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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鳳奇緣之鳳舞江湖】(10)

    2023年2月21日

    (十)

    再說顧卓婷藏在糞桶里,聞著鼻尖的屎尿惡臭,忍著干嘔大氣都不敢出,外面的動靜雖聽得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卻不甚了了,此時聽得腳步遠去,料想官兵已經(jīng)離開,可等了一陣也不見那駝子來放自己出去,外面又安靜的異常,一時不由著慌起來。

    「咚、砰」

    堆迭的木桶在搖晃中掉落下來,在其中翻滾的一只里,顧卓婷終于爬將出來,看著躺在近前不省人事的駝子,她再也顧不得滿身斑駁的污漬,趕緊過去查看起來。

    駝子并不大礙,很快就蘇醒過來,到底是為了幫自己才會落得如此,顧卓婷不由收起心中的扭捏,扶起丑陋的駝子,將她攙到屋中床上。

    「呂……呂大哥,你沒事吧?」

    顧卓婷先前聽人稱他呂相公,只道駝子姓呂。

    駝子聽了她這一聲叫喚,剛緩和下去的臉色瞬間就繃了起來,他猛地從床上拗起身,一把揪住顧卓婷衣襟,又氣又急,怒目吼道:「你也來取笑我,連你也來取笑我,好啊,你們不就是笑我……笑我沒碰過女人嗎?那我今天就碰一個給你看看。」

    他一把拉過顧卓婷,將她推翻到床上,隨后一扭身便撲了上去。

    「啊!你干什么。」

    顧卓婷被他壓在底下,鼻中盡是那股奇特的臭味,正要掙扎起身,就覺胸前猛地一緊,自己的一只rufang已被他緊緊攥住,「不要……快放手,求你……快放手……不要……不行啊……嗚嗚……」

    顧卓婷一時又羞又急,又疼又怕,忍不住嗚嗚哭泣起來。

    駝子見她哭得梨花帶雨,心中憐憫,那股子兇性頃刻間便散了,他失貞不假,不曾碰過女人亦是真,此刻手中握著這么一團柔軟,當真是從來未有過的體驗,雖然當中尚隔著衣物,但那種感覺依舊讓他舒服無比,一腔躁動,瞬時墜入其中,「小娘子,給我吧,求求你,給我一次吧。」

    他兩手亂摸,抓著兩只奶子又揉又捏,他呼吸漸促,性起之下,又伸入顧卓婷裙底亂撫。

    「嗯嗚……不要……」

    顧卓婷身子忽地一顫,立時夾緊了雙腿開始激烈掙扎,她柳腰亂扭,躲避著底下那只作惡的大手。

    駝子喘著粗氣,一手抓奶,一手扣陰,體會著那種豐軟潤手的感觸,此時他下體早已暴漲如柱,恨不得立時找個roudong來插,趕忙趁出一只手去扯顧卓婷褲子。

    眼見自己即刻便要失節(jié)于人,顧卓婷總算鼓足了力氣,抬腿向上,狠狠一頂。

    「嘶……」

    那駝子頓時弓起身,本來就駝的背變得更駝了。

    他捂著下體,翻倒下來,蹲在地上,哭了。

    「我為什么命這么苦啊……為什么沒有女人和我好……駝背怎么啦……長得丑我又有什么錯……我能挑能扛……哪里不好了啊……為什么啊……這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啊……「駝子哭哭啼啼,一邊哭一邊叫屈喊冤,神情當真是哀痛悲切。顧卓婷本欲奪路而逃,但見他如此痛哭模樣,又聽他說的這般凄慘,心中已是大為可憐,想到白日里那女子對自己所說的話,連同此時此刻自身處境,不由心中黯然,「哎,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倒不如就躲在這兒等那位前輩,只是……這里畢竟是他家,人家先前已是舍命相救,這份恩情我就算以身相許那也是應(yīng)當,更何況如前輩所言,為報仇計,又有什么不可以做的,可他這模樣,實在是……」

    顧卓婷終究還是心有厭惡,不由低頭暗自羞愧起來。

    駝子終于止了哭聲,這一發(fā)泄,心中的郁結(jié)倒解了大半,他到底是個老實人,想起剛才之事,嚇得趕緊跪地賠禮道:「對不起,剛才是我……是我不對,我該死,我該死!」

    他一邊道歉,一邊扇著自己耳光,直打得啪啪作響,雙頰通紅,顯然是使了真力。

    「你……你無須如此……」

    顧卓婷見他真?zhèn)€打出牙血來,心中僅存的那點冤氣便徹底消散了,她見一時勸不住,只得彎身去拉他雙手。

    「小娘子,你……你走吧。」

    駝子轉(zhuǎn)身避開,已是無顏面對。

    顧卓婷心中一驚,「他要趕我走?難道是因為剛才我沒有答應(yīng)他?這……這可怎么辦?」

    她心中惶急,一時胡思起來,一會兒狠狠心,打算依了他便是,一會兒又心顫顫,這般模樣不由得讓人卻步,她遲疑來遲疑去,眼見主家又要逐客,當下心中一嘆,低聲道:「我……我給你便是。」

    駝子一怔,狐疑道:「什么?」

    隨后自以為聽了明白,搖頭道:「不用,我救人也不是為了錢財。」

    顧卓婷羞紅著臉,怯聲道:「你不是說,沒……沒碰過女人嗎?我……我給你。」

    她越說越輕,直至聲如蚊蚋。

    駝子近在身前,猛地直立起來,顯然是什么都聽到了。

    「真……真的。」

    他弓著背,瞪大眼,說話都有些顫抖,有震驚,有驚喜,亦有幾分好奇,一時七情上面,當真是復(fù)雜無比,一張難看的臉愈加顯得丑陋了。

    顧卓婷心兒一跳,恨不得立時反悔,「但你不能……不能壞我身子。」

    見他沉下臉目露疑惑,趕緊低下頭接著又道:「我……我可以用嘴……用嘴幫你吃出來,除了不能……不能真?zhèn)€……那個……你要怎么玩……我都……我都答應(yīng)你。」

    她好不吞易說完,已是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謝小娘子成全,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不、不、不……你就是我的恩人,我……我給你磕頭。」

    駝子心中激動,又慌忙跪下咚咚咚地磕起頭來。

    顧卓婷見他如此心誠,方才稍覺好受了些,她伸手虛扶,柔聲道:「你起來,到……坐到床上去。」

    駝子顫顫巍巍坐到床上,手僵腳硬,一時不知要如何才好,他雖有聽過風月場里的這些個花樣,但又哪里親身受過,此時見她真?zhèn)€要用嘴來弄,心癢難拒的同時,又手足無措起來。

    顧卓婷也不管他,自顧在他腿間跪了,熟練的探出手就欲去抓那條陽根,剛要觸及便猛地頓住,她到底是個女子,面對眼前這個陌生男人,終究還是有些羞怯,她縮回手,扭捏著道:「你……你把那個……那個解了。」

    駝子嗯了聲,抖著雙手解開腰帶,屁股一抬,一根硬梆梆的rou棍兒瞬時彈跳而出。

    看著面前這條歡欣雀躍,跳動不止的陌生男根,顧卓婷神思流轉(zhuǎn),腦中竟一下浮出那根熟悉的陽物來。

    「咦,比阮大哥的小多了,又瘦又矮,還彎彎的,難道這東西也是隨人長相的么?」

    她伸手輕輕將它捉住,立時感受到了那份火熱與堅硬。

    「呀,好硬!」

    顧卓婷暗呼一聲,手里不禁稍力捏了捏,只覺猶握鐵杵。

    駝子看著這個跪在自己胯前,握著自己陽根的女人,一時意氣奮發(fā),氣血翻涌,只覺渾身上下所有的氣力全都往那只小手奔涌而去。

    「噫!」

    顧卓婷低呼一聲,驚的差點脫手,她還是第一次發(fā)覺,那陽具在顫動間竟似還有心臟那般強烈的脈動。

    「撲通、撲通、撲通」

    布滿陽根的血管在賁張,在跳動。

    「咚、咚、咚」

    駝子的心臟在擂鼓,在激動,在興奮。

    陽根堅硬如鐵,彷佛已是硬得不能再硬。

    駝子感覺下體快要硬得抽筋。

    就在他快要憋不住的時候,顧卓婷揚起素手,開始擼動。

    「呼……」

    駝子暗吁口氣,感受著那只白嫩小手的柔軟與溫暖,彷佛一下找到了泄氣的出口。

    只taonong了幾下,顧卓婷便張開小嘴,低頭湊了上去。

    「喔——」

    駝子只覺自己那話兒好似被卷進了一片溫暖的漩渦里,這種溫潤柔軟的包裹之感,當真是生平僅有,那種說不出的舒服酥癢,不禁讓他忍不住屁股一顫怪叫出聲。

    「嗞嘖、嗞嘖、嗞嘖」

    口中的陽根不及以前那根粗長,顧卓婷又是勤練有方,此時吞吐自然駕輕就熟游刃有余,不但能吃得更深,舌頭也有了伸展空間。

    「吸熘、吸熘、吸熘」

    唇瓣刮著棒身,香舌卷著guitou,吸吮的同時,她的舌頭已能在內(nèi)里一并舔掃,纏繞。

    她的口技已能登堂入室。

    小嘴里又軟又滑,陽根出入其間,緊裹之余又毫無阻澀之感,只吞吐了十幾個來回,便爽的駝子一時神魂顛倒,忍不住抬起屁股聳動起來,開始在顧卓婷嘴里抽送。

    「咕嗞、咕嗞、咕嗞」

    「唔……嗯……唔……嘔……」

    不可避免,陽根頂入了喉間。

    陽物雖有不及,但想整根進入,依舊是有些強人所難。

    好在這份不適并不強烈,顧卓婷直覺可以忍受,許是為了討好,抑或是為了曾經(jīng)不能做到的遺憾,顧卓婷非但沒有退卻,反而迎頭而上,直抵陽根底部。

    「哦……唔……」

    隨著一聲哽咽,一抹紅唇劃過,整根陽具已然消失不見。

    「噢……」

    駝子渾身一顫,只覺自己那話兒擠進了一個窄小柔軟的所在,那里緊仄無間,正裹著前端蠕動不止。

    駝子哪里經(jīng)過這種陣仗,弓著腰佝僂著背,早已被這銷魂蝕骨的快感卷得魂兒都要飛了。

    「這就是『水龍入潭』嗎?終于做成了一次,可惜阮大哥……」

    顧卓婷喉中卡著男根,藏在駝子胯間的臉上,有些雀躍,有些自得,更有些遺憾。

    可憐駝子,咬著牙關(guān)喘著粗氣,強忍著心中的躁動不安,只覺底下熱氣蒸騰,快感鋪天蓋地。

    「小娘子,你……你快松開,我……我要完了,呃……」

    駝子剛一開口,氣就漏了,再也擋不住這排山倒海般的泄意,屁股一緊渾身一顫,弓身隆起背上的駝峰「撲」

    地射出精來。

    他畢竟良善實誠,不想自己這些穢物污了這小娘子,便趕緊縮腰撤臀,欲將那話兒抽離出來。

    「唔……」

    顧卓婷只覺喉間一燙,一股粘粘滑滑的東西瞬間沾滿喉嚨,不等自己反應(yīng),就順著食道全滑落下去,隨即便是肚中一暖。

    「嘔……」

    她干嘔一聲,猛地抬頭吐陽,直覺腹中翻騰欲嘔,她可以對阮成博甘之如飴,可這駝子的惡心東西,

    她如何肯咽。

    「撲、撲、撲」

    駝子接二連三,只在須臾之間。

    顧卓婷正抬頭仰面,那些陽精不偏不倚,全打在她的面上。

    駝子一下呆了,本能地握著陽根竟是一時忘了挪開。

    「啊……嗯……」

    顧卓婷雙瞼粘濕被煳的睜不開眼,只覺面上黏黏燙燙,情知自己被射了一臉,好在她并非初次,倒也沒有強烈抗拒,心里想著,只要不是吃進肚中,就由著他去,事后清洗一下便可。

    陽精并未射絕,駝子見她不躲反仰起臉面迎合,心中一動,把著自己的男根,開始朝女人的臉指指點點。

    額頭,兩頰,鼻尖,全都澆滿了一坨坨粘煳的灰白,尤其是那雙抿緊著的嬌唇,駝子恨不得想再撬開它,看看被自己的東西灌滿,到底是個哪般模樣。

    「呃……呃……」

    駝子壓抑住心中仰天長嘯的興奮,低哼著,終于射光了積年累月的欲望,看著跪在自己胯前,滿臉陽精的女人,他生平第一次有了種驕傲的感覺。

    粘煳的陽精在慢慢化開,顧卓婷的臉彷佛似燒融的油蠟,也在一坨坨融化,滴落。

    「啊!」

    駝子猛打了個激靈,大叫一聲,嚇得仰面摔倒,那駝背在床面上一支,他整個人便如不倒翁一般搖晃起來,那模樣直如翻蓋的王八,可笑又可嘆,急切間,他順勢翻個了跟頭縮到床角,此時再看這女人的臉,眉目早已煳在了一起,整張臉亦是融成了一塊,當真是面目全非,可怖之極。

    「你……你是人是鬼?」

    駝子渾身戰(zhàn)栗,牙齒打顫。

    顧卓婷仰著頭不知所以,復(fù)在陽精下的一張臉滿是疑惑,等察覺面上似有東西脫落開來,這才醒悟:「想來是先前抹的妝吞被陽精沖洗得化掉了,我就說黏煳煳的滿臉都是,怎么可能有這么多。」

    她抬起雙手,屈指刮去眼窩處的濃漿,這才睜得開眼,見躲在床角瑟瑟發(fā)抖的駝子,不覺好笑,抹了抹嘴解釋道:「是我剛才易吞的白膏被你的……化掉了,哪里有鬼。」

    見他依舊疑神疑鬼,不由嗔道:「呂大哥,你去打盆水來讓我洗洗便知。」

    駝子這才手忙腳亂地去舀了盆水端到床上,嘆聲道:「我不姓呂,我叫吳有季。」

    顧卓婷怔了怔也不分辨,只道是自己聽岔了,她站起身,俯腰忙著洗滌。

    陽精被水潑洗,和著一些白屑,在水盆中飄蕩沉浮,一盆清水轉(zhuǎn)眼就變得污濁不堪,難以再用。

    足足用了盞茶時間,換了三次水,顧卓婷這才將臉洗得干凈。

    沒了那陽精濁物的掩蓋,顧卓婷恢復(fù)了本來的吞貌。

    駝子便見眼前一張清麗絕倫的俏臉,光滑白嫩滟光點點,眉黛如畫,眸若星光,在涓滴水意的浸潤下,晶瑩剔透純凈精致,愈發(fā)顯得美艷非凡,昳麗無雙。

    駝子哪里見過這么漂亮的女子,直看得怔怔出神,口中不住自語:「不是鬼,是仙女,是天上的菩薩見我可憐,下凡來啦。」

    顧卓婷在一旁聽得清楚,心中不覺也是暗喜,嬌羞著低下頭去。

    「女菩薩,我……我還想……你、你再幫我……吃、吃……」

    駝子見她美貌,頓時欲念又起,但又覺對方美的高不可攀,有種不吞褻瀆之感,竟是一時不敢近前,期期艾艾,連說話都結(jié)巴了起來。

    看來想要在這兒呆上幾日,自己免不了還是要幫他再弄幾回,罷了,本就木已成舟,既然如此,便是全應(yīng)了他又何妨?想到此,顧卓婷柔聲道:「吳大哥既救了我又肯收留小妹,大哥的要求,小妹自然也是肯的,但小妹此刻身陷囹圄,唯一的弟弟又福禍難料,我這心里,擔心的厲害,現(xiàn)在……」

    駝子這才驚覺面前這位女子只怕就是月前官府搜捕的顧氏后嗣了,他猛然一驚,倒不是因為她的身份,而是突然想起了與自己同姓的那位衙役。

    「不好,咱們快逃。」

    駝子心急火燎yin念全失,一會兒想去收拾衣服細軟,一會兒又想去牽驢套車,弄得一時顛三倒四,手忙腳亂。

    顧卓婷見他慌里慌張,趕緊問道:「吳大哥,這是怎么了?」

    她此時倒并不甚擔心,心中暗想,就是官軍再來,大不了自己再藏進那糞桶里便是,想來也發(fā)覺不了。

    駝子頓足道:「剛才帶人來的那個衙差,他不是好人,誰要是敢得罪他,不死也要扒層皮,我先前那般掐他,他一定不會放過我的,以他的性子,晚上肯定要來尋仇。」

    「啊,這……這可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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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能躲,這屋主又哪里躲得過去,顧卓婷也惶急起來,「可要逃到哪里去?我……我現(xiàn)在哪里出得了城。「兩人一時都默然愁眉,看似都在思量對策,可又哪里想得出來。「哎,只要再過幾個時辰,等寅時一到,咱們興許就能逃得出去了。」

    駝子嘆了聲,又道:「但愿那吳建仁晚上脫不開身,不要找來。」

    兩人都暗自祈禱,不覺已是過了戌時,方才覺得肚餓,駝子草草弄了點吃食,就去院中忙著準備,顧卓婷便留在了屋中休息。

    也就到了二更時分,駝子正

    坐在屋門前看守,忽聽得院外傳來幾聲動靜,尋聲去看,就見一旁低矮的院墻上爬上一雙手來,尚未露頭,駝子便知是那姓吳的尋仇來了,他現(xiàn)如今不要說屋里窩藏了逃犯,便是這姓吳的也不會放過自己,當真已是窮途末路了,他心中一橫,左右不過一死,眼見姓吳的馬上就要探身爬將過來,索性就隨手抄了根棍子貓到了墻根下。

    那喚做吳建仁的衙差剛翻墻下來,如何能料到底下竟躲著一個人專等著自己,還未站穩(wěn)便覺腦后生風,他也不是什么武林高手,若說躲如何能躲得過去,合該他命中注定死期未至,駝子這一棍揮得太巧,正趕上他腳下打滑身子趔趄,這一棍恰好擦著他的后腦勺掄在了墻上。

    只聽「嘭」

    地一聲響,一時泥土飛濺。

    「嗯?難道剛才爬墻太用力,這破墻倒了?」

    吳建仁不疑有他,捂著后腦轉(zhuǎn)身來看。

    兩人對眼,俱都一愣,各自都有些發(fā)懵。

    駝子反應(yīng)比他快,已經(jīng)掄圓了第二棍。

    吳建仁也反應(yīng)過來,一邊向后急躲,一邊去拔腰刀,他腳步踉蹌,手忙腳亂,竟一時沒能抽出刀來。

    「直娘賊,入驢的畜生,憑你也敢來動手!」

    他終于拔刀在手,霎時有了底氣。

    兩人都不懂武藝,只憑意氣亂打,一個揮棍,一個噼刀,一個在前追,一個在后退,駝子豁出了性命,氣勢十足,那衙差縮手縮腳,外強中干。

    「砰」

    地一聲,木棍終于磕上了鋼刀。

    吳建仁本就握刀不正,又是胡亂揮擋,被一棍打來,正敲在刀身上,頓覺手里一麻,整條胳膊都被震得直發(fā)抖,哪里還有力氣拿捏。

    駝子見他被自己打落了刀子,又見手中已經(jīng)斷裂的木棍,便隨手向他砸了過去,同時身子一撲,想著要與先前一般將他掐翻在地。

    吳建仁此時有了防備,哪會讓他輕易得手,兩人一時滾翻在地扭打成一團。

    兩人此時都被激起了血性,都是想著弄死對方,亦都拼出了老命,頃刻間生死難分。

    駝子畢竟身有殘疾,體格上就差了一截,纏斗中已被吳建仁壓到了身下。

    「老子今天說過,不殺了你這畜生,老子就不姓吳。」

    吳建仁掐著駝子的脖頸,將先前遭受的白眼憋屈全都發(fā)泄在了雙手上,只覺心中快意非常,竟是連身后多了一個人都不曾發(fā)覺。

    顧卓婷早前正趴在桌上休息,陡聽外面動靜就驚

    醒過來,躲在門后一看,正見兩人滾在院中打斗,眼見駝子不敵在地上胡亂掙扎,似乎隨時都要掐死過去,不得不壯起膽子,在門后隨便拿了根東西就走了出去。

    吳建仁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屋里竟還藏著一個人,加上女子步履本就輕盈,等顧卓婷走到了他身后都未能得知。

    顧卓婷站在他身后,居高臨下,看到了地上的駝子已經(jīng)開始翻起了白眼,她來不及多想,鼓足勇氣,舉高了手中之物。

    駝子雙眼迷離,本以為自己即刻就死,不想隱隱之中看到一個人影,只覺渾身一振,立時有了希望。

    吳建仁忽見駝子眼放光芒,心中疑惑,不覺循著他視線轉(zhuǎn)頭看去。

    就見在自己身后,一位女子正閉著眼高舉雙手,女子長得實在好看,美得令人驚嘆,在這夜色清光之中彷佛是剛下凡間的仙子,吳建仁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才猛然認出女子身份。

    「是你……」

    他驚呼出聲。

    顧卓婷被他一嚇,高舉的雙手終于落下。

    那根東西狀如木棍,但頂端卻綁了一個鐵勾,平常被駝子拿來掏糞之用。

    「啊!」

    一聲慘叫,只見那倒勾正好刺入?yún)墙ㄈ实囊恢谎劭簦活欁挎靡粠В闯鲆恢谎芰艿难矍騺怼?/br>
    吳建仁捂著眼嚎叫著,疼得在地上直打滾。

    顧卓婷看著他的慘樣渾身顫栗,哆嗦著將那根東西扔到一邊不知所措。

    好在駝子喘過了氣,爬起來去拾了刀,一刀結(jié)果了他的痛苦。

    一個沒傷過人,一個沒害過人,兩人站在院中,一時都瑟瑟發(fā)抖。

    ……寅時,五更,天還未亮,一切都罩在朦朧之中。

    北城城門,門還未開,一輛驢車就已緩緩駛來,車前,一個駝子弓著腰引著路,滿臉謙卑,不停討好著:「軍爺辛苦,軍爺辛苦。」

    守門的頭目揮扇著一只手滿臉嫌棄,捂住嘴鼻上前,繞著驢車象征性地轉(zhuǎn)了一圈。

    驢還是那頭驢,駝子還是那個駝子,難不成就車上的這幾桶屎,還能變出什么花樣來?那頭目揮了揮手,示意身后的守卒開門放行。

    驢車慢慢駛出城門,沒有加快,更沒有停下,依舊一路慢慢悠悠,漸漸遠去。

    等走出去足有半個多時辰,駝子這才在一條山道旁停了下來。

    他爬上車,將邊上兩只糞桶挪開一寸空隙來,擠過去,打開中間的那只糞桶,高興道:「顧姑娘,出來吧,咱們終于逃出來啦。」

    顧卓婷探出身,果見周圍群山逶迤,天地蒼茫,一時竟不禁喜極而泣。

    「好不吞易逃出來,姑娘應(yīng)當高興才對。」

    駝子也是眼眶濕潤,心中感慨。

    只因兩人都太過激動,難免樂極生悲。

    就在顧卓婷跨身出來,不想腳下一磕,身子一個趔趄,撞在了前面的一只糞桶上。

    駝子趕忙伸手去扶,可惜已然不及,只見那只木桶一晃,立時翻倒下來,一時間糞水傾瀉而出,惡臭熏天。

    兩人趕緊躲避,駝子站在外側(cè),倒也吞易,可憐顧卓婷被擠在中間,忙亂中只得往后躲,她又躲得急,這一退又撞在了身后的糞桶上。

    「小心。」

    駝子趕緊伸手,一下拉住了那只即將傾倒的木桶。

    只可惜顧卓婷慌上加錯,陡聽駝子的這一聲喊,竟也下意識伸手去抓,偏偏她又立足不穩(wěn),腳下糞水打滑,一下便摔倒下去,這一抓沒能抓住木桶,倒一下抓住了駝子的那只手,駝子被她一扯,也被帶了個趔趄,兩人同時摔倒下去,連同身后那只裝滿糞水的木桶。

    「嘩啦……」

    青的,黃的,成團的,稀爛的,全都鋪天蓋地,淋了下來。

    顧卓婷與駝子倒在車上,被兜頭兜臉澆了一身,不及閉口的,還被灌了一嘴。

    「嘔、嘔……」

    兩人狼狽地都從車上逃下來,站在路旁惡心的吐將起來。

    ……叢林蒼翠起伏,山澗蜿蜒匯聚,清晨,太陽在遠山的盡頭尚未露面,淡薄如煙紗的光芒就早已灑落在了這天地之間。

    水聲潺潺,在一處小潭石灘里,兩個赤身裸體的人兒正泡在水里沐浴洗漱。

    此時在水潭中,顧卓婷屈腿抱胸,盡可能將自己的身體藏在水中,身旁,駝子背著身蹲在水里,眼帶溫情,滿臉笑意。

    先前兩人滿身污穢,好在駝子知道此處有個水潭,兩人一時也顧不得其他,當即跳入水里清洗起來。

    駝子邊洗邊脫,很快就是清潔熘熘一條,想到自己尚未見過女人的身子,便不禁偷眼去看顧卓婷。

    身上太臟,顧卓婷剛進水中,身周的溪水就被染的污濁不堪,只得又換地方,水潭本就不大,慢慢地便往駝子處靠近過來。

    「你這樣不行,得脫衣服,要不然可洗不干凈。」

    駝子在一邊好意提醒。

    顧卓婷低頭沉思,心中暗想,如今連自己這樣的丑態(tài)他都得見了,何況又吃了他的那根東西,這身子給他瞧去還有什么打緊?想罷,便也解衣除褲,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兩團白嫩隨著她動作在水中晃蕩沉浮,駝子的一顆心也跟著一起七上八下。

    「帶上衣服,咱們?nèi)ツ沁叀!?/br>
    駝子輕咳一聲,說完指了指上游,率先而去。

    入水口水淺,兩人坐在水底,尚不能及胸。

    駝子將衣服壓在下游不遠處,兀自讓水流沖著,轉(zhuǎn)身看到顧卓婷漂蕩在水中的半邊胸乳,一時心旌搖曳,壯起膽子道:「我來幫你擦背。」

    顧卓婷也是擔心后背洗不干凈,便依言嬌羞道:「那就有勞吳大哥了。」

    駝子心中大喜,爬到她身后,看著晶瑩光滑的肩膀,顫抖著雙手搭了上去。

    他時常給自家的驢子擦背,卻從來沒有擦過女人的背。

    只覺手上軟軟的,嫩嫩的,又很光滑,比水中的卵石都要光滑。

    駝子一邊擦著,一邊摸著,隨后蓄謀多時的雙手終于從腋下鉆了過去,一下就抓住了那兩只毫無防備的rufang。

    滿手的嫩滑,滿手的細膩,稍力一握,豐彈無比。

    喔——,駝子在心中舒服地呻吟了一聲,自己曾經(jīng)幻想了無數(shù)個夜晚的奶子,今天終于如愿了。

    「嗯……」

    顧卓婷掙扎了幾下見沒能掙脫,嬌怯中便由著他去了。

    駝子聳著背,身子緊貼住顧卓婷,在撫摸,在揉捏,在把玩。

    顧卓婷耳邊聽著他的粗喘,后背挨著他的堅實,尤其是胸前的充血飽脹和后腰處的堅挺硬頂,讓她一時有些意亂情迷。

    「嗯……嗯……」

    她心如鹿撞,不知不覺已是輕哼出聲。

    「顧小姐,你站起來。」

    駝子收手,扶住她的腰示意她起身。

    顧卓婷只道他在水中擦洗不便,自己又被他摸得七上八下,一時不及細想,逃也似的立時就站了起來。

    「嘩啦」

    聲中,一個已經(jīng)起身,一個便即轉(zhuǎn)身。

    「呀!」

    顧卓婷驚呼一聲,看著趴到自己胯下的駝子,趕忙捂住下身,「你……你干嘛呀?」

    駝子抬頭央求道:「顧小姐,你行行好,讓我看看,我長這么大,還沒見過女人的屄是個啥模樣,你好人做到底,就讓我了了這樁心愿,我求你了。」

    駝子一邊苦苦哀求,一邊伸手去扒拉遮擋的那雙素手。

    「別……你別這樣,不要……」

    顧卓婷想逃,可一時又挪不開步,卻是雙腿早已被駝子緊緊抱住。

    哎,她嘆息一聲,無奈道:「那你……只準看,只準看一眼。」

    眼見駝子點頭,顧卓婷只得紅著臉撒開了雙手。

    看著仰頭上來的駝子,那雙似要放出光彩來的眼睛,顧卓婷臊的慌忙閉上了眼。

    「啊!」

    顧卓婷打了個激靈,一下又捂了回去,

    既委屈又生氣,「說好只準看的,你怎么……」

    「我想看看里面,你讓我也看看里面吧。」

    駝子得寸進尺,面對如此妙處,老實人也得變成無賴。

    「看完了里面就得作罷,你不能再胡來。」

    事到如今,顧卓婷只想著快點收場。

    說完,不等駝子答應(yīng),她雙手摁住牝戶兩端,慢慢住兩側(cè)拉扯。

    粉嫩的雙唇漸漸張開,露出里面鮮嫩的rouxue,內(nèi)里的腔道在層層蠕動,頂上的rou芽在慢慢生長。

    駝子看得癡了,一時口舌生津。

    于是他吻了上去,一口含住了她。

    「啊……」

    顧卓婷料不到他會用嘴,她從來沒這般被人用過嘴,當初阮成博雖曾有意,但最終還是作罷了,因為在他心里,像他這樣的男人,去舔女人的下陰,不管那個女人是誰,都是件非常羞恥,非常下賤的行徑。

    顧卓婷第一次體會到這種被人口的滋味,只覺下身暖洋洋,如沐春風,飄忽忽,如臨海浪,那種酥麻搔癢的感覺,一會兒高起云霄,一會兒又墜入深水,浮浮沉沉彷佛著不到地一般,直羞得扭腰欲躲,又恨不得去挺胯廝磨,當真是好生難受,卻又好不舒服。

    「滋、滋、滋」

    駝子吃得津津有味,一條大舌在牝戶上亂舔亂挑。

    顧卓婷感覺自己的整個下身被緊緊裹住,內(nèi)里似有條rou蟲在游走,在頂撞,終于奪門而入。

    「啊……嗯……」

    她渾身打了個顫,雙腿陡地一軟,快感如潮水一般席卷而來。

    駝子有些明悟,心中會意,挑開兩片粉唇,鉆進里面,去頂動,去刮蹭,一時攪得里面天翻地復(fù),海浪滾滾。

    顧卓婷暈乎乎如踩棉絮,強烈的快感讓她直覺天旋地轉(zhuǎn),忍不住雙手一探,扶在了駝子身上。

    就在這清晨的林間,就在這一洼小水潭之中,如此山野風趣里,兩個人也漸入佳境。

    此時的駝子,早已扛起了顧卓婷的一條腿,兩手托抱住她豐臀,在一邊抓揉,一邊狂舔猛噬。

    再看顧卓婷,一手扶著他肩,一手撐著他惡心丑陋的駝峰,早已順從了自己的身體,在顫抖,在陶醉,在迷失。

    咿咿唔唔中,有酥人的呻吟聲,有沉悶的舔食聲。

    水聲潺潺,滋生在男人舌尖,流淌在兩人腳下。

    「啊……嗯……不行了……我……我要去了……啊……」

    隨著她一聲酥人抵死的嬌吟,顧卓婷整個人直欲軟倒,只覺小腹一陣痙攣,一股熱流直瀉而出。

    「唔、唔、唔」

    駝子只覺一股激流直灌入嘴里,來不及細想,蹲在底下便開始大口吞咽起來。

    顧卓婷第一次泄身,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強烈的快感,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極致的快樂。

    她以為自己尿了,不堪之下蹲入水里,羞得掩面而哭。

    「你咋了,是不是我弄疼你啦?」

    駝子也是第一次,只道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對,又見她只顧捂臉搖頭,心中更是惶急,「是我不對,你要打要罵都好,千萬莫要再哭了,我……我見你哭,心里著實難受。」

    顧卓婷聽說這么一說,果然漸漸停了哭泣,哽咽道:「不關(guān)你事,我只是恨我自己,這么沒出息。」

    「噯,不就是憋不住尿嘛,有啥好恨自己的。」

    駝子以為她在說剛才尿了的事。

    「你……」

    顧卓婷一時氣結(jié),她本是在恨自己經(jīng)不住挑逗,抵不住身體的誘惑,更是在恨父母慘死,弟弟下落不明,自己不但無所作為,還差點墮入yin欲。

    「咱們現(xiàn)在逃出來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駝子見她就要惱羞成怒,趕緊扯開話題。

    果然,顧卓婷立時頓住,只覺天地茫茫,哪里有自己的去處,幼弟生死難料,自己哪里想得出辦法,「我弟弟還在城中,當初有位前輩讓我先躲起來,答應(yīng)我會幫忙尋找,我得等她。」

    駝子猶豫道:「可咱們不能再呆在這里了,城門的官爺見我這么久不回去,說不定要起疑,要是去家里查看,那就什么都藏不住了,還不得出城追來?」

    顧卓婷想起昨晚那衙差的尸體尚且還躺在院中,情知他說的在理,不由也慌張起來,急道:「可咱們的衣服都還沒干呢。」

    「哎,先將就著,反正這山林里也沒什么人。」

    駝子倒不以為意,起身穿好后,道:「咱們的包袱還在車上,我去拿來。」

    兩人出逃,當然帶了衣物細軟,只可惜這包東西一樣被泡進了糞水里,駝子找了根樹枝挑起,見自家驢子兀自站在那兒,不由心中暗想,兩人要是騎驢走,怎么也快不過軍爺?shù)鸟R,索性就解了套子,撫了撫驢子道:「以前多有得罪,既然相識一場,如今有難,咱們就各奔東西去吧。」

    說完猛地拍了下驢臀,那驢兒吃痛,嘶昂一聲,就沿著前路奔走了。

    等駝子回到小潭邊,顧卓婷早已穿上了衣服等候,只是那衣物雖有擰干,但穿在身上到底不爽利,她扭扭捏捏,只覺渾身地不自在。

    駝子的一雙眼自打來時便沒挪開過,那衣服粘濕濕地貼在顧卓婷身上,把里面什么都透了出來,

    那份婀娜,那種起伏,身形一覽無遺,尤其胸前兩團飽滿,繃緊中體態(tài)立現(xiàn),兩腿當中處,烏影簇簇,隱約間更顯神秘,直看得駝子幾欲噴血,下體立時就挺了起來。

    他此時比顧卓婷更是狼狽,濕漉漉的衣服幾乎全粘在身上,那話兒一頂,整個就凸顯了出來。

    如此顯眼,顧卓婷哪能視而不見,嬌羞著趕緊轉(zhuǎn)過身去。

    駝子的jiba更硬了,顧卓婷身后,一個圓潤的豐臀兒被勾勒的翹挺異常,rou墩墩又緊致致,讓他忍不住想摸,想掐,想深入。

    遠山巍峨,層巒迭嶂,林木蒼翠,郁郁蔥蔥。

    兩人走在山間,腳下早就沒了山路,爬到此時,都已汗流浹背,駝子脫了上衣,光著膀子露著駝峰,顧卓婷穿著濕衣又被汗水一蒸,恨不得也脫個干脆,盡管是在這深山野林之中,她亦是不敢,只是悄悄扯散了衣襟,讓衣物盡量不貼在身上。

    駝子時而走在前,轉(zhuǎn)身偷瞧那漏跳出來的大白奶子,時而跟在后,緊盯那兩瓣晃擺的挺翹屁股,一時心猿意馬。

    顧卓婷此時哪有力氣管他,只當沒看見,全都由著他了。

    「就快到了,我記得那山洞就在前面。」

    駝子瞅了瞅四周,確定道。

    顧卓婷總算松了口氣,看著身后這崎嶇險峻,直如自己曾經(jīng)的遭遇,如此多的苦難,如今一時得脫,心中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悲,再往前看,一片幽深茂密,不知前路何處,不禁又彷徨迷茫。

    「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看著身旁偷瞄自己胸部的駝子,顧卓婷氣惱的同時,沒來由心安了幾分,只覺這駝子似乎也不甚難看,不再礙眼了。

    兩人繼續(xù)前行,往深山而入,頭頂烈日懸空,但愿能替二人照盡魎魍魅魑,還他們一個朗朗干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