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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娜的笑容漸漸凝固,她看著江嘉樹,男人沒有反駁,漆黑的瞳孔定定地注視著面前的女人。 “……開玩笑的吧?”她眨眨眼,“該不會是我想的那個意思?” 白晨輕咳一聲,半是提醒徐玖的道:“小玖,這位是兆豐資本的程安娜小姐,也是江先生的未婚妻。” 這樣嗎。 那更不能好過了。 徐玖笑得體貼:“程小姐別擔心啊,我們已經沒有聯系了?!?/br> 江嘉樹手指在桌上敲敲,沒有一點要解釋的意思,眉頭在聽到她單方面按死兩人關系的時候,不可察覺的皺起。 “徐小姐心真大,”程大小姐有脾氣了,眼前的女人比她高,瘦還漂亮,讓她不痛快同時有了些優越感,“在阿晨面前連前女友的身份都說出來了,真是一點顧忌都沒有,江哥哥也還跟以前一樣,走到哪都能招蜂引蝶?!?/br> 江嘉樹想到徐玖下午沒接電話的事,那條粉鉆首飾還在他的口袋里躺著,他漠然的想著,早知道買條繩子好了,把她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給綁起來。 “前女友?” 徐玖重復著這個稱謂,笑得風情萬種:“我好像不太配呢。比起戀人,我們更像是情人?!?/br> 程安娜一點都不想聽下去了,這個瘋女人真是一點臉皮都沒有,但她的架子擺再這,江嘉樹又沒出聲哄她,沒有梯子下來。 “有什么區別?” “情人可沒有分手這一說,只要他想,只要我想,隨時隨地都能復燃?!?/br> 徐玖說得瀟灑。 白晨臉掛不住了,他帶徐玖過來碰面只是想側面告訴她,江嘉樹這樣的男人是根本不可能為她停留,結果她倒是一語戳穿,像個炸彈一樣想拉著所有人同歸于盡。 程安娜看他的眼神都帶刀了。 他拉住徐玖往外走。 現在破壞別人感情的賤女人都這么膽大包天了嗎?! 程安娜嘟起嘴,“江哥哥,那個女人真是莫名其妙,你以后不要和她聯系了!” 江嘉樹放下酒杯,“安娜,我們的婚約可還沒作數。” “那不是我爸爸已經替我…” 她話到嘴邊,猛地想到在江家,可沒有人能替江嘉樹決定一切的事,如果他不樂意,那真就是一場變數。 她小心翼翼了起來。 江嘉樹的面色又緩和了一些,忽然又想把禮物交給那小賤玩意了。 徐玖和白晨相對而坐,桌上法式的燭臺慢慢燃燒著,八分熟的牛排配著年份久遠的葡萄酒,氣氛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自然。 白晨喝了口酒,“江嘉樹不是良配?!?/br> 徐玖將牛排切成同樣大小的rou塊,將餐刀放下,“我也不是。” “小玖你們不一樣,”白晨道:“他是資本家,多的是年輕女孩甘愿現身,每個女孩的想法都一樣,以為自己是獨一無二的,結果還不是被一腳踢開。你不應該把時間浪費在這樣的人身上,我怕你會后悔。” “那和你又有什么關系?” “如果說我喜歡你,”白晨忽的道:“喜歡到就算你給我扣綠帽我也愿意呢?” 徐玖面色頓住,叉子在餐盤上劃拉出刺耳的摩擦聲,周圍人皺眉地看過來,她慢條斯理地放下,“你不配。” 終于把這段關系給敲死。 徐玖如釋重負地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角,禮貌性道:“失陪?!?/br> 她起身走向洗手間,黑色復古的燈籠袖長裙披在她身上更像是童話故事中宣讀完審判的女巫。 徐玖對著鏡子補了補妝,將嘴唇的顏色涂抹得更鮮艷了些,她慢慢地等待,五分鐘后走出來,不出意外地看見江嘉樹朝自己走來。 果然,他對聒噪的女人的忍耐性只有半個小時。 徐玖撩了撩長發,媚眼如絲:“zuoai嗎,江先生?” 江嘉樹洗干凈手,眼神里隱匿著鋒芒,打量了她一會,抬手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拉進最近的一間空包廂里,鎖上門。 他把她抵在門上,手一路探進她的裙底,摸到薄薄的一層布料。 “吃個飯都能濕?” “從進門時看到你就濕了?!?/br> “為什么不接我電話?”他低諷:“你要演也記得演全套。” “欲擒故縱呀,”她手放在他的腹肌上,不太在意地隨口道。 男人嘛,隨便哄哄就好了。 在他繼續刨根問底前,徐玖跪了下去,用嘴拉開他的褲鏈,按住了他的鼓鼓的一團,用小尾音道:“演戲我不懂,但你這里的全套我倒是會。” “我幫你弄出來好不好?” 她解開他的皮帶,把roubang放了出來。 江嘉樹沒有阻止她,看著她埋下頭去,本以為她又會像往常一樣用嘴幫她口,卻見她抬頭,手繞到背后,將裙子的拉鏈解下來了一點,露出一對酥胸。 乳貼早被她扔掉了,徐玖攏起乳rou,夾住了他的jiba。 江嘉樹喉結一滾,燥意從心底里涌來,把她抱起來,拉下她的底褲,大力地刺入。 直接進入蜜縫中,徐玖舒服地浪叫了一聲,腿環住了他的腰,配合著他的節奏,跟著上下顛著。 皮rou的交合聲伴隨著yin液連綿不絕的響起。 徐玖太久沒和他做了,沒幾下就被他搞得上了云端,趴在他身上重重地喘息著,精致的蝴蝶骨在他的掌心下伏動著。 她扭著腰,碰了碰他的跨間,邀約地讓他再次進入。 他還沒釋放,滿眼的情欲。 像一壺烈酒落入深海。 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徐玖伸進他的口袋里,替他拿出手機順帶著替他擼了一把,青筋粗礪地磨著她的掌心。 她瞥了眼號碼,放到他的耳邊。 江嘉樹還在粗喘著,揉揉眉骨平息著,手按在她的肩上往下壓,姿勢很明顯。 徐玖幫他口著,聽著他時不時嗯幾聲算作回應。 男人壓抑著欲望時的聲音好聽極了,她更賣力了些。 電話掛斷,江嘉樹將roubang從她嘴里抽了出來,轉過身不發一言地開始整理好衣物。 徐玖懵然地望著他。 “明天再去找你。” 他將首飾盒丟給她,沒有再回頭,拉開門走了出去。 “……” 徐玖抹了把唇上的口紅,險些被氣笑了,她拿出手機,將剛才看到的號碼輸入進去,打通。 回應她的第一句話就是機械的女聲:“您好,歡迎致電臨川福利院?!?/br> ? 她蹩眉,重新打了一遍,依舊如此。 所以這就是他支著帳篷走的原因? 死變態難不成還在福利院養了個女人? * 江梨下意識道:“我讓她回去。” “你剛說在家,又讓她走,”沈嶼道:“她怎么不會起疑?” 江梨有點頭痛,眼下的場景更是萬萬不能被江櫻發現的,拿不準沈嶼這個瘋子會不會傷害她。 “還愣著干什么,”沈嶼將衣服丟給她,坐在窗邊把玩著一把刀,“快換了衣服迎接你的好meimei啊。” 江梨手腳冰涼地將高領長裙換好,披上外套,看著沈嶼走過來,蹲下身子幫她穿上厚襪子擋住腳底的破綻。 冬日的天氣,穿上這一身倒也不顯得奇怪。 “下去開門,”他警告道:“該怎么說話,你該心里有數?!?/br> “沈嶼”江梨的聲音第一次有了顫抖:“我拜托你,不要傷害我meimei,我會哄她走的?!?/br> “你別動她,我會配合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沈嶼把她打橫抱起,放到門前,毒蛇般冰涼地手指捏著她的脖頸,“說話算話?!?/br> 啪的一聲,門被打開了。 江櫻嘟囔了一聲好冷,迫不及待地想要進屋,被江梨給拉住手腕給站好,“貝貝,這么晚了,不是跟你說過不能亂跑嗎?” “我只是來看你,”江櫻看出了她情緒不佳,從口袋里拿出小餅干,厚厚的手套上躺著她親手做的小姜餅,“jiejie,你怎么了?” 江梨沒接她的餅干,輕聲道:“jiejie身體不舒服啊,貝貝你先回去,我吃了藥想睡覺了?!?/br> “那我不能待在你這里過夜嗎?”江櫻小聲問道:“像以前一樣,我和你一起睡?!?/br> “不行,不是都讓你回去了嗎?” 江櫻被她冷漠的語氣給嚇住,有點想哭了,“jiejie…你為什么要兇我,我期末數學及格了呀,你不讓我吃垃圾食品我也沒吃薯片了,你怎么這么兇…” 江梨緩了下語氣,抬手摸摸她的臉,“貝貝,jiejie不是感冒了嗎,不能傳染給你,聽話好不好?” “…那jiejie,”江櫻吸了吸鼻子,“后天我們一起去墓園看看爸爸mama好嗎?和哥哥一起?!?/br> “醫生說我的病沒有那么快好?!?/br> 她拒絕道,狠下心道:“jiejie要回房間休息了,外邊冷,早點讓司機送你回家。” “好吧。” 江櫻不舍地看著關上門,良久才把小餅干放回口袋里,一邊走回車里一邊打給徐玖:“九九,我好可憐啊,我剛從醫院體檢回家,做了小餅干想給jiejie,她不要我的小餅干還不讓我留下來…” 那頭的徐玖溫聲地安慰著。 她越說越慢,驀然停下來,語氣有些急促:“九九,我先不和你說了?!?/br> 掛斷電話后,江櫻不可置信地回頭看向別墅,皺眉打給了江嘉樹,“哥哥,你在哪里?” “我怎么懷疑jiejie好像出事了,我怕?!?/br> * 姐妹們嗚嗚嗚求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