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
放下
也不知從哪里找來這住處,茅屋有些破舊,卻五臟俱全,里面也收拾的非常整潔,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搭好被子,正準備離開,花驚鴻拉住他的衣袖不肯讓他離去,不安中帶著許些燥熱,那濕漉漉的眼睛一下就印入懷少恭的腦海中,印象中的少女一直都是清冷的,從未在他面前表現的如此嬌媚無助。 一時之間雙方都不知該如何應對,臣不走,只是在外面查看情況。花驚鴻還是沒有放手,強烈的不安讓她忘記了平日的規律,她做不到。 懷少恭看到那緊攛著衣袖的小手,嘆了口氣,睡吧,臣不走。 看到他真的蹲下,坐靠在床邊,花驚鴻才安心合上眼,溫暖從手背傳來,讓她放松了身體的緊繃。 聽到榻上女孩均勻的呼吸聲,懷少恭悄悄放手,割斷了被她攛著那塊衣袍,拿著短刀在屋外守候。 這一夜花驚鴻睡的格外深沉,夢到了從前的過往,有兄妹的欺辱、母妃的打罵,還有一個十分溫柔的女人,一直拉扯著她的衣袖說著不要過去。 不要去哪兒? 懷少恭巡視回來,看著床上的小女人滿頭大汗,摸了摸額頭,有些發燙,真不讓人省心! 等第二天醒來時,懷少恭已經不在了,花驚鴻看到床前的一盆涼水,還有額頭上滑落的布料,有些恍惚,這一天過去的像一場夢,她看到自己手心的布料,昨天是?也許自己徹底消失了,他們才會停止這些動作,是嗎?那不如就隱居于此算了吧。 這一天難得的清閑,不用參拜父皇和母后,不用去應付那群虛偽的兄妹,因為傷口還未痊愈,花驚鴻在床上躺了一天,懷少恭也細心照顧著,她無心問外面的世界,卻不知朝內已經因為她的遇刺引起了一場變動。 臨盡黑夜,懷少恭又垂著頭進來,殿下,你的傷還需要治療。 花驚鴻點點頭,掀開被褥,打開上衣的一角,包扎的位置有些泛紅,可能是不小心扯到,傷口又裂開了。 他看了看,這兩天應該能好,但昨天那血液入喉的滋味太難忘懷,她的血似乎和其他人的不太一樣。 失禮了。懷少恭吹滅燭火。 他攀上床沿,動作有些大卻十分小心,空氣中只剩下衣服的摩挲聲與呼吸聲,他先嗅了嗅傷口,味道非常干凈,余毒應該已經清除了,他小心翼翼的舔上,奇怪的感覺又來了,不同于昨天的是竟還帶著異香,耳朵和尾巴因為躁動不知不覺的顯現出來,身下的巨物也越來越硬, 花驚鴻也因為腰間的柔軟忍不住夾緊雙腿,鼻息透過布料拂過皮膚,癢的鉆心,高挺的鼻梁時不時蹭過下乳邊緣,紅梅竟是在這輕佻中不知不覺的硬了, 不知是血液里帶的,還是發情的味道勾的,強烈的情欲熏的他有些支持不住,他緊扣木床保持清醒,直到傷口愈合大半,才停下動作。 他深吸了一口氣,卻忘了自己還趴在花驚鴻身上,吐出的濁氣讓花驚鴻猛的抖了抖,懷少恭還在控制血脈中的力量,這力量里居然還帶著一股邪火,讓他迫切的想發泄出來,本是堪堪控制的理智,因為月光的撒下完全爆發, 他猛的將她抱起,分開雙腿圈在腰間,深埋在脖頸與發絲間猛嗅著,殿下,殿下 因為黑夜,他也一直低垂著頭,看不清他臉上的真實情緒,只有那忽閃忽閃的睫毛閃在月光下,花驚鴻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勾上他的下巴,微微用力,懷少恭也抬頭看向她,只是一眼,那深沉的金色眼眸溺的人骨頭都酥了,身子不知不覺軟的更加厲害, 感受到花驚鴻沒有明顯的抗拒,他的行為更大膽了,似咬非咬的圍繞在脆弱的脖子上, 他吻的很小心,也很遲疑,一直圍繞在下巴與脖頸邊,慢慢的才敢碰上唇瓣,他的親吻很笨拙,甚至舌頭都沒有伸出來,此時的手因為獸化,指甲尖銳無比,只能小心翼翼的用指腹捏著柔軟,生澀的手法一點點打開花驚鴻體內的情欲。 他不是沒有見過母狼和公狼的交配,但花驚鴻是人類,而且不知道為什么,此刻他無法控制住獸化的形態,這也是他的第一次,懷少恭不想嚇到她。 他慢慢向下吻著,從脖頸一路下滑,路過雪團與紅梅,在那柔軟邊留下了幾道曖昧的紅痕,直至腰腹處,那處的味道實在濃郁,懷少恭隔著褻褲嗅著,探性的用鼻尖壓向那涌流之處,花驚鴻條件反射的夾腿想阻止,卻敵不過男人的力量, 他用牙齒與指甲劃開了遮擋之物,濕淋淋的蜜源一下就暴露出來,感覺到下身一涼,花驚鴻呀的一聲想要遮擋, 那里不行!真的不行!就連月亮都悄悄的躲了起來, 懷少恭卻是紅了眼,獸人形態下的他五感比普通人類更加靈敏,因此也看全了那風景,他滾了滾喉結,沙啞著聲說:沒事,我看不見,放松。 他試探性的吻了吻略微閉合的rou唇,發現花驚鴻除了會捂住口顫抖外,并其他沒有不適,動作也大膽了起來,一下逗弄著凸起的紅珠,一下用舌尖勾了勾蜜xue深處,那蜜液仿佛無窮無盡,懷少恭拖起她的小屁股用嘴將xue口堵著,卻是越流越多,唇與唇相貼,挺翹的鼻梁偶爾劃過蜜豆,身上的人兒被刺激的顫抖不已,嬌啼不斷, 別這樣!啊~別別吸的這么用力~啊哈~慢點啊~ 懷少恭因為這嬌啼更賣力了,甚至還故意發出吸溜的聲響,欺的花驚鴻紅了眼,嗚咽不已,眼見著小人顫抖的越來越猛烈,腰也忍不住閃躲向后, 懷少恭拖抱著她白嫩的大腿,又是一陣吸唑,指腹也飛速摩挲在xue口,甚至淺淺探入抽插著,啊!小腹一熱,蜜汁傾斜而出,將懷少恭手淋的透濕, 外面不知何時下起雨來,他也已經起身,默不作聲的將那膩人蜜液涂抹在自己的巨物上,而后頂在xue口,蓄勢待發。 突然一陣閃電劈下,花驚鴻看全了他此刻的模樣,耷拉著的耳朵豎了起來,手臂上也全是青灰色的絨毛,身后巨大的尾巴左右搖擺著, 昨天看到的耳朵不是夢! 她突然有些害怕,掙扎著想要逃離,卻被懷少恭一把拉住小腿,又拖回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