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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夜花火其六】

    【極夜花火·其六】

    這夜阮秋秋久違的夢見了故鄉(xiāng)。

    依稀猶在幼時,學校旁側(cè)有條溪河,周遭栽了許多桃樹,飛花紛紛揚揚,而她正踏過滿地落紅,走進這場春微醺的光景中。

    身邊有一名男生隨行,是她的同桌,孩童之間相處融洽,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班上瑣碎。

    直到一陣略帶暖意的晚風吹拂而來,她的左手忽然被人牽起,落進干燥掌心,而男生的面孔溶在夕陽昏黃顏色里,輪廓已漸漸不甚明朗,唯有那張緊張靦腆的笑容愈發(fā)清晰。

    于是她臉頰發(fā)燙,伸手拂過碎發(fā),同樣報以微笑回應(yīng)。

    畫面至此戛然而止。

    阮秋秋在漆夜中緩緩睜開雙眼,慶幸夢境停留在了最美好的時刻。

    那是一場談不上初戀的初戀,發(fā)生在那萬物蓬發(fā)的杏月盡頭。

    盡管她在男女方面的認知總是缺失,但這仍然算得上她人生中與異性僅有的糾葛——彼時阮秋秋尚未對情竇之事產(chǎn)生概念,所有事物只具備了隱約雛形,它們是隨意灑在沃土里的萌芽,靜靜等待勃然生長的一天。

    阮秋秋搖搖腦袋,想要把這夢境甩出。深呼吸數(shù)次后,稍微清醒了些,她才打開臺燈,在熹微亮光中脫下睡衣,換上一身日常行頭。

    不過今天穿戴與往昔不同,那是一件深色短袖,領(lǐng)口微敞,向下延伸,版型談不上暴露,然而阮秋秋的身材本就豐腴飽滿,衣物只需稍加貼身,便能輕易勾勒成熟女性的性感曲線,極為惹眼。

    她立在鏡前左右打量一圈,下意識伸手擋在衣領(lǐng)上,想要遮住胸前兩團渾圓軟rou。

    自打進入青春期后,父母開始嚴厲限制她的出行裝扮,稍有不對便會呵叱為賣弄風sao。以至于很長一段時間,阮秋秋都習慣穿著寬松的長衫長袖,盡量掩去發(fā)育中的軀體。

    一旦想到父母那副氣急敗壞的面孔,她便立刻放下手臂,對著鏡子大大方方展示自身。

    就這件吧,反正穿在里面也看不見什么。

    阮秋秋披上外套,撥散頭發(fā),露出小巧耳垂與頸肩纖長弧度,拎起那件遺留的里衣,步履輕快的離開臥室。

    客廳只亮著盞立燈,光影朦朦朧朧,粗粗掃視一圈,旋即注意到沙發(fā)隆起山丘般的黑影,似乎有人躺在上面。

    她輕手輕腳走近,發(fā)現(xiàn)安德烈正環(huán)胸橫臥,呼吸聲均勻規(guī)律,由于身材頎長的緣故,不得不雙膝彎曲,方便容納進沙發(fā)。借由淺淡燈光,能看清對方雙目緊閉,眉頭倒是舒展開來,面上再無溝壑,像是睡熟了的樣子。

    阮秋秋俯身湊近,注意身那條長尾拖曳在地上,露出內(nèi)側(cè)的淺色鱗甲。她忍不住蹲下身子,用手指點了點,觸感居然意外的柔韌,稍稍施力,尾巴尖端便迅速移向別處。

    想到之前替安德烈穿衣時,偶爾間會不經(jīng)意觸碰到尾根部,他便渾身繃直,一副強忍不適的模樣,反應(yīng)十分有趣。

    正當她打算繼續(xù)戳弄觀察變化時,對方仿佛察覺異樣,猛然抽身從沙發(fā)上彈坐而起。

    抬頭對上那雙圓睜的赤瞳,阮秋秋咬了咬唇,起初尚為自己的冒昧舉動感到赧然,很快又恢復自如,起身指了指掛鐘,說道:“十一點了哦。”

    許是因為昨天半夜出門的緣故,她還是第一次起得這么晚。

    但沒想到安德烈同樣睡起懶覺,看來在這難得的休假里,他也開始了放松。

    兩人距離很近,阮秋秋甚至能看清他眼角紋路的開合舒展,以及那起伏不已的健碩胸口。她笑了笑,順手將衣服遞了過去,   “給,你昨晚落下的。”

    “謝謝。”安德烈接過里衣,迅速將它收卷起來,同時有些不自然地別過視線,小心翼翼繞開她的周身,生怕擦碰半分,與昨晚的強勢形象反差鮮明。

    “我去熱飯,你今天想吃什么?”

    “今天你下廚呀?那不要胡蘿卜就行。”阮秋秋一面走向衛(wèi)生間,一面問道,“下午我們直接去培育室嗎?”

    安德烈低低嗯了一聲,算是回應(yīng)。

    阮秋秋聞言,擰開水龍頭,調(diào)向最大流量,狹小空間里頓時充斥著嘩啦水聲。而她悄悄掩住房門,只留下一線空余,透過縫隙朝客廳窺探著。

    自她的視角看去,安德烈默默背轉(zhuǎn)過身子,重新展開了那件里衣。從手臂的動作幅度可以推敲出他正在摸索著什么,隨后那瓶糖罐被翻倒出來,又被仔細揣回了原位,卻沒有因此停下搜尋。

    就這樣翻翻找找了好一陣,蜥人焦灼地小范圍踱了兩圈后,居然扭頭往臥室走去,但在門前生生停下步伐,呆立許久。她聽見了沉悶而煩躁的咕嚕聲響從對方喉中冒出,像是不斷上浮又破裂的氣泡。

    阮秋秋不由抿起嘴角,眼底浮現(xiàn)一點促狹笑意。

    她知道安德烈因何慌亂,畢竟照片早就被她拿走藏好了。

    本想佯裝不知的,可是經(jīng)過一夜輾轉(zhuǎn)思考后,她需要進一步驗證兩人關(guān)系,以便在將來的相處中找到平衡支點。

    然而安德烈的反應(yīng)很是有趣,雖然不止一次見過他的慌亂緊張,在若有似無的觸碰與交談中,他時常會因為出現(xiàn)在她身上的意外而手足無措,甚至產(chǎn)生自責懊悔。

    唯獨這次不同,她是有意為之。

    也許不該存心試探,以免壞了兩人之間的和睦氣氛,但在這陰差陽錯的相遇中,所有的行為都開始不可控了。

    阮秋秋甚至產(chǎn)生了難以言喻的興奮,被那份偶然流動在男女之間的隱晦光芒所深深吸引。她忽然感覺臉頰發(fā)燙,連忙捧起冷水拍打起來,看著鏡中眉眼被逐漸打濕浸潤,才意識到自己還未正兒八經(jīng)的談過戀愛。

    ……脫離父母束縛后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想著這個,明明都規(guī)劃好了將來發(fā)展的,真沒出息。

    她在心底嘆道。

    等到壓下所有胡思亂想后,安德烈已經(jīng)備好午飯,正端坐在桌前等她出來。

    兩人用餐時各自安靜,偶爾夾雜了幾句閑談。不過今天安德烈顯得頗為心不在焉,時不時看向手機,目光更是屢屢游移,飄忽著落向別處,連飯也未吃上幾口。

    阮秋秋不免感到疑惑,明明自己就在身邊,可他卻總想著照片,難道眼前人不及紙上人?

    “安德烈。”她垂下眼簾,思忖片刻,忽然開口發(fā)問,“你不開心么?”

    而對方神思怔忡,視線從掛鐘上撤回,“……沒有。”

    “騙人。”她輕輕哼了一聲,收斂表情,“你瞞不住我的。”

    一句話似驚雷炸起,赤眸立時緊縮。安德烈愣愣地盯向身前食物,rou丸被他用筷子夾爛,rou糜黏附在餐碟邊緣,形成碎塊殘渣,正如他此刻四分五裂的煎熬內(nèi)心。

    阮秋秋自是不肯錯過他的緊張,故意停頓一下,才又緩緩開口:“每次你有了情緒的時候,尾巴總喜歡亂擺,就像現(xiàn)在這樣,啪嗒啪嗒的,所以我才問你是不是不開心。”

    話音落下,就見他迅速將尾巴撤回,遁入桌下陰翳中。

    “壞習慣而已。”安德烈垂頭悶悶答道。

    阮秋秋見狀,強忍笑意,心里揶揄起他那副淡定的假象。她擱下飯碗,嘟囔著吃飽了,想要趕緊去培育室看看。

    安德烈只好動身帶她出門,經(jīng)過昨夜之事,樓下生活區(qū)域的電力設(shè)施已經(jīng)恢復供應(yīng),暖氣充足,再不需那套繁重的御寒裝備,一件普通厚衣足以應(yīng)付。

    她對此很是滿意,絮絮提起培育植蔬的相關(guān)話題,滿心希冀著在溫室里播種新芽,再經(jīng)過悉心照料,最后迎來豐收時刻。安德烈見她一臉歡欣期待,默不作聲地蹲下身子替她系緊了鞋帶,說道:“今天要先篩選種子。”

    “篩選?”阮秋秋不解。

    “畢竟放置時間太久了,難免會有壞掉的,先得剔除掉才行。”

    她不由撅起嘴巴,隱隱有些敗興,但注意力很快又被對方顱后的凸起吸引。昨夜被他背起的時候,她便留意到這些東西的存在,礙于情面沒有貿(mào)然伸手,可眼下她看著安德烈即將系好鞋帶,看著那顆深紅色的腦袋即將仰起,竟然被不知從哪里產(chǎn)生的勇氣鼓動著,抬手輕輕撫了上去。

    安德烈起身的動作猛然一頓,脖頸僵直,不敢輕舉妄動。

    兩人幾乎在同一時刻屏息。

    在這古怪又緘默的氛圍里,阮秋秋努力控制力道,并仔細觀察對方反應(yīng),指尖擦過硬質(zhì)尖角,柔軟指腹微微凹陷,有種介乎鐵質(zhì)與rou刺間的質(zhì)感。

    于是她逐漸放下右手,擴大接觸面積,直到整塊掌心完整覆上,才開始緩慢而從容地來回摩挲。

    “會癢么?”她繞過角刺,五指順著蜥人粗糲皮膚滑向耳側(cè),模仿起幼時撫慰貓狗的動作。

    室內(nèi)暖氣令人燥熱,安德烈體溫愈發(fā)升高,被觸碰的地方猶如火燎,他卻舒服地半瞇眼睛,聲音含含糊糊:“不癢。”

    阮秋秋為之莞爾,問道:“科莫多蜥人都像這樣嗎?”

    她想起從前在市里工作時,也能看見不少蜥人,但他們大都皮膚絢麗鮮艷,鱗甲光滑,身材亦是瘦小,與安德烈全然不同。

    “嗯。”他低低應(yīng)了一聲,算是回復。

    安德烈無比慶幸自己外貌遺傳了母系特征,而非父親那張猙獰嘴臉,此刻甚至可以吸引到她的注意,讓他獲得了意料之外的撫摸與親昵,哪怕只是源于一時好奇。

    他不著痕跡地側(cè)了側(cè)頭,試圖讓兩人姿態(tài)更加貼近,不想她卻抽手退開兩步。

    對于這份主動示好,阮秋秋反而為之赧然,趕緊背過身去小跑向門口,嘴里催促著前往培育室,因此沒有能看見安德烈罕有的失落表情。

    離開住房后,阮秋秋緊隨安德烈走下旋梯,同時左右張望起來——與夜間不同,白日里的景象雖然同樣空曠,卻格外敞亮干凈,顯然經(jīng)過一番仔細整理。

    “你清掃過了嗎?”她問。

    安德烈點點頭,他今天凌晨四點起床,不僅重新收拾了溫室,還順帶騰空了整個生活區(qū)域,只等阮秋秋出門檢驗。

    在結(jié)束所有體力重活后,他記掛著那件遺留在臥房的衣服,奈何對方一直未起,房門緊鎖著,他不好攪擾,又漸漸有了困意,索性倚在沙發(fā)上小憩,直到尾巴傳來異樣瘙癢,這才遽然驚醒。而當看見阮秋秋手里的那件衣服時,恐懼瞬間籠罩全身,生怕潛藏的秘密遭到揭破,引起她的反感厭憎。

    幸好她表現(xiàn)得一如往常,不曾流露任何異樣,這才使安德烈放下心來。

    身邊的阮秋秋不知蜥人心中所想,只感嘆他的勤勞辛苦,便說:“可以喊上我呀,咱們一起收拾,就不用那么勞累了。”

    安德烈似乎被那句「咱們」所打動,放緩步伐,正想說點什么,卻見身邊人一聲驚呼,蹦蹦跳跳奔向拐角,指著墻面頂端那扇四方小窗,面上難掩雀躍:“快看!雪停了!”

    霎時間,青筋順著額角一路暴漲,安德烈猛然意識到了自己的疏漏。

    在這封閉式的白塔里,那扇窗戶聯(lián)通了內(nèi)外景象。

    自他的角度望去,蒼穹一改濃重鉛灰,云團消散,山峰顯露,一派天朗氣清的蒼藍景象。

    安德烈不喜歡這樣的氣候,他習慣了晦暗色調(diào),每每凝望穹廬時,總會感受到巨大空洞,懸停壓迫在心口處,卻令人深陷安寧平和。

    而她與自己不同,她是一朵向陽之花,一只晴空飛鳥,永不會扎根在高蘭的風雪中。

    倘若她因此聯(lián)系了東區(qū),那謊言必然會被戳破,他們之間的離別將會決絕且無解。

    安德烈沉默著不置一詞,靜靜朝她所在挪去。相比于高大蜥人,阮秋秋身形可謂嬌小,由于夠不著窗口位置,只能費力踮起腳尖,原地反復蹦跳,想要一瞧室外景色。

    見安德烈走來,她連忙道:“你快來幫幫我,抬一下我吧。”

    可他一手擋住她的眼睛,一手按著她的肩膀,“雪地反光強烈,會傷到你的。”

    “就看一眼,不礙事的。”阮秋秋扯住他的衣袖,眼波閃動著瀲滟輝光,“或者我們回去拿上護目鏡,先去外面看看嘛,我來高蘭后還沒好好看過雪景呢。”

    說罷,便想回屋改換行頭,可安德烈的胳臂阻隔了去路,堅如磐石,難以推開。

    “你不能去……外面太冷了,會凍傷的。”

    安德烈堅守他的固執(zhí),使她無法撼動,阮秋秋隱約琢磨出一點蹊蹺,于是繼續(xù)放軟語氣,裹挾了蜜糖一樣的嗓音細細傳來,“看看雪景罷了,不會耽誤太久,我們在塔外堆個雪人嘛,好不好呀?”

    她聽見對方喉間發(fā)出了熟悉的短促低吼,仍沒有得到想要的回復。

    龐大的黑影籠罩而下,她在陰翳處仰頭,足尖上前一步,毫不畏懼地縮短了兩人之間的轄制距離,那張未經(jīng)脂膏修飾的豐潤紅唇一啟一閉,只聽她緩緩說著:“難道你不愿意讓我出去么,安德烈?”

    短短一句話,就扼死了他的咽喉,抽離肺部所有空氣。

    在她淺褐瞳孔的溫柔注視下,安德烈不禁想起了昨夜的消息,來得是那樣突然,他被焦躁的負面情緒影響,竟然選擇強勢接近了阮秋秋。在撫摸著滑緞一樣的皮膚時,腦中甚至浮現(xiàn)了許多齷齪念頭——這里是人跡罕至的雪境,而他掌控了阮秋秋的一切,倘若隨心而動,那么來自于她的甘美甜蜜將觸手可及。

    只要想到她徹底淪為自己豢養(yǎng)的所有物,安德烈就興奮到情難自抑,下身性器甚至快要伸出腔口。他可以輕易剝離她所有的遮蔽,任她被白濁玷污,直到雙雙在糾纏中筋疲力盡,才算是圓滿。

    但他不敢。

    即便時時刻刻被貪戀感撕扯神經(jīng),安德烈也不敢冒犯——他珍視她的喜樂,遠勝過己身欲望,實在無力承擔慘烈后果,別說是阮秋秋的一聲啜泣,哪怕是隱在神情后的鄙薄眼神,都能讓他陷入萬劫不復的絕境。

    于是所有惡念皆煙消云散,他如履薄冰地維系和睦表象。就連精心修飾過的謊言,也只掩飾了東區(qū)停雪這一消息。

    也正因此,安德烈不敢違逆她的任何愿求,唯恐被她厭棄。

    而阮秋秋正是吃準了這一點。

    感受到抵在肩上的壓力漸漸松開后,她知道對方已經(jīng)妥協(xié)。這場無聲拉鋸中,兩人攻守立場已在不知不覺間完成了調(diào)換,現(xiàn)在主導形勢的那只翻云覆雨手由她cao控。

    她看向安德烈,見他嘴部緊抿朝下,眉頭耷拉,分明長得一副生人勿進的兇厲模樣,如今卻像極了飽受欺負的可憐蛋,滿腹委屈無處申訴。她從這幅反差里摸索出些許頭緒,甚至催生出了一點壞心思。

    “——那你抱我起來,我看一眼,就不出去了。”

    她張開雙臂,示意對方進行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