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脫衣
被迫脫衣
青山鎮外有一處蘆葦蕩,從這里往上看,滿眼天高云淡,清風吹拂著臉龐,舒適愜意旁邊就是被風吹得沙沙作響的蘆葦桿,猶如稻田里的麥浪,一波又一波地左右搖擺。小時候,甄珠兒和李磊經常深入到蘆葦叢里玩耍嬉戲,等她身子抽條胸部鼓起后,終于意識到不能這樣和男孩子來往過密,因此疏遠了他。 甄珠兒站在水潭邊,涼風揚起她的碎發,她開口道:“你不能對我爹娘這么兇。” 李磊反笑:“他們都要把我的姑娘許配給別人了,我還能無動于衷。” 她漲紅了臉,囁嚅道:“我不是你的姑娘,你別亂說話,污了我的清白。” 李磊專注地看著她的眼睛,聲如金石,“我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早就兩廂情愿,互生情意了,現在就差媒妁之言。” 甄珠兒有些難為情,但心里是欣喜的,不過想到甄父甄母的話,眼神忽而黯淡下來,她告誡道:“總之你不能對我爹娘不敬,他們千辛萬苦養大我,不是為了受氣的。” 李磊冷哼一聲,咬牙道:“我喜歡你這么多年,誰敢攔著我我饒不了他!”隨即露出陰狠猙獰的神色。 甄珠兒難過地想,按照爹娘的說法,她和童秀才的婚事是板上釘釘的,她和李磊是不可能成事的,讓著霸王知道還不得拆了她家,讓爹娘擔驚受怕,現在還是找借口先穩住他。 深思一番后說道:“你這段時間不要再去我家,我爹娘看了你肯定氣得心口疼,我跟他們說,他們那么疼我,肯定會依我。” 可男人懷疑地睨她一眼,不相信道:“你這丫頭說謊吧。之前那么膽小一人,見我和別人混就不和我往來,現在居然為了我和你爹娘作對?” 她害怕得心怦怦直跳,立刻做出應對。 她的眼圈紅了,淚水聚集在眼眶,快要落下,哽咽道:“你要我把心剖出來給你你才相信我么?” 李磊心疼得扶住她的臉,大手拭去面上流下的淚水,悄聲抱怨說:“你明知我最受不了你哭,你還使出這樣的招數。” 甄珠兒恢復鎮靜,“你信我,不過在我通知你之前你千萬別再來我家,我怕我爹被你氣死。” 李磊敞口一笑,“那也行,得留下個證物,免得到時候你反悔。” 甄珠兒一怔,愣愣道:“什么證物?” 男人咬著她耳朵說:“我要你脫衣服給我看。” 她張大了口,支支吾吾地說:“這不行,事關女兒家的貞潔……” 李磊挑眉,沉下臉來,“怎么?我們遲早是夫妻,洞房夜不得裸裎相對,現在不過是提前看了而已。而且要是有一天你負了我,我就上你婆家去告訴他們我已經看了你身子。難道——”他悠悠地說:“你這是緩兵之計,想要拖住我然后嫁給你的好秀才?” 甄珠兒反駁道:“什么好秀才?我都沒見過他,你就一天到晚瞎想吧。” “不要顧左右而言他,你直說,給不給我看?不看我就去把那什么秀才打一頓,讓他自己來退親,省了我的事。”他笑著露出一口白牙,笑容吐露出一股戾氣。 甄珠兒睜大了眼,貝齒緊咬下唇,似是掙扎,然后堅定地說:“脫就脫。” 李磊抱臂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她胸膛劇烈起伏,然后長長吐出一口氣,像是上戰場之前給自己鼓勁,然后一鼓作氣把衣服脫掉。 她把上衣脫去扔到了旁邊,露出瑩白如玉的肩膀和線條優美的手臂。、 李磊眸色變得幽深,嘴里不自覺咽了一口唾沫。 甄珠兒接著把襦裙褪去,只剩下蔥綠的抹胸和褻褲,抹胸底下鼓鼓囊囊如同即將綻放的花苞,隨著生命的脈動顫抖,抹胸底下是平滑柔嫩的肚兒,粉嫩嫩的肚臍眼置于小腹中間,褻褲下面是穿著繡鞋的小腳。 她顫巍巍的挺直身體,猶豫地說:“這樣夠了吧,還要再脫嗎?” 李磊盯著那隆起的花苞,呼吸越來越重,咬字道:“脫!” 甄珠兒心一橫,為了這流氓不再惹事,她只好先奉獻自己,再圖其他。她抬手解了抹胸,又彎腰褪了褻褲,把繡鞋留著,然后抬頭望著對方:“這樣總可以了吧。” 李磊魔怔了般從頭到腳看了她全身,甄珠兒美得不像是人,如同勾魂的妖精,現在就是來勾他的魂魄。他第一眼就愛上了那如蜜桃大小的雪白酥胸,筆直修長的雙腿之間芳草萋萋,芳草下掩映著嬌嫩的花瓣,那花瓣之中是花心所在,是他未來的快樂源泉。 他走向她的位置,甄珠兒卻害怕得往后退,他快步走去把她抱入懷中,鼻子往下嗅了嗅鬢發,只覺得發間是一陣讓人酥軟的香氣,令他渾身麻癢。 甄珠兒顫聲說:“你……你別這樣,我害怕。” 他緊密雙眼,嘴唇向下,“珠兒,心肝,讓我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