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H
第三者H
許凌毫無目的地的開車,她不想把她送到他的家,那是她親自幫他選的,甚至基本的裝潢都是她定的。 然后他和另一個女人住在那里。 那是他的女朋友。 許凌到了嚴朗的小區門口,里面燈火通明,她看看旁邊的人,酒醉的他如今很安靜,如果不是偶爾的呻吟聲,她甚至以為他在睡覺。 掉頭,她繞了一圈去了另一個小區,就在隔壁。 把人帶進來之后,如果嚴朗現在睜開眼就會發現這個地方跟他的房間很像,許凌拉開窗簾正好可以看到對面嚴朗房間的窗簾。 許凌猛地拉上窗簾,這兩個房間她準備了兩年,她從來沒有住過一天,卻每天都會讓保潔阿姨過來打掃,然后噴上她喜歡的香水。 嚴朗搬到新家的第一天,許凌也過來收拾房間,想到以后她可以每天一開窗就能看到對面的他。 那一天晚上,她心機的穿上吊帶長裙,放下微卷的長發,細細的吊帶,裸露的鎖骨,卷發下若隱若現的白膩......她吸了一口氣打算去看看對面的燈亮了沒有,她也好過去。 他回來了,站在窗戶旁。 他的窗簾沒有拉緊,許凌恨自己的視力為什么這么好,她能清楚地看到他抱著另一個女人親吻,然后燈滅....... 掉在地上的眼鏡盒被保潔阿姨放在了客廳的柜子上。 許凌沒有開燈,盡管她很久沒有來這里,踩著七厘米的高跟鞋她依舊準確地找到了當初她為他準備的喬遷禮。 一副新的眼鏡,依舊是禁欲的金邊眼鏡框...... 許凌站在沙發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嚴朗,雖然屋內一片漆黑她什么都看不到,她甩掉高跟鞋半跪在毛毯上。 嚴朗已經醒了,他酒量不錯,哪怕醉了也清醒地快,許凌又在外面繞了那么久,在她拉窗簾的時候他就醒了。 熟悉的味道讓嚴朗以為自己在做夢,他沒有動。 噠噠噠是高跟鞋的聲音,黑暗中讓他的感官更為敏捷,鼻尖充盈著他很熟悉的味道,然后長發拂面。 如果這是一場夢,嚴朗想要醉生夢死。 略有些涼的手摸上他因為喝酒而有些熱的臉,嚴朗感覺到他的眼鏡被摘了。 許凌把眼鏡放在一邊,打開眼鏡盒摸索著給嚴朗戴上,她突然有些想看他戴上是什么模樣。 燈呢?她呢喃道。 開燈?嚴朗不想,似乎開燈之后所有的一切都要重新思考,他憑著直覺拉住面前的人,借力坐了起來。 許凌沒注意直接被拉到懷里,臉倚在他的胸膛。 她能感覺到一只手禁錮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的臉上滑過,下一秒下巴被抬了起來。 是酒精的味道,還有紅酒特有的苦澀...... 唇舌交融間她問:你知道我是誰嗎?她的聲音極小。 知道。嚴朗抱著人的腰,絲綢面料的長裙很滑:許凌。他親吻她的嘴角讓兩個人喘氣,可離開紅唇一秒都嫌慢,許凌剛剛吸了一口氣又被他含住雙唇。 舌頭抵開牙關,肆無忌憚追逐她的,喘息聲越來越大。 他的手已經找到隱蔽拉鏈,他咬住面前人的耳垂。 許凌覺得自己也像嚴朗一樣喝了很多酒,直到耳垂有些痛癢才低吟一聲:嗯...... 在拉鏈周圍游戈的手停了一瞬,手就伸了進去。 貼身的白色抹胸長裙甚至連胸貼都是極薄的,絲綢的順滑在一瞬間就滑在腰間。 許凌感覺有些冷,剛剛進來的時候她擔心嚴朗熱,空調直接開了很低的溫度。她被人抱住,有手扶在她的腰間,他喘息著道:許凌,幫我把衣服脫了。 參加酒會的嚴朗穿了標準的三件套,許凌一時間沒有辦法解開紐扣,最后被懲罰似的舌尖一痛。 唔...疼她含糊道,嬌氣的在嚴朗懷里晃動。 腰帶被解開的聲音在火熱的房間里曖昧又悅耳。嚴朗身上的白襯衫半解,他已經等不及了。 面前人是他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肖想的人,是他春夢里常遇的女主角,是他和女朋友zuoai時險些低吼出聲的人...... 許凌的唇終于被放開了,濕吻沿著脖頸向下,很快就到了一直被撫摸著的山丘,她有些自卑又驕傲。 她之前胖,所以胸大,現在瘦了下來之后,胸比之前縮水不少,她有點擔心嚴朗不喜歡。 一片黑暗之中,嚴朗用實際行動表達了喜愛。 許凌的身材他是知道的,論健身,嚴朗之前根本就沒這方面的意識,還是一次會議之后要找許凌簽字,許凌讓他直接到健身房找她。 雙手握住渾圓,嚴朗力氣不小,他肖想這一對很久了。從那次健身房開始。 健身房的人不算多,這個開在CBD的健身房一年的VIP費用差不多在這里上班的白領一年的工資。 許凌在中間很顯眼。 是因為很多人的眼睛都不自覺看過去。 緊身褲,運動背心,在跑步機上慢跑,腰細的讓人想要狠狠掐住,隨著跑步的幅度那不停晃動的奶子時勾人的風景,嚴朗第二天醒過來床上一塌糊涂,只記得夢里的他不停的舔舐紅暈。 他想了太久,一只手根本包不住,他雙手攏住兩邊,親吻尖端。 許凌現在沒辦法思考他會不會喜歡又會不會不喜歡,乳尖是她的敏感點,她壓抑不住地低吟出聲,沙發太滑她只能緊緊抱住身上人,將兩團拱手相讓。 送上門哪有理由不要?嚴朗用力吸了兩下,空蕩又安靜的房間充斥著曖昧的聲音。 許凌有些不好意思:嗯...你,你輕點,別,別出聲....... 啊......話還沒說完,乳尖被夾了起來,有點痛。嚴朗又上前輕輕安撫。手不知不覺劃過平坦的小腹,將礙事的裙子剝落,許凌身上只剩細細的丁字褲。 嚴朗的手在邊緣滑了兩下又勾著許凌的紅唇。酒醉的他只能從她的身上止渴。 許凌忙于應對嚴朗的舌頭,那舌頭太過靈活,許凌只能不斷地分出蜜液好祈求一絲輕松,奶子那處按揉捏勾......昏昏不知。 直到丁字褲磨上花蒂,她輕呼不經意間吸了一下嚴朗的舌頭,嚴朗受到刺激揪了一下奶頭:怎么?疼?他雖然是在問,可絲毫沒給她回答的機會,輕輕吻上去,溫柔許多。 手毫不猶豫地觸碰秘密花園,摸到一絲潮濕,嚴朗眼中閃過笑意,他親了一口許凌貼在她耳邊道:你濕了。 可是還不夠。 嚴朗可以確定自己是許凌最近兩年走的最近的人,連他都不知道許凌有男朋友,那她起碼單身兩年了。如果說許凌是處女,這根本不可能。 他雖然一直在圈子邊緣徘徊,可最近一年算是差不多進入圈子,這個圈子對于許凌的看法是吃驚,吃驚于她的變化。 先前有多么肆意,現在就有多么優雅。 截然不同。 有人愛肆意地活潑,有人沉醉優雅的魅力。 許凌有些難耐的扭腰,她也有過毫無顧忌的性愛,年少多金,雖然當初的她算不上美,但該享受的絕對不少。可許氏坍塌,她還有兩年支離破碎的生活,重活之后又忙著公司和減肥,哪有時間享受美男。 更何況她最想要那人現下用手指調戲花蒂。 許凌的腰本就極細。輕輕一扭,嚴朗腰間的手沒太用力,手指不小心到了花xue。 真緊。嚴朗下意識感嘆。僅僅是進去半個指節,他都能感受到緊致。 許久沒有碰過的地方被人觸碰,許凌是個成熟的女人自然也會有欲望,手指的侵入她有些不適倒也沒什么排斥,只是細腰又不經意輕扭。 啪。清脆的聲音響起,許凌還一臉懵:怎么被打了? 打人的那個還先發制人:你是要我死?他本就想了好久,可許凌很久沒做過輕易進去怕傷到她,偏偏她還扭腰,他的手指滑進花xue,本來在腰間的手也到了觸感很好的臀部。 啊?怎么?許凌以為自己壓到了他,也顧不得問罪,連忙要起來。 不管她現在如何美,在許凌眼里自己一直都是喝醉以后,一個嚴朗扛著很費勁的人。 嚴朗覺得自己真的要死了,這人起身的時候他的手指還在抽插,她坐起來的時候,他的手指也被坐了進去。 緊、熱、濕......嚴朗捏了一把他早就想捏的屁股:乖,別動了。他的聲音似乎有些無奈。 他怎么了?是我太重了?他的聲音? 啊......慢點......許凌已經想不了那么多。 雙腿被嚴朗掰開,一根食指完全插入。雖然沒有開燈,什么都看不到,許凌還是想要合攏雙腿,被嚴朗磨了幾下陰蒂后只能無力的把手搭在他肩上。 rutou早被親到腫脹,濕吻一路下滑,到了已經滑入兩根手指的地方,嚴朗把手拿出來,手指滑膩。 許凌下意識收縮一下:她想要。 怎么?她問。 嚴朗把手指放到她嘴里:嘗嘗自己的味道? 被塞了一嘴的許凌沒來得及反對,上面的小嘴在品嘗她的水,下面的小嘴又被別人品嘗。 嚴朗沒koujiao過,不過對于許凌他哪里都想嘗一嘗。 含住花蒂的時候,許凌沒忍住收住雙腿,悶悶的聲音從下面傳來:寶貝你放松點。 嚴朗輕拍許凌的屁股,舌頭嘗試著模仿roubang抽動。 許久未做過的身體敏感的要命,還沒多久,嚴朗就被噴了一臉水。 許凌只感覺嚴朗臉上濕濕的,那是她的...... 嚴朗只感覺自己的臉被抱住,然后就是不知章法的亂親,他勾住她的舌頭,他渴了。 小手被帶著往下,隔著內褲撫摸那處,許凌是許久沒做,可經驗還在,嚴朗很舒服,甚至沒忍住低吟出聲。 嚴朗的聲音是低音炮,如今略有些啞:寶貝,幫我脫了。 體積可觀,熱度非常,許凌還沒好好感受,雙腿又被用力打開,碩大的guitou像花房打著招呼。 然后登堂入室。 呃...啊......高潮過后的無力狀態讓許凌任人為所欲為,本來要滑下沙發的身體又被頂到沙發上面,恥骨相接,她想要抓些什么又什么都抓不到,只能抱著他。 入得更深了。 嚴朗技巧不錯,現在他根本想不到技巧這回事,他只想,進去,都進去。 柔嫩的兩團摩擦著有些硬的胸肌,喘息聲撞擊聲已經成了這間屋子里所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