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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梨轉過身,沒有看到沈嶼的影子,她重重地呼出了口氣,才察覺處全身緊繃得有些僵硬,忍者腳底鉆心地疼痛要挪動著步子,外頭的門鈴聲重新響起。 她扭頭看著屏幕上的保鏢,心底涌現出一絲不可思議的欣喜。 生怕那個魔鬼追上來堵截,江梨忙打開了大門。 “大小姐,”保鏢帶著人進來,視線里看到客廳的狼藉,很快反應過來,“給我搜!” 一個小時后。 江梨安靜地坐在客廳上,看著前面一無所獲的手下們,一點都不意外沈嶼能在這么短時間內脫身。 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駕到,自然有保全之計。 他不可能再讓自己跌入塵埃了。 外頭響過跑車的轟鳴聲,江嘉樹沉著臉走進來,看了眼圍站在門口的保鏢,冷聲命令特助道:“明天換新的人來。” “是。” 他走進去,再看向江梨,她抱膝坐在窗邊,身上披著一條紅色的格子披肩,顏色鮮艷,表情卻冷若冰霜。 隱約看見她手腕處的傷痕,江嘉樹蹩眉,伸手想去查看,還未碰到,江梨下意識地將手縮進披肩里藏起來。 “阿梨,”他看著眼前的meimei:“回家來住吧。” 江梨垂下眼,一語不發。 “你是還在怪我當初用你懷孕的事威脅他嗎?”他低聲道:“沈嶼對我來說就是個外人,你和他之間,我當然要保你。” 她慢慢道:“所以我從來不怪你,但是哥哥,你怎么可以從頭到尾一點愧疚都沒有?” “當初那批軍火,是我利欲熏心想要一本萬利,白紙黑字也是我簽的,最后陰溝翻船被人反水都是我自作自受,跟他有什么關系?” “你騙我說你會擺平,連夜讓人把我送去英國,美名其曰讓我安心養胎,原來你早就想好如何拿捏沈嶼。” 江嘉樹在她對面坐下,“阿梨,你聽好,如果不是他,那現在被黑白兩道盯著要追殺要債的人就會是你,那批軍火你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當年的一億兩千萬美金的損失你拿什么償?”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沈嶼是怎么勾搭上你的,他教唆你不擇手段謀事,該死,讓你未婚先孕,更加該死。” 江嘉樹說完,看著她一點點平靜下來,才溫聲道:“阿梨,你不要想太多了,過幾天休息好帶貝貝去日本滑雪吧。” “你放心,這種事情我不會讓它發生第二次。” 江梨低諷,忽的抬頭看著他,一字一句道:“我在深城除了家里,名下一共有五處房產。常住的有三處,這里是在郊區,離哪里都遠,尤其是監獄。” 她分析著,思緒漸漸漂遠,不知怎的就想去以前沈嶼把她偷偷帶回沈家時,她待在他的房間里,好奇地打量四周。 ——“就算沈嶼的人天天跟著我,也根本猜不透我今晚到底會在哪處住下。” 沈嶼從書架上拿出一本相冊給她看,說這是他從小到現在的班級,學校合照,讓她猜猜看照片里的人是他。 她看出了他其實并不是想讓她猜照片,是想和她滾床單但又不好意思開口。 于是,江梨把相冊扔在床上,讓他上來和她一起看,看沒多久,相冊就被壓在兩人身下,衣服一件件地脫下。 他一邊cao她,一邊指著照片上幼兒園畢業的小沈嶼,咬著耳朵告訴她,“jiejie,要是我當時會知道和你在一起,我應該早就回國。” 相冊翻到小學。 沈嶼親她千百遍,埋下頭幫她口,含糊不清道:“jiejie,要是早點遇上你,我努力跳級和你上一個學校……你會不會就是我的性啟蒙老師?” ——“我想過了,沈嶼能順利潛伏進來,路程上是一點都沒耽擱過的,從監獄開始就知道我一定會在這棟別墅,沒有任何停留才能比我早回來。” 初入情事不久,江梨被他舔弄得高潮迭起,努力憋著不出聲,臉都漲紅了,讓他更加興奮地搞她,非常惡劣,但那個時候的自己,只覺得他的每一面都好可愛。 她被從后面插入,手撐著床單,臉貼著枕頭,轉過頭就看到被弄得皺巴巴的相冊,初中時的沈嶼,長相就已經很妖孽了,長在人群中笑得不可一世。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有人告訴了他我的行蹤。” ——“哥哥,你知不知道一件事?” 她在床上盯著他那張單人照看了很久,才回過神來,大致地掃了眼其他人的照片,視線有一瞬間頓住。 相冊里右下角的另一張面孔讓她陌生又熟悉。 ——“沈嶼和徐玖,他們是初中同學。” 江梨說完,喝了口熱茶,聲音淡然有力:“哥哥,你運籌帷幄這么多年,可有懷疑過你的枕邊人嗎?” * 求豬豬啦!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