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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氅衣下都顯出單薄來,只有眉眼還明朗如故,還是少年時叫人一見傾心的模樣。她攤開手,白嫩的掌心,憩息著一支斷了翅的云雀釵。那是十五歲那年,他親自為她簪上的。“我也壞掉了。”小公主垂著眼,安安靜靜地道。江忱將那支雀釵遞到他掌心,朝他盈盈一拜,折身回了屏風后。“謝少將軍,請回吧。”謝瑯抿唇跪了良久。最后抬手長揖,匆匆離去。江忱站在屏風后,望著漸漸消失在江山里的那個影子。“皇叔準備什么時候叫謝瑯去西疆。”她拍一拍懷里的江無渡,心知這話會惹惱他。江無渡挺一挺腰,下身灼熱的物什燙上江忱腿心,江忱哼唧一聲,伏在他肩頭。“我當年是什么時候走的。”江忱正吻著他脖頸,不提防被江無渡掐著腰問了這么一句,張嘴就咬,跟初生的貓兒咬人一樣,又嬌又兇,偏偏沒什么力氣,仿佛在人心上軟軟撓了一下,只叫人癢癢。“才過正月,皇叔就走了,尚還來不及替我過生辰。”江無渡淡淡一笑,閑閑道:“那就讓他替你過了生辰再走,以免你遺憾。”江忱在他脖頸間喘息著,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他衣領方寸間,“皇叔,你身上是酸的,好濃的醋味兒。”“小侄女。”江無渡指尖纏著她的發梢。“你以為是個人去了西疆都能活著回來么?”江忱在他懷里僵了一僵,江無渡的吻拂過她鬢角,溫熱而繾綣,“我從尸山血海里爬出來,落得一身傷疤,你猜你的謝少將軍會否能爬回來?”-感謝一直看到這里的各位姐妹(?′ω`?)這篇文其實看起來真的挺費勁,因為本質寫來就是在練文筆的。寫文太久走了彎路,以至于不會說人話了。就像這篇文章里提現出來的問題,很多東西明明能很簡明扼要地寫出來,但我總是九轉十八彎地去表達,寫得亂七八糟的,然后就是劇情,太散太碎,講得事情太少。我一開始只想埋個鉤子,忘記留伏筆了,所以看起來可能有點費解…后續會努力修正的,感謝。第十五章【微H】江忱在他懷里手腳冰涼,雙唇也褪去血色。江無渡散漫攬著她,仿佛擁著一捧冰雪。“怎么了?”江忱不言語,只是拿唇貼近他,殷切吻他。她近來是熱情無限的樣子,見了江無渡便往人懷里鉆,摟著眼蹭著脖子還要再親一親眉梢眼角,比他們毫無罅隙的少年時光還要更親密。江無渡低眉看她,捧起小姑娘來,輕柔吻她脖頸。江忱仰著頭,眼淚在眼眶里晃了晃,悄無聲息地落入鬢角里,她喑啞著嗓子,輕輕哼一聲,緊攬著江無渡的肩頭,“心疼。”“心疼皇叔。”江無渡撫著小姑娘的背,靠在椅背上,任她哭濕了自己的前襟。江忱哭夠了抬起臉來,腫著一雙眼睛看江無渡。他托著下巴,唇邊帶著點無奈的笑意,拿指尖輕柔地把小姑娘的淚珠都蹭去了,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不能嫁給謝瑯,便這么傷心么?”江忱像是個受了傷的小獸,在他懷里蜷成一團,手攏在胸前,護著心口,“不是。”“是忽然發現,我在這個世界上,對別人來說是一個累贅,是一個沒有意義的人了。”她仿佛有點苦惱,眉梢眼角都捎帶著點可憐,小公主本就生得嬌弱,眼下擺出這樣一幅弱勢的姿態來,真叫人心都碎了。“我成了一個沒有用的人了。”“我只對皇叔有意義了。”江無渡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嫡公主,是她父親最寵愛的女兒,先帝在時,她是最尊貴的小姑娘,她婚配與否,婚配給誰,都不止是她一個人的事情。比如她十五歲那年,被賜婚給謝瑯。那是先帝的權宜之計。當年江無渡在西疆獨大,替先帝收服了十五萬流民,那十五萬流民握在他手里,成了新帝心頭的一把刀。所以他扶持起了本就強勢的謝家,把江忱作為籌碼,添給了謝家,使得謝家和江無渡之間形成了新的制衡關系,而先帝不偏不倚地站在天平中間,維護著朝堂的平衡。一直到江無渡回京,這平衡都沒有被打破。直到江無渡那一夜突然懷戈而起,把宮城圍了個水泄不通。謝家駐守在東,駐軍根本來不及殺回來,于是翌日郭皇后親自捧了玉璽給他,一同獻上的還有她的女兒,自此徹底失去利用意義的江忱。江無渡登基,帝王不再是她的兄弟或父親,叔叔再親,終究隔了一層血緣。長公主于是就只剩下了一個名頭,撐著她虛無縹緲的尊榮,卻不再賦予她任何存在的實際意義。因為江無渡破壞了這份平衡。而眼下他派謝瑯前往西疆,則是建造新的平衡。西疆已經是他的領域,細枝末節都握在他的掌心,謝瑯到那里必然會被架空,或者就是落入他曾爬出來過的尸山血海里去。以謝瑯這個謝家唯一的嫡子為質,江無渡和謝家締結了新的平衡關系。只是這一次,江忱不再作為籌碼。江無渡微微垂眸,吻上傷心的小女孩的鬢角。“是啊,只有你皇叔肯要你了,傻姑娘,你怎么才看明白呢。”江忱午后拿梅花水渙了發,微濕的鬢角帶著點清冽冽的香,江無渡輕輕喚她:“小侄女。”他的手指浮掠過江忱的下巴,被她含在嘴里,發出嗚嗚咽咽的哭聲。舌尖纏繞著指尖,咂出水聲來,江忱湊上去索要江無渡的懷抱和親吻,“皇叔,要我,別不要我。”瘦長的手指被她攬在掌心,摸索著扣成十指交握的樣子。溫熱濕潤的掌心與他的相貼,連彼此的掌紋都互相感觸。她熱情的不像樣子,卻又不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更像是她拼了命想要把他拉出一個深淵。不像他在救她,倒像是她在朝他伸出援手。江忱緊緊握住江無渡的手,然后指間一松,江無渡還來不及抓住她,小姑娘的手指便像受驚的游魚,指間匆匆掠過他的掌心,只在他心頭撥起一圈漣漪。她松開了他的手。江忱解開自己的宮絳,胡亂扯下繁復的裙擺,兩條瘦長的腿靠在江無渡的衣衫上,腿心貼著他下腹蹭呀蹭,“皇叔,你摸摸我,你別不要我。”江無渡被她拉著手往腿心里送,小姑娘微微抬眼,露出下身來,仿佛是要討他歡心,更像是要叫他伺候。江無渡望著她一雙淚眼朦朧的眼。輕輕一嘆。“江忱,是你別不要我。”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