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
別動
柳生向來是個紳士,他樂于尊重女性的意見。未聽見淺田的回應,他也能忍著欲望耐心地低頭,似含帶魔力般磁性的男低音輕輕摩梭著淺田的耳廓,白凈又修長的手指一路從腰間向上攀爬至她的唇,常年握拍的指腹覆著一層薄繭,淺田喉嚨一緊,一大股yin液收放不住的從腿間流了下來。 “哈啊……哈……”她其實已經沒力氣開口了,但仍舊喘著微不足道的氣音。切原的視線一直冷冷地看著她,似乎也在等待她的回答。 于是柳生又復問道:“如何?” 被迫插入的鋼筆隨著柳生的動作一下又一下地碰撞著濕熱的腸壁,淺田弓著腰,上半身完全放松在桌面上,蓬松的長發被切原挽至耳后,露出那雙清明又沉淪欲望的漂亮眼眸。此刻那雙眼睛噙著淚水,令人的施虐欲與同情席卷而來。淺田沙啞著嗓音斷斷續續道:“嗚…不…不要…”她退縮著想要從柳生的禁錮中掙脫,卻躲不開切原捏著她下頷的手。她不住的縮著身體,恢復緊致的rouxue不住收縮,擠壓著適才射進的jingye,溫熱的粘稠狀液體一點一滴的從兩片xue瓣間艱難吐出。淺田搖晃著頭,也不顧自己這副模樣在兩人看來有多yin蕩,抽噎著呻吟道:“啊…拔、拔出來…”那支鋼筆進得太深,她越是想要排出,rouxue越是將其咬得緊緊不放。柳生的性器隨著她的晃動時不時的頂撞她的臀rou,他就算再有耐心,此刻也禁不住的低咒一聲:“別動,不然我就這么插進去了?!?/br> 這聲警告確實有效,淺田的身子隨之僵硬起來,她害怕那支鋼筆因為男人的插入而頂得拔不出來,腰身顫抖著小聲啜泣道:“嗚啊…哈…老師、拔…拔出來…求你…” 夢境如此真實,饒是淺田知道也因為過于深入而感到恐懼。切原舔了舔唇,他喜歡看到人害怕的模樣,尤其是害怕的顫抖想要求饒的時候。這份興奮讓他的roubang高高翹起,貼著淺田不時張合的唇瓣彈跳著。 他惡劣的在人說話時將吐露著腺液的jiba頂進口,在戳到那片軟舌后又退出。 “別再磨磨蹭蹭了,我的jiba快要爆了!”切原與柳生不同的點遍在于此,他沒那么多的耐心去等人做好準備,他拍了拍淺田的臉,“張嘴?!?/br> 說完也不顧淺田意愿地扶著roubang頂進那張貪戀已久的唇,“嗚嗯——”淺田雙眼迅速罩上一層水霧,下意識的把嘴巴張大,收著牙齒讓腔壁觸碰那處碩大。 柳生皺起眉,似不滿淺田的舉動又似反感切原的插手,他沉著臉一點一點將那支鋼筆從淺田股間扯出,紅潤的xuerou戀戀不舍般緊咬不放,他便就著這股吸力緩慢抽送起來。 “唔唔…”淺田腰身一動,顫動著似要躲閃,切原的jiba塞滿口腔,讓她說不出拒絕的話。她只能拿手推拒著切原的腰,喉間不斷縮緊,“你這女人、哈啊——”濕熱的軟舌貼敷著他的roubang,切原扶著淺田的頭開始在摩梭著唇腔挺腰抽送,時而惡劣的頂撞,將淺田的臉頰戳出小包,“怎么會有你這么yin蕩的女人,屁股里插著鋼筆還要上趕著吃男人的jiba啊?”他紅著耳朵,明是純情少年的模樣,說出的話卻下流無比。 淺田不住的拍打著切原的腿,卻被揪著發按著頭往切原胯間抽送,小而緊致的唇腔被性器塞滿,卻仍有一小截裸露在外面,她沒有深喉的經驗,少年粗暴的進出使得她禁不住的干嘔,喉頭緊縮著想要闖入的guitou。直至鼻腔間充滿少年十足的麝香味,她的手無力地掐緊切原,意識恍惚地任由少年深深闖入。蓬勃直立而翹起的jiba隨著這一按將淺田的臉按進胯間黑叢,沾滿腺液的腥氣斥滿鼻間,淺田纖細的脖頸被cao干得凸出一塊,她眼睫濕潤瞳孔失神的往上翻,窒息的快感刺激得她眼前白茫一片,隨jiba噴射出的jingye一同綻放,她緊繃的身體陡然一顫,xue口噗噗噗地噴射出股股水流來——“哈,你可真是名副其實的變態啊。”切原扯著淺田的頭發將她從自己jiba上抽出,看著女人失神的臉惡劣得揚起唇來。他嬉笑著拿jiba拍打著淺田的唇,臉上不復方才的拘謹,海藻般的黑發褪色般透著白,皮膚更是不自然的紅潤,猶如地獄里走出的惡魔一般:“吃jiba都能吃的尿尿,真是被我擊垮了啊。” …… 扇葉在靜謐中慢速旋轉,白熾燈在昏暗中閃著刺眼的光。切原滿臉是汗的從被窩中鉆出頭來,展開手臂啪嗒一聲按下第三檔風速。涼爽的冷風如一盆冷水自頭頂澆灌,他難以啟齒地掀開床被,胯間直立翹起的硬物限制了坐姿。 切原紅著眼死死盯著自己那處,煩躁地搔了搔頭發低咒道:“可惡……!”他的耳邊依舊回蕩著女人特有的軟糯呻吟,在他惡劣地揉弄下被欺負得慘兮兮的小聲啜泣。卻只能無力的張唇吸吮他的唇舌。他從沒夢到過如此香艷的畫面,自然而然的在夢里給褲子獻出了初精。切原看著被揉作一團后丟進垃圾桶里的短褲,那上面沾滿了他的‘子子孫孫’。 “怎么會夢到這種事啊?!鼻性Q一聲,還沒寫完,不,是只字未動的作業被風吹得快要從桌邊掉落,干凈的頁面一下一下的翻滾著,他更是焦躁地把自己摔回床鋪。 切原有些失神地盯看著天花板,雖說夢醒后夢到的東西不過瞬息就變得零零碎碎,但他以然從碎片中回想起了他做過什么。思緒紊亂間他猛然坐起身,捂著額失語想道,難道、難道他才是變態嗎?紅皮膚、白卷發,赤裸裸的惡魔一般……! 只是說過幾句話的女人而已,他憤恨地漲紅了臉,果然是那個壞女人的錯!而且夢里還不止他一個人在動手動腳!那個女人卻一點都沒有反抗,她果然是個變態歐巴桑! 想到這兒,切原頭痛地皺起眉來,該死,他為什么想不起來那個男人的臉來了?自己會叫他老師,難道…… 地中海模樣的歐吉桑班主任一下子映入腦海,切原驚得一個哆嗦,剛醒來的火氣與欲望瞬間熄滅,“不可能不可能……果然只是個無厘頭的春夢嗎?” 這下切原徹底的失眠了。 他頂著一雙駭人的黑眼圈與低氣壓走進校園,書包隨手一丟,在嘈雜中坐了下來。周圍的同學見狀皆作鳥獸散,似見了邪神一般慌亂避開。很快,適才吵鬧的班級因為他的到來而安靜下來。 “咳咳,同學們——誒?”因為地中海而被取名為歐吉桑的班主任因為慣性剛想斥責讓他們坐好,便被此情此景給驚到。他受寵若驚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故作威嚴道:“組長們把作業收一下。” 切原的心隨著這句話跳了跳,糟糕——他下意識的捂住耳朵,果然沒幾秒就聽到那歐吉桑的大聲吼叫:“切原赤也!你又沒寫作業!!” 不說方圓十里,至少他們這棟教學樓都因此知道了他的姓名。切原掏了掏耳朵,滿不在意的敷衍道:“是是~我這就出去罰站。” 這幅怡然自得的模樣更是惹得地中?;鹈叭?,他又提了聲嗓喊道:“知道就好!你給我去門口提著水站好!!” 正處于他們樓上的班級是柳生所在之地,他自然也聽到了那聲粗氣十足的怒吼,正做著筆記的筆尖隨著這聲分貝十足的叫喊拐腳,在紙面上劃出一道線來。他無聲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抬頭將目光透過鏡片又穿過回廊,隔空直直地射向隔壁B組正在咀嚼著口香糖想要惡作劇到丸井身上的仁王雅治身上。 ——他做春夢的原因百分之百是因為那個人強行帶他看a片所致。 否則僅僅是一面之緣的女生又怎么會半夜入夢呢? 柳生向來不信怪力亂神之說,他合上筆記,將出墨的鋼筆分離,女人啜泣著請求他的畫面忽地入目,柳生一頓,指尖似燙到一般松手,筆身自桌面翻滾,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