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劫(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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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劫·第10章·魔殿銷魂 2022年7月14日 蕭韻妃憎惡地扭過頭去,不想看到到他陰鷙的面孔。 而夜江冥不以為意,快走幾步來到她的身前,輕笑一聲:「怎么,母親還是不想見孩兒?」 「滾,我沒你這樣的畜生兒子。」 夜江冥依舊面帶微笑:「母親好大的脾氣。你每次被孩兒cao得欲仙欲死的時候可不是這種態度。」 蕭韻妃羞憤交加,紅唇動了幾下,但并未出聲,而是干脆扭頭不理眼前男子。 她明白,此時言語反擊毫無意義,徒增羞辱罷了。 夜江冥向門口揮了揮手,兩名侍女捧著一個長方形的梨木匣子走了過來。 「這是孩兒為母親準備的禮物,我想娘會喜歡的。」 一名侍女抱住匣子,另外一人打開匣蓋。 剛剛掀開蓋子,木匣上方便映出一片淡紫色的熒光。 蕭韻妃眼光掃過匣子,卻見里面靜靜躺著一身紫色的綢緞長袍,旁邊還有一些零碎的飾物。 夜江冥道:「這是孩兒花了一個月時間為娘做的衣服,這就給娘換上。」 他正要取出衣服,一位仆從打扮的男子匆匆趕來,聲音急促地說道:「尊主駕到,請殿主前去接駕。」 夜江冥眉頭緊鎖,連忙問道:「他怎么來了,怎么沒有提前打招呼。」 那名仆人搖了搖頭,道:「小的不知。不過尊主似乎很不高興,殿主務必小心。」 夜江冥冷哼一聲,道:「你先把尊主引到本殿主的練功房,我這就過去。」 他的話音剛落,一個蒼老的聲音已傳到門口:「不必了,你這沒用的東西,老子倒要來看看你這兩個多月都在忙些什么。」 仆人和兩名侍女嚇得跪倒在地,夜江冥小跑幾步迎了上去,雙膝跪地,道:「參見尊主,孩……夜江冥給您請安了。」 他跪地時,來人已邁入房間。 蕭韻妃抬頭向門口望去,只見一人雙手環抱,身體站得筆直,只是微微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七星殿主。 此人身材高大,須發灰白,臉上帶著青銅面具,但額頭沒有完全遮住,上方露出一道暗紅的刀痕。 「起來吧。」 來人發話之后,夜江冥和幾位屬下才敢從地上起身。 那人目光沿著眾人掃了一圈,最終落到蕭韻妃身上。 看到郡主,他的眼神一亮,眸中精光四射。 僅僅被他盯了一眼,蕭韻妃只覺周身發冷,不自覺地感到一陣深深的恐懼。 她玄力并未恢復,但并不妨礙她對境界的感知。 從自身感受到的強大威壓來看,此人境界遠在化神境之上,只是不知是渡劫境還是已到了突破合道。 如果是合道境,那此人就太可怕了。 據她所知,當今九州突破合道境界的只有幾位大宗門的宗主,以及宗門中屈指可數的幾位長老,從未聽說過其他人到過這個境界。 七星殿主夜江冥同樣極為可怕,看他的年齡不到三十,卻已到了化神境,恐怕楚國那位玄道天才姜離也很難做到。 而這樣一位玄道天才竟然一直躲在暗處,至今不為人知,這遠比他驚人的玄力更加可怕。 而這兩個可怕的人關系匪淺,夜江冥稱此人為尊主,不知他和七星殿有什么聯系?蕭韻妃正在暗自琢磨,那位尊主已緩步向她走來。 每走一步,整個地板都微微顫動。 來人在她身前兩尺遠停下腳步,盯著她的面頰和胸口,眼中閃著驚艷的神色。 「這位就是楚國的平陽郡主?」 他側了下身,對著身旁的夜江冥問道。 「正是。」 「果然名不虛傳,這份美色稱得上人間尤物。」 他轉向夜江冥,眸中閃著寒芒:「不過對付一個女子,你兩個多月竟然一無所獲。」 夜江冥連忙低頭鞠躬:「尊主要的東西確實不在她身上。而郡主性格剛烈,我用盡了手段,但她死活不肯開口。除非……」 「除非什么?」 夜江冥面帶yin笑:「除非她徹底屈服,成為我的女奴。那時在她身上就不會有秘密了。」 尊主哼了一聲:「跟我出來。」 夜江冥答應一聲,乖乖跟在尊主身后。 那名仆人也跟了出去,只剩下兩名侍女留在房中。 腳步聲逐漸遠去,但蕭韻妃玄力恢復少許,依舊能聽得清清楚楚。 此時耳邊傳來夜江冥的聲音:「父親大人也不提前告知,孩兒也好做些準備。」 什么?夜江冥竟然是那位尊主的兒子?可為什么二人在自己面前卻不直接以父子相稱?還有,那位尊主雖然帶著面具,依舊能夠通過額頭和眼睛看出他面目丑陋,而這樣的人怎么會生出夜江冥這樣英俊的兒子?她正自疑惑,就聽尊主道:「你眼里還有我這個父親嗎?剛才我在外邊可聽你喊那位郡主叫母親,既然是娘,為什么不直接獻給老父?」 「這……」 夜江冥聲音發顫:「孩兒只是想先調教好了,再把她獻給父親。還有……我怕父親身邊那位醋意太重,容不得這位郡主。」尊主哈哈一笑:「你先好好調教吧。記住,不要沉迷女色,要以大事為重。為父也在加緊準備,盡快迎魔主入主九州……」 兩人聲音越來越小,直至再不可聞。 蕭韻妃聽得心驚rou跳,身體一陣陣發冷。 半晌之后,她才稍稍鎮靜下來,可越鎮靜,越感到可怕。 她有一種預感,如果不能阻止這位尊主,九州將迎來幾百年未見的災禍。 而這一切,都與自己息息相關。 她的思緒回到二十年前最傷心的那段日子。 那時,她剛剛失身,卻連奪走處子之身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多少個夜晚,她天天以淚洗面,甚至有了輕生的念頭。 一個月圓之夜,她依舊獨自坐在后花園的長椅上,靜靜地望著月亮發呆。 月明星稀,暗藍的天空中沒有一絲云彩。 整個天空純凈而美麗,但卻無法撫平郡主內心的創傷。 她凝視著冰輪似的明月,內心卻充滿悲涼。 此間的月亮就像她過去的時光,完美無瑕,受天下人追捧。 可過了今日,圓月將成缺月,人生亦復如此。 忽然,她似乎想通了些什么。 既然月亮都會殘缺,那人自然也無法避免低谷,既然事情已經發生,那就坦然去面對吧。 此念一出,天地豁然開朗。 她從長椅上起身,拔出腰間佩劍,在花園的空曠處對月起舞。 「啪啪啪……」 蕭韻妃正在舞劍,身旁不遠處突然傳來幾聲清亮的掌聲。 她尋著聲音望去,只見花園的大槐樹下站著一位老人。 此人一身青色素衣,白發垂肩,看著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 郡主止步收劍,問到:「這位老丈,你是何人,為什么會在我家花園?」 老者撫著胡須微笑:「天機果然不會錯,郡主正是老夫要找的人。」 之后的事情超出她的想象。 老人對她說,他在找一位護鼎人,而平陽郡主正是那位天選之人。 接著,老者把整件事講述了一遍。 蕭韻妃聽得發呆,這才知道九州竟然隱藏著這樣重大的秘密。 老者道,九州之所以能安穩千年,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為那座乾坤鎮世鼎。 此鼎存在,則妖魔不生,九州氣運才能永久流傳。 每隔二十四年,乾坤鎮世鼎的守護族人要入鼎施法,這樣才能保證九州氣運不失。 但千年前傳下一個奇怪的規矩,護鼎人不能出自此族,而是要分散在各個王國,由天下人共同守護。 這樣做看似麻煩,但極大地分散了風險。 即使施法受到影響,九州的氣運不過是慢慢消失,最終完結歷時超過千年。 但如果護鼎人手中的東西落入敵人之手,乾坤鼎被毀,則九州氣運全失,立刻就會陷入大亂。 護鼎人二十四年更換一次。 到了施法日,護鼎人會齊聚靈山玉鼎峰,用手中獨特的龍紋碎片當做鑰匙,共同打開乾坤鼎。 施法之后,上一輩的護鼎人就要把龍紋碎片交出,由一位神秘人將碎片交給下一任護鼎人。 而護鼎人的身份,除了神秘人,每個國家只有當今皇帝知曉。 當他退位時,會將這個秘密傳給繼任者。 一切來得太過突然,當時蕭韻妃不知所措,弱弱地問道:「所謂天選之人,就是命中注定嗎?如果我不做護鼎人又能怎樣?」 老者微微一笑:「郡主自然可以拒絕。但你的修為將受到限制,這輩子永遠無法突破渡劫境。如果強行突破,必遭天劫。若郡主做這護鼎人,甘四年之后,你將有氣運加身,未來修為不可限量。何去何從,請郡主自行斟酌。」 那時,蕭韻妃還不到十八歲。 但她并未猶豫,幾乎脫口答應了老人的請求。 老人搖頭道:「郡主不要輕易下決定。你可能還不清楚護鼎人意味著什么。」 蕭韻妃美目望著老者,神情間充滿疑惑。 「做了護鼎人,你的生命將不屬于自己,而是屬于天下蒼生。從此后,你將盡忠職守,不為浮名所動;你將日夜守護,至死方休,今日如此,日日皆然。與這個秘密相比,即使最親的人也要讓步。假如有一天,敵人以你的夫君和孩子作為要挾,你也只能看著他們死去。這聽起來很殘忍,但你必須接受。」 年輕的平陽郡主沉默良久,最終還是重重地點了點頭:「既然我是天選之人,那我就不該逃避。畢竟,這是為了九州,為了天下蒼生。」 老者滿意地點了點頭,交給她一個兩寸多長,看似破損不堪的青銅龍紋碎片。 「這就是你要守護的秘密,九州的氣運都在你的手上。」 話音剛落,老者凌空飛去,轉瞬間不見蹤影。 在此后,她匆匆嫁人,并隨葉問天來到青州。 因為身份特殊,她不想孩子卷入朝堂風云,因此任由葉臨川長成一個紈绔。 而葉問天因為特殊原因,也只能對這一切聽之任之。 婚后兩年,因為一個特殊的 機緣,葉問天知道了她的身份。 因此她只能坦誠相告,并由二人共同守護這個天大的秘密。 她的思緒從二十年前回到現實,但是頭腦中充滿疑惑。 知道這個秘密的只有當今皇帝,可是夜江冥和這位尊主怎么會知道自己的身份?唯一的可能就是:皇帝那邊出了問題,楚國正陷于極大的危險之中。 還有,皇帝為什么把葉問天押解到京城,難道與乾坤鎮世鼎有關?可他為什么只對自己夫君動手,而對真正的護鼎人不管不顧?她一時理不清頭緒,只覺頭痛欲裂,只得暫時先不去多想。 此刻,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無論遭遇了什么,也絕不能讓開啟乾坤鼎的‘鑰匙’落入七星殿手中。 不知過了多久,夜江冥又趕了回來,剛剛離去不久的兩名侍女依舊捧著木匣,緊緊跟在他的身后。 「老尊主總算走了,娘趕緊穿上孩兒為你訂做的衣服。」 聽到夜江冥的調笑,蕭韻妃轉過頭去。 但她清楚,該來的總是無法避免。 依照舊例,一名侍女逼著她服下丹藥,接著解開鎖在四肢上的鐵索。 丹藥名叫‘化玄丹’,雖然不能消除身上的玄力,但可以讓玄力暫時無法運用。 服用后如同玄力盡失,只能任人豐割。 每次服下丹藥時,她的身體都會變得麻木,牙齒都難以咬合,力量還比不上五歲頑童。 一個多時辰后才慢慢恢復些氣力,肢體才能自由移動。 但奇怪的是,每次被yin辱之后,她的玄力都會恢復兩到三成。 只是這點玄力即便偷襲也很難傷到夜江冥,蕭韻妃猶豫再三只能放棄。 如果不是身為護鼎人,以她的高貴和驕傲,第一次受辱時她就會選擇自盡。 但她卻只能忍受,因為她的生命已不屬于自己。 當一個人從云端跌落到泥土,那種絕望的滋味比死亡更令人痛苦。 而比絕望更痛苦的是微弱的希望,以及希望的破滅。 蕭韻妃幾次因玄力恢復燃起的希望都再次被無情碾碎。 此時此刻,她又被兩名侍女脫光,赤身露體地面對著夜江冥。 一名侍女從匣中取出華美的綢服,笑道:「主母大人,讓奴婢替你更衣。」 蕭韻妃連胳膊都抬不起來,只能憑著侍女擺布。 侍女先是替她披上紫紅色的長袍,然后用赤紅的抹胸將她的雪峰圍住。 之后,一位侍女取出一根五指寬,長約三尺的紅色綢帶。 綢帶的一頭是黃金打造的蝴蝶狀扣袢,蝶翼上打出四個細孔,每個孔中間扎著細細的紅繩。 侍女把黃金扣袢按在她的肚臍上,將紅繩繞到背后,打出兩個活結。 另一名侍女用力分開她的玉腿,打開一個不大不小的角度。 蕭韻妃此時坐在床沿,身體后傾,雙腿大開,體態勾人心魂。 她的雙頰如火,鳳眼半睜半閉,羞得不敢與人對視。 所謂長袍,不過是件披風,僅僅蓋住后背,香肩和半條潔白藕臂都露在披風外邊。 那條抹胸更為羞人,只遮住大半酥胸,上方雪膩的肌膚和幽深的溝壑一覽無余,看著更加香艷勾魂。 最羞恥的當然是垂在兩條玉腿中間的紅綢,半遮半掩,僅僅蓋住神秘的一線桃源,整個恥丘若隱若現,綢布邊緣隱約能看到幾絲柔柔的芳草。 紅綢飄動,就像大腿中間生一條紅色的尾巴,與欺霜賽雪的潔白玉腿相映,夜江冥早已看遍她的每一片肌膚,此時也張開大口,眼中射出狂熱的yin光。 更衣還未結束,兩名侍女又從匣中取出兩條半透明的黑色絲襪,一人握著一只小腳,把彈性十足的長襪套在她的腳上。 夜江冥道:「母親大人,這絲襪是用昆侖山上千年冰蠶吐的絲織成,薄如蟬翼,彈性極佳,夏日穿在身上也沒有一絲燥熱之感,堪稱極品。因冰蠶難得,即便皇室也沒有幾件這樣的東西,算得上千金難求。不過即使如此,孩兒還是為你定制了這套長襪,連式樣都是我親自設計的,不知母親是否喜歡?」 兩個侍女很快幫她穿好了黑絲長襪。 襪子很長,一直伸到大腿中央,上方鏤空,成細網狀,中間顯露出白玉般的肌膚。 輕薄的黑絲遮蓋著雪肌,卻更引人遐思。 夜江冥顯然深諳此道,又有些意趣,故而設計出的長襪有一種朦朧之美。 他細細盯著郡主玉腿,呼吸驟然急促。 黑絲裹住郡主小巧的玉足,纖細的腳趾隱約可見;半透明的黑絲向上漫延,從曲線完美的小腿,經過膝蓋,緊緊蹦住豐滿的大腿,直到顯露出冰雪般的肌膚。 黑絲盡處,兩條大腿中央的紅綢晃動,黑白紅三色相映,惹得男子yuhuo高漲,幾乎想立刻再次把身前女子剝光。 蕭韻妃望著他狂熱的目光,心頭一陣陣悸動。 這段日子,她飽受蹂躪,心中恨極了這位自稱孩兒的男子。 可是,她的身體卻發生了自己都無法掌控的微妙變化。 每當夜江冥走近身邊,她的身軀就會不自覺地發軟、發熱,腦海中也會閃現yin亂交歡的一幕一幕。 她的理智在反抗,身體卻似乎極度渴望那種欲仙欲死的感受。 那種感覺令她沉迷和瘋狂。 雖說在此之前,葉問天也能讓她高潮,但與夜江冥帶給她的靈魂出竅似的快感相比,之前得到的快意已經不值一提。 難道自己骨子中就是一個蕩婦,否則怎么會貪戀yin欲?蕭韻妃清醒時總會羞愧地反省,但當夜江冥到來時,她又難免會陷入迷亂。 蕭韻妃并不知道,在被夜江冥玩過的女子中,除了她,沒有人能堅持到第三次,往往第一天就被cao服,乖乖地成為他的胯下之奴。 夜江冥天賦異稟,本錢巨大不說,其熱度、硬度、持久都絕非常人能比。 除此之外,他還修煉過一種邪術,名叫「yin殺三十六式」。 通過此術,女子會很快達到高潮,同時神智不清,只能任其擺布。 久而久之,被辱女子除了身體,連心也會沉淪,再難反抗他的意志。 最^新^地^址:^ YYDSTxT.CC 不過蕭韻妃并非尋常女子,功力雖然被封,但修為境界還在,加上極其堅定的意志,因而多次受辱后只是身體變得敏感,道心卻依然不曾隕滅。 夜江冥久久無法收服郡主,內心稍有些急躁,但是對蕭韻妃的興趣和迷戀卻達到了無可抑制的地步。 對他來說,越是難征服的女人,越能勾起興奮,越讓他無法放棄。 他用手指抬起女子下頜,火熱的目光死死盯著那張美艷得令人窒息的面龐。 「母親大人,孩兒為你做了這么多,可你為什么仍然不愿接受我。我自幼喪母,對母親唯一的印象就是她的那張畫像。后來父親取了一個妖婦,她雖然很美,但卻非常歹毒。我只有乖乖忍著,否則說不定會遭她的毒手。還好我總算突破了化神境,連父親都對我刮目相看,那妖婦再也沒機會對我下手。可我一直渴望有個女人像母親那樣愛我。當我第一眼看到郡主時,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了母親,雖說你和我的母親長得只是稍稍有點相似。」 蕭韻妃稍稍偏了偏螓首,道:「你如果還有一點禮義廉恥,也不會這樣對待一位和你母親相像的女人。」 「那些都是你們楚人的鬼話。我要你做我的母親,也要你做我的女人。我要你用柔軟的紅唇親吻我的嘴,還要用它含住大jiba,用舌頭細細地舔舐,再用你銷魂的xiaoxue吞下roubang,在孩兒身上馳騁。我們緊緊相擁,抵死纏綿,把自己完全交給對 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彼此。」 夜江冥臉上泛著病態的紅光,身體緊緊貼住郡主嬌軀。 蕭韻妃無奈地向后退縮,冷冷道:「你說的我不會,也不想做。」 夜江冥眸光一閃:「是孩兒的錯。母親不會,那我來教你。」 他突然放開郡主身軀,匆匆跑到門外,沒過多久,帶著兩個女子回到房中。 剛剛進門,兩名女子就脫光了衣服,羞答答地站在夜江冥兩側。 夜江冥從懷中取出兩個鐵環,分別套在二女脖頸上,粗暴地喊了一嗓子:「見到主母,還不跪下。」 兩名女子乖乖跪地。 夜江冥拽著鐵環上的繩子,像牽著兩只母狗一樣,拉著女子一步一步爬到郡主身前。 蕭韻妃隨意掃了兩名女子一眼,心頭巨震:「這兩個女子都是金丹境的修士,此刻卻像母畜一樣任人羞辱。」 兩名女子身材勻稱,豐乳肥臀,楊柳細腰,皮膚也都潔白無瑕。 相貌雖然與蕭韻妃相比差距頗大,但若放在民間,也都是少見的美女。 可她們似乎完全忘記廉恥,成了夜江冥隨意玩弄的女奴。 夜江冥笑道:「我的母親不會舔jiba,你們兩個好好教一教她。」 二女‘嚶嚶’兩聲,起身替他寬衣。 脫掉衣服之后,兩名女子又跪在地上,一人抱著男子一條大腿,螓首向雙腿中央那根粗大的rou棍湊了過去。 夜江冥正對著郡主,雙腿岔開,那根粗大的八寸rou龍勃然怒起,莖身虬結,馬眼彷佛一只兇獸的獨目,狠狠地盯著女子嬌軀。 蕭韻妃身軀發軟,不自覺地嬌哼了一聲。 這段日子,這根巨棒幾乎天天在眼前搖晃,可是每次看到仍舊讓她心旌搖曳。 倒不是她已經變成了蕩婦,而是只要看到這根巨物,就難以抑制地想起它恐怖的威力,心中又恨又怕還有些渴望。 她還在一陣陣天人交戰,二女與夜江冥的香艷舌戰已經開始。 兩名女子各占其位,一女張開抹著胭脂的紅唇,輕輕含住了那棵紫紅的guitou。 而另外一女彎下身子,仰起頭顱,伸出香舌舔弄著男子兩顆皺皺的卵蛋。 含住roubang的女子伸出香舌,掃舔著馬眼上溢出的粘液,接著張大嘴巴,賣力地向前吞咽。 roubang一寸寸深入,大半根沒入紅唇,待到難以繼續吞咽時,女子緩緩抬頭,慢慢吐出roubang,如此循環往復。 不多時,大半根roubang上沾滿香唾,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清理卵蛋的女子張開秀口,幾乎把一只rou蛋全部吞入口中,舔弄一陣之后吐出,繼續換另外一只。 夜江冥半閉著雙眼,快美地大聲喘息,雙手抓住一位女子的頭發,用力按著她的頭顱。 再過片刻,女子吐出roubang,再次用舌尖挑弄馬眼。 舔舐卵囊的女子也變換姿勢,用舌尖輕掃著roubang根部。 一個在前,一個在后,兩人動作出奇的一致,舔弄著roubang上凸起的青筋,慢慢向中央靠攏。 一個女子舌尖緊壓著皮膚,蝸牛似的爬行,一個女子舌尖伸縮,有如蜻蜓點水。 兩個女子的紅唇在粗大的roubang中央碰觸到一起,同時噘起嘴唇,四瓣柔潤的紅唇裹住roubang,貪婪地吻在一處。 蕭韻妃哪里見過如此yin蕩的場面,羞得臉紅如血,嬌軀不住抖動。 而最可恥的是,神秘桃源之中春水泛濫,從半開半閉的xue口溢出,點點滴落,打在床單上,宛如濕漉漉的花瓣。 夜江冥看著她不堪忍受的風sao體態,微微笑道:「吹簫其實很簡單,多用嘴唇,多用舌頭,不要讓牙齒碰到jiba就好了。」 蕭韻妃悶哼一聲,不知是惱怒還是已經yuhuo難耐。 舌戰告一段落,夜江冥爬到床上,跪在她的身邊,繼續享受兩女的侍奉。 兩名女子同時上床。 一個女子跪在夜江冥屁股后面,螓首正對著男子后庭,另一女子則面對面跪在男子前面,與其四目相對。 蕭韻妃卻被兩名侍女從床上架起來,站立著觀看三人yin靡的活春宮。 只見跪在夜江冥后方的女子頭部往前湊了湊,幾乎埋在男子屁股中間。 她的目光迷離,輕輕伸出香舌,慢慢向菊門方向移去。 這是在做什么?難道……蕭韻妃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但女子的動作馬上證實了一切。 女子的伸出的香舌好像一條靈活的泥鰍,舌尖頂住菊xue,劃著圈舔弄一陣,等洞口微微開合時突然用力,舌尖死命向后庭深處擠了進去。 夜江冥爽得屁股亂扭,大聲喊道:「紅蓮,你的舌技又精進了。」 跪在前方的女子紅唇輕張,同時伸出靈活的雀舌。 夜江冥張開大口,舌尖半吐,與女子的香舌交纏在一起。 兩條舌頭舔、卷、壓、裹,纏到一起。 四只唇瓣向前靠近,最終緊緊相壓。 「嘖嘖」 的親吻聲傳到郡主耳中,刺激得她嬌喘不停,本就無力的雙腿一陣陣打顫。 一陣纏綿之后,夜江冥讓兩名女子并排跪在身前。 女子螓首低垂,雙峰貼在床上,雪臀高高翹起,不住地來回搖晃,似乎在渴求男子的雨露澆灌。 二人豐滿的雪臀上,粉嫩xue口處yin水淋漓,烏黑的芳草早被浪水打濕,一縷縷地粘在一起,柔柔地趴在白嫩的rou丘上。 「嗯……主人……快來cao人家的小saoxue……」 兩人yin聲浪語,嬌軀亂扭,雪臀上xue口半張半合,粉rou依稀可見,似乎在向主人訴說著roudong深處的無限饑渴。 夜江冥yin笑連連,悶聲道:「不要急,一個一個來,cao死你們兩個小浪貨。」 只見男子挺動雄腰,粗大的jiba瞬間插入一位女子蜜xue。 女子嬌軀震顫,雪臀上蕩起一圈兒rou波。 一棒到底,又整根拔出,再次勐然插入,直搗花心。 rou體撞擊在一起,屋內響起一陣有節奏的啪啪聲響。 僅僅十幾棒,女子就尖叫著到了高潮,嬌軀軟倒在床上抽搐不停。 第二個女子也是一樣,僅僅被插了十幾下就倒地投降,嫩鮑xue口吐出汩汩清泉。 蕭韻妃四肢和軀體同時軟得像被抽去了骨頭,若不是兩位侍女架著,此刻已經難以站立。 她被迫觀看春宮,再一次被眼前yin亂的景象震撼。 夜江冥簡直不把兩名女子當人對待,每次抽送幾乎要把身下女子插碎、搗爛一般。 那種蠻力看著令人心驚膽戰。 相比起來,他對自己還算輕柔,動作稍有顧忌,似乎害怕會傷到自己。 想到此處,蕭韻妃臉頰更紅,暗罵自己,此人畜生一般,你怎么會覺得他還保留著一分人性。 兩名女子恢復片刻,從床上一躍而下,抱著衣服離開房間。 兩位侍女也跟著一同離去,只剩下蕭韻妃與夜江冥面面相對。 夜江冥抱起郡主,將她按在床上,隨手撕掉紅綢抹胸,那對豪碩豐挺的玉乳立刻跳脫而出。 這對美乳夜江冥百玩不厭,每次交歡時都會含住rutou,就像孩子貪戀母乳。 郡主的豪乳不僅碩大,而且堅挺,絲毫不曾下垂,摸在手中既潤滑軟膩,又富有彈性。 再加上如玉的雪肌和淡淡的乳香,難怪夜江冥會如此癡迷。 他玩弄了幾把嫩乳,手掌繼續向下,輕輕揭開掩住蜜xue的三尺紅綢。 蕭韻妃下體早已濕透,蓋在上方的紅綢也被浸濕。 夜江冥低頭聞了聞綢子上yin液的味道,興奮地說道:「母親xiaoxue流的水都是香的,孩兒真是太喜歡這種味道了。」 「呸,下流!」 郡主臉紅得發紫,目光躲閃,不敢望向男子。 「剛才母親學會吹簫了嗎,不如這就試一下?」 「不。」 蕭韻妃身體向后挪動,慢慢靠向墻壁。 夜江冥yinyin一笑,挺著jiba湊了過來,郡主寸寸后退,很快被逼到墻角。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東西咬斷?」 蕭韻妃怒視著對方,說出自己最后的反抗手段。 「郡主要是有力氣咬斷jiba,我自然是不敢,可惜你做不到。」 他站在床上,yin笑著逼近,鵝蛋大小的guitou幾乎頂住郡主紅唇。 一陣腥氣撲鼻而來,既有男子腥臊的味道,又有兩位女子yin液的體味。 蕭韻妃眉頭擰成一團,用力轉過頭去。 夜江冥一手拉住她的秀發,將她螓首掰正,一手伸出手指,對著她的紅唇點去。 一股有如實質的玄力從唇瓣擠入,撐開牙齒,令女子無奈地張開檀口。 夜江冥用力一頂,粗大的guitou輕松插入檀口。 蕭韻妃此刻玉背已經貼到墻上,再無空間退縮,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用雙臂抵住男子粗壯的大腿,讓他與自己身體保持不到一尺的距離。 從側方望去,女子紅唇被roubang撐開,好似含住一條粗長的鐵槍。 蕭韻妃只覺雙唇張至最大,被roubang擠成渾圓的形狀,唇瓣與棒身之間不留半點縫隙。 整個檀口被guitou占滿,連舌頭都被擠得緊貼在下面。 她呼吸不暢,臉頰血紅,只能用力搖動螓首,口中發出嗚咽的聲音。 夜江冥并未停止,反而用力挺動屁股,碩大的guitou繼續向更深處拱去。 蕭韻妃只覺喉間飽脹不已,忙用手掌拍擊夜江冥的大腿,同時嬌軀劇烈地扭動著。 然而夜江冥不為所動,繼續發力,那根粗長的roubang一寸寸從口中消失。 「母親,放松一些。你就想象正在吞咽美味的食物。」 夜江冥一邊插入,一邊指點。 蕭韻妃倍感窒息,唯有依言放松,努力接納探入咽喉的碩大異物。 片刻之后,她的喉間凸起,顯露出男子guitou的形狀。 那塊凸起緩慢下行,最終停到兩個鎖骨中央。 此刻,八寸rou槍完全沒入口中,兩顆卵蛋一晃一晃地打在臉上。 更難受的是男子跨間蓬亂的雜草,扎得嘴唇、鼻尖和臉頰又痛又癢。 夜江冥劇烈喘息著,不忘贊道:「不愧是擁有十重天宮的女人,上面的小嘴也是極品,竟然能吞下孩兒整根大棒。」 忽然間,他皺了皺眉,身體不住發顫。 陽物被咽道緊緊夾住,一陣陣蠕動,那種緊致感覺遠遠超過xiaoxue,讓他有種即將射精的沖動。 當前僅是前戲,豈能如她所愿。 夜江冥緩緩抽出roubang,膨脹的龜愣刮擦著喉間嫩壁,爽感不在抽插蜜xue之下。 而蕭韻妃則被這種飽脹和窒息的感覺刺激得渾身顫抖。 當整根roubang從口中抽離,絕色美婦連連干嘔,上身前傾,整個人癱軟到床上。 看著郡主不堪承受的虛弱體態,夜江冥總算起了惜香憐玉之情,他上前摟住美婦,輕聲道:「第一次插到喉嚨,自然不好受,以后多玩幾次就習慣了。」 蕭韻妃狠狠地盯了男子幾眼,眼眶紅紅的,但極力忍著不流下淚水。 「前戲已畢,我們開始吧。」 夜江冥難忍yuhuo,一把將郡主壓在身下,左手抬起她的玉腿,輕輕把玩著依然穿著黑色絲襪的小巧玉足。 他御女無數,堪稱色中圣手,挑起女子情欲對他來說只是小菜一碟。 不過他也是第一次隔著絲襪玩弄女人小腳,一時也倍感新奇。 只見他握住女子腳心,隔著黑絲張嘴含住幾根腳趾,伸出舌頭細細舔弄。 蕭韻妃的足趾火熱,又酥又麻,難以用語言描述的快感如電流一般從足趾向上漫延,瞬間傳遍身體每一個角落。 她的腳趾蜷曲,玉足緊緊繃著,隨著玉腿不住蹬踏。 黑絲與雪白的大腿對比分明,兩腿中央的紅綢亂舞,刺激得夜江冥瞳孔放大,半天不動,如同癡呆。 他俯視著身下的熟媚嬌女,不住感嘆,自己何德何能,竟能擁有這樣的人間尤物。 美婦體態豐滿,但沒有一絲贅rou,肢體柔弱無骨,肌膚卻彈性十足,摸起來宛如少女。 一身冰肌玉骨和夢幻般誘惑的身體曲線足以讓圣人也為之沉淪。 最美妙的是壓在身下的觸感,幾乎感覺不到yingying的骨頭,軟綿富有彈性,簡直是為云雨而生的天生精壺。 夜江冥整個身體壓了上去,火熱的guitou頂住蜜液橫流的美鮑xue口。 「母親,你都濕成這樣了,是不是想要孩兒的roubang解解渴?」 蕭韻妃已在崩潰邊緣,但內心的理智仍然在極力抗拒。 她奮力轉頭,不與壓在身上的邪惡男子對視。 夜江冥依舊耐心十足,兩只祿山之爪攀上那對他永遠也玩不膩的高聳乳峰。 色中圣手,自然不是浪得虛名。 他的手指捻住兩顆柔嫩的rutou,輕輕拉扯幾下,然后緩緩按進淡淡的乳暈之中。 輕攏慢捻抹復挑,在他高超的挑弄技巧下,蕭韻妃鼻息咻咻,口中 輕輕吐出幾聲難忍的醉人呻吟。 她的肌膚開始泛紅,修長的玉頸上布滿汗珠。 最難忍的自然是蜜xue洞口,那根guntang的roubang在xue口邊緣摩擦,令人骨軟身麻的熱流不住涌向四肢。 那股熱氣穿入骨髓,同時也似乎煨燙著她再難堅守的靈魂。 她的蜜xue麻癢難耐,幾乎要主動吞下那根巨棒,以填滿下體難忍的空虛。 「母親,不要再忍了。只要你求我,我就給你痛快,讓你飛到天上。」 夜江冥的語音輕柔,兩只眼睛含情脈脈地盯著美婦,只等她最后的答復。 無數個聲音響在腦海:「放棄吧,一些都是宿命;反抗既然無用,何必苦苦堅持;沉淪吧,你將不再痛苦……」 連續兩個多月的調教,rou體狂熱的渴求終于戰勝最后的理智。 一個細不可聞的聲音從她口中傳出:「求你……進來吧。」 聲音雖小,但在夜江冥聽來卻如仙樂齊鳴。 他驟然狂喜,雙眼中迸射出迷亂的光芒。 兩個多月的努力沒有白費,郡主說出這句話,代表她強大的道心開始崩塌。 從此后,她將在沉淪的陷阱中加速墜落,最終成為自己的性奴。 夜江冥悶哼一聲,屁股抬起,再勐然壓下。 那根八寸rou龍穿過濕熱的層層rou浪,一舉插入十重天宮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