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歸來】(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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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歸來】第二十三章 2021年10月24日 胯下的女人是會所的紅小姐,服侍男人很有一套,將腰間的皮帶扣解開,半脫下褲子,露出一根長不過三寸的黝黑rourou,耷拉著腦袋,實在軟弱無力。 輕輕握住可憐的rourou,大拇指擠擠馬眼,脫下包皮,專業的素養,面對這短小物件沒有流露絲毫鄙夷,而是俯下螓首,伸出香舌,蜻蜓點水地舔了舔guitou。 鄭群云不由爽吸一口氣,身下rourou隱隱有了反應,雖然是中規中矩,但確實粗了一些。 「老板,舒服嗎?」 女人抬起下巴,柔聲詢問,同時單手緩緩擼動jiba,尤其手指還托弄著卵袋,換做平時鄭群云恨不得立馬將她壓在身下,但現在他卻不敢激進。 「不要急,慢慢來。」 鄭群云嘴上淡笑著,實則卻在暗示女人不要進取,盡量在前戲上磨蹭,否則他恐怕撐不了多久。 今晚有兩位戰力彪悍的家伙在場,他心知自己必然會輸,只是還是盡量把落敗時間往后推一推,否則他堂堂一個副市長,臉上實在無光。 鄭群云自忖是政治老狐貍,但在這種日屄大賽,他把自己算成選手才是荒唐。 鄭群云確實玩了百多個女人,而在吳德眼中就是孩童把戲,今晚真正的對手只有一個,那就是同樣有著一口大黃牙的郝江化。 別看吳德一身肥rou,動作倒是干脆,三兩下便將衣褲扒個精光,然后直挺著胯下的roubang,一個小姐輕輕擼動他的包皮,將那顆紫黑色油光透亮的大guitou暴露出來,小姐的兩只手并在一起,也只能堪堪握住它的一半多點,彷佛是下戰帖一般,他朝郝江化看了一眼,這根roubang可是足足有二十公分長,絕對是少有的大殺器。 郝江化看似不慌不忙,也脫了干凈,胯下裸露出一根肥碩的猙獰rourou,卻讓吳德也不由驚嘆。 情色調的燈光算不上明亮,但目測比劃,這人的jiba,長度怕是比他還要長一些,實在是匪夷所思。 驚嘆的也不只是吳德,郝江化也是詫異,本以為自己的rourou天賦異稟,想不到還會遇上對手,吳德的roubang長度有所不及,但在粗壯上更為勝出。 自己的rourou相當于嬰兒手臂,但吳德的roubang更有青筋突兀,血脈噴張,guitou居然比鵝蛋還要大上一些。 郝吳兩人沒想到會棋逢對手,就是不知道戰力如何,如果中看不中用,充其量只是裝飾品而已。 兩人的污穢兇惡之物,被幾個小姐看在眼睛也覺得莫名心慌,一想到到等下要被這兩根大家伙給cao屄,心里隱隱害怕,她們寧可遇到像另一位老板那樣,短小也不是一無是處,起碼不會傷到她們,這要是被cao壞了,可是影響業績。 鄭群云莫名感到幾道目光,臉上有些尷尬,只好苦笑道:「今晚,就看兩位老弟誰技高一籌。」 小姐俯首給兩人rourou含吮一會兒,另外兩個小姐妹也不閑著,在她們的私密處按撫,手指探入saoxue摳挖,不想辦法先預熱,等下被大rourou插入肯定會火辣生疼,其實也可以上油,但不是每個客人都喜歡,有時候她們越難受客人越開心,只好想辦法讓自己好受一些。 許是看郝吳兩人的生殖器太過駭人,小姐們相視一看,取出安全套,卻不是給客人戴上,而是往自己的下陰xue內放置。 這是女用安全套,比男用要寬松一些,平時也很少使用,雖然會保護性更好,但對于多數男人來說性體驗會差不少,也只有郝吳兩人這種生殖器又長又粗,就算是女用安全套也能填得滿滿,在內壁抹了一些潤劑,便將他們的大roubang給迎了進去。 會所實在是個很享受的地方,美酒美人,秀色可餐,確實是美妙滋味。 布置豪華的包里,充滿男女的歡樂,酒香中混合著沁人的香氣,幾人胯下發出軀體碰撞的交合聲,伴著女人旖旎的艷語,卻讓男性心神鼓舞,世間幾乎沒有任何一種音樂能比得上。 郝江化喜歡聽這種聲音,就像世上大多數男人一樣,他喜歡美女,更喜歡和她們zuoai。 食色性也,好色本就是男人的天性。 如今他身為副縣長,對女人的渴望也不斷膨脹,雖然還不及鄭群云玩女人的數量,但在質量上絕對會勝出。 或許因為玩得久,多少有些膩,家花再美總不及野花香,這會所小姐比起那幾個女人伺候人的花樣可是不少。 輕搖著臀部,卻配合大roubang的深入,更是控制著括約肌將yinjing夾得緊致,不用客人多發力,自己便提臀起落,宛如電動馬達,刺激著人性欲激蕩。 「郝縣長,兄弟我是相見恨晚,這杯酒我敬你。」 吳德身前掛著女人,腰胯「噗嗤」 地繼續抽插,一手則從另一個小姐接過酒杯,小姐則俯身親吻吳德的臀瓣往上,清涼的手掌輕撫后背,和前面的女人遙相呼應。 「吳老弟客氣,我們走一個。」 郝江化也舉過酒杯,碰杯示意,酒入口,妙齡女人似貓兒妖嬈纏在腰際,yin水盈盈,「啪啪」 聲不絕,那卵袋拍在女體迸發的聲響,更像是回應吳德。 觀音坐蓮,我敬如來,螞蟻上樹,周游列國。 今夜的大戲也才開始呢。 「這樣喝未 免乏味了一些。」 吳德伸手cao起紅酒,酒早已打開,卻是將酒舉上一傾,酒水落在他和女人身上,灑在脖頸。 灑在胸膛,流淌過兩人交合處。 「吳老弟,這是…」 郝江化不明所以。 「用酒淋過的女人玩起來這樣才入味,只會越cao越香,絕不會有汗臭味。」 吳德笑著將身前女人換了個身位,從后面抱著她的腿分開,像是長輩給女童把尿一般,那粗壯的roubang狠狠地沒入saoxue,cao得yin水連連。 汁液在女人身上滑過,汗水、酒水、yin水匯聚,交融…郝江化雖然器大,在外面玩的次數可不多,畢竟夫人給他養了十來號女人,他玩得不亦樂乎,但現在他也學著吳德樣換了身位,這兩個意趣相投的人,彷佛兩位大家長給愛女把尿,只是女人撒不出尿,他們卻是真真實實把jiba給插入saoxue里,直干得女人呻吟不止。 「好女兒,爸爸干得你爽不爽?」 吳德忽然大聲問。 「爽,爸爸的大jiba,干得我shuangsi了。」 挨cao的女人也大聲回應。 這聲yin亂的浪語,卻彷佛敲打在郝江化的心上,不由想起了白穎,想起她在胯下挨cao時,也是喊著「郝爸爸」,這分別一年,那一身雪白嫩rou,確實很久沒品嘗過了。 「穎穎,你嫁給我吧,我跟夫人說說,你做我小老婆。」 彼時,他這樣要求過。 「瞎說什么呢,我是左京的老婆,再說媽也不會同意。」 白穎一手托弄他沉甸甸的卵袋,一手taonong著他的rou柱。 「你不是叫她萱詩姐嘛,怎么這會又叫媽了,叫聲郝爸爸來聽聽。」 他愛撫著那頭烏亮的秀發。 「郝…爸爸…」 白穎應了一聲,然后張開小口,舌頭舔弄鵝蛋般大小的guitou。 「舒服…穎穎…你這嘴上功夫也是越來越厲害…左京可是有福氣了…」 他有些感嘆。 「我還沒給用嘴給他弄過…以前他想要…我覺得臟,拒絕了…沒想到還是給你用上了…」 「是么,這么說,我算拿到你koujiao的第一次,哈哈,左京雖然破了你的處女xue,但我還拿了你的后庭,算起來我還是贏。」 他不由心喜道,「穎穎。給郝爸爸好好含含,吃進去…我要頂到你的喉嚨…」 「才不要,你的太大了,每次都進去,還喉嚨,也不怕捅懷…要是嗓子啞了,他懷疑怎么辦?」 「大不了離婚唄,你做我二夫人,萱詩是大夫人,我們可以正大光明…」 嘴上這樣說,心里其實也知道不現實,白家是不能容忍的,哪怕白穎和左京離婚。 「郝爸爸,你太貪心了,別的我可以答應你,但我是不會和左京離婚的,這是我的底線。」 底線?這些女人哪個不是信誓旦旦,還談底線?脫褲子放屁,難道就不臭?反正睡了左京的媽,還玩著左京的老婆,就連兒子女兒…嘿嘿,不離就不離,這樣也挺和諧,就讓左京繼續當王八,拼命賺錢不是給我女人花,就是給我兒女花,就跟他死鬼老爸一樣,辛苦一輩子就是給我老郝家打工。 彼時,他這樣想著,然后將大rourou插進白穎的屄xue里。 「啊…爸爸…大jibashuangsi了…嗯…好深…」 吳德cao得女人大呼過癮,時不時冒出的yin語,也將郝江化的思緒從記憶拉回來。 「行啊,郝縣長一心多用,cao屄還能分心,我是自愧不如啊。」 吳德又狠cao了幾下,一面打趣道。 「吳老弟說笑了。」 郝江化收了收心,難得對手在前,cao屄這種事,除了女人,有時候旗鼓相當的男人也能刺激他的欲望,沒有男人想在女人面前泄氣,更不想在另一個男人面前落敗。 郝江化不認為自己會敗,但如果不用心,顯然也說不過去,一把摟著小姐,便是一頓火力輸出:「說,爸爸干得你爽不爽?」 小姐哪里不明白,連忙會意:「shuangsi了,爸爸的大jiba…cao得女兒shuangsi了…啊…又長又硬的大jiba…爸爸cao死我…xiaoxue要被cao壞了。」 「叫郝爸爸。」 郝江化沉聲道,他幻想白穎歸來,便似這樣挨他cao。 「好爸爸…舒服死我了…又粗又撞…插得好深…好爸爸的大jiba…頂到里面了…嗯…」 情色聲聲,鄭群云卻坐在旁邊,自我苦嘆,確實沒想到吳德會來個cao屄PK,也將他一番盤算延后再議。 不是談的時機,卻是做的時候。 忙碌的夜色,污濁不堪,卻在歡笑里遮掩著卑劣。 繁華如夢,終究是煙云,如星月的迷霧,朦朧卻又令人清醒。 坐在酒店的房間,我抽著煙,思考著什么。 其實,不思考的時候,我也喜歡坐著,即便只是發呆。 我很久沒有踏實地睡過一覺,哪怕是合眼,也不敢真睡死過去,不是我不需要休息,而是不希望做夢。 過去一年多,我做的每一個夢都是噩夢,不是報仇失敗被郝江化閹割,將二兄弟拿起泡酒留念,就是他面玩弄李萱詩和白穎,而我卻無能為力,直到我從噩夢驚醒…所以,我不敢沉睡。 一雙溫柔的手,從我的頸后搭在我的胸膛,手掌輕撫著胸膛,有些清涼,卻不覺得冷,一種淡淡的溫暖,那是一個女人的體溫,也是一個母親的溫暖,只有哺乳過的女性,才能具備這種溫柔的愛撫。 她當然不是李萱詩,也不是徐琳。 今晚郝江化并不在家,徐琳留在郝家陪她。 現在陪在我身邊的女人是何曉月,一個比王詩蕓還要小兩歲,卻已經是一個初中少年的母親,母性或許是她為數不多的可取之處。 不久前,我和何曉月做過,她的身體里應該還殘留著證據,那一股股濃稠的jingye,我確實毫無保留地射在里面。 和徐琳zuoai,我沒負罪感,卻有些不自然,說到底她是長輩,而岑筱薇或著劉瑤,難免情感的牽絆,反而在和何曉月zuoai卻最是輕松無壓力。 「其實你不用這樣。」 我輕輕吐出一口煙氣。 「是我自愿的,除了這身皮rou,我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何曉月柔聲道,「你幫了我,我伺候你,天經地義,算起來還是你吃虧,我值不了那么多錢。」 我淡然一笑,這笑有些無奈:「你不怕郝江化知道看輕你。」 「除了孩子,別人怎么看我,我根本不在乎。」 何曉月不以為意,「郝江化不缺女人,他對我的興趣不是很大,就算知道也沒什么。」 她雖然是郝江化的女人,但比起來并不得勢,所以郝虎才敢威逼利誘。 何曉月或許不得勢,但也是相對的,否則她是做不得這個行政主管,自徐琳以下,王詩蕓是李萱詩的心腹又和白穎相似,過去自然更得勢,岑筱薇是干女兒,吳彤則是貼身秘書,比起來確實何曉月落些下風。 「如果不看重你,又怎么會讓你做這個行政主管。」 「看重?那只是我沒有威脅性,她們成天勾心斗角,卻從不必提防我。」 何曉月幽幽一嘆,「夫人覺得我沒爭寵的野心,所以才會信任我,安排我做行政主管,她只是沒想到我不爭寵但卻貪錢。」 「你貪錢也只是為了兒子。」 「是啊,兒子是我以后的希望,其他都不重要。」 「你是個好母親。」 我笑得淺白,心卻很沉,「我很羨慕…你兒子。」 何曉月的故事很簡單,隨便一查便有了結果,趕上重男輕女的年代,年紀輕輕便抱養給別人做了童養媳,不到二十歲便生下兒子,但夫家并沒給過好臉色。 后來出來做家政,再加上進取報讀專業課程,成功被聘任郝家的生活管家,當然那是在美貌的前提下。 后來和丈夫離了婚,但還要定期交錢給夫家,而郝江化玩得女人不少,絕不可能花錢給她養孩子,所以何曉月只能靠自己去賺取錢財。 何曉月不算是個好女人,但在照養兒子的事情上,她確實做了很多,雖然方式未必良善,但初心是好的。 她把兒子看得很重,遠比她自己更重要。 李萱詩啊李萱詩,就連何曉月都這樣重視孩子,你卻…我的心倏然一痛,嘴上重重的吸了一口煙,這才漸漸消弭。 「我知道恨夫人。」 何曉月在旁邊坐下,「作為母親,她確實做錯很多,但也全不是她的錯。」 「你是她的人,以你的立場,幫她說好話也合情合理。」 我微微蹙眉,倒也談不上生氣。 「我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去看,仇恨會讓你先入為主,左京,你隔得太遠,看不清楚,而我站在她們的邊緣,看到里外是什么樣。」 何曉月道,「外表靚麗內心卻骯臟的yin蕩女人,郝江化的女人哪個不是這樣,夫人是這樣,我也是這樣,就連你的妻子…白穎,她只是姓白而已,里面不見得比別人干凈。」 「換個話題吧。」 我還是出言道,其實何曉月說的不錯,白穎同樣是骯臟不堪,她背叛結婚的誓言,但…她終究還是我的妻子,在離婚前我都必須要維護,不是維護她,而是我作為男人的尊嚴,盡管蒼白而可笑,甚至是毫無意義。 何曉月也不惱,從我的煙盒里抽了一根煙,見我微微詫異,解釋道:「徐琳喜歡抽女人煙,有時也會讓我抽幾口,我不敢得罪她,也就學會了。我其實沒有煙癮。」 「夫人覺得我聽話,執行力又不錯,讓我做這個行政主管也是為了封郝江化的口,原本他提議郝龍的媳婦過來,但夫人一直防著郝家人。」 何曉月繼續說道,「她讓我管理山莊事務,郝江化也表示認同…」 「你是郝江化的人?」 我稍加琢磨,王詩蕓能夠管理公司是因為她能力夠,但說到管理山莊,吳彤和岑筱薇明顯都比何曉月更適合,她們都有高等的教育背景以及一定的管理經驗,何曉月又是憑什么坐穩這個位子。 「聽話。」 我淡淡地吐出這兩個字,李萱詩是因為何曉月聽話才用她,那么郝江化呢?「夫人 的話,我要聽,郝江化的話,我也聽,所以他們都覺得我是自己人。」 何曉月頓了頓聲,「郝江化有幾個補湯的方子,很多時候是我處理。」 「說是補湯,其實是壯陽湯吧,確實有些效果,但過后會讓人更乏力。」 李萱詩曾經給我喝過,我和白穎的性體驗確實得到提升,但副作用還是很明顯,身體反而要虛弱好幾天。 「那是因為你喝的大補湯少了幾味藥材,這個秘密夫人也不知道,她以為她掌握的是完整補湯方子,其實每次熬制的時候,都是我按照郝江化的吩咐,偷偷加了幾味藥材進去,只有這樣才不會有副作用,不僅增強性欲,而且還能壯大陽具。」 「你是說郝江化在補湯動了手腳?」 是藥三分毒,我確實沒有在這方面起疑過。 「我曾經問過他,如果不加那幾味藥會怎么樣,他說服用后還是會對性事有幫助,但那只是表象,越用身體會越差,還會降低jingzi活性,讓人折損甚至喪失生育能力,如果一直服用,不僅不能壯陽反而會萎縮,甚至連勃起也做不到。」 「你怎么確定李萱詩不知道,郝江化不是把祖傳藥方給她了,她還把方子教給白穎。」 如果李萱詩是知情,那她就是存心害我。 「郝江化既然說補湯是郝家祖傳,夫人不可能不跟他打招呼就給你用。這件事我確實不知情,郝江化沒有通知我加藥材,說明他從一開始就打算加害你,甚至是為了讓白穎對你徹底死心…」 「在你坐牢的一年,郝江化也讓我加過幾次藥材,可見補湯的秘密他確實是瞞著夫人。」 何曉月小小地吐出一口煙氣,輕輕淡淡,「在郝虎找上我后,他跟我打聽了一些事情,我也在他身上旁敲側擊,他對大補湯一無所知,我又在老太爺身邊套過話,郝家其實根本沒有什么祖傳秘方。」 「不只是你喝的壯陽大補湯,還有給女人喝的養顏大補湯,說是能養顏滋陰,郝家大院的女人,個個身材水靈,但我不敢喝,最多是幾口,能吐就吐,我總覺得這養顏湯同樣有古怪。」 何曉月沉默片刻,道,「左京,你有沒有想過,她們之所以這樣,可能和補湯有關?」 「癮君子也會說是毒品害人,可是沒人逼他們一直吸!大補湯就算是毒品,她們自身難道沒問題,戒不戒得掉是一回事,但從心里已經放棄,說再多也沒有意義。」 我看著何曉月,「而且這也只是你的推測,不見得就是補湯的問題,也許她們是自甘墮落,舍不得郝江化那根大rou,李萱詩也好,白穎也罷,又或是其他人,說到底是自己的選擇。」 何曉月沒有吱聲,或許她也明白,大補湯即便有問題,也不代表她們是無辜者,或許是破罐子破摔,又或者真像左京所說是被郝江化的大rou給cao服了,她還真不敢保證,她是為了兒子,為了賺錢才選擇留下來的,但…這真是理由,還只是自我說服的…借口?!「那郝江化大補湯的秘方從哪里來的?」 我的問話打斷了她的思緒。 「郝江化說過,他有個云游的僧人師傅,大概是從他那里求來的吧。」 何曉月想了想,「他最近好像想辦法在聯系那位師傅,應該是為了小天的事情,說不定還能求些靈丹妙藥。」 靈丹妙藥?就算真有,郝小天他也留不住!郝江化,你還真是歹毒,這大補湯是存心要絕我左家,為了女人,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那就等著看吧,你要左家絕戶,我也要你郝家絕戶,天道輪回,就看蒼天饒過誰。 「不要!」 伴著一聲呼喚,白穎從睡夢中驚醒,額頭冷汗凌冽,她做了一個噩夢,一個相似出現過的夢魘。 幸好翔翔和靜靜沒有被她吵醒,從床上下來,披上外套,她踱步到客廳,給自己倒了杯熱茶,就放在手心捂著。 彷佛這種熱熱的溫度,能帶給她些許溫暖,這大概是她僅存的一絲安全感。 夢里,她又一次看到左京,不是過去那副溫情的好丈夫形象,而是一副怒氣猙獰的模樣,手里高舉著匕首,就頂在翔翔的脖頸,然后一刀下去,鮮血四流。 兒子口里喊些疼,她跪在地方苦苦哀求,但左京還是一手抓起翔翔,將他丟下摟。 她想要沖上前,但已經來不及,左京的匕首同樣割破靜靜的脖子,看著女兒的眼神,她心碎幾近絕望,等到搶到女兒時,她已經咽氣。 「殺了我,你殺了我吧…」 夢境里,她摟著女兒的尸體,抬眸看著可怕而陌生的丈夫。 「殺你?呵呵…」 左京將匕首一扔,手上染著兒女的鮮血,嘴角一笑,彷佛一個惡魔,「白穎,這是你自找的,是你把這個家毀了。」 「對不起,對不起…」 她跪在地上,磕頭謝罪,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兒子和女兒都死了,等到她抬頭,眼眸卻看到左京已經站上窗臺,回頭朝她一笑,嘴里說了一句話,什么話,她聽不見。 然后丈夫便一躍而下,空蕩蕩的窗臺上再也沒有人影。 「不要!」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白穎從這場噩夢里醒來。 過去的一年,她做過不少惡夢,有些比這個夢更恐怖,更血腥,她 鏈嶅姟涓嶅彲鐢ㄣ? 穿著件純黑的柔軟絲炮,長長的拖在地上,漆黑的頭發披散在雙肩,臉色卻是蒼白的,臉上一雙漆黑的眸子也黑得發亮。 「緬娜小姐不僅長的人美,還是多才多藝,實在我老吳是個粗人,只能聽個響兒,曲子好聽但好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吳德連忙道。 女人靜靜地凝視著他,一雙眸子清澈得就像是春日清晨玫瑰上的露水。 「吳先生,你很誠實,我喜歡和誠實的人打交道。」 她的聲音輕柔得像是風,卻透著一股高不可攀的氣質,「說說結果吧。」 「這郝江化啊,玩女人確實厲害,昨晚六個小姐,都是我特意挑選的鳳后,他居然能連著干幾個小時,我已經事先服了您給我的藥,進一步提升持久力,但最多也只能打個平手,所以我提早認輸。」 吳德道,「看他的樣子,好像還是不服氣,可能他也有藥物能夠提升性能力吧。」 「你的意思是,他在不服藥的情況下還有可能贏過吃藥的你。」 女人微微詫異,隨后嘴角淺笑,「郝江化這個人,我對他越來越有興趣了。」 給吳德的藥雖然是上代產品,但也是效果很強,居然還贏不過這個人,看來那家伙說的沒錯。 「吳先生,謝謝你。」 女人抿了抿嘴,笑道,「絕佳的素材,不是么?」 吳德不敢回應,這個女人,她可惹不起。 吃過早餐,王天過來找我,他以為我有什么交代,隨便走走吧,我這樣說。 真的就在山莊里隨意地逛逛,這座山莊建造還是很漂亮,主打溫泉度假,沒有建成一個度假村式的特色景點,還是有些可惜。 只能說投入和回報是極度不合理,不要說在龍山這么一個小鎮建造溫泉山莊,即便是在衡陽市也很難做到盈利,耗巨資打造的度假酒店,如果沒有穩定的客源支持入住率,那么裝飾再好也注定虧損。 何曉月雖然不如王詩蕓那樣能干,但實務也是做到有條不紊,除了假賬和挪用款項外,酒店運營方面還是正常的,虧損總體還是處于可控,也說明她的管理還是不錯的。 或許李萱詩當初想著用山莊作為經營郝老狗官場交際往來的場所,靠著政府各種公款吃喝的進賬也能收回運營成本,但中央文件的高壓推動下,公務財政受到了嚴格的管控,自然也不方便cao作,所以持續虧損也就能理解。 「天哥,你好像比我還心急。」 我笑了笑,「這里是度假酒店,你也給自己度個假吧。」 童佳慧給丈夫收拾了幾件換洗衣物,迭好放進箱內,瞥見里面還有兩罐小藥瓶,卻不是見過的鈣片瓶。 「收拾好沒有,我還要趕飛機。」 白行健輕問道。 「這是什么?」 童佳慧拿起藥瓶,上面密密麻麻的字母,不是標準英文,而是德文。 「是維生素C,老陳的女兒去歐洲留學,送給他的禮物,他分了我兩瓶。」 白行健看著妻子,「怎么了?」 「一會兒鈣片,一會兒維生素C,你有這么虛么?」 童佳慧嘀咕道。 「我都這個年紀了,吃點鈣片維生素才正常,要不等我回來,你給我熬個王八補補…」 白行健淺笑道。 「沒個正形,還王八,饞就饞了。」 童佳慧白了眼丈夫,回房繼續收拾。 司機小濤開車過來接送,將行李放好,白行健坐車前往機場。 這不是公務出差,而是他的私務,在總院開具的材料病假,這是飛往港島的飛機。 登機前,有些不放心,還是先撥了一個電話。 王天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然后按了掛斷。 「怎么不接?」 我漫不經心。 「沒什么,是廣告推銷的。」 王天回道。 平靜的一上午,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直到何曉月打電話告知我,白穎到了山莊。 我微微詫異,她從長沙回到龍山,我以為她會去郝家,反正她已經答應李萱詩,沒想到她卻先到山莊。 「你怎么來了?」 我還是去見她,她從前臺已經取了房卡。 「我還是想聽你的意見,去還是不去,你說了算。」 白穎仰著面,嗯,素顏朝天。 「就算你同意我去,我也不會住郝家,我就住這里。」 她又補充道。 「孩子呢?」 白穎并沒有把孩子帶過來。 「我給轉全托了,幼兒園人翔翔和靜靜也熟悉,讓她們帶著也沒事。」 白穎猶豫道,「有些事,還是不要當著孩子面。」 重新回到郝家溝,那就意味著她也要重新介入我和郝家,只是這一次,她能否把握,還是又一次令我失望?雖然我對她不抱希望,但她或許這樣以為。 山莊忽然又熱鬧起來,卻不是因為白穎的到來。 兩輛轎車一前一后行駛到山莊,前面是輛商務車,掛著市政府的車牌,而后面那輛車,看似也是很低調,只是在車頭兩側插著小旗,在空中飄揚,顯露著五角 的星星。 「紅旗L9?」 何曉月忍不住驚呼,這是一款近千萬的國產豪車,作為閱兵車的商務款,依然有著嚴格的購買條件,不知是哪位大人物的座駕。 從商務車上下來一個圓臉胖子,正殷勤地趕到紅旗車附近,司機將車門打開,這個人才從車上踱步而出。 雪白的絲襯衫,配上紳士的蝴蝶結,看似有些做作的做派,飽滿的額頭,臉色卻有些蒼白,戴著金絲眼鏡,眼睛深陷下去,典型的花花公子,聲色犬馬,精氣神難免會差上一些,倒是臉上帶著淺淺笑容,倒也不顯得高傲。 「郝先生,這里就是衡山縣最好的溫泉度假酒店,那我…」 圓臉胖子小心道。 「許科長辛苦了,替我向解主任問好。」 青年笑了笑。 「一定、一定。」 圓臉胖子應聲,總算將這尊財神爺護送到了,趕緊開著商務車回趕。 青年走了過來:「請問哪位是負責人?」 「我是山莊行政主管何曉月。」 何曉月連忙上前道。 「聽說你們這里是衡陽最好的泡湯酒店,希望不會令我失望,因為是臨時起意,所以麻煩何主管幫我辦理入住手續。」 「那請您出具相關證件。」 何曉月道。 「當然。」 青年將遞來一本臺胞證。 何曉月微微一愣,居然還是一位寶島客人:郝留香?這人也姓郝?「我聽說這里是郝家溝,好像大部分也姓郝。」 青年謙笑道,「何主管,麻煩你給我開兩間總統套房。」 「兩間?」 何曉月一愣。 「對,我帶了司機。」 他彬彬有禮。 入住總統套房不需要前臺登記,雖然不是預約但也有快捷入住。 山莊確實有幾間高規格的總統套房,原本是招待某些高官預留,幾乎沒客人入住,沒想到這位客人居然一下要了兩間,居然還是給司機開的總統套房。 鄭群云被一通電話給吵醒,原本是打算發一通火,但看到打電話的人是招商辦的副主任解婧。 「解主任,有什么事?」 在電話里聽著女人那輕柔而有磁性的聲音,鄭群云的眉頭卻一凝,「你確定…是么…那太謝謝你了…放心,這個人情我記下了…」 在大意了解事情后,鄭群云結束通話,又撥給了郝江化:「郝老弟,我們的財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