔媚色,伸手勾住他的腰帶,朝自己所在方向施力拉去。難道你想一個人躺沙發嗎?

    答案毋庸置疑。

    安德烈是被一路牽引,拉進了那間小屋,隨即肩膀經她一推,頓時仰面倒在床上。

    臥房燈光熹微,他躲在一面陰翳中,看著女人由暗至明,逐漸走近,那昏黃的光打在她身上,紗衣透亮,顯出婷婷嬈嬈的曲線來,柔美的不堪一握。

    他看得目不轉睛,喉結上下滾動,莫名有些緊張。盡管早已無數次欣賞過她的胴體,但他還能感到一股難言局促,于是抓著膝頭,緊繃神經等待對方發話。

    這是第二次了,他們共同呆在這間密室里,其中暗示不言而喻。

    終于打算徹底接受他了么?安德烈惴惴的想,脊背因興奮弓起,期待她的頷首默認。

    偏偏阮秋秋沒有任何表示,只站在他身側,足尖踩著粗尾,圓潤腳趾一路向上劃入,按過內側軟鱗,在靠近根部的位置來回用力碾壓,偶爾撞上胯間,使他發出斷斷續續的悶哼,仿佛正在忍耐某種漫長磋磨。

    褲子頂出一塊蓬起區域,頂部漸漸洇開深色痕跡,她惡意的將腳湊過去踩了踩,濕濡粘液滲透布料,在她足尖拉出幾道黏滑細絲。

    似乎耐不住這番挑逗,安德烈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足踝,朝自己性器所在用力按去。隔著外褲,她能清晰感受到腳下那根rou刃的粗壯糙硬,凹凸棱角硌得一陣發癢,而安德烈挺動腰身,一上一下taonong起來,似乎要將她的腳心當做xiaoxue,用來此刻發泄欲望。

    秋秋,我可以繼續嗎?

    安德烈的手掌往上攀附,嗓音低啞,發出含混請求。

    你要先答應我一件事才行。阮秋秋心知不能輕易頷首默認,他在床事方面總格外急切,稍一放松警惕,就會被吃干抹凈,從現在開始你不許亂動,乖乖躺好,讓我自己來,我說可以才算可以,知道么?

    要聽話呀。她又補充一句,眉眼彎彎。她本就生得姣好,顧盼之間秋波盈盈,此時一笑,更添風情,讓人心旌搖曳,安德烈只能聽之任之,不敢拂逆分毫。

    眼見對方點頭同意,阮秋秋不由暗暗吁氣,輕輕抽出腳背。

    左思右想了數日,終究做下這個定奪也不知是源于對他的喜愛親近,還是日漸空乏冗沉的欲望,總之兩兩疊加,迫使她決心面對愛人的全部。

    阮秋秋倚著床沿坐下,手指點了點他的胸膛,沿著肌rou紋路徐徐撫摸,在他寬大吻部上繞了兩圈,沿唇角滑入嘴中。

    蜥人口腔熾熱,溫度遠勝體表,她學著對方從前模樣,攪動這片赤紅水澤,觸及分叉舌尖時,便嘗試捕捉那根柔韌長條,怎奈粘膜過于滑膩,幾次都從指縫溜走,渾似游魚一般。

    整個過程安德烈著保持極強的鎮定,仿若泥胎木偶,唯有尾巴不自然縮起,小幅而劇烈的拍打著,泄露了克制之下的亢奮抖擻。

    不過阮秋秋沒有注意這點瑣碎細節,她滿足于眼前巨獸的馴服,掌握主導權的滋味令她煥發神氣,索性直接翻身坐在對方腹上,昂首挺胸地宣布:閉上眼睛,好不好?

    她用的是疑問句式,可語氣不容置喙。

    安德烈唯有聽從命令,視野陷入幽邃,感官霎時敏銳,僅剩一點殘余光影閃爍,辨不清事物變化。他不由感到緊張,只覺有什么溫軟覆上喉結,是她的嘴唇阮秋秋素來喜歡親吻他的頸脖,那里與尾根類似,皮膚近乎柔軟,既是敏感所在,也是致命要害,他將自己一切軟肋拱手呈上。

    牙齒抵在喉結上,她的舌尖隨之滑動,動作如同啃咬而非舔舐。

    當注意到他的軀體僵挺,阮秋秋不禁發出低笑,故意湊近耳孔輕輕呵氣,如愿惹來身下之人一陣顫抖。

    秋秋,別

    安德烈話音未落,胸前忽然一涼。

    上衣被她解開,脫去了衣料束縛,隱匿其中的健碩體魄得到釋放,赤條條展露無遺。

    阮秋秋捏著那兩點乳尖,帶了點警告意味,稍微施力揉捻:不許說話,我還沒有允許呢。

    這點癢痛對于皮糙rou厚的蜥人而言微不足道,她不過照著安德烈平日對她的把弄方式,依樣學樣罷了。縱使掌握了主權,貧乏的生理儲備知識還是讓她陷入苦手,不知如何取悅異性,四處捏捏扯扯一陣,換來兩聲短促輕哼,沒能激起些微漣漪。

    她多少為之氣餒,懶得耗費心思揣摩前戲,脫掉所有衣服后,轉身跨坐在他的臉上。

    舔一舔吧。她一面說著,一面沉下腰身,以頭足相交的姿態靠近彼此私處。

    安德烈似乎感受到那光潔軟白的陰部正緩緩貼近自己,隨即探出舌頭,動作熟稔的侍奉起來,他沉迷于這股甘甜滋味,只想掠走所有豐沛汁液。

    阮秋秋卷著發梢,被他舔得酥酥麻麻,猶豫片刻,還是低頭解開了對方皮帶。

    困在底褲的性器終于掙脫囚籠,下腹腔口敞開,它旋即勃勃彈出,端端立在面前,像是一柄出鞘rou刃,周身青筋勃發,頂冠赤黑怒張,如同怪物叫囂,時刻展現侵占與猙獰。無論形貌長度,已是非人范疇。

    縱然見過數次,她還是為它的畸陋深感震撼。

    鼻尖嗅到屬于雄性的濃郁氣息,像是火山灰下的鐵石,阮秋秋忍著俱意,抬手接近了它。

    鈴口滲出許多透明泌液,她先借由水漬濕潤掌心,適應灼人溫度,然后勉強包裹guitou,小心翼翼撫慰頂端,流連著不肯繼續往下。直到整根yinjing都被水液打濕,她才握住rou柱,嘗試來回擼動。

    可惜其中技巧難以把控,性器本身的粗壯同樣加劇了難度,阮秋秋甚至需要雙手扶住,才不至于讓它失手滑出。

    整套動作緩慢進行,當她專心替他手yin時,只聽見后方喘息一次重過一次。

    安德烈的處境異常窘迫,好似置身砧上魚rou,被一只小野貓不停撩撥,癢得心底發慌。偏生限于她的命令,只有感官無限放大,每一寸肌膚都在渴求著自由,以期變成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

    心念一動,他加重了舔弄速度,由于兩人形體差距甚遠,他的吻部能夠輕松容納嫩xue,長舌滑入飽滿rou縫之中,巧妙撥動中央珠核。

    突如其來的攻勢令阮秋秋呻吟出來,有別于安德烈的壓抑,這聲音嫵媚而放縱。

    而自這一聲起,先前的禁令仿佛一道化為齏粉。

    他悄悄睜開赤瞳,抓住面前兩團渾圓的臀rou,朝自己面頰不斷擠壓揉搓,白膩肌膚很快泛出交錯紅色指痕。他仰頭含住那顆小小花蒂,吸吮力道較之往常頗重,牙齒反復輕扯,舌也蠕進那段窄細甬道,膣rou隨即層層疊疊裹卷而來,不愿松開。

    蜜水涌現,與口津交融,腿根滿是稠密愛液,被他悉數飲盡。

    如此刺激下,阮秋秋不自覺地蜷起腳趾,整個xue口緊緊收縮起來,想要扭動下身,但被對方強行固定著,只得抓向身前yinjing,抵在臉側,以此作為依靠。

    guitou時不時戳在臉頰處,腺液滴滴答答,使得半張面孔染上晶瑩,看起來yin靡異常。

    而她根本無暇理會他的擅動,那細致舔舐的感覺叫人無比受用,腦袋暈乎,嬌喘連連,一心想要更深更多,絞著雙腿,登時吚吚嗚嗚地高潮了。

    安德烈用舌頭一點一點為她清理下體,綿長余韻讓阮秋秋整個人無力起身,任他輾轉舔過每處私密。

    臥室由此沉寂下來,唯有兩人呼吸糾葛,一起一伏。

    然而性器卻在這時突然傳來尖銳快感,安德烈抬頭一看,瞧見阮秋秋正握著莖身,緩緩朝嘴里含去,牙齒磕過頂端,痛并舒爽。她不愿獨自享樂,同樣打算為他進行koujiao,但這顯然過于為難自己,一張小嘴撐得滿脹,吞吐之時艱難而勉強,仿佛承受著愛人的侵犯。

    粗野灼熱的硬物塞入口腔,濃腥汁液從齒縫溢出,僅僅吞下了小半截roubang,便已頂向咽喉,阮秋秋自然感到反胃,慌忙吐出yinjing,趴在一旁干咳起來。

    不用勉強的。安德烈將她抱起,撫摸光裸背部,示意放松。

    阮秋秋躲進他的懷里,緩了一陣,頗為委屈的開口:我想讓你快樂點。

    每回性事結束,他會有意避過她,獨自在浴室呆上一陣透過那一身微腥的古怪氣息,阮秋秋多少意識到了他在里面的作為。

    所以她才有所決定,必須要面對安德烈的一切。

    安德烈吻過她泛紅的眉眼,長尾輕輕搭來,動作溫柔憐惜,我已經很快樂了。

    他知曉阮秋秋的努力,當她主動為自己撫弄時,心里早被歡愉填滿,欲望反倒成了次要。

    可阮秋秋支起身子,拉過他的手掌蓋在平坦小腹之上,清凌凌的褐瞳里倒映對方身影,但我想要你我想要你徹底在我這里。

    于是氣氛步入纏綿頂峰,兩人交頸而臥,互相親吻,沒有太多激情,肢體繾綣,溫情脈脈。

    安德烈一邊把頭埋在那對嫩生生椒乳之中,一邊上下擼動粗碩yinjing,而阮秋秋貼蹭著他的結實臂膀,閉眼感受肌rou頻頻隆起的動作,想象著正由自己為他手yin。

    許是情人在面前自瀆的體驗太過奇妙,空虛感洶涌攀扯,她難耐地并攏雙腿,愈發抱緊了蜥人。

    安德烈注意到了異狀,掰開她的腿心,那朵粉艷xiaoxue正因空虛而翕動,水汪汪的誘人采擷,他便順勢塞入一截手指,模仿媾和姿態,淺淺抽插起來。

    經過這段時日的koujiao,甬道逐漸適應了異物侵犯的節奏,膣rou綿軟黏糊,裹著指節朝深處吞納,直至盡根沒入。緩緩搗了一會,安德烈感覺內里仍有空裕,又添了一根手指,起先尚有點艱澀,不過十幾下功夫,就被頂開緊致花谷,一并穩穩吃下了。

    等他插進第三根時,阮秋秋的呻吟中夾雜了鼻音,卻沒有哭,眼眸睜得大大,用那花核輕輕研磨他的粗糲掌心,嘗試獲得更多快感。

    不過片刻功夫,她就像一瓶傾倒在地的蜜壺,癱在床上,甜水汩汩泄出。

    看來是差不多了。

    安德烈把頭湊向她,帶有央求討好意味地蹭了蹭,在無言中將這消息傳遞出去。

    可以了。

    阮秋秋頷首,足尖勾著壯實尾根,應允了他的請求。

    對方聞言,緩緩拔出濕漉手指,整個花xue已被攪得一塌糊涂,蜜水涓涓流出,浸潤掌心。他順勢將它們抹在光潔陰阜之上,又向上涂至小腹,直到她的下身晶瑩滑亮,這才撐開軟嫩rou縫,將性器抵了進去。

    高潮之后的陰蒂格外敏感,受不得半分刺激,當肥碩莖身來回碾過時,她不由發出嬌媚顫音來,腿根攏了攏,抵不過他強有力的侵入。

    而那細細嚶嚀在guitou徹底捅入后開始有了上揚起伏,與前次的疼痛不同,經過擴張潤滑的甬道成功容納了它,只是強烈的異物感不斷累積,伴隨yinjing的逐漸深入,令她難以遏制顫抖與喘息。

    畸形性器一路破開緊密膣rou,借助體液潤滑,凹凸不平的輪廓不斷刮蹭著內壁褶皺,熱燙而堅硬,要將整個私處貫穿。

    下體被塞得過于充實,小腹有些漲意,阮秋秋恍惚中感覺到了盡頭,可他仍能挺身破開腟腔裹纏,探進那些不曾經人染指的更深所在。

    這場性事進行得并不激烈,相反,因對方的溫柔體貼而異常緩慢,使她能夠完整體驗被那根yinjingcao透的過程在某種程度上,反倒更為折磨。

    阮秋秋不自覺扭動腰肢,肌膚滲出一層薄汗,潮熱如浪,綿綿不絕撲打身上,仿佛置身欲海,而安德烈正是那垂懸天穹的日輪,烘烤水中沉浮的她。

    避無可避,逃無可逃。

    太深了

    她喃喃說著零碎幾字,聲音忽地擰成細細一線,盡數化為呻吟。

    那根兇刃抵在某個微妙節點,緩了一緩,開始在她體內慢慢抽動,牽動所有呼吸起落。

    于是阮秋秋伸手抱住蜥人的堅實后背,手指按向糙硬鱗甲,想在被逐步侵入的不安中尋求慰藉。

    安德烈則稍微停下動作,回以熱烈深吻,等她被親得迷迷糊糊手腳無力,他便看向兩人結合處,窄緊xiaoxue被撐得飽脹充實,兩瓣軟rou強行繃開,可憐巴巴地含住半截性器,赤黑顏色沒入一片粉白之中。而伴隨每次淺淺抽插,xue口都要泌出不少透明水液,粘連腿根與腹部。

    這番艷靡景象愈發刺激感官,他將對方雙腿朝兩側分去,只等甬道有了擴張跡象,腰身又是一沉,在她的驚叫中直直頂向那道柔軟壁障。

    喉結上下滑動,安德烈發出一陣模糊喟嘆,guitou輕輕撞著宮口,在那之后的,是能孕育秘藏的寶地。

    這樣才算到了盡頭。

    他以一種堪稱慢速的節奏開始了律動,膣rou絞纏性器,因它的突兀存在而不斷痙攣收縮,纏攪之余,擠壓感強烈入髓,仿若銷魂窟里的邀約。

    兩人依舊保持緊密相擁的姿勢,阮秋秋原本伏在自己胸膛,被他強硬抬起下頜,露出一張情欲充盈的臉來。那柔媚眼波一汪一汪蕩漾著,淌過嬌嫩肌膚,襯得唇瓣愈發艷紅。

    他伸手勾勒唇形輪廓,看著隱在里面的軟嫩小舌,再度親吻過去,而阮秋秋乖覺地配合吮吸,一來一往,交疊深入。

    如此一來,上下兩處俱在交媾,安德烈呼吸頓時粗重,巴不得立即大開大合地cao干,把那整根性器粗狠狠塞進zigong,讓她一面哀哀求饒,一面被迫承受灼熱精水澆灌。

    然而愛慕使他心生憐惜,她的柔弱不堪摧折,于是快感與理智形成微妙平衡,安德烈低頭舔舐對方頸窩,大概是yindao收縮得厲害,他喘了一聲,忍不住用牙齒啃咬肩膀,以此緩解那股肆虐的念頭。

    反復無盡的活塞運動中,阮秋秋雙目迷離,癡癡望著正在身上不斷聳動的男人,沒有做出任何抗拒動作,就連尖叫也被掐斷,當對方再次徹底攻陷yindao的剎那,前所未有的失控感就滅頂而來。

    她戰栗著迎來了第三次高潮。

    與前兩回的歡愉不同,它充滿了雄性的強勢、擠壓和侵犯,甚至還帶來了隱約的鈍麻。

    一旦意識到正被他所占有,快感居然源源騰升,濃烈堆積在四肢百骸,她屈服于此刻的征伐,也許這是生物進化遺留下來的少許痕跡,但阮秋秋愿意將之歸納于「愛」。

    她是回應了祈求,用心去愛眼前這個男人的,所以當他們靈rou全然合一,她唯有滿足。

    高潮后的綿長余韻令阮秋秋徹底放棄對于自己軀體的掌控,腿心大敞,任由對方把玩出入,但他的性器實在夸張,饒是如此,仍有小半留在甬道之外,渴求深入尋找撫慰。

    秋秋,秋秋安德烈的呼喚像是浸了水,沉悶悶的,一疊聲落在耳畔。

    可她哪有余力應和,在他的綿密抽送之下頭昏腦漲,伏在枕上欲生欲死,只顫著了顫長睫,意識恰如飛花迎風,紛紛散落一地。

    也不知過了多久大概在她將要為這無休無歇的性事后悔抽泣之前,耳畔終于傳來那聲低吼,yinjing在體內猛烈搏動兩下,鈴口一開,射出大量濃精,淅淅瀝瀝噴向宮口。

    阮秋秋被燙得一陣咿呀,不等意識短暫聚起,又被他深深吻住,缺氧引發的窒息感讓她持續沉淪,顧不得那根性器依舊抵在體內,xiaoxue激烈抽搐著,哆哆嗦嗦迎來了最后一次狂歡。

    精水與蜜液混合,她渾身香汗淋漓,被排山倒海的快感擊倒,喃喃著愛人的名字,徹底跌進黑甜之中。

    歡愛已入尾聲,安德烈卻并不著急清理狼藉,他趴在女人腿間,掰開被紅腫泥濘的rou縫,看著濃腥精水從中流出,沿著臀縫滴答落下,仿佛標志領地的所有權般,心底騰升一股扭曲的滿足。

    她是他的了。

    放一點作者的話:

    我的更新速度實在龜速慢爬,因為喜歡一次性寫完一整段故事,所以導致一章內容敲定之前會反復刪改好幾個版本,往往草稿比正文多,非常耽擱時間

    如果改成一次更新兩三千字的話,更新頻率可能會快一點,不知道大家是喜歡一次性大量更新但是等得久,還是喜歡少量更新但是沒那么久_(:」)_大家可以留言討論一下哦

    另外成年人的世界不可以全都要,還是二選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