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
刺殺
宴會也只是一個形式,大家都心懷各異,臨盡尾聲,太監宣告了花驚鴻的賞賜,臨東公主府一座,黃金萬兩,綢緞千匹,珍寶無數。 惹的兄妹們又是一陣眼熱,前幾位公主,除了應天還是最近才被賞的公主府,其他都是安置在宮內,與待遇和從前相差無幾,只有她! 花驚鴻在馬車上閉目養神,也許離了這里反而是件好事,只是現在的確不是時候。 殿下,到地方了。懷少恭輕聲提醒。 花驚鴻這才睜眼,下車后平靜的看著新賞賜的住處,內心竟有些悲涼,卻還是面無表情的回到閨房,脂粉洗盡,褪下發飾,也只有這夜深人靜的時刻才真正屬于她,燥熱讓她毫無睡意,索性在府內閑逛起來。 此時剛剛秋分,夜晚的風涼過了頭,對花驚鴻來說卻是剛剛好。 月華如水,她癡愣的望著那月。 小心!突如其來的打斷讓花驚鴻下意識朝聲源看去,一陣刺痛,身子已被懷少恭撈過去大半,劍刃劃破錦衣傷到了腰間,見刺殺沒有成功,黑衣人立刻逃脫準備放出信號,懷少恭一跳,反手將刺客手中的信號彈打掉,卻還是慢了一步,煙火在地上炸開,在黑夜里格外顯眼,本是星光火苗突然如饕鬄般吞噬著公主府,府內火光一片。 人在這里!刺客們的追殺聲越來越近,愈來愈大,此刻竟是沒有一個侍衛宮女出現,這是一場預謀好的刺殺嗎?為什么?在一陣呆愣中,懷少恭已經用輕功帶她逃出府外,她還在發呆,懷少恭有些頭疼,身后的人窮追不舍,他將輕功發揮到極致,左右閃躲才甩開了他們,懷中的人兒像一只木偶,沒有情緒,沒有言語。 她想不通,自己到底威脅到了誰?竟然已經大張旗鼓的將刺殺放在生辰宴結束如此顯眼的時刻。 懷少恭將她抱到樹上,二人蹲坐在樹杈上,腰間的傷痕還在涌出鮮血,將懷少恭的手侵染的鮮紅,懷少恭也不知何時頭頂冒出了兩只毛茸茸的耳朵,仔細的聽著周圍的動靜,花驚鴻不知怎么想的,伸手就抓著耳朵揉了起來,將懷少恭驚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平日看慣了他高冷的模樣,這樣可愛的反應花驚鴻也是第一次見,惆悵的情緒竟是突然化解開了,你不是人類嗎?平日花驚鴻就會看一些奇談怪論,也沒有覺得這非人的樣子駭人。 懷少恭楞楞的,沒意識到她的反應:不全是。頓了頓,殿下還在流血,應該是刀上涂了毒讓傷口無法愈合。 是啊他們大概挺想讓我死吧。 懷少恭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敏感的耳朵一直被花驚鴻揉捏把玩,也許這樣能讓她心情好一點,突然想到什么,剛想開口,頭上的溫柔消失,花驚鴻竟是暈了過去,好在懷少恭一直緊抓著她的衣裙才不至于掉下樹,懷少恭只好抱住她再次檢查四周,確認沒人之后,將她放在鋪滿樹葉的地上。 當務之急是先處理掉她的傷口,長時間的流血已經讓她的臉上煞白一片,懷少恭只能在內心抱歉,撕開腰間多余的衣物,將部分毒素吸出吐掉,而后在點xue止血,最后細致舔起花驚鴻的傷口,還傳了一部分功力給她,這個女人的血難道? 花驚鴻因為毒素被排出,漸漸恢復了意識,剛蘇醒就看到懷少恭跪趴在自己身上,頭的位置剛好蹭到胸下,那塊軟軟濕濕的,又疼又癢,曖昧的姿勢讓花驚鴻紅了臉,不知哪來的氣力向后退去,身后抵著一棵蒼天大樹,也沒挪動多遠,倒是打斷了懷少恭的動作,見她臉色微紅,以為是受了涼,趕忙將自己的外套脫下套在她的身上,嘴里說著:是臣考慮不周,怕是殿下受了涼,傷口還沒完全愈合,還需要等一會兒,還請殿下不要亂動。 原來是在療傷,可這姿勢也太沒等她拒絕,懷少恭將衣物蓋在她的身上,自己則是趴在衣服里繼續舔著傷口,毛茸茸的耳朵在衣服下一動一動的,傷口的位置也比較特殊,就在下乳周邊,因此懷少恭稍稍撩開衣物就能看見雪團,花驚鴻又羞又癢,身體微微顫抖著,懷少恭本來是心無雜念,被花驚鴻的反應刺激的想逗弄一下,他一點一點的向上舔去,在雪團上流下濕潤的痕跡。 感受到離傷口越來越遠,花驚鴻慌忙的按住胸口,我這里沒受傷! 其實花驚鴻已經有些濕意了,還好穿的比較多,胸前的凸起也能夠遮擋。 懷少恭有些難過,就差一點點,她真的好敏感,變成半獸狀態的他嗅覺比平時更加靈敏,他早就聞到了小女孩下身香甜的氣息,他伸出頭看向花驚鴻,金色的瞳仁在月光下閃閃發亮,把花驚鴻看的忍不住側過頭去。 怕把女孩逼緊了,他垂下頭,可憐兮兮的低聲說道:先暫時這樣吧,日后再慢慢療傷。接著將花驚鴻抱在胸前,尋找暫時棲身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