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燭
花燭
房室是照著洞房布置的。蕓娘雖聽了表哥的話,要時不時盯著燮信,記著他的一言一行,然而她畢竟只是個剛出閣的少女,見他品貌俊美,私心里只是愛慕他,將他當作自己倚靠終生的夫君。 但新婚那夜燮信卻推說醉酒,在前院睡下了。 這日他親口提出要圓房,她自是歡喜無限。 吩咐侍女將紅燭點上,又在床帳內撒了些棗子、花生、桂圓。 “這是民間大婚之夜的習俗,棗子并花生,皆是內里有子的,寓意早生貴子……” 燮信坐在床榻上,一手把玩著那些別出心裁的吃食,聽著她在面前含羞解釋這些果子的寓意,心想,和玉兒那回卻不見有人擺放這物。旋即轉念,是了,她不過是叔父丟來羞辱自己的傻子罷了,旁人自不會認真,她自己什么都也不懂。 蕓娘見他垂眸不語,只道是自己太放浪了,便默默住了聲,盯著自己的鞋尖。 “脫衣吧。” 她不妨聽到了這句,抬起頭來,疑惑著:“夫君說……在這里……” 燮信丟掉那捧吃食,站起身,“就在這里。” 蕓娘心神還是一片混沌,在床帳之外的地方脫衣,她還是頭一回。 一只手解開自己的領襟盤扣,她將上衣和下裳慢慢褪下。 燮信游目四顧,看見枝形燭臺上燃著幾支紅燭,便走過去。 再回來時,蕓娘已脫得只余下抹胸。 “到榻上去吧。” 蕓娘不敢抬頭看他,只默默挨到床前,躺下。忽然一只腳踝被握住了,緊接著一陣大慟從秘處傳來,她忍不住痛叫出聲。 燮信握了紅燭一端,另一端深深刺入她流著血紅愛液的xiaoxue里。他松開手,看了眼自己的手。 蕓娘只覺身子像是被劈作兩半,撕裂一般的痛楚讓她渾身哆嗦著,雖聽清了這句,卻說不出話來回。 她大睜著眼,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容,“夫君……好痛。”她不知那令她痛的究竟是何物,但眼前人衣裳整齊,總不會是……不會是…… 燮信不應,拉過她的雙手,教她握了那支半露在外的紅燭,她的手不自覺握著那支紅燭,抽插自己滴血的xue兒。 “很好,就是這樣。” 蕓娘仰面望著他的臉,鉆心的疼痛里,很快便有了層層快感,心神漸漸混沌,她喊著自己也不知其意的yin語,挺身迎向眼前人。 良久,她終于回過神,掙扎著起身,卻發現蠟燭還插在自己身下。愣了一下,臉上火辣辣一片。 “醒了?”她慌忙轉頭,望見自己的夫君正坐在八角桌旁。她心中羞憤,諾諾回了一聲。 “有了這洞房花燭夜,本王總不算怠慢了吧?” “我……”她雙腿一軟,滑落在地。 燮信起身走近她,微微一笑,靴底踏在她外翻的xuerou上,“你表哥見了你這幅模樣,總該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