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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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氣滿滿的勇氣一下嘩啦褪去,理論上再如何信誓旦旦的想要勾搭哥哥,甚至還要做那樣這樣的事情,在想象中哪怕尖叫都可以用幻覺持續下去,但現在這個樣子,濕漉漉的,不知怎么的,就羞得一塌糊涂。 她猛地抽開手,合攏腿,好看的緋紅從小臉往下延伸,一直暈染到了小吊帶的領口內。 他也不催她,而是轉為欣賞白嫩身體里浸潤出來的紅暈,五指改握,寬松的黑色布料被圈禁著內里的rou物,形成一根粗大的黑色棒子,在他虎口處探出巨大的頂端。 她羞澀又難以抗拒的盯著他的動作,瞧著他的手虛握著,上下擼動,那條粗碩的黑色棍子時長時短的出沒在虎口上方,很奇特,莫名其妙的非常誘人,還讓她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雙腿放松,不再緊張的并攏。 他勾著淺淺的笑,溫柔的哄著她,嗯,就是這樣,別怕,看著哥哥。 她面紅耳赤的瞧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上次半小時教學的慘痛,眨巴著濕濕的貓瞳,軟軟的提要求:哥哥脫褲子~她相當懷疑,萬一看得心跳加速激情澎湃的時候,他來一句時間到,冷漠走人,她肯定要后悔得捶床啊。 他緩慢的挑起眉,可驚訝可驚訝的表情,噢?難道現在不是meimei在向我分析今天看的電影嗎? 她迷糊的歪了歪頭,想起似乎的確有這么回事,但和現在有啥關系?舔了舔下唇,她耍賴的撅起嘴巴,想看嘛~求求哥哥了~ 他苦惱得很,啊,可是我也想看嘛~求求meimei了~ 面對哥哥的撒嬌,無法抵抗的她臉頰燙的要燒起來,歡喜又害臊,躍躍欲試的想要滿足哥哥一切要求,又因為少女的矜持而手指發顫不敢主動,只得含含糊糊的問:那、那哥哥要看什么? 他笑意加深,語氣拖得長長的、柔柔的,meimei想要看我怎樣,就先以身作則才行噢~ 意思是,她要看哥哥脫褲子,自己就得先光溜溜?為難的扁了扁嘴,她有些抗拒讓哥哥知道她在流水,從內心涌出的預警,似乎哥哥知道了,就會化身為野獸可轉念一想,她本來就計劃誘惑哥哥啊,就算變為禽獸,也是她今天的目的,不是么? 嗯嗯,她是小變態,哥哥是大禽獸,匹配匹配,不怕不怕~ 一下子想通了的白蓮又笑起來,依然帶著幾分稚氣和羞意,眉眼間卻又多了絲媚意,含羞帶怯的瞄了哥哥一眼,慢吞吞的抬了抬屁股把小內褲一點點的扯離。布料深陷濡濕得太厲害,她沒有料到在褪離的時候,那種從雙腿縫隙里扯出的感覺會那樣強烈。 倒吸了一口氣,她瞬間就顫抖起來,幾乎是被粗魯對待的嬌嫩地方瑟瑟縮縮的直泛酸軟,如果不是她換了坐靠的姿勢,怕是要整個人都坍塌下去的那種戰栗感。 她忙著哆嗦吸氣,根本不知道,被脫到大腿中央的內褲上,有一根銀絲粘粘膩膩的自rou粉粉的潮濕花瓣連著那粒皺巴巴濕淋淋的深紅草莓上,而更多晶瑩的液體正不斷的從收縮的嫩瓣裂縫處溢出,縷縷下流,將整片軟脂粉膩染得晶瑩剔透誘人可口。 他目不轉睛的瞇眼盯著那濕潤滑膩的粉rourou,難以遏制的呼吸粗重,渾身緊繃,滿腦子都是骯臟至極的念頭,貪婪目光流連的rou逼和屁眼,既然不能cao陰xue,那扒開小菊花往里射精也不錯 隨著小草莓內褲順著細白的長腿越來越往下,那條蠱惑人心的銀色液線斷裂,他才倏地閉上雙眼,深深的吸了口氣,壓下暴躁的欲望。 小家伙根本不懂他的隱忍,還在嬌滴滴的要求他脫褲子。 他干脆果斷利落的扯下踢掉大短睡褲,漲得通紅的yinjing耀武揚威的矗立著、搖晃著,如同一根茁壯成長的大蘑菇菌柄不比菌蓋小多少,根部還略微膨脹的那種驕傲霸氣。 哪怕不是第一次看,她都沒忍住的張開小嘴發出哇的感嘆,好大噢,哥哥~似乎每一次都能刷新印象更大更粗更長,好厲害! 比較起她有些扭捏的并腿而坐,他大方多了的盤著雙腿,任由她打量自己的性器官,還能因她驚嘆的目光中更加興奮。瞥了眼滑膩的雪白嫩腿,他看著她上半身的小吊帶,絲滑的料子下,硬挺的兩粒小rutou早就暴露出來,若隱若現的很勾人。 嗯,怎么不繼續脫?他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 她意識到他的視線,連忙一把抱住自己,勝利般笑彎了眼,哥哥原本就沒穿上衣,我也不用脫啊~對比起哥哥的赤身裸體,還穿著件小背心的她贏了! 成吧,沒毛病。 他低笑,并不糾結這個小細節,若是他真的想,自然有的是手段讓她乖乖的脫光還主動捧著奶子求他吸。 好了,那現在meimei想看什么?他自然的垂下手,握住勃發脹痛的性器,安撫的上下搓弄了兩回,隨意敷衍著饑渴的溝壑,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等待著。 rou與rou的直接碰撞是隔著布料的任何想象都不能比擬的。她眨也不眨的緊盯著他的動作,專專注注的看著圓碩的guitou卡在他的虎口上,深rou色,看得出暴漲緊繃,因為不光頂端光滑飽滿,就連他手掌下方露出的莖身都渾圓粗碩,扭曲的青筋盤繞,特別粗狂野蠻的感覺。 而且哥哥脫了褲子后,專屬于他的好聞味道一下就濃郁起來,急急輕喘幾下,似乎連血液里都被沾染了他的氣息,燥熱一再攀升,就連身上光滑的小吊帶都突兀的粗糙難忍,想要徹底脫光了,狠狠的撓一撓。 各種紛亂的感覺翻滾,最為明顯的卻是藏在雙腿間的那朵花兒,隨著她的心跳愈發紊亂,那種渴望徹底綻放的感覺最強烈??粗坌云鞴僮钌戏紧鈴埖恼p里溢出的粘液,她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女性生殖器官的瘋狂蠕動。 仿佛是陰渴求著陽,凹焦渴著凸,她急需著他。 大概著就是性愛了,因為愛著,所以想要性,因為是哥哥,所以她想要被他填滿,將那朵饑餓的花兒喂飽。 只是,哥哥那么的巨大,小小的她真的可以吞咽嗎? 她疑惑又贊嘆的打量著那根和她小臂那樣粗、那樣長的雄性性器官,盡管理論上知道女性的yindao延展性很好,可還是有些畏懼,哥哥丈量過給她看,會超過肚臍眼呢 這么的令人敬畏啊。 她不由得摸了摸小肚子,莫名的驚嘆和無知的期望幾乎泛濫成災,哪怕被徹底撕裂了,也想要他,想要他重重的摩擦她的陰部,想要他把隱匿的花房密密實實的塞滿,想要他曾經帶給她那種神魂都飄忽了的快樂。 她干渴的舔著唇,呼吸輕淺急促,精致的鎖骨都帶著誘人的紅暈,她環抱著上半身,抬起眼看他,充滿了渴盼,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