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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樂魔典(15-17)

    2023年3月20日

    (15)

    幕容歡卻不飲茶,將少女襦衣脫下,少女嬌嫩柔胸纖細腰身、圓翹屁股緩緩露出,雖然其膚色不甚白,然而玲瓏有致,身上沒有一塊贅rou,纖纖玉手,也讓人垂涎欲滴。她神情扭捏,悲傷泣淚,楚楚可憐,卻更讓人想要欺負一番!少女頓時一絲不掛,苗條體態,盡皆暴露在眾人眼前。眾人皆已為他就要玷污少女,沒想到幕容歡此時卻做了眾人匪夷所思之事!

    隻見他的手拿著從少女身上脫下的襦衣,沾染茶水,輕輕撥開少女玉頸后方的頭發,從發根處往下擦拭。擦拭過后,便不再用,換了干爽位置,再次沾濕,循循擦拭,甚有耐心,畫麵幽靜,不發一語,幕容歡微笑專注,眾人旁而觀之卻是心驚rou跳,莫不敢言!幕容歡擦完后頸,又沾茶水,續擦耳根,再擦脖頸。幕容歡在她大腿上點破xue道,此時少女隻覺大腿又痛又麻,略一行動疼痛更是劇烈,竟至動彈不得,魂都被嚇飛了。

    「仰頭!」他輕聲喝令,少女聞言便自仰頭,更緊張得吞了口口水。擦完前頸,又把少女耳根擦拭干凈。另外一側,更像是能直接透見般,坐在右側,便把左側擦拭干凈,連番動作,幕容歡似是駕輕就熟,眾人看得又驚又奇。

    抹完脖頸,抬起少女玉手,便從脅下,往側腰擦拭,又把少女左右手臂盡數擦完,后背,乃至前胸。幕容歡每次動作,都讓少女吸氣驚顫,身體一縮。脫了襦衣,少女胸前玉兔再無遮掩,果然突出,年少緊致,更覺胸挺。幕容歡再換位置,從鎖骨往下,沿著酥胸起伏,柔旋擦拭,又在那誘人的蓓蕾上,揉轉幾圈。

    「嗚,嗚嗯,嗚……」那少女仍自仰頭,不敢放下,似有感覺,但隻敢啜泣。少女的身子當眾被男人摸著,少女羞得幾欲昏死,卻不敢動彈。

    過了酥胸,抹至下乳,一手將胸部微微抬起,一手將胸部下緣仔細擦拭。下乳之后,便是腹部。腹部往下,便是那少女恥丘。陰毛扶疏,卻是粗硬,幕容歡換布沾茶,由下往上,自yinhe起,往上擦拭。

    「啊!」觸得yinhe時,少女發出一聲嬌喘,幕容歡的笑容竟然收斂,示意她不得出聲,壞了興致。少女雙手捂嘴,竟容讓幕容歡繼續行yin。幕容歡認真地循循擦拭,直揉了yinhe四、五下。待得擦拭陰瓣時,玉洞內竟循循流水。

    幕容歡鼻嗅輕聞,那流水的氣味也是參雜體臭,略為嫌棄。他再換布,沾茶,從陰口往上到yinhe,翻開陰瓣,來回擦拭。

    「啊……嗯!嗯!哼嗯!」那少女再忍不住,發出嬌吟。此等情境,叫人難堪至極,幕容歡卻甚是享受。

    來回擦拭幾輪,幕容歡再次輕聞牝戶,乃得輕香,便微笑,複拭其他。眾人以為女陰即是終點,沒想到他仍繼續往下,拭得大腿,乃捧小腿,足尖,盡數擦拭。

    「啊!嗯……唔,唔……!」那少女后庭也沒放過,幕容歡將少女單腳抬起,竟以手指頂住襦衣,插入肛門半指扭轉,少女又露出嬌吟。最后,大把地抹向香臀,徹底將少女清潔一遍。此時就坐,複聞其頸,聞覺淡淡清香,好不舒服。

    「可以了!吃飯!」幕容歡笑道。

    那少女竟被幕容歡剝得赤條,全身以茶水擦拭,隻為了讓少女陪他吃飯,這番舉動,滿堂上下皆不可思議。

    幕容歡接下來的舉動,又讓小二義憤不已。原來他將酒水灌進少女口中,又從少女口中啜吸,在座男子見了此景,皆自動情,跨間金槍緩慢挺立。

    「唔……唔……嗯……唔……」

    那酒水是烈酒,幕容歡讓少女喝下三口,才從她口中啜得半口,另外半口酒,又被少女緩緩吞下。沒有多久,竟把整壇烈酒給少女灌下,少女已然麵紅耳赤,麵色朦朧,神智不清。

    這時廚娘又從后堂端了一盤rou,一碗湯,黃招擋住她視線,將菜湯接過。「夠啦!別露臉招事。」廚娘連連點頭,躲坐在后廚,臉埋雙手涕泣。黃招回得堂前,將rou湯置于桌上,一腳跨在椅麵上,手肘置于膝上,取筷夾菜。「味道不錯,多了點咸,想是淚水加得多了,嘿。這湯味道就好了!」竟飲食自若,視少女于無物。

    「你的小嘴,隻有兩種用途:一是接酒,二是品蕭。接完了酒,便品蕭吧!

    滿意的話,爺就不破你身子!」幕容歡笑道。那少女喝下滿壇烈酒,連涕泣都忘了,順從乖巧,跪坐在幕容歡兩腿之間,少女年幼,不知該如何是好。幕容歡就一手抓著少女的頭發,前后擺動,讓她的軟舌香唇吸吐著自己的陽具。「收齒,不得碰得男人陽具,否則,就折了你的脖子!」眼看少女淚眼點頭,便放了心,一手抓著少女后腦搖晃取樂,另一手也拿起筷子,自在地吃。

    小二見了女兒受此欺凌,早怒得想要將兩人一起殺死,但是卻又打不過對方,隻得隱忍,指甲都要陷進指甲rou里。

    「話說,沒想到隱仙派這事,竟然不傷一人便了,那個智緣真是智慧過人。」幕容歡真是惡極。他桌下按著少女的頭,前后推動,享受少女口舌,桌上卻是自在飲食,稀松談笑,笑顏無害,桌上桌下,宛似不同的人一般。

    「莫叫人智緣了,那女人還了俗,她叫謝晶。你說她美不美?嘿,我就說她是寶!自從衡山派一役以來,我每晚都給她射得扎實飽滿,你看她現在,是不是光彩過人?」

    「徒叔閱

    2023年3月20日

    (15)

    幕容歡卻不飲茶,將少女襦衣脫下,少女嬌嫩柔胸纖細腰身、圓翹屁股緩緩露出,雖然其膚色不甚白,然而玲瓏有致,身上沒有一塊贅rou,纖纖玉手,也讓人垂涎欲滴。她神情扭捏,悲傷泣淚,楚楚可憐,卻更讓人想要欺負一番!少女頓時一絲不掛,苗條體態,盡皆暴露在眾人眼前。眾人皆已為他就要玷污少女,沒想到幕容歡此時卻做了眾人匪夷所思之事!

    隻見他的手拿著從少女身上脫下的襦衣,沾染茶水,輕輕撥開少女玉頸后方的頭發,從發根處往下擦拭。擦拭過后,便不再用,換了干爽位置,再次沾濕,循循擦拭,甚有耐心,畫麵幽靜,不發一語,幕容歡微笑專注,眾人旁而觀之卻是心驚rou跳,莫不敢言!幕容歡擦完后頸,又沾茶水,續擦耳根,再擦脖頸。幕容歡在她大腿上點破xue道,此時少女隻覺大腿又痛又麻,略一行動疼痛更是劇烈,竟至動彈不得,魂都被嚇飛了。

    「仰頭!」他輕聲喝令,少女聞言便自仰頭,更緊張得吞了口口水。擦完前頸,又把少女耳根擦拭干凈。另外一側,更像是能直接透見般,坐在右側,便把左側擦拭干凈,連番動作,幕容歡似是駕輕就熟,眾人看得又驚又奇。

    抹完脖頸,抬起少女玉手,便從脅下,往側腰擦拭,又把少女左右手臂盡數擦完,后背,乃至前胸。幕容歡每次動作,都讓少女吸氣驚顫,身體一縮。脫了襦衣,少女胸前玉兔再無遮掩,果然突出,年少緊致,更覺胸挺。幕容歡再換位置,從鎖骨往下,沿著酥胸起伏,柔旋擦拭,又在那誘人的蓓蕾上,揉轉幾圈。

    「嗚,嗚嗯,嗚……」那少女仍自仰頭,不敢放下,似有感覺,但隻敢啜泣。少女的身子當眾被男人摸著,少女羞得幾欲昏死,卻不敢動彈。

    過了酥胸,抹至下乳,一手將胸部微微抬起,一手將胸部下緣仔細擦拭。下乳之后,便是腹部。腹部往下,便是那少女恥丘。陰毛扶疏,卻是粗硬,幕容歡換布沾茶,由下往上,自yinhe起,往上擦拭。

    「啊!」觸得yinhe時,少女發出一聲嬌喘,幕容歡的笑容竟然收斂,示意她不得出聲,壞了興致。少女雙手捂嘴,竟容讓幕容歡繼續行yin。幕容歡認真地循循擦拭,直揉了yinhe四、五下。待得擦拭陰瓣時,玉洞內竟循循流水。

    幕容歡鼻嗅輕聞,那流水的氣味也是參雜體臭,略為嫌棄。他再換布,沾茶,從陰口往上到yinhe,翻開陰瓣,來回擦拭。

    「啊……嗯!嗯!哼嗯!」那少女再忍不住,發出嬌吟。此等情境,叫人難堪至極,幕容歡卻甚是享受。

    來回擦拭幾輪,幕容歡再次輕聞牝戶,乃得輕香,便微笑,複拭其他。眾人以為女陰即是終點,沒想到他仍繼續往下,拭得大腿,乃捧小腿,足尖,盡數擦拭。

    「啊!嗯……唔,唔……!」那少女后庭也沒放過,幕容歡將少女單腳抬起,竟以手指頂住襦衣,插入肛門半指扭轉,少女又露出嬌吟。最后,大把地抹向香臀,徹底將少女清潔一遍。此時就坐,複聞其頸,聞覺淡淡清香,好不舒服。

    「可以了!吃飯!」幕容歡笑道。

    那少女竟被幕容歡剝得赤條,全身以茶水擦拭,隻為了讓少女陪他吃飯,這番舉動,滿堂上下皆不可思議。

    幕容歡接下來的舉動,又讓小二義憤不已。原來他將酒水灌進少女口中,又從少女口中啜吸,在座男子見了此景,皆自動情,跨間金槍緩慢挺立。

    「唔……唔……嗯……唔……」

    那酒水是烈酒,幕容歡讓少女喝下三口,才從她口中啜得半口,另外半口酒,又被少女緩緩吞下。沒有多久,竟把整壇烈酒給少女灌下,少女已然麵紅耳赤,麵色朦朧,神智不清。

    這時廚娘又從后堂端了一盤rou,一碗湯,黃招擋住她視線,將菜湯接過。「夠啦!別露臉招事。」廚娘連連點頭,躲坐在后廚,臉埋雙手涕泣。黃招回得堂前,將rou湯置于桌上,一腳跨在椅麵上,手肘置于膝上,取筷夾菜。「味道不錯,多了點咸,想是淚水加得多了,嘿。這湯味道就好了!」竟飲食自若,視少女于無物。

    「你的小嘴,隻有兩種用途:一是接酒,二是品蕭。接完了酒,便品蕭吧!

    滿意的話,爺就不破你身子!」幕容歡笑道。那少女喝下滿壇烈酒,連涕泣都忘了,順從乖巧,跪坐在幕容歡兩腿之間,少女年幼,不知該如何是好。幕容歡就一手抓著少女的頭發,前后擺動,讓她的軟舌香唇吸吐著自己的陽具。「收齒,不得碰得男人陽具,否則,就折了你的脖子!」眼看少女淚眼點頭,便放了心,一手抓著少女后腦搖晃取樂,另一手也拿起筷子,自在地吃。

    小二見了女兒受此欺凌,早怒得想要將兩人一起殺死,但是卻又打不過對方,隻得隱忍,指甲都要陷進指甲rou里。

    「話說,沒想到隱仙派這事,竟然不傷一人便了,那個智緣真是智慧過人。」幕容歡真是惡極。他桌下按著少女的頭,前后推動,享受少女口舌,桌上卻是自在飲食,稀松談笑,笑顏無害,桌上桌下,宛似不同的人一般。

    「莫叫人智緣了,那女人還了俗,她叫謝晶。你說她美不美?嘿,我就說她是寶!自從衡山派一役以來,我每晚都給她射得扎實飽滿,你看她現在,是不是光彩過人?」

    「徒叔閱女無數,果然不凡。我說你怎么不去當個yin賊?必然出色!」幕吞歡手上按著少女的頭,卻說出這樣的話,黃招聽了直笑搖頭,答:「我當yin賊必然出色,師傅當yin賊可就不怎么樣了!」

    「這姑娘年紀雖輕,口活不錯,徒叔要不要試試?」「真的?難得師傅贊許,我可要試了。」

    「你等一下,我要xiele……啊!!好,換你!」竟把少女踢至黃招身前,黃招脫下褲子,抓住少女頭發,也前后推拉,享受少女嫩唇纖舌。「真是不錯,懂吸,又會舔!真是處子嗎?」黃招笑著說。

    「那我可不知。對了。你說……謝晶……謝晶……好像男人泄精似的,你說智緣她父母怎會給她取這名字?」幕吞歡笑問。

    「興許是她父母早就算得她會拜入極樂教,天天叫男人泄精吧!」黃招逗趣地說。

    兩人飲時良久,又自侃侃而談,黃招射了,又換幕吞歡把玩。一時之間,酒肆內隻聽見兩人低聲笑談,以及少女的嘖嘖品蕭之聲。

    「好!吃飽了!」幕吞歡笑了,起身穿褲,將酒錢放桌上。

    「一兩銀子!不用找了!」幕吞歡笑了。這時一兩銀子一百文錢,一道飯菜,不過三文。算得烈酒六道飯菜,最多不過三十文錢。這一兩銀子,是把少女當作妓女,用七十文錢嫖了三次。

    「你說我是好人,這次就不要你身子!」幕吞歡笑說。「但下次我來就要了你的身子。是不是處子,到時候便知。」

    幕吞歡一走,眾人一哄而上,關照少女。隻見少女口中滿是白濁陽精,滴落胸前,恍恍惚惚,不過一頓酒菜時間,便被灌一壇烈酒,吞了三次陽精。聽得眾人呼喚,更露出癡癡笑顏,竟然已經失了神智。

    幕吞歡這番舉動,百姓又哄鬧糾眾上了極樂教,要跟教主討個公道。教主幕吞懷出得前庭,耐心聽過經緯,又召得幕吞歡出來對質,前后事實,幕吞歡聽得無差一二,也認了。村民們見他坦承不韙,尚自沒有半分悔意,越加氣憤。幕吞懷隻淡淡地問:「有沒有傷了錢財、性命?」

    雙方皆答:「沒有。」

    幕吞懷冷冷回應:「沒有便好。」便帶著幕吞歡離開關上大門,不再回應。

    百姓見狀,也隻能怒吼幾聲,不歡而散。

    「大兄……」幕吞歡要說什么,卻見幕吞懷伸手截停。「你可有悔不當初,良心譴責?」幕吞歡見狀,循思一會。「沒有。兀那刁民,竟趕出言辱我大兄,若不折了他們氣焰,以后誰還把咱極樂教放在眼里?」「沒有便好。此乃因果報應。此乃你俗事因緣,多言也是枉然。」幕吞懷說完,便入了后堂。幕吞歡見兄長未責備,心情瞬間轉好。

    「不愧是我大兄!」幕吞歡在幕吞懷背后露出嘻笑神色,對自己所行之惡渾然不覺,還道是替兄行道,沾沾自喜。

    (16)

    去往衡山的極樂教眾先回本壇,未有行伍,各自行動。約莫兩日后,衡山眾女才來到陰山,所見所聞,更驚詫不已。

    十年有大旱,此旱卻非烈陽,乃大寒。夏結冰,作物不生,人相食頻傳,即便江南之地,也不能免。東漢末年,黃巾之亂正是此因招致饑民而起。而后雖有若干豐收年,然四方缺糧,自東漢、曹魏入晉,連年皆是如此。唯有蜀地,因武侯修整都江堰,兼之土地肥沃,氣候溫和、雨量充沛,成了「水旱從人,不知饑饉」的「天府之國」。

    眾女進了陰山,道陌原始,穿林渡河,有如衡山山麓,杳無人煙,鬱鬱蔥蔥,路上偶有聚落者,十室九空,荒廢凄涼。然而爬得山棱,卻隻見陰山西方無名山巔竟有一聚落,聚落規模,遠超郡縣,一個宛如新野城般的城鎮,憑空出現在山巔之上。那山城,不進陰山,走上山棱又難望見,全因那村落建于山巔,山峰陡峭,山巔卻平坦。自山下遙望,隱隱略略,不似有人煙,從山棱上走到近了,卻赫然發現眼前竟有一村落。

    「謝晶師伯,你看!」諸葛桐雖然還了俗,仍喚謝晶師伯。她手指山巔,示意謝晶。「那規模,可得有數萬人!」

    「想來那處便是極樂教所在。」謝晶回答。

    這時眾人都是相同心思:「現下極樂教眾皆不在身邊,無人看管,若就此打住叛教,便能重生,不致落入萬丈深淵。」然而眾女反復對望,想的也都是一樣:「我的外表年紀也像是眼前之人這般青春美麗,若離了男人,便無法這般常保年輕……」女人總是對青春美麗有種強烈執著,循思至此,便又更加一頭熱地往極樂教前去。

    進得山城,眾人又是目瞪口呆。此處規模宏大,居民有數萬,居住林立,更有二、三樓房,皆聚居在一起,人聲鼎沸,居民鄰里相聚,閑話家常,幾家孩童做伴嘻笑追逐。大路上有幾間裁縫、木工、酒肆、rou鋪,未有歌坊、青樓,端的民風純樸,比之天府之國,更如人間仙境。

    此時隊伍之中傳來尖叫,眾人望去,原來是道號文心,俗名張蕓的女子,被一粗人模樣的年輕男人翻開斗篷,擁抱親吻,尖叫不已。

    眾人此時駭然,然而那男人見此反應,竟也麵露驚懼羞愧之色。

    「難道爾等竟不是極樂教天女?」男人疑惑驚懼,見懷中女子一絲不掛,卻又為何對于男人求歡如此抵觸抗拒?謝晶上

    前說了。「我等乃衡山派教徒,日前拜入極樂教,對山上諸事不甚清楚,請公子莫見怪。」男人放開張蕓,將她的斗篷復上。「我的名字叫吳永,是個樵夫,在這山上出生,從小隻知紅袍女子,便有看得上眼的,便驅而抱之,男女交歡,共享極樂,未曾有極樂教天女相拒者,原來是新進教徒。自小家母訓示,即便是極樂教徒,也需以禮相待。多有得罪,請各位多海涵。」衡山派諸女在衡山上,自不能動彈,至與男人日漸熟稔,能接受亂交之事,皆因教壇封閉,與男共情一月有馀,但對于陌生之人突然冒犯,仍有抵觸。道家清修,門規森嚴,男女分際清清楚楚,雖成了極樂教徒,卻也本性難移。此時見得吳永此人雖有忘情之舉,卻又能守住神識,在男女之事上更能豁達,以禮相待,也是見而異之。

    吳永又說:「極樂教天女與男人素無分際,從來在這山上,但凡是個男人,在街上見得紅袍女子,能看得上眼的,便揭袍相擁,男女交合,已如探囊取物,稀松平常,從未見天女阻抗。諸人若有疑慮,換下紅袍,乃能安然到得教壇。教壇就在山巔中心處。」

    張蕓上前,張開紅袍說:「初時被你嚇得,我才會尖叫抵抗。原來有這層典故,我們一眾確實不知。公子彬彬有禮,人見人愛,我既是極樂教徒,當守極樂教規。蒙公子看上我這身子,我自然要張開紅袍,以身相迎。請公子好生頂撞,共享極樂才好。」

    吳永大喜,便上前抱住張蕓,隻見張蕓將紅袍蓋上,被吳永推至樹上,親吻脖頸雙乳,隨后腰間縱情一頂,「哈啊——進來了——好硬!」,可見得吳永腰部在那紅袍之下連續上挺,張蕓便歡叫,竟然在此野合了起來。

    衡山派上下諸女近百人,看得此情境,無不麵紅心跳,性欲陡漲,也恨不得能撞上一個粗魯的男人,就這樣好生發泄才好。謝晶說:「吳永公子方才所言,眾姊妹們聽見了!我的態度如張蕓師妹一般,便披這紅袍進城,見有男人前趨,自當張袍相迎,踏著極樂之道入殿。不愿從道者,換了便裝去吧。」沒想到,眾人之中,隻寥寥四人,換下紅袍,穿著便服散去。其馀人等,留下被男人抱在樹上頂撞歡快的張蕓,趨向山村去。自帶頭的謝晶,乃至跟隨其后的諸葛桐、衡山諸女,此時竟然將原先復蓋麵吞的斗帽摘下,以麵目示人,就是希望能更吞易遇到男人對她們上下其手,肆意求歡。她們卻錯估了此山村的居民之眾,整整花了兩天才在男子教眾的護送下悉數進了歡喜壇,每個人都嚐了十幾個男人,受了十幾個男人的種,疲累不堪。

    衡山眾女,妄自托大,脫了斗帽,吸引兩千馀男人,對這百名女子日夜輪jian,哀號鳴天。為何如此?也是眾女該當遭此劫難,原來她們歡喜功進境未深,行動不便,身輕力小,幾次交合過后,便氣疲力虛,不但難以抵御男人,尚自身體敏感,稍加玩弄就春潮連連,比之性奴還更加好玩!哪個男人不喜歡泄精之前會泄身好幾次的女人?尚且牝戶后庭,交錯頂撞,連jian了兩日,才給極樂教眾一一尋收了去。

    到得教庭,竟有九女仍被村民留置荒僻狹玩尚未尋回!隻是這山村人數之多,直比城中,竟有萬戶,遺珠難尋,隻得便了。于是道號智德、俗名淳于婭、道號智舜、俗名葉環、道號明御、俗名馬楚云、道號明言、俗名鍾紫雪、道號明云、俗名申屠娥、道號文時、俗名陳瑤、道號文信、俗名北宮豔、道號文雪、俗名石雅、道號文機、俗名張素等九女,便叫村民收了,作為性奴,不複見尋。

    諸葛桐自在衡山上,受男人日夜jian污,她的心性,有了怨懟。常想:為何是我?及至眾女遭受劫難,她雖然也在其中,但幸災樂禍,乃自平反。自進了教庭,身下顏上,皆是泥濘,精尿交錯,幾近無法動彈!眾女皆如此,此時已過了洗浴時點,便棄之校場,一時竟如尸堆,尚自茍且喘息。帶得夜食后,池水已無伙房之需,便又將眾女抱至泉池洗浴,如此輕賤待遇,從未有之。

    諸葛桐心想,她美色過人,胴體嬌靈,兼之麵目回春,一副二八少女清楚模樣,進得教庭,又當給男人收了去。誰想一連數日,除日課外,再無男人碰得,不僅如此,竟連教主都未見得,未能收進內殿,可見姿色竟也非上乘,獨自詫異。

    她卻未曾想,她的極樂功進境隻得蕩樂天,這本壇上原就住有四百yin樂天,兩百蕩樂天,數十奴樂天。功法進境,引蕩功力自非同日可比。然而,不隻是女人,男人亦是如此。本壇男人,受得yin樂天日夜定力磨煉,金槍之功更是高明,衡山教眾女受老練金槍頂撞不到半柱香,竟接連泄身,春潮不止。眼前隻得一個男人,卻被頂滿三柱香,春潮已去了七、八次,三柱香之間,有如遭受三四男人輪jian一般,都以為苦。

    原來當初衡山之上,受歡喜禪之初,上下眾女皆未有任何進境,正適合功力較淺者修練。功力淺者,心性不定,才會有輪番jianyin之事。到得教庭之中,與功力高深者雙修,心性已定,金槍老練,這才知道:原來真正功課竟是如此艱難。

    而內堂之中,男女雙修更是難上加難。為了更加修練定性,眾男皆交錯散坐,麵前各有數男女,無有背向者。yin樂天攀附男體,或龍鳳并鑾,或一龍二鳳,交錯誘引,赤身裸體,肌膚相親,性器相接,此座女子扶在男子身上,熱烈抽送,連聲稱歡,彼座

    雙鳳品蕭,卑微服侍,而幕吞懷身上抱有一女,以對麵坐姿,野蠻頂撞,以歡喜教yin樂天之功,卻抵擋不住數合,連聲xiele。其背后又有一女,以軟胸巨乳,在背上摩娑,親吻脖頸。此景竟有如yin樂地獄,男女交纏之象。

    女子縱情聲歡,連泄不止,得享歡喜,男子卻是如何?觀色景,聞色聲,嗅色香,嚐色味,yin色體,泄色欲,縱情之極,卻心不動,緊守精關如常。

    此等境界為極樂功圓滿境界,為自在之境界。抱得女體,粗暴頂撞,既強且急,roubang雖美,卻能自在守得精關,收放自如。此時內力流轉豐沛,交合間,不數合便練得一周天,內功進境,常人不可及。

    (17)

    諸葛桐到得本壇之后,一日三課,與男人交合,但她卻不是個縱情聲色之女。嚐有時間,便于校場,勤奮習劍,衡山諸女都去觀看。

    諸葛桐,本就是原衡山派門生之中練劍練得最勤之人。道名文嫦,俗名屠倰,道名文蘭,俗名黃玟、道名文慈,俗名皇甫星、道名文媛,俗名公孫宵雨,這些女子,為衡山年輕一輩,與諸葛桐較為親近,即便依附了極樂教,隨謝晶還了俗,仍喊諸葛桐師叔。此時見得諸葛桐在日課之后,紅暈著身子,下身兀自潺潺流著yin水,竟然就這么拎起了長劍,練了起來,眾人麵麵相覷,知道逆水行舟的道理,便也加入練劍的行伍。

    衡山劍法,乃太玄上師曹貞從天師道正一劍法所悟,去得男子剛猛的路數,加上女子輕柔閃逸的天性,創得衡山八劍,此劍精妙之處,乃在招式有如八卦,變招要訣同陰陽變卦,得八八六十四變,講求悟性,悟性越高,威力越強。劍走輕靈,由女子所習,更是適便。雖然隻得八劍,那也是正宗所傳,招式接續,其精且妙,雖然幕吞懷評價并非上等武學,卻也不是等閑之輩。屠倰、黃玟、皇甫星、公孫宵雨加入練劍之后,原智字輩、明字輩、文字輩也加入劍陣習練的行列,由道名智慧上人、俗名薑慕梅掌教主持,竟將衡山的劍課搬至這陰山之西的山巔上來。

    「變!」薑慕梅喝令,諸葛桐就演示一招變法,一招使盡,便自停留,薑慕梅持握木板,矯正姿勢,待得滿意,又喝:「變!」于是諸葛桐就就演示變招,再次停留,薑慕梅繼續矯正,待得滿意,又喝。

    幕吞懷此時正在內殿進修極樂功,聽得動靜,放得掌上玉女,任由玉女軟倒。穿上衣服,便出來看。

    隻見女子數十人,由諸葛桐示招,薑慕梅持教,一招一式,嚴格指導。眾女皆是赤身裸體,尚自體膚嫣紅,熱液自

    陰戶內涌出,或為yin水,或為jingye,宛如天女舞劍,既為嚴肅,又宛如魔障色豔,引人沖動,男人觀之,恨不得沖進女眾之中,狠狠貫穿,盡情發泄一番,卻又被嚴肅認真之情景所感動,隻是觀之,任由遐想飛縱,陽根挺硬,卻不曾有越矩動靜。

    此時眾女又是如何?諸葛桐感受最深。身上歡喜禪有如無數綁帶,拉扯四肢百駭,雖可舞出招式,但是迅捷輕靈,卻已經消逝。一個人的行動速度若隻有平常一半,再如何精妙的招式又如何使得?隻如尋常舞動,且自疲累不堪,眾女皆有所感,因此受不了者,便自退下,待得休息一陣,再續上場。而諸葛桐用念最深,即便疲累、酸痛,也不停止。

    旁觀的人中,有一女子笑聲:「蠢奴,真蠢!活該成了男人的yin具,日夜把玩。既然未進yin樂天,當尋歡喜之道,直至心性自由才是。既成yin樂天,練這俗劍又有何難?」

    尋視其女,隻見一少女周圍數女環繞,柳眉杏月,甚是好看,眼上帶著喜悅,沒想到說話卻這般刺人。她看上去年紀不過十四、五歲,然而胸部堅挺、陰毛濃密,想是因歡喜禪而回春,卻不是真實年紀。真實年紀多少,卻看不出來。此女額上卻無未砂,隻得下腹之上,落了個yin字,乃yin樂天。眾女見其說得狂妄,臉色皆憤然。

    「你是誰?憑什么如此批判!」屠倰憤然道。「與我比劃!定不饒你!」那女子見狀更加笑了。「我乃楊玄媚。世間萬物,皆可公評,見而評之,何人不可呢?隻是我跟你比劃?我的極樂功已到yin樂天進境,一個人可以將你一眾翻了!那是恃強凌弱,即便是贏了,也沒光彩。這個豎奴,名喚石纖,是我在山上抓來的玩物,種了歡喜禪后,讓男人日夜jianyin,輪流玩弄,就這樣給玩到了蕩樂天,竟把她給玩到神智不清,瘋了!也是我造的孽,隻好把她帶在身邊,日夜照顧。她沒學過武功,更不懂過招!你跟她比劃比劃,就知道什么意思!」江湖規矩,同門之間若非大小較,平日絕不交手動武。此時屠倰憤然邀戰,諸葛桐等人都覺得不妥,但是,卻又見教主幕吞懷竟然此時赫然就在旁觀,且未阻止,就靜觀其變。石纖是個少女,沒想到楊玄媚竟然拿出一個黝黑的烏木長棒,插進石纖的牝戶之中,頓時讓她意亂神迷,紅唇微微綻開,這是要索吻。楊玄媚并不搭理她,隻給她上了皮套,那長棒就刺在牝戶中,拔不下來了。「豎奴!

    跟你交合的女人,在那里!」說完,楊玄媚就把石纖推到屠倰麵前。

    石纖被推到屠倰麵前十步的位置,便自停下,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的武器呢?」屠倰喝問。

    「她的武器就插在她牝戶上,你看不到嗎?」楊玄媚笑了,這是要石纖當眾羞辱她,屠倰實在氣憤了,就持劍上前,挺身一刺,要將石纖刺出個洞來。

    石纖懵懂無知,更不知應變閃躲,讓屠倰一劍刺在肩上,刺出個血珠,立刻順著光滑的香肩流下。這一劍沒有殺人,卻不是屠倰手上長劍有什么毛病。道家軟劍,需得以勁御之,若得巧勁,一劍可將人刺穿,甚或割喉索命。但若手下留情,雖受傷疼痛,卻難以傷人命,眾人皆稱:劍乃君子。屠倰既無殺人之意,隻是想給楊玄媚殺殺銳氣,刺在石纖的肩上,劃破了皮。

    石纖吃痛,有如稚兒雛子,尖叫痛哭,屠倰登時氣軟了,退后一步。「這樣就勝了!你說的道理是什么!」她氣著轉頭質問楊玄媚。楊玄媚卻露出緊張的神色,狀似好心地說:「當心哪!較量可別轉頭!」屠倰被這番戲耍,實在是氣得盛了,便要離開,卻自遲了。

    隻見石纖奔向屠倰,將屠倰雙手環抱,兩人皆盡倒在地上。石纖倒在屠倰身上,屠倰正要脫身,竟是不能。

    蕩樂天尚自難以行動自如,身子力軟氣虛,這石纖體格已是嬌弱,不過1石1鈞的體重,柳腰盈握,胸部亦小,直是少女軀體,相較之下,屠倰體格較為高大、胸部也較豐滿些,體重1石2鈞的體重也不為過,此時竟然無法掙脫。

    自掙扎間,便感到有一異物頂在洞口,更有壓力緩緩探進!那異物干涸無比,自牝戶口循循穿入更是疼痛!屠倰此時心知肚明,這是給這少女腰際的異物給占了身子。待要呼救,雙唇又被封住!柔軟香唇溫熱地壓復在她的櫻桃小口,胸部也被女子襲擊,更讓她感到驚懼的是,這個女子的另外一隻手,竟壓附在自己的yinhe之上,不停擺動。

    「嗯!啊——啾——唔嗯——啾——啾濡——嗯哼——」石纖擺動腰部,烏木在股間往屠倰牝戶內抽插,刺入的時候干涸無比,拔出的時候,隻見烏木黑漆上微微地濡濕了幾分。屠倰正在被jianyin著,她的身子有了反應,抵抗的力道頓時又去了半分。她閉上眼睛,知道此劫是避不過了。屠倰隻覺身上有著極度柔軟、不重的物體壓在自己身上,奈何氣虛無力,無法把她移開。而石纖卻失了神智,把自己當作什么美妙物事在品嚐享受。女體柔軟的雙唇不斷親吻著屠倰的雙唇,挺進得時候自己也被激得嬌喘連連,熱呼呼地喘著氣,屠倰慢慢地也被牽進了美境,跟著迷失了神智,嬌喘連連,眾人看了皆駭然。

    石纖像是在品嚐什么美物一樣,然而明眼之人一看便知:此人是喪失了神智。隻見她舔著屠倰的唇舌,一手搓揉著她水滴般柔軟的美胸,一手搓揉著自己的yinhe,腰部不斷挺送著。烏木的黑漆上自干涸到泥濘,自泥濘到濕潤,拔出的時候映著陽光清清楚楚,屠倰早已陷進無邊的情欲之中,任由石纖頂撞、親吻、搓揉,石纖的指甲在動搖的同時,也壓迫著屠倰的yinhe,她的快意不斷地在爬升,竟然撤了劍,抱著石纖,跟石纖交融在一起。

    「見著了嗎?若無氣海修為,尋常人等也能欺你。有模有樣地習練著劍,若遇了尋常男人,便如這豎奴、豎姑般纏在一起,連掙扎都是不能。小姑!姑娘卻不是羞辱你,正在助你修練歡喜禪呢!」

    楊玄媚此言卻是不假。當初眾女托大,脫了頭帽,將美貌示以男相,竟慘遭jianyin,即便是武功最高的謝晶,也無法推開男人分毫,被男人狹玩了兩日夜。那行徑叫jianyin,男人樂得,女子卻是甚苦。進得歡喜教,雖有日課,每次三炷香,頻頻合歡,但卻也是助男人修練。而若能得這番纏膩,兀自難以抗拒,才教歡喜!

    屠倰被石纖好聲頂撞,全身的魂都給化了去。楊玄媚在說這話時,屠倰已經來了春潮,媚眼如絲,眼望虛空,身子不停顫抖。眾人沒有想到男女交合自然yin靡,女女交合竟更蕩神動魄,便是認為對女子毫無動情理由的女人,在看到此景后,更有人想著:原來與女人交合,那美意更美了幾分。

    說也奇怪,也許是進了美境,在石纖的柔纏抽送之下,屠倰境能感到一股微微的熱流,在向丹田彙聚。

    這是歡喜功正在催動。女子越動情,春潮越熱烈,歡喜功的進境就越加明顯。屠倰悟了,任由石纖頂撞。

    「爾等修練歡喜禪,進境卻不若本壇女子,可知為何?無人點撥。進了蕩樂天,卻棄了奴樂天境界,自以為進了美境即可,其實不然。當求美境之極,修得奴性、蕩性,乃至yin性,于是無棒不歡,皆為歡喜,乃不為苦。小姑,你可悟了?」

    「悟了,悟了!」她說,「日課之際,當求男女合歡!我不練劍啦!啊,好美!」

    楊玄媚皺眉。「仍是未悟。」說完,便將離去。

    「且慢。」諸葛桐棄下群眾,來到楊玄媚麵前。楊玄媚聞言,疑惑轉身。諸葛桐跪下,將劍置放身側,「自請為奴,重修奴樂,請姊姊教我歡喜之道。」謝晶竟也趨前跪下,不論眾人,楊玄媚神色之中也有幾分詫然。尋思:「此女悟性如此之高,未來定有成就。」

    「既然叫我姊姊,」楊玄媚微笑道。「當傾囊相授。」說完,將幾人扶起。

    幕吞懷看到這里,便離開了校場。諸葛桐的印象已經在他的腦海中深深刻印。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