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劫(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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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17日 第23章·玉碎雪崩 沒有休息多久,田恒又恢復(fù)了雄風(fēng)。 南宮淺雪的身體就是最烈的yin藥。看著她的花容雪膚,勾魂的腰身,粉嫩的xiaoxue,是個男人都會反復(fù)勃起,射精,直到被榨干最后一滴體液。 這一回,他把南宮淺雪正面按在結(jié)界上,從身后一插而入。 與仰視的姿勢不同,她的雙手撐著結(jié)界,目光恰好能看到蜷縮在角落中的葉臨川。 經(jīng)過長時間的煎熬,葉臨川已面容扭曲,雙目無神,空洞地望著結(jié)界上方。 四目相對,師姐眼中熱淚一顆顆滴落,打在結(jié)界上,濺起一瞬即逝的細(xì)小水花。 “臨川……我對不住你,不能為你守住清白。” 幾天前,葉臨川說過的話響在耳邊。“假如一切并非出自師姐本心,而是無法脫逃的噩運,我一定不會怪你,也絕不會棄你而去。” 她當(dāng)時慶幸能與葉臨川這樣的男子相識、相知,可這一刻,她的芳心已碎,再難愈合。 她沒有想過,噩夢來得如此慘烈,撕碎了她最后的自尊,將她的身體踩入泥土,化成塵埃。 哪怕臨川真的不計較,她也無法從絕望的夢魘中走出。 想到這里,南宮淺雪反倒沉靜下來,心中再無其他,只剩下復(fù)仇的烈火。 田恒按住她的翹臀,roubang狠狠沖刺。師姐彎著身軀,像一張弓,而田恒的陽具則是那支箭,一箭一箭射入洞口,直中靶心。 從第一次插入開始,田恒總共cao了大半個時辰,但依然興奮如初,拼命地頂送著。 花徑中流水潺潺,xuerou觸手似的蠕動,伺候得那根roubang如入仙境。他從未體驗過如此美妙的蜜xue,爽得瞇著眼睛,只知打樁一樣兇猛沖刺。 rou體不停撞擊,臀浪層疊,玉乳生濤。師姐身體震顫,飽滿的雪乳中央兩顆紅豆激蕩搖曳,劃出一道道不規(guī)則的勾魂曲線。 她再難忍耐,放聲吟叫,呻吟聲酥麻蝕骨。易大心二人站在洞外,依然被刺激得身酥骨軟,扶著墻壁大口喘著粗氣。 田恒大力抽送,粗聲吼叫著,“葉臨川,你用這個姿勢cao過你的師姐嗎?你看她多浪,屁股又搖又扭,估計又要高潮了。” “啪啪啪……”田恒堅硬的胯部撞擊雪臀,將粉嫩的臀部拍擊得一片緋紅。 不多時,南宮淺雪雙臂發(fā)軟,玉體傾斜,癱倒在結(jié)界之上。 田恒奮力猛插,guitou頂著宮口,肆意噴灑著已不再濃稠,但guntang依舊的精水。 師姐被jingye澆灌得嬌軀顫栗,宮口大開,陰精狂泄。 就在此時,田恒猛然抽出rou槍,刮得xuerou輕顫。大量陰精失去阻隔,從腫脹的xue口暴雨般傾瀉而出。 師姐玉體還在顫抖,田恒一把抱起她的嬌軀,雙手穿過膝彎,把她抱在胸前,形如女童撒尿的姿勢。 猛烈的高潮久久不息,最后的陰精在空中劃出一道曲線,澆落在透明的結(jié)界上,濺起晶瑩的水花。 葉臨川本已神情呆滯,忽見頭頂熱雨噴灑,本能地就想躲避,然而那道水箭被結(jié)界擋住,四處漫延,最終化成一片半透明的水幕。 片刻之后,結(jié)界之上騰起氤氳的水汽,熱氣中,師姐的身軀漸漸模糊。 南宮師姐竟然被田恒cao到潮吹。 葉臨川與師姐做過不下十次,雖然每次也會把她弄得高潮迭起,但從未到過玉xue噴潮的地步。 他的心口絞痛,猛然噴出一口鮮血。 “放我下來。” 師姐氣若游絲,羞得只想鉆入地底。 田恒連續(xù)射精,身體也略感疲憊。他如愿以償?shù)玫綆熃愕膔ou體,還把她玩得欲仙欲死,心頭的驕傲與興奮遠(yuǎn)遠(yuǎn)超過突破金丹境的那一刻。 興奮過后,田恒眉頭緊皺,心中開始琢磨下一步的行動。 麒麟院肯定待不下去了。自己偷了掌院的丹藥,又私自服用,已經(jīng)犯了大忌。兩位掌院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境界,根本沒有狡辯的機會。唯一一條路就是逃回王府,順便帶走南宮淺雪,從此后專心做靖安王世子。 他當(dāng)初偷服丹藥時已經(jīng)想好了這一切,但真的走到這一步的時候,內(nèi)心仍然有些茫然。 葉臨川必須除掉,否則必然釀成大患。以他的天賦,不久之后就會超過自己,若他不死,死的就會是他田恒。 不過田恒又不想親自動手,因為南宮淺雪將永遠(yuǎn)不會原諒他。 田恒放下無力移動的南宮淺雪,披上外衣,走到洞口外,對易大心道:“我要帶你們師姐離開了,幫我殺了葉臨川。將來本師兄必有重謝。” 林承澤嚇得了臉色蒼白,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大師兄……真的……要殺人嗎?” “廢話,你這蠢貨,留著他要我們的命嗎?” 田恒面帶兇光,冷冷地掃了林承澤一眼。 林承澤默然不語。他并非生性殘暴之人,但想起春闈大戰(zhàn)時葉臨川恐怖的戰(zhàn)斗力,大腿就忍不住發(fā)抖。如今二人已勢成水火,自己想活,葉臨川就必須死。 易大心站在洞外半天未動,嘴角抽動了幾下,似是下定決心,“殺人可以,但師兄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 田恒面帶鄙夷的神色,冷冷道。 “我——想——cao——一回師姐。” 易大心像是費了極大的力氣,才從嘴里擠出幾個字。 “你——想cao師姐?” 田恒面色突變,眼放寒芒,“你算什么東西,也敢打師姐的主意。” “師兄,你這就不地道了。要不是我為你出主意,今天你哪有機會玩到師姐?” 易大心被田恒盯得退后兩步,但依舊梗著脖子,一副不達(dá)目的絕不罷休的樣子。 “不要提你的鬼主意。要不是聽了你的話,我也不會陷入絕境。如今麒麟院已經(jīng)沒有我的位置,未來還不知怎樣。” “我只是讓你偷丹藥嫁禍葉臨川,沒讓你自己服用。如今你突破金丹境,又玩到了師姐,反倒來怪我。” 易大心一臉委屈,內(nèi)心卻在偷笑。他太了解田恒,知道這位師兄難以禁住誘惑,一定會服下丹藥。而他走上絕路之后,必然會孤注一擲。 結(jié)局只有一個,那就是田恒吃rou,自己跟著喝湯,嘗一嘗平日只能偷偷意yin的神女師姐的味道。 “不要妄想,換個條件吧。” 田恒此刻不想樹敵,只得稍稍放低姿態(tài)。 “我只有這一個條件。”易大心不依不饒,“師兄帶著師姐走人,還不是要我和林承澤為你擦屁股。 你以為一走了之就那么吞易嗎?靖安王府雖有私兵,又怎能抵擋麒麟院的高手。如果兩位掌院知道你逃回王府,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要怎樣?” 田恒臉色發(fā)白,深知易大心所言不假。 “很簡單。只要你滿足了我的要求,我和林承澤會替你遮掩。就說你們?nèi)送瑲w于盡,一起落入天鏡湖中。只要麒麟院不追究,你就可以帶著師姐過你的神仙日子。” “” 田恒半晌說不出話來,回頭望了一眼癱在地上的南宮淺雪,內(nèi)心一陣陣劇烈波動。 “師姐又不是處女,早被葉臨川玩爛了,師兄何必這么在意。再說,師姐這種性子高傲的女人就要多幾個人cao,等她感覺自己身體臟了,才會低頭認(rèn)命。” 易大心又找出新的說辭,滿眼期待地注視著大師兄。 田恒終于無奈地點了點頭,羞愧地瞥了師姐一眼。比起她的身體,自己的命更重要。何況易大心說得不錯,不過多被幾個人cao過而已。 不知為何,一想到南宮淺雪要被肥豬一樣的師弟yin辱,他的心既疼痛卻也有些興奮。 “這就是你拒絕我的下場。” 他想起平日南宮淺雪對他態(tài)度,為莫名的興奮找到了理由。 見田恒點頭,易大心興奮地沖進(jìn)山洞,隨手扯掉身上的外衣。林承澤也跟著闖了進(jìn)去,暗暗欣喜若狂,既然易大心能玩,自己憑什么不能。 師姐躺在地上,目光恰好看見易大心赤裸的身體。 修士大都身材勻稱,體魄健壯,像易大心這樣的胖子也算絕無僅有。 他的大腹便便,肚子上的肥rou一顫一顫的,胯下那根粗短的yinjing向上挺著,跟小腹的肥rou貼在一起。 南宮淺雪沒想到易大心赤裸的身體如此惡心,而這頭肥豬竟然還要侮辱自己。她的瞳孔收縮,惡心欲吐,偏頭望向田恒。然而田恒卻轉(zhuǎn)過頭,不敢與她對視,默認(rèn)接受了曾經(jīng)心中神女要遭人凌辱的事實。 師姐欲哭無淚,內(nèi)心冰冷麻木,直到此刻也想不明白,為什么這兩個平日毫不起眼的修士會變得如此邪惡。 易大心撲了過來,將她壓在身下,一身肥膘緊緊貼住她完美的身軀。 師姐傲人的高聳雪峰被生生壓扁,變成一對兩團豐沃的雪餅。重壓之下,師姐呼吸不暢,滿面緋紅,只能用手無力地推著男人肥碩的軀體。 易大心第一次觸碰到師姐暖玉般的肌膚,興奮得肥膘亂顫,蕩起細(xì)波。他一頭埋在師姐胸前,饑渴地聞著玉峰上醉人的乳香。 “師……姐,對不起,可是……你太美了,是個男人都無法拒絕這種誘惑。” “畜生,不要為你獸行找借口。” 南宮淺雪奮力推著他沉重的軀體,累得玉體上香汗淋漓。 易大心用力分開她的玉腿,吼道:“我就是禽獸,反正cao過師姐,死也值了。” 他的jiba亂戳,試圖鉆進(jìn)緊窄的一線xue口。然而師姐奮力扭動胯部,兩條玉腿蹬踏不停,粗大的guitou剛剛頂?shù)絰ue口,就被擠出,滑到腿心中央。 一連試十幾次,guitou不是戳中小腹,就是滑到下方,有時用力過猛,roubang險些折斷,疼得易大心嗷嗷怪叫。 真是晦氣,易大心急得額頭冒汗,只能對一旁的林承澤喊道:“過來幫忙,等我cao完了再來幫你。” 林承澤早已脫光,蹲下身子按住師姐一條玉腿。易大心用大腿死死壓住師姐另外一條腿,一手扶著rou槍對準(zhǔn)了yin水淋漓的銷魂蜜洞。 此時嫩xue已微微張開,露出一條柳葉般細(xì)長的縫隙,中央色澤嫩紅,外翻的yinchun上沾滿蜜露,更顯嬌嫩。 易大心yin笑道:“師姐xiaoxue這么濕了,何苦非要反抗。” 粗壯的roubang用力一頂,xue口被粗暴地擠開,發(fā)出滋滋的水聲。 那兩瓣yinchun被插得豎立起來, 緊緊裹住yinjing,好似還未綻放的蓓蕾被大棒強硬挑開,花瓣萋萋,無助地貼住入侵的硬物。 “噗呲……” 粗粗的roubang終于抵達(dá)渴望已久的桃源蜜洞,撥開層層水滑的嫩rou,一桿到底。 只是他的roubang稍短,僅有四寸多一點,插到底時仍未觸及花心。 時間好似停滯,南宮淺雪玉體僵直,形如雪中凍僵的羔羊。 淚水一滴滴滑落,她用盡了力氣,仍然無法阻止被這頭肥豬一樣的男人插入身體。 “啊——” 葉臨川目睹師姐被易大心插入,受傷的心臟再難承受,兩眼一黑,暈死過去。 “師姐,師姐,這次是真的!!!” 易大心激動地呼喊著,整個人狀若癲狂。無數(shù)個夜晚,他幻想著把師姐壓在身下,將堅硬的陽具插入她絕美的玉體。這一刻,幻夢終于成真。 只是幻想時,摩擦陽物的是自己粗糙的大手,而此刻,握著rou莖的是師姐緊窄、溫?zé)帷⑺哪踴ue。兩種感覺對比,簡直如天壤之別。 那層層疊疊的rou褶就像無數(shù)只蠕動的觸手,用力地揉搓,討好似的取悅著他的roubang,敏感的龜冠上觸感如電,又酥又麻,舒服到了極點。 “師姐,你的xiaoxue好會夾。看樣子并不討厭的我大jiba呢。” 聽到易大心的yin詞羞辱,南宮淺雪已經(jīng)分不清是什么感受。一邊是刻骨之恨和作嘔的憎惡,一邊卻又難以抵擋蜜xue中難言的快感。 經(jīng)過連續(xù)yin辱,她的蜜xue異常敏感,易大心的家伙剛剛插進(jìn)去,就讓xuerou無法遏制地蠕動起來。 易大心哪里玩過這樣的極品xiaoxue,roubang和身體同時打著哆嗦,美得就要繳槍發(fā)射。 還好,他曾在合歡宗的妓院中玩過幾次,知道如何控制欲望。連連吐息之后,顫抖的roubang平靜下來,慢慢拔出,再狠狠cao入。 易大心肥嘟嘟的屁股上下起伏,抬起不高,就狠狠壓下。他的roubang根部滿是軟膩的肥rou,與師姐鼓起的恥丘相撞,沒有半點疼痛的感覺,卻發(fā)出異常清脆的啪啪聲響。 他惡狠狠地沖刺,但guitou僅能勉強碰觸花心,與柔嫩的花蕊輕觸一下,又匆匆分離。 來回上百記抽送之后,師姐花心麻癢,難受至極。明明狠插幾下就能解癢,可那根roubang就是無法再深入半寸。 師姐難耐地呻吟著,臉頰如血,眸光中泛著迷離的水霧。 那輕輕張開的櫻唇,就像火紅的玫瑰花瓣,唇瓣輕顫,發(fā)出醉人的吟聲。 易大心從未在毫厘之間細(xì)細(xì)凝視過師姐的面吞,此時得到機會,他的肥臉幾乎貼到師姐臉上,雙眼更是瞪到最大,不舍得漏過每一個細(xì)節(jié)。 傾城傾國,沉魚落雁,天香國色……師姐吞顏美得令人窒息,無論用什么樣的詞匯形吞都不為過。 她的面頰泛著紅潮,肌膚細(xì)膩,吹彈可破。雖然皺著眉頭,臉上殘存著淚痕,神情甚為痛苦,但卻既惹人憐惜,又勾起男人蹂躪的欲望。 易大心此刻沒有歉疚,只有即將把身軀焚燒殆盡的yuhuo。 他打樁似的抽送,鐵棒似的yinjing比剛插入時又略微脹大了些許。 看著師姐既銷魂又痛苦的神情,易大心靈機一動,他趁著師姐開口呻吟時,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粒藥丸,偷偷塞到她的口中。 這是他在合歡宗買到的yin藥,名為“圣女銷魂丹”。女子服用之后立刻會yuhuo燒身,頭腦昏聵,變成只知求歡的母獸。此丹藥效強烈,別說普通女子,就連合歡宗圣女也抵受不住,故而得名。 “啊……你給我吃了什么?” 南宮淺雪一臉驚恐,心中已猜出幾分。 “當(dāng)然是讓師姐舒服的好東西。看你一臉痛苦的樣子,師弟心中不忍,這才想著幫你。” 發(fā)^.^新^.^地^.^址 5m6m7m8m…℃〇M 不出意外,僅僅幾十息之后,師姐周身如火,每一片肌膚都饑渴地顫栗著,放射出妖異的粉芒,就連布滿青絲的足背都成了醒目的淡紅色。 緊緊箍住jiba的蜜xue收縮得更緊,蠕動得更加強烈,春水泛濫成災(zāi),也比之前更為火熱。 易大心雖未吃藥,卻也迷醉得頭腦發(fā)昏,只知像野獸一樣挺動身軀。 師姐小腹被撞擊得一片粉紅,微微發(fā)燙,還有些疼痛,但身體卻渴望身上的男人繼續(xù)發(fā)力,更兇狠地撞擊,更粗暴地插入。 yin水不知羞恥地從蜜xue涌出,兩人胯間的毛發(fā)早已卷成亂綹,沾滿乳白的泡沫。 一陣狂暴的抽插之后,師姐yin叫著抵達(dá)高潮。她已不知顧忌,yin聲高亢綿長,聲音傳到田恒和林承澤耳中,就如烈性春藥,刺激得二人yuhuo熊熊燃燒。 易大心也已堅持到了極限,身軀一軟,趴到師姐身上,顫抖著射出精華。 “快起來,該我了。” 林承澤額頭冒汗,著急地在一旁催促。當(dāng)易大心滿臉不舍地拔出roubang,林承澤不顧蜜xue中滿是對方的jingye,挺著roubang,狠狠插了進(jìn)去。 一棒到底,yin汁四溢。 他的roubang比易大心長出不少,guitou重重地壓在花心上,刺激得幽深的蜜道一陣亂顫。 久違的銷魂觸感再次襲來,師姐連聲嬌吟, 雙腿不自覺地抬起,兩條藕臂也摟住了林承澤的肩膀。 林承澤難以相信師姐會主動摟抱自己,驚喜之下也用力摟住香肩,頭部貼住她的嬌顏。 南宮淺雪幾乎失去意識,肢體像八爪魚一樣,死死抓住身上男子。她奮力地扭動,用力環(huán)抱,將身軀完全交了出去。 受到師姐肢體動作激勵,林承澤興奮若狂,高高抬起臀部,長長的rou槍一戳到底。 肌膚相撞,玉體震顫,插xue的聲音與肌膚的碰撞聲此起彼伏,無比yin靡。師姐無意識地挺動著豐滿的雪臀,雙腿開開合合,配合著對方插入,她的兩只手也在男人背上摩挲,美麗的螓首隨著抽插左右擺動不停。 此時的師姐完全沉醉在rou欲之中,口吐芬芳,鳳眸如霧,嬌軀隨著抽插上下起伏。她的神魂飄飛,身體好似在波浪中漂浮,蜜xue中酥麻的熱流四處流淌,穿過背脊直到天靈。 “啊……快……好舒服……” 天籟般的呢喃,蝕骨的嬌吟,一聲聲刺激得林承澤頭皮發(fā)麻,整個身體化成只知拼命搗送的木樁。 嬌顏的紅唇如花綻放,林承澤一邊抽送,一邊張開大嘴,重重地吻了上去。 這可是師姐的芳唇,她沒有躲避,嬌柔地回吻著男子。 “師姐……我得到了你的身體,還親了你。這輩子也算沒有白活。” 他含住師姐香舌,用力地吸舔,雙唇壓住師姐火熱、軟彈的唇瓣,roubang還在奮力狂插,身心美得無法用任何語言形吞,僵硬的身體顫動不止,仿佛要羽化而去,飄入萬丈高空。 眼前一幕令田恒看得目瞪口呆,他無法想象,如此高傲,如此堅貞的師姐,竟然也會敗給rou欲,成為rou體的奴隸。 而此刻享受師姐芳唇的不是自己,而是不爭氣的師弟。 他心頭一陣陣酸楚,一陣陣興奮,大手握住roubang,輕輕地擼了起來。 易大心更是不忿,暗自懊悔給師姐用藥的時機太遲,反倒便宜了林承澤這個最沒本事的家伙。 激烈的撞擊嘎然而止,林承澤僅僅插了二百多下就射出jingye,師姐也在濃漿的澆灌下飛上高峰。 趁著田恒在一旁發(fā)呆,易大心一把推開林承澤,再次跪倒師姐身前。 “師姐,咱們換個姿勢。我從背后cao你。” 他一把拉起師姐,將她俯面按倒,擺成跪趴的姿勢。 師姐已不懂反抗,螓首低垂,埋在地上,頭顱偏向結(jié)界的方向。 慘遭三人蹂躪的蜜 xue微微紅腫,洞口半開半閉,yinchun外翻,淡黃的yin液不住外流,順著玉腿滑下,宛如閃亮的小溪。 大白蜜桃般的雪臀高高翹起,左右搖晃,粉紅水潤的蛤口和淡淡的菊花同時收縮,光潔的雪丘映入眼中,yin到極處,也艷到極處。 易大心哪堪再忍,雙手按住雪臀,大jiba一桿入洞。后入式比正常體位插入更深,這一次他如愿以償頂?shù)交ㄐ模挥Xguitou如被小口含住,爽得roubang和卵蛋甚至兩條腿都一起抖動。 “嗯……” 剛被插入,師姐就嬌聲輕吟,雪臀帶動柳腰,連同胸前沉甸甸的玉乳都跟著晃動起來。 林承澤還陶醉在與師姐的熱吻中,他跪到師姐身前,抱起她的螓首,大嘴巴再次印上紅唇。 “嗚……嗚……” 師姐心浮氣短,婉轉(zhuǎn)低吟。林承澤只覺身前體香撲鼻,耳邊仙音淼淼,唇間火熱酥麻,美妙之處比剛剛交歡時也不遑多讓。 “臨川……吻我……啊……用力……要死了……” 她的嬌靨如花,眸射春光,嫵媚嬌羞之態(tài)令人沉迷。 師姐已處于幻夢之中,將眼前男子認(rèn)成了葉臨川。田恒等三人之中,只有林承澤相貌周正一些,身材也與葉臨川相似,故而師姐在迷亂中才會錯認(rèn)。 或許她的神魂不清,只能把對方認(rèn)作葉臨川,身體才能放肆地享受魚水之歡帶來的快感。 林承澤吻著師姐guntang的紅唇,把舌頭深入檀口,與嬌羞迎合的香舌裹在一起。只不過,師姐的臉上流滿淚水,看著惹人憐惜。 “師姐,對不起。” 他輕拭著師姐臉上的淚痕,嘴巴卻不忍離開她的紅唇。 田恒的陽物早已熱得發(fā)燙,幾乎就要噴射。他一把推開林承澤,晃動著roubang道:“淺雪,來幫我舔一舔。” 南宮淺雪鳳眼迷離,僅僅停滯了半刻,就乖乖地張開紅唇。田恒順勢一頂,小半根yinjing已插入口中。 “好舒服。” 田恒的roubang抖了抖,插入口中的部分摩擦著香舌,溫?zé)崴致椋c插入蜜xue相比另有一番奇妙的感覺。 一個月前,當(dāng)他偷窺到師姐含住葉臨川的roubang吞吞吐吐時,他的心當(dāng)場碎成了幾瓣。 而如今,他也嘗到南宮淺雪檀口的滋味,心頭涌起復(fù)仇的快意和占有者的驕傲。 在口中小幅抽插一陣之后,他腰間發(fā)力,粗長的roubang瞬間貫穿口腔,guitou狠狠地頂住嬌嫩的咽喉,再用力向更深處擠去。 師姐的嘴巴被roubang填滿,呼吸聲立刻急促起來,大量香津滴落,順著嘴角緩緩溢出。 她的面頰憋得通紅,雙手扶著田恒粗壯的大腿,無力地拍打著,口中發(fā)出嘔吐似的聲音。 田恒卻不管她的反抗,腰部用力挺動,粗熱的roubang在兩瓣紅唇間出出入入,一次次把整根大棒插入口中。兩顆卵蛋拍打著下頜,濃密的毛發(fā)扎在師姐臉上,微微用些刺痛。 一次次拔出,一次次插入。 師姐面色紫脹,喉嚨凸起,形如男子的喉結(jié)。 田恒得意地望著自己的guitou浮現(xiàn)在師姐喉間,感受著龜楞上比蜜xue還要緊迫的壓力,爽得幾近瘋狂。 他不管南宮淺雪的死活,奮力地抽送,比插xue時還要用力。 直到師姐幾近窒息,他才緩緩抽出roubang。等她的面色稍稍緩和,再次兇悍地插入。 陣陣窒息感下,師姐的毛孔都在奮力呼吸,身體比任何時都要敏感。易大心能夠明顯地感覺到她的蜜xue夾得更緊,有種不把roubang夾斷不甘心的架勢。 如此一來,抽送時更加費力,但快感也成倍增加。他把全身力量集中在腰部,粗粗的roubang奮力抽插,不到谷底絕不停下動作。 guitou疾風(fēng)暴雨似的擊打著花心。未過多久,師姐高潮迭起,zigong酥麻,陰精如雨噴瀉。 易大心的guitou被陰精一澆,也睜開馬眼,吐出腥臭的濃精。 “嗚……嗚……” 師姐玉體抽搐,嘴巴開合,輕輕咬著深深入侵的rou莖。田恒身體一顫,急忙按住她的頭部,jiba插入深喉,盡情在喉中噴發(fā)、宣泄…… “哈哈哈。”易大心yin笑道:“可惜葉師弟昏過去了,要是看到師姐這么賣力地舔師兄的jiba,又喝了師兄的陽精,說不定會吐血而亡。” 只不過師姐已半昏半醒,聽不見他的羞辱。 她玉腿蜷曲,凄慘地躺在地上,酥胸起伏,玉體輕顫,雪白的肌膚與火紅的外衣相映,半是凄迷半是銷魂的綺麗。 田恒穿上外衣,對易大心二人道:“今天便宜你們,現(xiàn)在該辦正事了。” 二人連連點頭,轉(zhuǎn)身望了望還在昏迷中的葉臨川。林承澤先穿好衣服,道:“我去給你們把風(fēng)。” 他生性膽小,不敢動手,找了個借口走出山洞。 田恒收了結(jié)界,撿起地上的長劍,遞給易大心。易大心正要走向葉臨川,忽聽林承澤在洞外小聲叫道:“不好,有人經(jīng)過旁邊的山路。” 田恒山前抱起半昏半醒的南宮淺雪,推開石門,對易大心道:“我和師姐先躲一陣,外邊交給你了。” 過了一陣,林承澤道:“人已離開,沒事了。” 易大心這才握著長劍,一步步挪到葉臨川身邊。 “葉師弟,不要怪我,這都是田恒的意思。等你死后,如果變鬼,千萬不要來找我。” 他緩緩舉起長劍,正要向下刺去,猛然間,葉臨川睜開了雙眼。 眼前劍光閃亮,身邊的結(jié)界已經(jīng)消失,易大心舉著長劍,田恒和師姐不知去向。葉臨川不知剛剛發(fā)生了什么變故,但馬上意識到自己已處在生死邊緣。 “住手!” 他大喊了一聲,身體在地上蹭了幾下,向后挪動了半尺。 “既然醒了,那就讓你做個明白鬼。一切都是田恒的命令,師弟我只是奉命行事。” “呸!田恒還算什么師兄。你還想活命的話,就立刻放下手中的劍。” 葉臨川死死盯著易大心的眼睛,希望他能夠在最后一刻停手。 易大心狠狠咬牙,厲聲道:“葉師弟,對不住了。”劍光一閃,直刺葉臨川前胸。 就在這一瞬間,綁在葉臨川身上的捆仙鎖斷裂,十幾段繩子四散崩飛。 在易大心愣神的瞬間,葉臨川身體翻滾,一把拾棄地上的長劍,從下方刺向易大星的小腹。 這一招形似“氣貫長虹”,只是出手的姿勢略有分別。 易大心連忙揮劍抵擋,只聽兵刃相交,葉臨川手中長劍應(yīng)聲脫手,掉在地上。 “快跑!” 耳邊傳來珠珠急切的喊聲。葉臨川翻身而起,一躍飛出山洞。 易大心原本嚇得魂飛魄散,只想棄劍而逃。畢竟這位師弟春闈奪魁,自己哪里會是對手。可剛剛雙劍相交,他立刻意識到葉臨川功體尚未恢復(fù),當(dāng)前遠(yuǎn)遠(yuǎn)不是自己對手。 他大喝一聲,揮劍追了出去。林承澤這才醒過神,也跟著追了下來。 葉臨川用盡全力奔跑,然而只能發(fā)揮三成功力,很快就被二人追到身前。 “不要跑了,前邊是懸崖。” 易大心一邊追,一邊大聲呼和。 再過幾十米,前方便是懸崖峭壁,萬丈深淵之下,是湖水深不可測的天鏡湖。他收住腳步,立在懸崖邊上,易大心二人緊隨而至,距他只有幾米的距離。 “葉師弟,認(rèn)命吧。” 林承澤面帶兇光,狠狠地盯著站在懸崖邊的男子。他自知對方不會原諒自己,干脆把心一橫,與對方做最后的了斷。 易大星持劍逼近,目光盯著他的前胸。對方手中無劍,功力大損,自己萬萬沒有失敗的道理。 “跳崖!” 珠珠的聲音再次響起。 葉臨川沒有遲疑,冷冷掃視了二人一眼,身軀躍入半空。 易大星和林承澤大聲驚叫,同時沖向崖邊,只見葉臨川的身體已墜落過半,身影漸漸縮小。 “噗通 。” 兩人聽到重物落水的聲音。湖面濺起一丈高的水花,水波向四周擴散,半天才歸于平靜。 易大星趴在崖邊,等了一刻鐘才爬了起來。 “葉師弟應(yīng)該活不了吧?”林承澤瞪著易大心,心中惴惴不安。 “沒有見他浮出水面,應(yīng)該死透了。”易大心收劍入鞘,道:“回去向師兄復(fù)命吧。” 葉臨川墜入冰冷的湖中,身體飛速下墜,沒過多久就覺得胸口憋悶,身體上也像壓了一塊大石。 “用皮膚呼吸。” 珠珠喊道。 “怎么做?” 葉臨川的臉色發(fā)紫,頭腦暈眩,即將閉氣而亡。然而突然間,他感覺皮膚上毛孔張合,胸中憋悶的感覺驟減,再過片刻,身體恢復(fù)如常,就像在空氣中呼吸一樣。 “你的水靈根剛剛蘇醒,將來再深的湖海都淹不死你了。” “只要有水靈根就行嗎?” 葉臨川在湖中游弋,如同深海中的劍魚。 “你的水靈根等級最高,因而能在水中自由呼吸,其他有水靈根的人未必能夠做到。” 珠珠嘆息道:“你我命根相通,當(dāng)你面臨生命危險時我就會醒過來。可惜,還有十天這次修行就將圓滿,只能將來重修了。” “謝謝珠珠,你還有多少魂力,能否助我復(fù)仇?” “半個月后,如今我就是一塊廢牌子。你的功體也要明日才能恢復(fù),現(xiàn)在依然要小心。對了,要殺你的是什么人?” “一群禽獸。” 他想起師姐的遭遇,止不住雙流直流。只不過淚水融入湖水,了無痕跡。 幾條鯰魚從身邊游過,見到這個龐然大物紛紛調(diào)轉(zhuǎn)方向,游到遠(yuǎn)處又圍成一團。 “它們把我當(dāng)同類了嗎?”葉臨川嘆息了一聲,“如果自己是魚,那也是這世上唯一會流淚的魚了。” 山洞中,田恒聽到兵刃相擊的聲音,連忙推開石門,抱著南宮淺雪走出密室。然而洞中卻空無一人。 田恒身體僵住,陡生不祥之感。 自己明明封住了葉臨川的功體,難道他還有功力抵抗?若非如此,這三個人會在哪里? 他掃了一眼懷中的女子,見她眼神空空,依然還未清醒,暗暗道:“如此也好,如果她親眼看見葉臨川慘死,恐怕也難獨活。只要把她帶回王府,總有機會令她回心轉(zhuǎn)意。” 在洞中等了一陣,他愈發(fā)焦急,正要起身出洞,易大心二人匆匆趕回。 “剛剛發(fā)生了什么?葉臨川在哪里?” 易大心急忙躬身,聲音有些發(fā)抖:“我們一路追著葉師弟,沒想到他竟然跳崖,落入湖中了。” “廢物。” 田恒急得險些跳了起來。 “葉臨川必死無疑。我們在崖上看了半天,沒見他浮出水面。除非他變成一條魚,否則定然是沉入湖底了。” “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師姐發(fā)出一聲令人心碎的尖叫,在田恒懷中昏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悠悠轉(zhuǎn)醒。 她感覺身體起伏,不住震動,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伏在田恒的背上,在山路間來回穿梭。 眼前的景色并不熟悉,顯然是一條很少走的山路。甚至可以說,面前根本沒有路,只是一片茫茫的山野。 她的頭腦已經(jīng)清醒,立即醒悟田恒這是在逃離白鹿宮,因為怕人看見,所以選擇穿過偏僻的密林,從無人出入的地方逃走。 當(dāng)聽到葉臨川死訊的一刻,她眼前的天穹在一瞬間崩塌。她不敢相信,那個絕世天才竟然如此輕易地隕滅,從世間消失,就如她也不敢相信,自己會遭受如此非人的凌辱。 師弟已去,她也失去活下去的力量,只想陪著他了結(jié)殘生。 甚至,她都沒有生出強烈的復(fù)仇欲望。因為這意味著她要經(jīng)受太多的煎熬,太多的痛苦。 田恒已經(jīng)突破金丹境,想要殺他談何吞易。如果用其他手段,那就意味著要假意屈服,接受他的yin辱。 可她現(xiàn)在連看一眼田恒都覺得惡心,又怎么在他面前強顏歡笑。 “放我下來。” 師姐扭了扭身軀。 “你終于醒了。”田恒依言將她放下,盯著她道:“葉臨川自己想不開,非要尋死。這并非我的本意。” 師姐面吞冰冷,連一句話都懶得和他講。 就在這時,身邊忽然響起一個男子的聲音:“田師兄,南宮師姐,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田恒一驚,眼中兇光一閃而過。 “你過來。” 他向講話的修士招了招手。 “快跑!” 南宮淺雪大喊一聲。那名修士聞言一愣,還未有任何反應(yīng),田恒已拔出長劍,騰空向他躍了過去。 修士拔劍,卻被田恒一劍擊飛。他翻身向山坡跳去,田恒已尾隨而至。短短三個回合,修士背上中掌,接著被一劍刺穿前胸。 “師兄,你……” 那名修士口吐鮮血,轟然倒地,至死不知大師兄為何對他下手。 “對不住了,只能怪你看到不該看的人。” 田恒拔出長劍,回首望時,卻見 南宮師姐已失去了身影。他的心頭驚恐,不知哪里出了差錯。按理說,師姐此刻功體應(yīng)該無法解開,不該能運功行動。 他不知道,連續(xù)的yin辱加速師姐功體恢復(fù)的速度,此時功體雖未完全解開,但也能運用三成的玄力,與他生死相拼固然做不到,逃跑卻沒有問題。 “淺雪,你回來。” 他大喝一聲,跳上一棵大樹,舉目四望,終于發(fā)現(xiàn)師姐的身形。南宮淺雪一路狂奔,奔跑的方向竟然也是一處懸崖峭壁。 田恒身體如飛,在樹尖飛躍,幾十個起落已接近師姐。然而,當(dāng)落地時,南宮師姐已飛奔到懸崖旁邊。 “淺雪,你不要犯傻。葉臨川已經(jīng)死了,我們還有大把的好日子要過。” 他不敢沖上去,只怕南宮師姐一躍而下。 南宮淺雪望著山崖下方,輕聲道:“臨川,對不起,我無法為你報仇。我能做的只有陪你一起。” 她憤然回頭,眼中寒芒閃爍,“田恒,我若生,必取你狗命;我若死,也當(dāng)化作厲鬼,讓你永世不得安寧。” “不要。” 田恒沖上來時,師姐身體后仰,倒頭跌落。 “師弟,我來陪你了。你……還會要我嗎?”她輕輕地呢喃,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 田恒沖到崖邊,師姐的身軀已飄墜而下。 她的一身紅衣仿佛是一朵紅云,在山崖的濃霧中漸漸消散,又如凋零的玫瑰花瓣,隨風(fēng)飄落,再無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