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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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耐心的守候著她的蛻變,癡迷的將她每一刻的神情變化印入心底,如同靜候一朵白蓮盛開,千年、萬年于他皆不過一瞬。 嗯?想要什么?溫和的低沉嗓音如同潺潺流水,在焦灼難耐的沸騰情欲上,如同一股清涼的引流,安撫著、鼓勵著、勸誘著。 她慢慢的就鎮定了許多,也大膽了許多,面對著他寵愛的眼神,她含著羞怯,似嗔似嬌的緩慢張開了雙腿,顫抖的雙手摸向大腿內側,滿手的滑膩讓她嘗試了幾次,才能將濕透了的花瓣撥開,露出香液四溢的花蕊,嬌嫩的、粉潤的、潮濕的、熾熱的、芬芳的。 她像一只盤踞在絲網上的蜘蛛精,分明還是一團幼嫩,卻擺出放蕩yin賤的姿態,徹底的敞開,羞羞答答的邀請他:里面想要哥哥~ 他緩緩的將視線從那道細致濡濕的縫隙移向她水光瀲滟的眸子,強忍著后腦發麻的快慰和沖動,嗯? 她坐靠著,身體凹起來,彎曲的雙腿大張,裸露出完整的女性器官,纖弱的手指微微緊繃的將濕得一塌糊涂的yinchun往兩邊撥弄,涓涓yin液清晰可見,甚至連下方微微凹陷的rou粉肛門都一目了然。 她就以這個樣子,緋紅著嫩生生的臉蛋,羞恥又勇敢的勾引他:要哥哥進來~她根本不懂實踐的細節,只會按照本能和理論的知識來詮釋男女性愛,那么,插入,的確是兩人最終性行為。 他深吸一大口氣,哪怕滿滿的都是馥郁的奶香,哪怕更刺激得他渾身冒汗、肌rou繃緊到疼痛,也強逼著自己克制忍耐。好。 她想要了,他給她,在不傷害她的情況下,她要什么,他都給她。 緩慢的直起身,如同即將狩獵的雄獅,威猛狂妄充滿野性的力量,卻依然帶有貓科動物的優雅從容。他滿身都是細密的汗水,讓光滑皮膚下隆起的肌rou更加鮮明強悍,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成年男人的魅力和誘惑。 她幾乎要看傻了,哥哥哥哥好誘人,好想撲上去咬咬啃啃舔舔啊! 哪怕壓抑到了極點,他依然溫柔穩重,將她抱到了床的邊緣,用薄被和枕頭在她背后體貼的堆成了可以舒適靠躺的小山丘,然后,站在床下的他,就在她面前單膝跪了下來,雙手握住她的膝蓋,緩慢而堅定的分開了她的雙腿,推到最大的角度。 他的目光里滿是兇狠和貪婪,強烈而狂妄肆意得讓她心驚膽顫,卻又莫名亢奮,乖巧的順著他將腿兒分得大大的,信賴的等候著他的給予。 他下一步是端住她的小屁股,猛地將她往前一扯,她驚喘一聲,半躺下去,雙腿掛在了他結實有力的小臂上,而灼熱的呼吸,終于噴灑上她渴望已久的rou陰。 燙燙的風吹拂在胡亂收縮的女幽,因為姿勢而被迫綻開的yinchun徒勞的張合著,該是害羞的,卻在濃郁的雄性氣息靠近時,喜悅的愈發激動,她甚至下意識的、主動的抬了抬小屁股,嬌軟的喊了聲哥哥。 低低的一聲笑,伴隨著輕輕的一吹。 似燙又似涼的風卷過顫抖花瓣,就這么輕佻的一帶,竟然讓她激動的嚶嚀起來,哆哆嗦嗦的就開始一汩一汩的往外急切溢水兒。 這么嫩啊他笑著嘆息,必須承認,因為她的青澀和敏感,嬌軟的身體隨便玩弄就可以輕易獲得數次高潮,仔細對待更是噴水噴尿,實在是滿足他內心中最陰暗的變態暴虐感。 將她送入高潮,看著她連口水都吞咽不了的爽翻了的媚態,所得到的純雄性的成就感,實在是要比單純的射出來更棒啊。 而且他又不傻,完全看得出她有多愛戀著他、癡迷著他,所以才不顧小小的年齡,執意的想要他快樂,天真的把她自己以這樣的方式送給他,如同獻祭,盡管羞澀,卻毫無保留。 這樣的小蓮,怎么能夠不愛到心尖尖去。 如果他夠正人君子,就應該用被子把她包裹起來,耐心的壓制獸性,等她至少18,可他實在是忍不住,她就像是按照他的心意生長的那樣,哪怕依然稚氣滿滿,可無論舉手投足,都讓他怦然心動。 更別提刻意的引誘和眷戀著他的出發點。 他無法抗拒,甚至卑劣的順其自然,佯裝完全無知的享受著她生嫩的勾引,沉醉于這朵嬌美白蓮的主動綻放。 好愛她,真的像夸張的肥皂劇里嘶吼的那樣,愛得放在手心里怕掉了,放在胸膛里怕化了,放到心尖尖上都不夠,想要干脆將她一口口吃到肚子里去,這樣才是真正的擁有了她,永遠不會分離吧。 愛一個人,真的是可以愛到病態。 他噙著笑,垂下的濃密長睫遮掩掉了黑眸里所有的瘋狂扭曲,專注認真的盯著面前粉嘟嘟濕潤潤的美麗幽花。深深淺淺的各種粉嫩,因為雙腿張開而乖乖盛開的軟嫩yinchun,唇瓣匯合處若隱若現的嬌嫩陰蒂,唇瓣綻開深處的狹窄rou縫,到處都是炫目驚心的嫩粉,到處都是誘人心魂的濕,撲鼻的暖香,濃郁的奶味中帶著小姑娘特有的甜和情動的sao,匯聚成馥郁芬芳的網,從視覺、嗅覺、觸覺上將他牢牢虜獲。 男人,真的是連視網膜里都住著禽獸。 不知道meimei為什么到現在還沒有長陰毛,但必須承認,現在這樣嫩呼呼、軟綿綿、光溜溜的陰屄完全可以讓人一眼就化身野獸,乖巧聽話的幼女既視感,是哪個男人可以扛得住的? 寬厚脊背上的汗水滑落出難耐的燥癢,過于緊繃的肌理傳來陣陣酸痛,劇烈撞擊胸膛的心臟加速了血脈的奔涌,所有的細胞都在吶喊、咆哮、渴望,甚至是祈求,無論是胯下那根快要爆炸的性器,還是發麻的后腦,亦或是嗡嗡隱痛的太陽xue,無一不在催促撕扯著他腦子里繃得緊緊的那根弦。 斷了,就可以徹底享受盛宴,攫取世界上最銷魂蝕骨的歡愉。 可他偏偏自虐的遏制住體內的瘋獸,甚至還能淺笑著,溫柔的撫摸著她滑嫩的大腿內側,唯有沙啞的聲線暴露了他的饑渴難耐情動如潮,小蓮,愛哥哥么? 她細細的戰栗著,坐靠著可以很清楚的瞧見自己到底擺出了什么樣的姿勢,也可以看到他是如何湊近觀察著自己徹底打開的少女幽處,那個自小就被萬般叮囑著不允許任何人觸碰和查看的隱私地帶。 就這樣,半推半就的完全敞開,不知廉恥的讓哥哥細細察看,她除了羞燥以外,甚至是歡欣雀躍的,在他的目光下,還激動得連連顫抖,縮聚蠢動,瘙癢饑渴。 啊,有什么比讓一個女孩子心甘情愿將自己透透徹徹的在一個男人面前打開更羞恥的事情了呢?她咬著下唇,浮著薄霧的眸子水光流轉,動人而不自知,愛哥哥,最愛的就是哥哥~ 連聲兒都顫巍巍的,語氣里卻是滿滿的肯定與喜悅。 她是真的愛著他,好愛好愛。 他掀起狹長的眸子與她對視著,英俊的面孔因為細汗而更顯輪廓深邃,那雙同樣濕潤的黑眸里是nongnong的情、厚厚的愛,我也愛小蓮,最愛小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