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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赤腳(3)

    作者:朗卿

    2022年11月1日

    字數:10873

    【第三章·受心】

    1馮府門前挑燈籠的小家丁看見小赤腳回來,急忙迎上前。

    「喲,姑爺回來啦!」

    小家丁嬉皮笑臉地一面同小赤腳打趣,一面把小赤腳迎進門。

    「哎,哥兒,怎的叫俺姑爺哩!」

    「喲……合著;你沒喝著老瓶裝的新酒呀……」

    小家丁笑了笑,打趣般朝小赤腳的褲襠上乎擼了一把:「俺聽丫鬟姐說你是驢姑爺呢……」

    「去,你懂個啥。」

    小赤腳一甩煙槍趕走了小家丁,迎面撞上馮府的老管家。

    「呦,貴人。」

    老管家面帶微笑地點了點頭,把小赤腳領過一邊:「老爺說了,只要你答應留下,他把奉天城里的當鋪給你……」

    「哎,俺不是擁護錢哩……」

    小赤腳嘆了口氣:「俺……沒準真稀罕上俺的……老美婦了……你讓馮老爺放心,俺指定給馮家留根苗。」

    「哎呦……」

    老管家嘆到:「你這是上人見喜,老夫人和老爺都看你順眼,白送你的富貴你不要,不有點不識抬舉了嗎?」

    「俺只知道,有多大能耐做多大事,俺不貪什么富貴。」

    小赤腳懇切地說著,老管家沒奈何地嘆了口氣,豎起大拇哥道:「也好,小子,你這人行,能處。」

    管家沒身去馮善保房里,對著馮善保耳語半晌。

    進了三進就到了馮老夫人住的院子,小赤腳剛要進門就被小云小香兩個大丫鬟攔住了。

    「新娘子吩咐了,叫小姑爺以后進趙小姐閨房不興穿褲子,小郎君,快入洞房吧~新娘子都要等著急了……」

    小香架起小赤腳,小云拽住小赤腳的褲腿,刷拉一下把小赤腳的褲子扒了下來。

    「呀,姑爺你的家伙什兒沒起性兒呢?要是這么入洞房,新娘子該罵人了,小香,幫姑爺一把吧……」

    「去你的,俺害怕那驢玩意兒。」

    小香說著,小手卻不自覺地握住了小赤腳黑紅黑紅的roubang槌。

    「俺……俺可是為了小姐……」

    小香握住小赤腳的jiba來回甩了甩,眼神兒就挪不動了。

    那粗丑的大陽具一刺激,崩崩地在小香手中跳動著,熱血順著jiba桿子上蚯蚓般的血管直往上沖,漸漸都要握不住了,那黑丑黑丑的怪獸慢慢蘇醒,實在嚇人,但,哪個女人能否認這條磨人精的魅力呢。

    小香握住小赤腳roubang槌的手漸漸不老實起來,又潤又涼的小手,來回地在半硬的家伙上擼動,小香擼著,另一只手不自覺地握住小赤腳雞蛋似的大jiba頭子,筍尖似的指頭,不住在小赤腳紅里發粉的嫩縫嫩眼兒上輕輕摳著劃著。

    小香正對著小赤腳,兩人間的距離漸漸近了,小香和小赤腳臉貼著臉,大姑娘呼出的溫熱氣,不住地打在小赤腳的臉上,小赤腳害羞地閉著眼,彷佛還能感覺到兩個大丫鬟熱辣的目光不住打在自己的大rou桿子上。

    小香手底下漸漸傳來咕嘰咕嘰的響聲,小香感覺那只握著jiba頭子的手上膠黏,一聞,一舔,淡淡saosao的,怪咸的。

    「哎呦媽呀……」

    小香一臉的淡然和不耐煩,心里只求著小赤腳的大jiba頭的眼子里再多整點好貨出來。

    「行啦,姑爺起性了,小香,別讓小姐等太急了。」

    小云目不轉睛地盯著小赤腳的胯下,一邊說到。

    「沒……沒起性……」

    小香夾了夾濕成一片的褲襠,會錯了意,欲蓋彌彰。

    「沒起性你就上嘴裹。」

    「媽的,你作賤俺呢,大jiba驢似的,俺含不進去。」

    「得,你要是稀罕這么整俺也樂得再看會子,這丑東西倒挺有看頭哩……」

    小云面色緋紅,嘴角帶著隱隱的癡笑。

    「正經大閨女誰稀罕那玩意兒。」

    小香囁嚅著,手底下的動作幅度更大了。

    「哎,姑爺咪眼睛了哎!你要不稀罕,給我玩兩下。」

    小云湊上前摟住小香,雙手把住小香的胳膊。

    「別鬧!」

    小香抖了抖身子,小云仍不依不饒,嘰嘰喳喳地同小香鬧開了。

    「sao丫頭!有完沒完了!別以為你們占俺小漢子便宜俺不知道,趕緊把俺的小心肝兒送來!兩口子被窩里那點事兒你倆摻乎啥?沙愣的!」

    屋里嬌滴滴傳來一陣斥責,語氣里嫵媚夾著焦急。

    「呦,小姐,你和小姑爺cao逼還蓋被呢?」

    小云話一出,小赤腳的臉都要紅到腳后跟了。

    「沒規矩東西,趕緊的,不然俺打你倆屁股!」

    「那感情好,俺姐倆當了小半輩子黃花閨女,正泛sao呢!」

    小云一邊同屋里的馮老夫人開著玩笑,一邊把小赤腳推到屋門口,小赤腳整了整衣服,輕顫著小手敲了敲門。

    「小心肝,還敲啥門啊,門沒插,趕緊進來吧~」

    小赤腳進屋,隱隱還聽見門外大丫鬟你一句我一句地拌嘴。

    「哎,你發sao別帶著俺哩。」

    「要不咱扒開褲襠,看看誰褲衩子里是干的?」

    小赤腳回身關上屋門,回過頭,轉頭想去屋西的炕上找馮老夫人。

    「小sao驢寶貝,這么想跟你妹子上床呀~」

    一陣嬌媚的笑聲傳來,小赤腳回過頭,只見馮老夫人正坐在東側正對炕的書桌上,捏著桿毛筆,眼里冒光地看著自己。

    馮老夫人竟穿著幾年都未上身的艷紅色旗袍,翹著套上黑絲襪的長腿,又把頭發端莊地盤在腦后,與那濃妝艷抹強烈地反差,竟比她三個兒媳婦還要艷麗,馮老夫人的臉雖熟而不老,雍吞里透著熟艷,本是氣質端莊的貴婦,畫上胭脂口紅,輕輕一嘟,便能讓男人聯想到那紅唇的溫熱軟潤,迫不及待地一親芳澤。

    馮老夫人的旗袍是三個裁縫剪了比尋常女人長一倍的綢緞,花了比尋常美婦多了三天的時間才趕制出來的,若不然,一套上尋常修身的旗袍,一對rou西瓜便要崩地彈出來,把好端端的旗袍脹個粉碎,饒是如此,那胸脯上凸起的兩點還是分外明顯,簡直就像西瓜上擱了倆小蘿卜。

    至于絲襪,若不是小云親自去城里的百貨公司左逛右拐地挑了家又好又貴的店,怕只能用撈重魚的漁網改一副絲襪給馮老夫人了,饒是如此,想裝下馮老夫人四五尺的大屁股,還得小云小香一起配合著馮老夫人用力才能把絲襪提上去,那絲襪一箍住馮老夫人緊實多rou的腰身,屁股便被撐得暴露rou色,與修長緊實的大腿相襯,更有種霧里看花的情趣。

    自從和小赤腳的第一次后馮老夫人像變了個人似的,最是老樹才開得出俏花,馮老夫人攢了大半輩子的sao情,讓小赤腳一捅,一股腦地隨著遲到的青春綻放,襯得老樹還俏上幾分,驢jibacao熟婦,弄得那老蚌吐珠的愿望越來越強烈,便要不惜成本地打扮自己,一刻歡愉都不想放過。

    「啊……」

    看著打扮得時髦動人的老夫人,小赤腳呆住了。

    平日里老夫人不是穿著古舊的墨綠色長裙就是光著身子同自己在炕上日逼,在小赤腳和馮老夫人相處的這段日子里,他頭一回覺得馮老夫人就是個格外美麗的女人。

    「我……」

    小赤腳想說些什么卻口干舌燥,想咽口唾沫卻叫嗓子里的干黏噎住了。

    「小心肝兒,過來……」

    馮老夫人一個眼神兒,小赤腳連自己怎么動的腿都忘了,只記得回過神,自己的身子已經讓馮老夫人摟在那溫熱柔軟的懷里,再一回過神,自己已經含住了馮老夫人珍饈般的舌頭,不住地任馮老夫人的雙唇把自己的臉親得通紅。

    「心肝兒~」

    馮老夫人的確變了,媚酥酥一個眼神,從那帶著些魚尾紋的眼角拋出,便能砸得小赤腳頭暈目眩,沒人能想到,平日里端莊嚴肅的一家之主,會在一個不起眼的少年身下千般嫵媚,萬種風情。

    馮老夫人一笑,手底下彭地一攥,便把那野驢似的大roujiba拿在手中又搓又擼,不時還會挑起指頭,對著那嫩嫩的馬眼縫輕輕搓弄。

    「夫人……我……我……」

    小赤腳一個激靈摟住馮老夫人的脖子,遠看就像娃娃摟娘似的。

    「夫人」

    兩字惹得馮老夫人眼中閃過一絲不快,手上的動作不停,半晌見小赤腳瞇起眼睛,便開口問到:「俺聽說,善保想給你一個當鋪,你沒要,有這么回事嗎?」

    馮老夫人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摳著小赤腳又嫩又潤的馬眼兒,刺激得小赤腳一激靈,趕忙答到:「有,有這回事。」

    「為啥不要。」

    「為了你,俺不能要。」

    「為了俺?」

    「俺不能管最愛的女人伸手要飯吃哩……」

    馮老夫人如中霹靂,猛地打了個顫,她眼中帶淚,不可置信地盯著小赤腳,她本以為小赤腳這種粗野的「小孩兒」,是不會說出「愛」,「恨」,「憤怒」

    這類詞的。

    馮老夫人還從沒從任何人的口中聽過「愛」

    這個字,就像那寫在yin書上的潮吹,馮老夫人本以為那就是個噱頭,直到自己切身感受,馮老夫人才意識到這兩件事的真實。

    「你騙我!」

    馮老夫人厲聲叱罵,手上卻溫柔得像春風吹楊柳似的一會摸一會挑,都不舍得讓手指甲蓋碰到那粗硬的jiba桿子哪怕輕輕一下。

    馮老夫人聽過許多男人的甜言蜜語,往往是明知他們深懷侵吞馮家財產的不懷好意,卻仍笑臉相迎,可今天小赤腳的一聲「愛」,卻換得一聲把小赤腳嚇得一激靈的叱罵,把小赤腳嚇得身子都有些顫了。

    「俺……俺沒騙你哩……」

    「你知道愛是啥意思嗎?」

    「俺……俺去過城里,老聽大街上的男女說愛,看電影里,也是男的一說完愛,女的就和男的轱轆到炕上,但俺覺得,愛不是為了轱轆上床,是轱轆上床了才說的愛……」

    「那你說,愛到底是啥?」

    「愛這玩意兒,一個人一個說法哩,不過要俺說,俺愛你,俺舍得狠狠cao你,但舍不得輕輕打你。」

    「呸!騙人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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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老夫人瞪大眼睛,身子卻緊緊摟住小赤腳,把小赤腳嚇得還以為馮老夫人要勒死自己,拼命地掙扎,卻像每個頑童都拗不過母親一般,感受著馮老夫人溫軟如玉的身子,掙扎卻慢慢停下了。

    「你啥都不懂!」

    馮老夫人切齒罵到:「你要是愛我,怎么會想離開我!怎么會不要我給你的一切!你不要我,你就是不愛我!」

    馮老夫人趴在小赤腳身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女人的情緒往往沒有抓頭,越是愛一個男人,那個女人就會在那個男人的身邊表現得越極端,越不可理喻,變臉比小孩子都快,只因她知道,她比誰都在乎。

    自從第一夜起馮老夫人就無法自拔地愛上了小赤腳,盡管這愛戀來得這么快,這么濃烈,甚至快得有點荒唐,可馮老夫人內心清楚,余生再短,失去了懷里的少年,她也將度日,不,度秒如年地煎熬著活下去。

    馮老夫人此刻就像個急于和心愛的男人確定關系的少女,一切美麗和任性,都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訴小赤腳,她早已是他的女人。

    「傻冤家,俺知道……你們男人喜歡三妻四妾,夜夜風流……可俺不攔著你哩,俺……俺真的舍不得你……你把娘們兒帶進馮府……實在不行,俺給你弄個宅子把你的嬌妻小妾都放進去,都行哩,擁護啥非得走呀……嗚……」

    馮老夫人梨花帶雨,比小丫頭哭得還慘,漂亮的眼睛哭成了一道彎兒,就像掉著星星的月牙兒似的可憐又可愛,馮老夫人抱著小赤腳哭了半晌,嗓子里仍是嗚嗚咽咽的:「俺……俺知道俺老了,不漂亮了,也知道你好心,可憐俺老婆子帶著個不爭氣的兒子,可是俺真離不開你哩……」

    「哎!」

    小赤腳笑著嘆了口氣,趕忙抱住馮老夫人的頭:「傻心肝兒!你要是不漂亮,就跟說俺是大高個似的。」

    小赤腳捧起馮老夫人的老俏臉,慢慢抹去馮老夫人的眼淚,末了又用一個響亮的吻,「叭」

    地親美熟婦破涕為笑。

    「冤家,你還得讓俺咋愛你嘛……俺都把乳名告訴你哩,你還真當俺不怕磕摻啊!」

    老夫人梨花半晴,刷刷兩下把小赤腳的上衣扯得粉碎,便緊緊抱住小赤腳的身子,不管不顧地亂咬亂親,末了又叼住小赤腳小小嫩嫩的rutou又裹又吸,把小赤腳弄得哎呦哎呦地輕聲叫喚。

    「小冤家,你真的愛我?」

    「俺要是不愛你,俺讓狼狗cao死!」

    「噓……你不愛我都行,千萬別發這毒誓,要是真應驗了,俺的心得疼死。」

    馮老夫人動情地和小赤腳親了個嘴。

    「俺真愛你哩……」

    「那你以后還愛別人不?」

    「俺……說不準稱哩……」

    「呸,小sao驢,你真啥都不懂。」

    馮老夫人攥住小赤腳的大jiba左掰右扳,把小赤腳疼得直呲牙。

    「愛一輩子只能給一個人,知道不?」

    馮老夫人想了想,自己也不是什么懂愛的人,心里又怕小赤腳嫌自己管的多不要自己,小赤腳愛不愛她她其實不在乎,她只想要小赤腳給自己一個機會愛他,至少,讓自己用自己的機會,愛他一輩子。

    「就像你說的,愛是不一樣的,俺愛你,俺的心給了你,你是俺的唯一,你接受了俺的心,你就是愛俺,你可以愛很多女人,俺只愛你,你知道嗎?」

    馮老夫人摟住小赤腳,拿起毛筆,刷刷點點地在宣紙上寫了一個「愛」。

    「你看,受里有心,就是愛,love.」

    馮老夫人說了句自從學過就沒機會說出口的單詞,自己都笑了。

    「老虎?」

    「老虎哩,小赤腳,俺老虎你。」

    馮老夫人笑掉了眼淚,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到:「俺以前的教書師父會西洋英文哩……」

    「洋文?老夫人你……」

    小赤腳話沒說完,嘴巴就讓馮老夫人親住了。

    「你叫俺啥?叫不對,俺就抱著你,不讓你說話了。」

    「老……」

    老字剛出口,小赤腳的嘴又叫馮老夫人親住了,小赤腳想了想,紅著臉慢慢叫到:「乳兒……」

    「哎!」

    馮老夫人開心地應到:「以后別叫俺老夫人,聽著生分,你要是愛俺,把俺當你的女人,你就叫俺乳兒。」

    「俺怕你沒面子哩。」

    「俺的浪屄都讓你cao了,怕啥呢。」

    「俺怕羞哩……」

    「你怕羞還是愛俺……」

    「俺……愛你哩……」

    剛才馮老夫人說的「洋文」

    似乎讓小赤腳想起了些什么,便摟住馮老夫人,認真地說到:「乳兒,私はあなたを愛しています(我愛你)」

    「啥?你說的啥?一嘟嚕長串的?」

    馮老夫人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沒啥。」

    小赤腳說到:「東洋和西洋或許不一樣哩。」

    「對了小赤腳。」

    馮老夫人突然

    想起什么似的:「你認字嗎?」

    「會哩。」

    「那你看俺寫的啥?」

    馮老夫人拿起宣紙,小赤腳一看上面的字,臉刷地紅了,只見上面寫著:老sao貨趙乳兒愛大驢jiba小赤腳「乳兒……」

    小赤腳也動情了,如果說他和馮老夫人的第一夜明白了性,這幾天的相處里明白了愛,那這張寫著下流句子的紙,無疑讓小赤腳明白了,性能怎樣地,多大程度地激發出一個女人的愛。

    小赤腳親著馮老夫人羊脂玉似的脖子,馮老夫人瞇著眼,享受著小狼崽子猛cao狂插前的柔情,一面又問到:「那你會寫字嗎?」

    「會哩。」

    「那你寫個『sao貨』俺看看。」

    「這……」

    小赤腳紅著臉一笑,拿過筆就要往宣紙上寫。

    「錯了。」

    馮老夫人笑到:「筆不對。」

    「啊?寫字不都用這種筆嗎?」

    「不。」

    馮老夫人搶過筆,咯咯壞笑到:「你現在只有根筆桿子哩……」

    馮老夫人媚眼往下一掃,小赤腳往下看去,只見自己的丑jiba卜卜愣愣的,才悟到馮老夫人的真意。

    「您是要……」

    小赤腳似懂非懂。

    「你看看……」

    馮老夫人撩起旗袍,牽著小赤腳的小手往黑絲裹著的褲襠里摸去,小赤腳伸手一摸,只是隱隱摸到兩瓣肥美的yinchun和一片泥濘。

    「乳兒,你把毛剃了?」

    「你看。」

    馮老夫人站起身撩起旗袍,隔著霧里看花的黑絲,小赤腳只見那郁郁蔥蔥的大片陰毛不見了,只有兩陰中間的一小長片又長又黑,沿著屄門延伸向上,就像大漠里筆直的狼煙似的粗獷性感。

    「哇!一線天呀……」

    「啥一線天,還他媽雙飛雁呢。」

    馮老夫人笑著拿起毛筆桿子,隔著絲襪輕輕插進花似的屄里,那筆桿子不用手扶,竟被馮老夫人慢慢得吸進屄里!「媽呀……乳兒,你的屄會咬人嗎?」

    小赤腳嘆到。

    「好看不?」

    「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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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只好看,味兒還sao

    哩。」

    馮老夫人咯咯笑到:「小sao驢,想嘗嘗味兒不?」

    小赤腳點了點頭,不由分說地撲到馮老夫人胯下,跪在馮老夫人胯間,羊羔跪乳似的享受著馮老夫人透過絲襪傳來的泥濘濕潤,馮老夫人叫小赤腳不住地頂著,哎呦一聲軟在椅子上,小赤腳就勢抱住馮老夫人的大腚,對著馮老夫人的褲襠亂啃亂咬,馮老夫人胯下一陣疼一陣癢,黏煳的yin水止不住地流著,和小赤腳的口水一起,不一會就把黑絲襪的褲襠濕得透了明,那肥饅頭中間勒條印兒似的陰阜愈發明顯,兩篇黑紅的花瓣上沾著蜜,一張一合地悄聲訴說著對小情郎的無邊渴望。

    「來吧,小驢貨,俺把這個套在jiba溝上。」

    馮老夫人笑著從桌上拿起一個黑乎乎的毛套子,一手把毛套子順著大jiba頭輕輕套下,一手輕攏慢捻,逗得那粗丑的大jiba怒然向上。

    那毛套子上的毛又軟又密,正能蓋住小赤腳的jiba頭子,看著自己的「頭」

    上真的長了「頭發」,小赤腳沒憋住,笑了。

    「娘呀,俺的光頭小和尚還俗了。」

    馮老夫人把尿似的握住小赤腳的大雞雞兒,硯臺里把「毛筆頭」

    蘸飽了墨,一松手,大jiba威風地一翹,大大小小的墨點來回地甩,老婦怕污了旗袍,解開兩顆扣子,那西瓜大奶便如同脫出束縛似的蹦跳而出。

    馮老夫人乖巧地跪在地上,又把宣紙擱在胸前,笑著伸出舌頭,左右地在嘴唇邊畫著圈。

    「來吧,賜給sao貨吧。」

    小赤腳挺rou上前,實實在在地碰到了西瓜大奶又彈又軟的觸感,小赤腳扭著胯,寫出歪歪扭扭的一橫,摩擦帶來的快感卻開始在jiba頭子上積累,隨著一筆一劃的書寫,越來越強烈,那大奶子讓小赤腳捅得不住變形,兩個字歪歪扭扭地寫好,小赤腳仍不依不饒,對著馮老夫人浮凸出的兩點來回摩擦猛攻,不時把大jiba頭子淺淺地插進老sao婦的乳溝里緩緩進進出出。

    「呀,你這還俗的小和尚可給俺開苞的老姑娘磨得犯了sao了……俺的奶頭好癢……咯咯……」

    馮老夫人撤下宣紙,雪白的大奶子上果然印出「sao貨」

    兩個字。

    「呀,乳兒……」

    小赤腳急忙過去擦,手卻讓馮老夫人攔住了。

    「小sao驢……給俺屁股上也來倆字。」

    馮老夫人笑著撩起旗袍噘起腚,兩瓣大肥屁股又圓又翹,云遮月般隱在絲襪底下。

    「你看不見,俺就隨便寫啦。」

    小赤腳終于把馮老夫人當作自己的女人,此刻也玩心大起,握住jiba,刷刷點點地在馮老夫人兩瓣屁股上寫了倆字。

    「臭兒子,別以為俺不知到你寫得啥,呸,凈磕摻你媽。」

    馮老夫人轉過身,啪地敲了下小赤腳的頭。

    「你知道俺寫得啥?」

    小赤腳揉了揉腦袋,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

    「洋馬的洋都寫錯了,帶三點水的。」

    小赤腳心領神會,提起jiba,「啪,啪,啪」

    地又給馮老夫人腚上敲出三點水。

    「呀!用這么大勁兒干嘛,真當拍馬腚啦!」

    馮老夫人身子一軟,哎呦一聲回身抱住小赤腳。

    「小心肝兒,奴家受不了了,俺要~」

    馮老夫人摘掉小赤腳的毛套子,又讓那獨眼和尚出了家。

    馮老夫人俯身跪在小赤腳胯下,對著那蘸了墨的臟jiba張開嘴,也不管那jiba是臟是臭,一口含了進去。

    「喔……吸熘,吸熘……啵,滋……吸熘……」

    馮老夫人彷佛品嘗著世間極品美味,恨貪心不足不能整根吞下,便抓住那根磨人精又裹又舔,不一會便把那jiba弄得亮晶晶滑熘熘的。

    「小心肝兒~你看俺裹你jiba,sao不sao。」

    馮老夫人一張俏臉緊緊貼住小赤腳的驢rou,不住地用那粗丑的東西主動侵犯著自己端莊的臉蛋,不一會就把臉上蹭得亮晶晶的,那精致的妝經jiba一蹭就花了,弄得馮老夫人的臉上混兒畫的。

    馮老夫人跪在小赤腳的胯下,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小赤腳,sao媚中帶著順從,配上那半花的妝吞,一股由征服帶來的濃烈刺激感猛地占據了小赤腳的身心,小赤腳猛然明白,他真的可以對胯下這個端莊的,大方的,成熟的,比自己的年齡大上幾乎兩倍半的老艷婦為所欲為。

    「不要臉的sao賤貨。」

    小赤腳話音剛落,馮老夫人的身體抽搐般刺激地亂抖。

    「你個配俺大活驢jiba的,又sao又浪的sao母馬。」

    小赤腳抓住馮老夫人的腦袋,粗暴地把jiba在馮老夫人臉上蹭來蹭去,隨著那無邊快感的累積,小赤腳的動作也越來越野蠻。

    「老sao屄小心肝兒,給俺舔……」

    馮老夫人沒有半點反抗,相反的,她看向小赤腳的神情里滿是女人的順從和嫵媚,夾雜母性的著縱吞與慈愛,不由分說地服侍起小赤腳的jiba來。

    「媽的,俺的小男人可算開竅了,小心肝兒,就這么作賤俺吧!」

    馮老夫人無言地吶喊著,嘴上的愛撫越來越粗野。

    男女間不合時宜的尊敬有時只能換來疏遠和排斥,而適當的欺負和任性卻能讓彼此都感覺到對方的熱情,兩顆原本還有些隔閡的心此刻卻隨著粗暴的侵犯與順從慢慢交融,彼此適應,彷佛要通過性器的摩擦融為一體。

    馮老夫人的忍耐最先到達頂點,若那泥濘不堪的蓮花屄里再沒有野驢jiba的cao干,她就要發瘋,沒了小赤腳,她恨不得把自己扯得粉碎。

    老夫人雙手一掀,一把將小赤腳掀翻進懷里,老夫人的兩只大手幾乎快要蓋住小赤腳的腰,整個把小赤腳托在rou乎乎的臂彎里,小赤腳的身量絕妙,趴在老sao婦臂彎里,嘴唇夠到奶頭,胯下大丑rou便正能頂在老夫人的sao屄口上,一跳一跳的勾得老熟婦瘙癢難耐,黏唧唧地滲出sao水來。

    越是端莊的女人,胯下的性器就越下流,老夫人的屄形似花瓣般規整俏麗,屄里卻是一片片蓮花瓣似的嫩rou,腔內更是曲徑幽深,得益于性器的活發達,平日里又多于保養,故老夫人雖年過五旬卻仍不衰老,反而多了些老來俏的熟媚。

    這副蓮花春水似的性器最離不開男人,就算尋常男人不能給老夫人帶來快感,只要他能泄精在老夫人腔屄里,次數多些,便也能讓生命力無比旺盛的老夫人懷孕受種,更何況陽具又粗又丑,野驢一般碩大的小赤腳?「親漢子,既然你說俺是大洋馬,那俺今天就用你這頭小公驢配種……」

    老夫人見小赤腳不住裹玩著自己的奶頭,慈愛地嫣然一笑,胯下猛地一沉,也顧不得絲襪包裹,徑直把那猙獰可愛的陽具包著絲襪一股腦地吞進蓮花xue內。

    「哎呦我的媽呀!」

    一老一少一齊交出聲來,饒是小赤腳練過童子功,此刻也快被那如絲如蜜的蓮花xue裹得通體亂顫,老夫人老仙婦坐蠟整根到底,大jiba頭子拳頭似的打在馮老夫人熾熱的屄芯子上,凌厲兇猛,而馮老夫人卻沒了第一次的生澀,反倒動起抱著小赤腳的雙手,將那磨人心神的大家伙不住往屄深處送去。

    馮老夫人蹲著身子,雙手不住捂著小赤腳的屁股往屄里送,老妻小夫交合酣暢卻盡顯大婦小男的反差,小赤腳沒費什么力氣,身子幾乎是讓馮老夫人瘋了似的塞到屄里,就恨不得把小赤腳整個塞進屄,讓兩個祖孫似的一對兒真正融為一體。

    「小sao驢,你這sao驢jiba就和那苞米棒子似的,上頭下頭頓頓離不了呀!」

    「媽呀,媽呀,你那尿眼子會咬人是咋的?把俺屄芯子都啃出水了!」

    「你媽了個逼的小驢崽子,恨不得cao死俺是不?看俺不用大肥腚狠狠坐你……」

    馮老夫人平日里說話端莊大氣,語音語調卻仍是正宗的關東口音,粗野的下賤話和著粗獷的鄉音,嬌滴滴地從端莊俏麗卻滿臉口水脂粉,sao婊子似的老艷婦口中說出,直添了數重刺激,小赤腳仗著自己泄而不倒,反倒在精關臨近失手之際大

    開大合,一雙小腿借著地力猛地帶著大胯向上拱去,借著老夫人手上胳膊上的力氣,不消五十下抽插便把馮老夫人cao得翻了白眼。

    「媽呀俺的大洋馬,俺的小心肝兒!俺尿了!」

    洶涌的精流每次都能沖得馮老夫人忘我,濃稠的灼熱一股接著一股,泄洪般一股腦地打在自己的里頭,卻不像潮水似的稀稀拉拉,那熱感混合著無邊快感粘滯在孕宮里,彷佛有無數生命奔涌而入,刺激著自己生機勃發,老sao婦感覺自己此刻就像一顆開春的老樹,被童子小雞雞兒里的一泡尿一澆,竟從枯萎中復蘇過來,又在剩下的季節里,抽芽,結果,慢慢的竟重發生機!「啊!小心肝兒!把你的神仙尿再舍給俺點兒,俺是你的精罐子哩!」

    大洋馬得了精養,瘋了似的套動大鼓似的肥臀,不住地拍得小赤腳的大腿啪啪作響,妄圖從敏感得不住跳動的jiba里套出更多濃精,那不倒的黑jiba槍上早就滿是白花花的一片濁漿,在老夫人沒命地甩臀下隨著抽插濺得到處都是。

    「媽的,老sao婊子,俺要捅穿你!」

    小赤腳射了一泡便發了威,兩只小手鉗子似的抓住老夫人垂著的大rou西瓜肆意蹂躪,小赤腳幾乎要用懷抱才能真正擁住那對大得不像話的奶子,乳浪不住翻騰,小赤腳干脆把身子埋進老夫人的乳rou里,任那拇指頭似的大奶頭垂到地上,不住地沾起地上的塵土。

    小赤腳的胯動得在燭火的映照中出了幻影,連房間里的燭焰都隨著老熟婦臀浪的翻涌不住舞動,映得老少配的身影搖搖晃晃的,rou體撞擊的啪啪聲和老yin婦口中的呻吟聲說不上那個響,一發地傳出屋去,震得屋門外守著的小云小香不得不捂住耳朵,臨屋的幾個小丫鬟未經人事,還以為鬧了老妖精,便把大被蒙過頭,躲在被窩里不住打顫。

    「小寶貝,俺要吃了你!」

    暖屋嗷地一聲叫喚,嚇得小丫鬟尿了一褲子。

    「媽呀……這妖精不會吃小孩兒吧……」

    小丫鬟不敢起身,躲在被窩里失聲大哭。

    暖屋里,「老妖精」

    和「小道士」

    打得難解難分,忽見小道士猛地往上一捅,那美艷的老妖精便嗷地一聲嬌啼,全身上下緊繃著,蓮花xue里排山倒海地噴出水,順著小赤腳的jiba嘩啦啦地打在干燥的地上。

    「轟!」

    老妖精戰敗,身上突地失了力氣,軟軟地跪下,小赤腳暗叫不妙,要是乳兒真的倒了下來,自己非得被那大洋馬壓個好歹,幸虧老夫人顫巍巍扶住桌角,才讓小赤腳免于死在牡丹花下。

    「寶貝乳兒,這回讓俺來吧。」

    馮老夫人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就讓小赤腳抱離地面,等回過神來,自己正雙腿大敞著讓小赤腳面對面地抱了起來,小赤腳不高,馮老夫人的屁股離地也不過二尺,身子卻讓小赤腳抱得結結實實的就像掛在精鋼硬鐵的小金剛的身上,像個被把著尿的小娃娃似的。

    馮老夫人胯下大敞四開,身子就像被抽去了力氣似的柔軟,便也只能抱住小赤腳的脖子,就像大海上抱住一塊結實的木頭,修長肥美的腿彎幾乎吞沒了小赤腳精瘦的胳膊,由此推去,小赤腳的整個身子幾乎都埋在了馮老夫人肥美的乳rou和臀rou里,那粗大的jiba卻不成比例地cao在馮老夫人身下,隨著cao干一上一下地帶給馮老夫人飄淼入云的快感。

    「小……小心肝兒,俺……俺愛你了,俺愛你了……」

    馮老夫人翻著白眼,嘴角露出癡癡笑意,馮老夫人對小情人是如此相信,以至于不再擔心小情人的身體能否支撐,全身貫注地享受著胯下迷人的快感。

    「啪,啪,啪,……」

    小赤腳雙眼又泛起了紅,逞起威風,渾身的精力彷佛無窮無盡似的,二三百下抽插后,只見小赤腳渾身通紅,面色紅潤,彷佛吃了上補的良藥,而馮老夫人此刻卻似屋里搖晃的燭影,雖面泛春色,卻也控制不住無力擺動著的小腿,一來一回一抽一插地任由小赤腳蹂躪cao干。

    「噗……噗……」

    馮老夫人大張著嘴,喉嚨里卻擠不出鶯鶯燕燕的婉轉嬌啼,她直直挺住身子,不一會便又來了陣陣高潮,陰精xiele洪,夾雜著白精不住噴灑在地,望著愛人噴出的yin液小赤腳愈覺威風,一邊cao干一邊抱著胯下汁水淋漓的老艷婦滿屋走動,任蓮花xue里的玉液瓊漿灑遍暖屋。

    「砰!」

    小云小香剛要睡著,就聽見屋里傳來一聲巨響,小云小香急忙過去,只見小赤腳逆著屋里的燭光,雙手捧著馮老夫人的大腿不住cao干。

    「媽呀!小姑爺勁兒這么大呀!」

    看著小赤腳懷里氣若游絲的馮老夫人,小云一語雙關地同小赤腳開起了玩笑。

    「你說,俺的女人漂亮嗎?」

    小赤腳一面cao干,一面展示著二人一片狼藉的交合處。

    「漂……漂亮。」

    小云被這樣的場景嚇傻了,除了螞蟻,她還從來沒見過能舉起與自己的身形反差如此大的物件的動物。

    「你說,她被俺滿足了嗎?」

    「要是說不滿足,只怕你能把俺們當傻子吧。」

    小香看老夫人舌頭都伸得老長,不住在嘴唇邊畫著圈,便知道某些福分自己是消受不了的。

    「那她以后就是俺的女人。」

    「行,行,行,俺們的小姑爺,收了神通,和小姐進屋歇著吧,啊。」

    小云哄孩子似的把小赤腳哄進門,聽了聽屋里的聲音,見良久都只有脆響沒有呻吟,不免有些擔心起來。

    「小香,你說,俺們小姐是不是讓他……」

    小香嚇得趕忙把耳朵貼到門上,仔細聽著每一點聲音。

    「說實話,俺有點害怕了……」

    小香子驚恐地說到。

    「媽呀!俺又來啦!」

    屋里穿出嘹亮的呻吟嚇兩人一跳,倒讓兩個丫頭放了心。

    「哎,看來又得折騰一夜咯……」

    兩個丫頭見怪不怪,各自在暖屋的下屋的柜子里取出毯子,蓋在身上,舒舒服服的窩在下屋里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