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君(微H)
誘君(微H)
容旦幼時最喜黏著容淳,走哪跟哪,容淳那時沉默寡言卻也由著這個meimei,侯夫人見兄妹感情濃厚,想以后又多了個人護著容旦,很是欣慰,一家四人過得其樂融融。 但十歲那年侯夫人因病逝世,長英候公務繁忙,抽不出空去陪他們兄妹,由此容旦更依戀容淳,離不開。她倒不是不適應他親昵的舉動,只是,自從那次事件之后,她想哥哥大抵是真生了她的氣,對她不復以往。 容旦自己也不曾料想,她竟對自己的哥哥有了不該有的心思,還被人知曉了。 “不會的,旦兒心中哥哥……父親都很重要。”她在他的懷中蹭了蹭,貪戀著片刻的溫情,下個月,一切都會回到原點,她會安分的去做他的meimei,慢慢把心空出來留給另一個人。 下人在一旁看著這對兄妹,只道兄妹感情深厚,卻不知兄妹二人各懷心事。 容淳朝奶娘看了一眼,微點下頷。奶娘會意忙拿起地上的鞋襪,跑來交給容淳。 他放開容旦,蹲下身,抬起她的一只小腳置于膝上。瑩潤的腳趾小巧可愛,他仔細輕柔的擦去足底的草屑,如待珍物,“哥哥要進宮面圣。我給你帶回了一個小物什,待我從宮中回來,帶你去看。”又叮嚀道:“乖乖聽奶娘的話。” 指腹劃過她的足心,酥癢直鉆心窩,容旦咬了咬唇,告誡自己這樣不行。 她慌忙收回腳,雙手膠著,嫣然含笑,帶著輕盈的語調,像是為他著想,“那哥哥快些去吧,莫要為旦兒耽誤了時間,早些回來。” 容淳保持著蹲姿一會兒,方緩緩收回手,站起身時眸底的一絲戾氣被笑意取代,“好,聽旦兒的。” 容淳離開后院,容旦有意的疏離顯而易見,他摩挲著指腹,眼底陰霾,周身彌漫著凜冽之氣。 他緩緩閉眼,將那股蠢蠢欲動,將要決堤的惡念壓下。 他走后,容旦也沒了看話本的心情,滿腹心事。她蹲下身,看著那只被容淳觸碰過的玉足,情緒有些低迷。 奶娘丫鬟要上前幫她穿好鞋襪,她搖頭拒了,自己慢慢穿好了鞋襪。 容旦不想讓下人瞧出異樣,想回屋小息一會兒。 走至半路,她身邊的貼身丫鬟水月忽而被一年紀小些的丫鬟扯了扯,朝水月比劃了個手勢。 水月微微一愣,隨后拉了拉容旦。 容旦回眸看了她一眼,水月手指動了動,她瞬間理解,絞緊了手中的帕子,頓了頓,輕聲道:“奶娘我感覺身子不爽快,想沐浴,你回去讓人幫我把水備好。我和水月去竹林走走,你們不需要跟著了。” “是。” 竹林邊上有一處許久未有人住過的院子,主仆二人走到院前,水月留在院門看守,容旦拿手碰了碰臉,理好心緒,推開院門往里走去。 她穿過石子小路,直到院中也不見任何人,她邊四處張望,以為他有事走了,準備離開,又輕輕喚了聲,“云赤?” 容旦不自覺小小松了口氣,現下她有點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卻在下一瞬,手腕一緊,被拉進了小路邊的花叢。 她剛要驚呼出聲,高大的男子已瞬間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一手墊在她的背后,將她壓在草地上。 光線穿過樹葉縫隙破碎的灑在她的面上,看清男子的面容后,她放松下來,拉下他的手,不悅地嬌嗔,“你不理我干什么?” 男人生得冷峻,束發的烏色發巾從他的頰邊垂落,鼻梁高挺,劍眉飛斜入鬢邊,透著一股桀驁。劇烈起伏的胸膛緊貼著她的柔軟,不堪一握的柳腰被箍著,緊抿的薄唇,低壓的眉眼,無一不在透著他的慍意。 他的額角覆著一層薄汗,見他不說話,她輕柔幫他拭去,“你怎么了?” 傅云赤盯著她,將她細微的表情盡收眼底,她顯然怕被他看出什么,眼神略微躲閃,不敢直視他。 他伸出兩指抬起她的下巴,朝嬌嫩的紅唇吻了下去,懲罰似的輕輕一咬,令她開了齒關,大舌伸進甜香小口,掠奪香津。 容旦被吻得嬌喘吁吁,兩只柔荑握著他的雙臂,想要往后躲,不斷咽下渡來的津水,卻仍有幾絲從嘴角溢出,她小臉泛紅,困難的叫著他的名字。 “唔…恩…云赤。” 他微微放開她的唇,低沉的嗓音已滿是欲念,不容拒絕道:“讓我碰一碰你,旦兒。” 他的手覆在她的飽滿輕揉,長指用力勾下本就松垮的裹胸,白嫩的乳露出,粉嫩的奶尖兒顫了顫,容旦微睜美目,雙頰酡紅,握住了他的手腕,美目流轉,又松開來了。 傅云赤的面色沒有因為她的順從而好轉,眸色一黯,大力覆上一只雪乳,兩指捻著奶尖兒,容旦不自覺弓身,他看著一枚挺立誘人的櫻果,俯身含入口中,舌尖輕輕一舔,接著重重一吮,容旦只覺酥麻的感覺從背脊竄上,下意識抱住了他的脖頸,微微抬起身子。 他伸手從裙擺探入,長指輕抵薄薄的綢褲,上下來回劃弄,容旦松開了他的脖頸,小腹酥麻,受不住地四處亂抓,一只手無意攥住了兩朵藍色的小花,從指縫露出,抬手緊緊捂著小嘴,抑住險些奪口而出的呻吟。 脫下薄絹綢褲,他的兩只手握著她的腿根分開了她的雙腿架在他的肩上,薄唇從乳溝往下,吻過小腹。 炙熱的目光緊盯著那兩片粉嫩的rou瓣,沾了盈盈水光,誘君深入。 胯下漲得發疼,他氣息越發粗重,緩緩低頭,大舌舔過rou縫,往里探入,吮吸不停。 容旦想要閉緊雙腿,卻撼動不了絲毫,雙眸蒙了層水霧,仿佛化成一灘春水,只記得不能發出聲音。 快感一波波累積,容旦忍不住叫出來一聲,蜜液弄了傅云赤一臉,他舔了舔唇,已是憋得不行,解開腰帶,放出早已挺立的粗長,手握著灼熱男根蹭著水汁淋漓的rou瓣,又深深吻住了她。 他擼動著粗長,大舌攪著丁香小舌,兩人吻得難舍難分,好不容易逃開了他的唇舌,容旦反應過來傅云赤異常的舉動是因何故,吶吶道:“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