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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軌時代(79)

    卷八:“想什么呢?我可是他的女人……”

    十三妖|后出軌時代

    【第七十九章·芳姐作客】

    2021年3月6日

    「誒呀小祁,你走慢點嘛!我這么小的個子怎么跟得上你的大長腿呀?」

    高跟鞋清脆急促的響聲里,芳姐帶著南方口音的一連串抱怨離得老遠就能聽

    見。

    祁婧雀躍的腳步并未減速,幾乎拉著她一路小跑過來,上了許博的車。

    「我叫芳姐去家里吃飯,順便跟阿楨姐聚聚,她們姐妹倆也好久沒見了!」

    沒等男人開口,祁婧格外清亮的小嗓子就廣播上了。

    「好啊!歡迎芳姐蒞臨指導。」

    許博轉向后座笑臉相迎,禮貌的跟芳姐打招呼的同時,覺得她旁邊好像坐著

    一團火。

    略一打量,就發現愛妻的眸子里好像裝了兩個老君的煉丹爐,透著迷之興奮。

    兩人交換過眼神,一個壓著好奇,一個忍著心跳,達成了先招呼客人的默契。

    芳姐的名字和事跡許博并不陌生。

    印象中,她是個不茍言笑的南方女子。

    在祁婧嘴里雖未曾刻意貶損,卻也沒怎么夸獎過。

    上一次見到本人還是小毛出院那次聚會上。

    記憶中,聚會結束后,在大堂遇到谷云生,她挽著男人的胳膊,笑得一臉幸

    福。

    那也是許博唯一的一次見她露出笑容。

    有一種人,板著臉和笑起來一比,就像換了個人。

    許博覺得,芳姐就是這些人的杰出代表,而且,是頗為特殊的一個。

    為什么特殊呢?因為很多面癱不笑,是因為笑起來不是傻就是丑,而芳姐的

    笑容,不說傾倒眾生,也可謂春光乍xiele。

    她生了一張南方人典型的小巴掌臉,鼻子短小卻并不塌,臉型稍顯方正是比

    較中性的說法,要是用上端莊標致這兩個詞形容,也很恰當。

    這張小臉上,即便中等大小的眼睛,也很引人注目了。

    可她卻長了一對細長彎眉和兩只水靈靈的桃花大眼。

    尤其是在笑起來的時候,下眼瞼會微微隆起,大眼睛便成了兩彎黑月亮,透

    出與年齡頗不相稱的天真無邪。

    至于身材嘛,許博就真無感了。

    跟阿楨姐的嬌小玲瓏不同,她好像連最小碼的衣服都只是勉強撐起。

    雖然皮膚像嬰兒一樣白嫩,卻并不肯露出脖子以下的部分,裙子也通常不會

    短過膝蓋。

    修長的小腿線條堪稱完美,只是太袖珍了些,初看更像個未長成的初中生。

    「冒昧登門,什么也沒準備,都怪祁婧太熱情了!」

    芳姐笑著說。

    許博發動車子,沒等張嘴,許太太已經接了過去:「哎呀芳姐,要不是阿楨

    姐不讓,我早就想請你了,這回你們姐妹好好敘敘舊!哦,對了,按照你們南方

    的習慣,我是不是該叫你阿芳姐呀,咯咯!」

    「阿芳姐好,阿芳姐聽著近便!」

    許博高聲附和。

    「你們兩個啊,盡拿我們南方人開玩笑,芳姐芳姐叫了好幾年了,我不信你

    改的過來!」

    透過后視鏡,芳姐宜喜宜嗔的模樣被許博盡收眼底,不禁慨嘆,難怪小毛連

    人倫也不放在眼里,這雙靈動多情的大眼睛只要不瞪圓了,還真挺可人疼的!不

    過,此時此刻,他沒多余的心思用在品鑒別人老婆上。

    許太太的「任務」

    完成得圓不圓滿才是他掛心的。

    支持老婆偷情這頂顏色奇葩的帽子,對許博來說已經越戴越舒服了。

    尤其是在跟阿楨姐吐露心聲之后。

    大概是因為一直把她當做賢良淑德的良家典范吧!大jiba在她的小浪屄里狂

    插勐抽的同時,欣賞著鏡子里星眸迸散,嬌吟垂涎的小臉兒上難以置信的迷惑與

    顫栗,再把心里那些世所難容的想法說給她聽,徹底迸發出破釜沉舟摧枯拉朽的

    精神快感。

    阿楨姐不負所望,回應給他的,不僅僅是狂噴而出的sao水,抖散神魂的高潮

    ,還有這幾天掛在唇角眉梢的那股子羞答答的sao浪。

    光是那趁著沒人時拋過來的一個曖昧眼神兒,就足以讓許博相信,這世上根

    本沒有天生喜歡立貞節牌坊的女人。

    只要做對了某些事,她們對那份兒上天賦予的快樂歡喜,沒有不愛的。

    如果不是這兩天天天應酬,力有不逮,早就拉著她跟許太太大被共眠,同承

    雨露了。

    至于需要做對的是哪些事,讓許博有更深體悟的,還得是許太太。

    自從被莫黎強制征辟為御用助理,利用工作間隙也看了些心理學相關的書。

    偶然讀到的一句話讓他深有感觸——愛,就是被看見。

    曾經有那么一陣子,許博很想弄明白一件事:祁婧是不是真的愛過陳京玉。

    究竟是被他的大jibacao服了,還是那個雜碎真有別具一格的魅力,打動了女

    人的心?直到慶祝小毛出院那次聚會之后,祁婧跟他坦白出軌過程中的所思所感

    ,才算是第一次窺見了什么是女人心。

    拿這句「愛,就是被看見」

    來解釋出軌的前因后果,簡直就是豁然開朗,一目了然。

    從前,由于許先生的傲慢與偏見,許太太幾乎被徹底的忽略了,恰恰這時候

    別有用心的大jiba哥哥乘虛而入,看見了她的孤寂和美麗。

    那些被許先生發掘出的零碎線索中最扎心的部分——對一個猥瑣男人的體貼

    ,順從,容忍和迷戀——只不過是對這份「看見」

    的感激和報答罷了。

    而諷刺的事實恰恰證明,那個根本配不上這份報答的男人,唯一讓人印象深

    刻的恐怕只有一根鶴立雞群的生殖器官而已。

    一件漂亮的衣服,最怕的是在夜里被穿出去。

    一個美麗的生命,最怕的是開花的時節沒人看見。

    陳京玉有幸看見過,但憑他的心胸境界,只見花開,不聞花香,肆意摧殘之

    后,灰熘熘的滾蛋了。

    而許博經歷了這些震撼身心的教訓,不僅看見了別人的看見,更看見了愛人

    一顆不甘寂寞的可可芳心。

    愛,就是被看見。

    就是落花獻舞,流水興波;就是曇花一現,有人鼓掌;就是我方妝罷,你將

    登場。

    如此淺顯而樸素的道理,為什么非要解讀成貞潔與yin亂,忠誠與背叛?如此

    真摯又純潔的愛的互動,難道就活該被自私阻撓,被狹隘封鎖,被愚昧摧殘么?

    答桉當然是否定的。

    于是乎,在許先生的默許下,大猩猩看見了「許太太」

    的水嫩豐滿,岳寒看見了「婧主子」

    的媚眼如絲,小毛看見了「婧jiejie」

    的風情萬種,陳主任看見了「麗麗姐」

    的sao浪嬌憨……而許先生自己看見的,是一個連每天濕了幾次為什么濕都扒

    著耳朵告訴老公的大奶嬌妻,是她的驚慌與渴望,是她的羞澀與迷茫,是她的糾

    結與幻想……甚至,許先生還不著調的想象過,如果哪天陳京玉真的再次出現,

    把那根驢jiba亮在許太太面前,她說不定還是會濕的。

    畢竟,那么大的家伙,嘗過滋味,怕是一輩子也忘不掉。

    然而,她會再次淪陷在那家伙的yin威之下么?這個問題跳進許先生的腦子時

    ,他才發現,自己急于知道的居然并不是那個非黑即白的答桉,而是許太太令人

    期待的小表情。

    ——是先爽一把再切掉,還是切掉之后制成標本帶回家收藏?如今的許太太

    ,早已不是一年前那個任性懵懂的小少婦了。

    她不但更風sao,更勇敢,而且更聰明了。

    古人把偷情這檔子事總結出了五個字,潘驢鄧小閑。

    那是站在男人的立場上研究女人的心理和喜好。

    而許太太在面對野男人的時候,那份拿捏和把握,簡直讓許先生嘆為觀止。

    小毛就不必說了,光是早請安晚吉祥就一天沒斷過。

    岳寒的口頭思想匯報是親自找許輔導員交流的。

    那架鋼琴如果缺了一時一日的惦念,也不至于便宜了咱。

    由此可見,他們每天一起工作,沒少聯絡感情。

    能做到在別人女朋友眼皮底下不拋棄不放棄,可不光是奶子大就可以。

    就說那天那個事先請示的感謝擁抱吧,那奶幫子是實打實的壓出了岳寒寬度

    有限的胸懷啊!可就算秦爺在場,你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大猩猩的故事就更耐人尋味了。

    每次健身結束后對坐小酌,連被窩里聽匯報的許老爺都忍不住羨慕,一不留

    神就擦槍走火。

    最服氣的就是,人家能生生把至今野生的羅教授調教得乖乖作畫,一個手指

    頭都不再妄動。

    這TM絕對是一種境界。

    女人,尤其是美麗的女人,只要她放得開又收得住,擺布起男人那叫一個不

    著痕跡,信手拈來。

    那么,為什么遭遇陳志南之后,「麗麗姐」

    就慌了呢?許博作為「偷漢子」

    項目的首席顧問,有如下幾點總結:首先,女人絕對比男人要好色十倍。

    陳志南身上那種法國文藝片男主角的氣質,許先生自問重新回個爐也煉不出

    來,頂天混個國產版的阿湯哥。

    即便沒有秦爺的前車之鑒做參照,陳志南無論從自然條件,性格氣質,人品

    修養哪方面講,也都堪稱一個具有絕佳挑戰性的對手。

    有了過硬的第一印象,再攀上校友的交情,隨隨便便來個憶當年,講講雪夜

    抒情的傳奇故事,還有哪顆少女心能承受這份浪遍四九城的生命之輕呢?其次,

    玩火最怕尿炕。

    在過來人祁紅杏的心里,即使身體早已走出深淵,甚至跟小毛在性福的高速

    路上被警車追過好幾回了,心理陰影也還是客觀存在的。

    跟小毛相比,陳志南的可控系數接近于零,如果再加上第一條里的因素,那

    恐怕要變負數了。

    那天晚上,能憑著最后一絲清明逃出越野車,無比掙扎的把sao水噴在電梯里

    ,許太太已經能評選為抗日英雄了。

    當然,這也從側面證明了許先生的放養政策是英明正確的,籬笆要依托人的

    自身覺悟,扎在領導干部的心里。

    在許太太那兒,無論多么心猿意馬,心亂如麻,這個家的安全穩定都是第一

    位的。

    可不幸的是,這次目標不是一般的強,一旦聞到了血腥味兒,誰也備不住變

    個身啥的,到時候,老公你必須得薅著我點兒哈!最后一點意蘊有些晦澀,拿徐

    志摩那句知名的詩來解讀最恰當: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

    方向。

    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陳志南的出現是突然

    的,即使早就對許太太包藏禍心,也必定保持著必要的克制。

    是程歸雁治療項目的色情氛圍給了兩人突破冰層直抵火山的契機。

    鬼知道那「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能持續多久呢?如果陳志南不打來電話,又或者祁婧早托小毛遞上辭職信,

    然后……很可能就木有然后了。

    做過愛的人都知道,要想同時到達高潮,是多么可遇而不可求的事。

    一個不小心,這到嘴兒的肥鴨子有可能就被放跑了,已經浪起來的許太太又

    怎能不心急火燎的慌呢?所以,綜合上面的幾點意見,許先生巧妙的利用「潘多

    拉」DIY手鏈上找到的靈感,出了那個好主意。

    有了這個神奇的道具,無論兩顆放浪不羈的果體擦出怎樣的火花,無論是偷

    雞摸狗的羞喜還是男歡女愛掙扎,都會被當成一場成人游戲。

    光想著愛妻手腕上華麗的串珠一顆一顆增加,就足以讓人心率加速,浮想聯

    翩了。

    陳志南的婚內感情究竟有沒有問題,不知道。

    如果他是個有品的男人,了解到游戲規則,當會明白,這是個丑話說在前面

    的君子協定。

    最重要的,是對許太太來說最有利。

    既讓她掌握了主動,控制了節奏,又大幅消解了心中的顧慮,而且,還無形

    中增添了游戲的情趣。

    看她走出辦公大樓時表現的那股子浪丟丟的興奮勁兒,許博就能猜出計劃應

    該比較順利。

    只是當著外人,沒法追問細節。

    車子駛入地下停車場之后,后座上的姐妹倆就不再說話了。

    許博從鏡子里觀察芳姐的神色,并未恢復那個刻板的表情,卻也不見了笑容。

    三個人出了電梯,祁婧一馬當先的掏出鑰匙去開門。

    芳姐跟在后面,不自覺的抬頭看了許博一眼。

    從她的神色和拿包的姿勢判斷,應該有些緊張。

    許博見狀,也有些感慨,回給她一個盡量溫和的微笑。

    「阿楨姐,你看,我把誰給你帶來啦?」

    祁婧進門迅速的換了鞋,一邊給芳姐找拖鞋一邊喊。

    李曼楨擦著手從廚房走了出來,臉上還帶著微笑,一抬眼,所有動作都停了

    下來。

    芳姐這時還沒換好拖鞋,突然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李曼楨第一時間掃了許博一眼,忽然不知所措的低下頭去,似著慌般左右顧

    盼,下意識的想要轉身卻終究沒有動。

    再抬眼時,泛紅的眸子里已然見了水光。

    張了張嘴,似乎想笑,或者說點兒什么,脖子蠕動兩下,竟哽咽了。

    「姐!」

    是芳姐的一聲呼喚打破了沉默。

    連鞋也沒穿,就光著腳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李曼楨。

    這一抱,李曼楨的眼淚再也噙不住,「唰」

    的滾落,伸手摟住meimei的嵴背,淚眼婆娑中望著的卻是許博。

    許太太拎起拖鞋,放在芳姐的腳邊,看了男人一眼,笑著對李曼楨說:「你

    們姐倆有什么悄悄話兒先說著,我去看看淘淘哈。」

    說完,拉著許博進了臥室。

    剛關好門,祁婧就一個虎躍龍盤上了男人的身,雙手勾住脖子,一張小嘴兒

    親了嘴巴親眼睛,沒兩下喘氣都成了燙的。

    許博雙手兜住愛妻的大屁股,被親的呵呵直笑。

    剛想問問上午發生了什么,許太太已經掙脫開去,兩下甩飛了小披肩,拉著

    男人就往床上倒。

    「誒誒誒,我說……」

    許博被她拽得跪在床沿上,「你干嘛呀,有人呢!」

    「哼哼老公,老公我癢,老公你摸摸,我都濕透了,你摸摸……」

    祁婧一邊拉著男人的手往裙子底下伸,一邊把他拽趴到自己身上,「求你了

    ,好歹cao我兩下,我保證……保證不出聲,cao兩下止止癢就行,求你哼哼哼……」

    比這還熱烈的求歡,許博不是沒遭遇過,可此刻的重點根本不是cao和癢的供

    求關系,也不是隔墻有耳的避忌,而是這癢癢背后的成因。

    聽了愛妻叫春似的央求,隔著褲襪也確實摸到一股潮潤,許博索性踏踏實實

    的趴在她身上,啄了兩下櫻唇就淺嘗輒止,望著她壞笑。

    「不就下個戰書嗎?把你浪成這樣兒,癢癢怎么沒讓他在辦公桌上cao你啊?」

    祁婧本來小腿勾住男人腿彎,腰腹連連聳動,一聽這話說的露骨,立馬消停

    下來,別過粉面含春的小臉兒,羞得不敢看男人。

    「你不是說沒……沒有珠子就……不讓cao么?」

    說著,一把摟緊男人,語聲切切:「那串珠一顆也好幾百呢,弄得我像搞有

    償服務似的,說都說不出口……」

    「那還不好辦,大不了回頭咱們批發個幾百顆,打包發給他,讓他……」

    話沒說完,許太太的粉拳已經雨點兒搬落在男人背上。

    「壞蛋,壞死了!你TM是想批發你老婆吧?你個王八蛋,就會出餿主意,

    我差點兒沒羞死了!」

    「我看你這是要浪死的節奏吧,哪兒還顧得上羞啊?」

    許博邊說邊往門口瞄了一眼,「浪成這樣兒,沒吃啥虧吧?」

    許太太聽了立馬大眼翻白,「老婆都送給人家搞了,你還怕吃虧啊?」

    「嘿嘿……」

    許博憋不住笑,心里實在愛死這個沒羞沒臊的小模樣,慢條斯理的說:「我

    怎么覺得是把勐虎放歸山林,去跟獅子王一較高下呢?」

    「屁!」

    祁婧忍不住口吐芬芳,「你們這些色狼,就盼著女人跟你們一較高下呢吧?

    一肚子壞水兒,害得我吃了大虧……」

    「咋了?」

    許博一聽來了精神,撐起上身。

    祁婧雙手勾著男人脖子,大眼睛眨巴兩下,嘟著嘴說:「本來是想著按你教

    的,等他主動提起話頭兒,可是……我從窗戶里看見你了……」

    「看見我咋了?」

    「看見你,我也不知道怎么,膽兒就大了……」

    許太太的臉蛋兒越來越紅。

    「嗯……」

    「膽兒大了然后……然后我就跟他打了個賭!」

    許太太邊說邊賊著男人的臉色,語氣越發興奮,聲音居然微微帶著顫抖:「

    我把他推到桌邊兒,捉住了他的……家伙。然后我說,要是你能堅持十分鐘不射

    ,就全聽你的……」

    「沃cao,十分鐘?這可有難度!」

    許博脫口而出,自己也沒意識到究竟該站在哪邊兒。

    祁婧聽了委屈的噘噘嘴,「你們男人不都挺愛來勁的嗎?」

    這話說的一點兒沒錯,此時此刻,許大將軍都已經頂盔掛甲,整裝待發了,

    奈何軍令遲遲未到。

    許博打量著嬌妻無聲而邪惡的笑著,「然后呢?」

    「然后,我嘴巴給他親了,奶子也給他摸了,擼了半天還……還那么硬,就

    是不射。眼看著時間快到了,我就……我就用嘴……」

    「沃cao……」

    許大將軍一個鯉魚打挺,差點兒把內褲頂破,「然后呢?」

    「然后他一下就受不了了……一跳一跳的要射……還說……還說……」

    「要你吃下去?」

    許博接過下茬,尾椎骨一陣發麻。

    「嗯……」

    那一聲細弱蚊蚋的應承宛若吐露的芬芳,許博盯著她的嘴巴,「那你……」

    「我聽他說……什么都肯聽我的,就……就吃了……」

    祁婧磕磕絆絆的說完,怯生生的抬起大眼睛,嘴巴已經被深深的吻住。

    是TM想嘗嘗殘精的腥味兒么?祁婧的嘴巴依舊唇軟舌香,早沒了任何可疑

    的味道。

    許博也說不清為什么一聽到這些會這么興奮,就是覺得身下的人兒無比的可

    愛。

    許大將軍隔著好幾次布料狠狠抵住那個銷魂洞口,都能感受到那里傳來的濕

    熱氣息。

    那本就sao浪難耐的身子經此一吻,更像擰成了一根藤,又像化作了一灘水,

    纏著男人求索,引著男人墮落。

    「老公,你說我是不是太sao了?」

    「我喜歡你sao!」

    「都是你慣的,一想到你就在窗戶外頭,我就什么都敢干了似的……」

    許太太的氣息越來越熱,越來越急促。

    「老公,我喜歡你在那兒,你要永遠都在那兒,你在那兒我就sao給你看!我

    喜歡sao給你看,你看不見我就講給你聽……他的……是彎的,特別硬,那個頭可

    大了,比你的大好多……」

    這氣喘吁吁

    的告白,每個字都是燙的,聽得許博一陣血脈賁張,兩下解開了

    腰帶,掏出了許大將軍。

    祁婧見狀兩眼放光,屁股一抬,把裙子擼到了腰上,還沒來得及脫下褲襪,

    只聽「嗤」

    的一聲,已經被男人的大手扯了個窟窿。

    許博撥開丁字褲,滑熘熘的yin水沾了一手。

    在那狹長的花瓣間稍一勾撩,祁婧的屁股竟跟著指尖兒顛了起來,咬著牙直

    哼哼。

    許博也不廢話,挺著家伙就往那銷魂洞湊了上去……「許博……」

    門外李曼楨的一句呼喚彷佛一支利箭,把兩個發情中的sao蛤蟆釘在了床上。

    「祁婧,開飯了!」

    兩人的身體在對望中凝固成鋼水澆鑄的凋塑,目光幾欲殺人。

    如果不是芳姐也在,拉她入伙就是頃刻間的事,還吃你妹的飯!!!無奈…

    …「你們先吃,我還在喂淘淘……」

    許太太回答得感天動地母愛泛濫,眼睛里卻蕩漾著哀怨。

    目送著男人起身收拾衣褲,自己懶洋洋的爬起來望向小床。

    那個小王八蛋早就醒了,正巴巴的歪著腦袋往大床上看……許博等祁婧抱起

    淘淘才開門出去。

    正好碰上芳姐站在門口,拿著個紅包遞到他手里。

    「許博,你看我,也沒帶什么見面禮,這個你收下。我還沒見過你家寶貝兒

    呢!」

    說著話,錯身進了臥室。

    「那我替淘淘謝謝芳姨媽啦!」

    許博捏了捏紅包,厚度可觀。

    正納悶兒她怎么這么方便的找到個紅包,抬眼一撩餐桌前忙活的李曼楨,瞬

    間懂了。

    當即走到門口的大衣架前,拿起她的手包,把紅包塞了進去。

    李曼楨見狀連忙過來阻止,被許博抓住手腕。

    「那是給淘淘的……」

    阿楨姐慌忙縮手,緊張的瞥了一眼臥室。

    「知道,心意我領了。」

    許博跟她回到餐廳,壓低聲音說:「沒讓你為難吧?是祁婧臨時叫來的,也

    沒跟我打招呼。」

    「知道……」

    李曼楨似乎自嘲的笑了笑,卻不看男人,抬手擦了下眼角,好像還在為剛才

    掉眼淚難為情,嘴里嘟噥的卻是:「反正你什么話都跟她說。」

    話語里這一絲澹澹的幽怨把許博逗笑了。

    「她的事我也沒瞞著你嘛!」

    借著分筷子貼近她耳邊,「她就是說干就干的性子,心是好心。」

    李曼楨被呵得縮了縮脖子,濃睫低垂的「嗯」

    了一聲,躲開了男人。

    「也不分個時候,說干就干……」

    阿楨姐不但神色如常,還學會斗嘴了,這實在讓許博有點兒山花爛漫心歡喜。

    也顧不得臉紅,伸胳膊就摟住了她的腰肢。

    李曼楨嚇得呼吸都亂了,連忙轉身捉住男人胳膊,強行安頓在椅子上,狠狠

    橫了一眼。

    許博坐在椅子里,笑嘻嘻的打量她。

    每個熟練的動作里都不難發現,她的心情格外的輕松自在。

    這足以說明,姐妹倆已然盡釋前嫌,重歸于好了。

    許太太沒捅婁子,許先生也就沒必要再婆婆mama的多問了。

    剛被撩起的yuhuo將熄未熄,不由想到芳姐和小毛突破禁忌的關系。

    望著李曼楨白里透紅的臉蛋兒,心中一嘆:「我們許太太那點兒事就把你嚇

    壞了么?將來等著你的還要更驚悚呢!」

    時間不長,許太太和芳姐有說有笑的從臥室出來,四個人開始吃飯。

    席間,芳姐徹底打破了許博既有的刻板印象,不但跟jiejie親密無間,更跟小

    夫妻兩個有說有笑,根本不是個古板無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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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個人把一頓飯吃得其樂融融,賓主盡歡。

    飯后,沒多少時間耽擱,許博開車送兩位美女回去上班。

    目送芳姐走向辦公大樓之后,許太太從后座轉移到了副駕駛,利落的系好安

    全帶,一把薅住男人的胳膊。

    許博一邊發動車子,一邊瞄了老婆一眼,半開玩笑的說:「要不咱們也找個

    地方?」

    這句臺詞自然是經「麗麗姐」

    轉述過的——加繆的金句。

    果然立即惹來一顆小拳頭狠狠砸在他肩膀上。

    忍痛再看佳人,小臉紅撲撲的望著前方不說話。

    這會兒去上班,下了班她就直接去愛都參加同事聚會了。

    在這臨陣之前最后的沉默里,毋庸置疑,兩人都在想著一個人,一件事。

    聚會上有什么安排,期間會發生什么,都是未知數。

    然而,傻瓜都明白,那個人一定會讓那件事變得非常確

    定!轉過兩個路口,

    許太太的身子靠了過來,抱住許博的胳膊。

    小腦袋靠到他肩膀上,還是沒說話。

    那手指間的力度告訴他,她已經開始緊張了。

    第一次嘗試打獵,是老公親自扶上馬背的,還是在自家的草場上。

    這回要獨自闖蕩了,難免底氣不足。

    許博想了半天安慰之詞,都覺得軟吧啦幾的不提氣,正想著另辟蹊徑,支架

    上的手機響了。

    亮起的屏幕上顯示著兩個人都熟悉的名字——程歸雁。

    當著老婆的面兒,這個電話可不好接,許博嘿然一笑,沒找藍牙耳機,直接

    開了免提。

    「許博?」

    「你好雁姐,我在開車,可能有點兒吵。」

    「哦,那不影響你吧?」

    「沒事兒,你說。」

    「晚上……能不能出來坐坐?我有話跟你說……」

    「哦……」

    這下許博遲疑了。

    時間雖然有,可今晚這么嚴峻的外交形勢,恐怕誰的話也沒法用心聽了。

    正想找個理由改日再約,耳邊悄聲傳來一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