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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者h

    

第三者h



    另一邊的宴會,劉婭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嚴朗,許董離場之后酒會熱鬧許多,劉婭畢竟在時裝雜志上班,長得也好看,會說話,在不著痕跡尋找嚴朗的同時也認識了不少人,微信上加了幾個富家公子哥。

    哪怕是不學無術,那也因為出生就站在終點。許氏酒會的確難得,可對于他們來說,正事從來不是在酒桌上決定的,這次來酒會,不過是一次社交場合,來一次看看圈子里又來了什么新人,又或者找點有意思的人。

    劉婭身材姣好,面容不輸小明星,似乎還是今天來的一員的女伴?

    說不定只是個炮友。這話說出來,幾個二代相視一笑,他們當然知道能被帶過來的人不可能僅僅是女伴,可,挖別人墻角的事情,還,挺有意思。

    眼神交流一會,身穿銀色西服的趙文祐率先出手,從酒桌上拿起一杯酒精度數最低的香檳慢慢走過去。

    長桌那邊的劉婭雖然如魚得水,內心對于嚴朗的不告而別還是有些擔心,總感覺似乎有什么東西慢慢消失,她心慌,已經喝了幾杯酒,貼身的晚禮服很是顯身材,為了這件衣服她一天沒吃東西,如今小腹處有些微微鼓起。

    喝完一杯酒,劉婭吸緊小腹,正要再來一杯,低頭的時候感覺有人在看她。

    她以為是嚴朗,抬起頭拿著酒杯沖著來人笑。

    不是嚴朗,是曾經登上她們雜志內頁的s市十佳青年,有名的富二代趙文祐。

    那個時候的劉婭還不是副主編,她還是一個還在實習的人,因著嚴朗崛起,紙質雜志在現在的時代越發沒落,不過天亮的崛起,一些消息和雜志社有些牽扯,雜志社的母公司幾年發展也和許氏有千絲萬縷的關系。因此她,劉婭才能不到二十五歲坐穩兩個副主編其中一個的位子。

    當時采訪趙文祐她不過是小助手,幫攝影師打打下手,整理拍攝場景。明明已經幾年過去,劉婭也采訪過幾個娛樂圈大明星,商界精英,她自我感覺也算八面玲瓏,可當趙文祐一步步走過來時她還有些恍惚。

    就像幾年前她端著一杯溫水站咋攝影棚的角落里,渴望那個人看他一眼。

    越是想要就越明白自己得不到,那是s市頂尖的富二代,他的眼睛里根本放不下一般人。

    如今那個人的眼中滿是自己,她突然明白飄飄欲仙是什么感覺。

    曾經那么難以得到,哪怕追到嚴朗她也不免遺憾,嚴朗很好,幾乎完美,可那也是幾乎。

    他,沒有錢。

    對,嚴朗很優秀。當年的劉婭不止一次告訴自己,他年年拿獎學金,是知名教授的得意弟子,更是校園風云人物......可從大學這個象牙塔里出來時,劉婭深刻意識到嚴朗的單薄,甚至孤兒身份在大學的特別神秘也被社會認為無法長久的待在公司。

    校園的風云人物在s市根本談不上立足,他連待下去都很困難。劉婭不只一次見到最后一個離開校招現場的嚴朗,校園中的風云人物,本應該是各大公司爭相搶奪的人才卻連心儀公司的簡歷都遞不進去。

    劉婭藏在暗處看到嚴朗臉上露出迷茫,當時的她因為父親的緣故已經進了雜志社,雖然還只是小助理,但一步步升遷怎么也能在三十歲之后有一番天地,例如副主編。

    嚴朗呢?他不是找不到工作,除開那些著名的公司,還是有不少小公司爭著要,可驕傲的嚴朗能允許自己和那些他往日根本不屑為伍的年級最末為伍嗎?不可能。

    她本以為看到嚴朗的落寞,她會傷心,可心底卻有更多雀躍:嚴朗不過如此。

    自那以后她以為再見就是十幾年后同學聚會,一臉滄桑的嚴朗和光鮮靚麗的她。

    可她第一天實習就遇到了趙文祐。

    他才是真正完美,臉好,身材好,家世好。

    臉的確比不上嚴朗,那又如何?在成人的世界里,臉是一種資源,家世是稀缺資源,嚴朗拿什么和趙文祐比?

    可,她接觸不到趙文祐那個層次。

    然后她又一次遇到了校招失利的嚴朗,頹廢貌美,有些凌亂的頭發和西裝有一絲像趙文祐。

    所以,她走上前去:嚴朗。

    之后的一切很順利,順利到不可思議,嚴朗對她很是喜歡,半同居之后甚至在她要求下把工資卡給了她,而她也隨著嚴朗的高升,在雜志社越發如魚得水。

    她為嚴朗消極態度感到焦慮,但并不慌張,除了她,他還能選誰呢?別忘了,嚴朗能進入天亮是她幫忙找的路子,如果沒有他們家的幫忙,嚴朗能不能進天亮還不一定呢。

    她和嚴朗在一起之后除開最開始那幾天干柴烈火,嚴朗正式開始工作之后就開始忙,劉婭并不保守,她正視自己的欲望,至今她和嚴朗的家里都有不少情趣內衣,一些小玩具之類的自然也在床頭的小柜子里。不過嚴朗沒時間玩這些。

    劉婭也曾和嚴朗出去旅游,但她經歷過不止一次的緊急電話,甚至有一次是在他們床上的最后關頭。那種從云端被拉下來的感覺實在是一輩子難忘。可她還沒來得及生氣,嚴朗就直接買了最快的飛機離開,事后更是一個星期沒聯系到人。等到她氣都要消了,打算去找他,嚴朗雙眼通紅的推開家門,后來她才知道嚴朗第一次拿下過億項目就差一點被人挖走。最后怎么解決的來著?好像是許氏出手?

    你好。一杯香檳進入她的視線,打斷她的回憶。她微微抬頭才能看到他的臉,劉婭對這個角度不是很滿意,因為她早就不再是原來的她。哪怕她現在地位和他很遠,那又如何?

    她已經慢慢走進這個圈子,而趙文祐還在原地踏步。

    她沒有接那杯香檳,反而向后退了一步,兩個人之間有些曖昧的氛圍頓時消散,劉婭對他微微笑:趙總。趙文祐名下有不少公司,叫一聲趙總不為過。

    趙總,趙文祐見她沒接那杯香檳,干脆自己喝了一口,在他嘴中沒什么味道的香檳和這聲趙總有些類似。

    劉婭看得清楚,眼前這人喉結性感上下,前天的激烈性愛帶來的快感仿佛又在她身上重現,只不過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喝了一口酒,那酒是他拿來給她的。

    劉婭喝了不少酒,此時酒勁上來,思維有些遲鈍,她將那酒杯奪了下來,看著趙文祐慢慢飲下。

    趙文祐有了些興趣,當酒喝完的時候,他的手將劉婭手中的酒杯放下,然后握住:好了。他的意思是別喝太多,往日的劉婭當然看得出這些富家公子哥玩的把戲,酒都喝完了還說這話干什么?不過是逗逗沒見過市面的小丫頭。

    可五分醉的劉婭還是上當了,她只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好溫柔,就像幾年前她遇到他的時候,希望他對自己的態度一樣。

    酒會結束,過來接趙文祐的阿斯頓馬丁也接走了一個女人,這個消息迅速傳遍了整個二代圈子。

    趙文祐看著懷里的女人,原本的長裙已經有些皺皺的貼在身上,不過看在她身材和臉的份上他不介意溫柔一點:去紅月公館。前面的司機沒有一絲意外,這條路就是前往紅月公館的路。早在趙文祐帶人上來的時候,他就知道目的地,畢竟,他跟趙文祐兩年,知道但凡從酒會上帶出來的差不多都會有一段時間的興趣,所以他也沒把人往自家的酒店帶。

    趙文祐抱著劉婭從車上下來,冷風微吹,劉婭清醒過來,正要掙扎,可看著眼前那人的側臉,她就當不清醒吧。

    趙文祐早在抱著人的時候就察覺到這人早早地就清醒過來,不過她還不醒,他也樂意陪她演一場戲。

    劉婭感覺自己被輕輕放在軟軟的地方,她猜測應該是沙發,她感覺趙文祐在打電話喊人過來。

    趙文祐掛了電話調高空調溫度,他就在一旁打開筆記本順便看看最近項目的進展。就在劉婭真的要睡過去之后,有人敲門之后,趙文祐好像拿了什么東西進來。

    趙文祐好像要拆什么東西,聲音很大,劉婭終于睜開了眼睛。

    她想昂,她是時候離開。

    趙文祐第一時間就看到劉婭睜開眼睛,他拿著手中的東西走過來:醒了?他的聲音很溫柔,昏黃的燈光下,劉婭仿佛墜入夢境。

    這是一輩子可能一次的美夢,她又不愿醒來。

    她抱著他:我想去衛生間。

    趙文祐被人抱住,眼中有些詫異:這女人是打算玩認錯人的那套?不過他心情好,就配合一下。

    寶貝,我抱你過去。趙文祐把人公主抱著去衛生間,待到把人帶進來之后又不離開。看了她一會才留在門外,劉婭裝醉又不好把人趕走,只得在一個只見過幾面的男人面前小解。

    然后門被打開,有人把她扶起來走到洗浴間。溫熱的毛巾附上她的臉,耳邊是他的聲音:這個卸妝水不知道你用過沒有?

    眼睛慢慢閉上,伴隨著馬桶沖水聲同時開啟的還有沐浴水龍頭,劉婭閉著眼睛幾乎能感受那人的溫柔,一點點落入溫柔陷阱。

    洗浴間慢慢升起水霧,她覺得自己頭發微濕,晚禮服更是濕了大半,水霧中,一只手從腰間劃過在腰下和肩膀旁停留許久,直到溫熱的毛巾落在她的腳面,那只手也終于找到藏得隱秘的拉鏈。

    輕微的聲音在她耳邊像是巨雷,她慢慢睜開眼睛,在她看清面前人時,長裙落地。紅唇被人咬住,乳貼被撕下的時候有種微疼的快感,她呻吟出聲。

    叫的真好聽。趙文祐扯開身上的衣服,眨眼間就和面前人一樣赤裸著,他抬起劉婭的下班,迫使她抬頭:你說,我是誰?

    劉婭沒法再裝醉,一只手劃過她胸前紅暈,她抖了一下好像有些冷。

    是趙總。她笑。怎么會是抖,那是對于快感來襲的興奮。

    是趙文祐。她說話時靠近他的耳朵,話音已落。她含住他的耳垂。

    胸前的紅腫被輕輕碾壓,屁股更是被狠捏幾下。

    在她在他耳邊輕吟時,他也像忍不住一樣發出輕微聲音。

    她的手不知不覺來到他的禁地,輕輕扒下內褲,它彈了出來,劉婭只感覺丁字褲已經擋不住她下身的熱流,她輕輕扭了扭腰。

    啪啪啪從鏡子中能看到一雙手在臀部拍打著,被打的那人呻吟卻越發嬌媚。

    水霧越來越多,可她還能看清楚他的本錢,就像他本人一樣完美。

    趙文祐卻不再動作,只是拍打著她。劉婭好奇,卻不敢多問,手下卻越發玩花樣,他明明已經這么硬了,為什么?

    趙文祐感嘆這女的手活不錯,他也想上她。他把人推到水下:把自己洗干凈。

    劉婭這才想到自己剛剛小解,她有些難堪。隔著水霧看趙文祐有些模糊,她的膽子也大了起來:憑什么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趙文祐只打算等她洗完之后就狠cao,不過這個公館沒放避孕套,東西還是剛剛送過來的。他正打算出去拿的時候就見那個女人撥開丁字褲,然后揉著rou豆,細腰輕扭,胸前的軟rou也有微微波浪。

    然后越來越大的呻吟傳遍這個空間,趙文祐看著兩根手指摩擦著花瓣靠近那處秘密洞xue,幾次都險些進去。

    cao。看完這些趙文祐覺得自己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撥開她的手,來不及脫下丁字褲,他的熱柱已經挺身而入。

    啪......連續的聲音昭示著身下小花如何被蹂躪,胸前的兩坨更是被兇狠對待:怎么就...他沒有說完反倒抽出roubang,看著她閉著的眼睛慢慢睜開,小腰扭著想要吞下。

    就這么欠cao呢?趙文祐猛地挺腰,同時咬緊眼前人的紅唇,將她的尖叫吞下。

    從衛生間到沙發,從正面到側面,從沙發到床上,從側面到后入,直到內射兩次的趙文祐又一次射到她臉上,然后:舔干凈。

    渾身力氣耗盡的劉婭看著哪怕疲軟的roubang也很有驕傲資本,她張開嘴慢慢舔干凈,兩次深喉之后,趙文祐把人往后一推:真是欠cao。roubang又來到那處今晚很熟悉的地方,甚至里面還有他射出去幾億生命。

    啪。手打在她奶子上,晃蕩出yin靡的波紋:今晚cao的你舒服不舒服?

    回應他的是變音甚至有些沙啞的尖叫,趙文祐倒不是很滿意,他抽出roubang甩在她臀上:sao貨,說話。

    已經沒了神智的劉婭下意識想要去尋找那根能給她帶來快樂的東西,她趴在床上,搖著腰想要蹲下那根roubang,趙文祐每次都是讓她吞一個guitou就往后撤,幾次下來,劉婭只得回頭,臉上還有剛剛的濃精。

    sao貨,你說誰艸你cao的爽?趙文祐一個深挺,劉婭受到刺激直接歪在床上,幾下深撞之后:說啊,誰爽?他作勢要出來。

    劉婭舍不得一直跟他:你爽,你爽。被你cao最爽。回應她的是連續不斷的撞擊,撞沒了她最后的神智。

    那,你男朋友呢?趙文祐即將把她送上巔峰,他把人轉過來,讓她坐上去,入得極深,劉婭的腳趾都蜷起來,她聽到他的話只會答:你最大,你cao我好爽。

    是嗎?趙文祐聽了倒是心情好:你確定?他扶著她的腰抬起然后深深落下。

    確定。劉婭喊出來。

    趙文祐能感覺她快到了,他把人抬起又放下,力氣越來越大:你看窗邊,那是誰?他把roubang移開。

    是不是嚴朗啊?猛地落下。

    劉婭只感覺腦袋一片空白,尖叫都叫不出來,仿佛窗邊真的有嚴朗,他西裝革履看著她和趙文祐zuoai。

    一片空白直到胸前被射滿,然后她幫他一點點舔干凈,劉婭甚至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一直在床上待了會才下床,而趙文祐已經赤身裸體的去了另一個房間。

    她現在只感謝他的離開,讓她好去整理一下自己。想想自己為什么這么做,以后又該怎么面對嚴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