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6
書迷正在閱讀:女生寢室(第一部)、洛兒的緊縛之旅、十五年、秘密女友備忘錄之培訓同居篇、桃色沙灘(全)、紅塵都市-第一部、平安傳(校對全本+隱藏)、基圍絲特的真實經歷、把同學變成了自己的meimei、穿越家有兒女之成為劉星(第一部)全
根本就看不出來。 根據紅姑的說法,女人要學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因為如果一個女人時刻盯著一個男人,最后的結果絕對不是把男人真的釘在了自己身旁,往往是男人為了躲避無處不在的目光,另筑小窩。 可如果一個男人時刻盯著一個女人呢?紅姑被我問得愣了好一會才說:“女人應該偷著笑,這樣他就沒有時間看別的女人了。”我很是郁悶,不公平,太不公平。 晚上我把紅姑告訴我的話,互換了一下男女說給霍去病聽,“男人要學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要老是盯著一個女人。如果一直盯著她,結果絕對不是……”充分暗示他應該審視一下自己最近的行為。 他正在幾案前看匈奴的地圖,聽完后,頭未抬地淡淡說:“沒有人會不要命,我也不會給你機會。” 我氣得“哼”了一聲,左看右看,前看后看,屋子內走到屋子外,屋子外走到屋子內,還是找不到可以在他允許范圍內玩的東西,他嘆口氣,撐著頭看向我,“真這么無聊嗎?” 我癟著嘴點點頭,“身邊的丫頭都被陳叔訓過話,現在一個兩個都看著我,什么都不肯陪我做,以前可以和輕舞或者心硯她們一起踢毽子、打秋千、點新娘、捉迷藏、摸瞎子,還可以和你出去騎馬打獵爬山,現在什么都不能做,看書也不能多看,說什么孕中看書傷眼睛,針線也不能動,你說我能做什么?” 他納悶地說:“好像的確是什么都不能做了,那別人是怎么過來的?” “你請的婆子說,待產就是女人最重要和最應該做的事情,還需要做什么?當然是多吃、多睡、多休息,專心把肚子養得大起來,然后生孩子。”我雙手在肚子上比畫著一個凸起的大球形狀。 他聽得笑起來,招手讓我過去,攬著我坐到他腿上,“我不知道你這么無聊,以后我會多抽時間陪你的。嗯……”他想了一瞬,“這樣吧!你讀過不少兵書,我倒是很少看兵書,我們就在這沙盤上論論兵,各自占據一方地盤,然后彼此進攻。” 我心中本來的郁氣一下全消散開,笑拍著手,“只這樣還不夠刺激,我們再下賭注。”他下巴在我額頭上蹭著,“都依你。你把你的生意賣掉后究竟有多少身家?全輸光了可不要哭。” 我笑著說:“別以為匈奴人把你視為不敗的戰神,你就一定能贏我。一則匈奴人可沒有我了解你;二則,我們以匈奴人的地域為圖作戰,我對地形、氣候的熟悉和了解,你絕對望塵莫及;三則,別忘了趙括的例子,紙上談兵和實際作戰畢竟兩回事,否則也不會一代名將趙奢居然說不過繡花枕頭的兒子。” 他神情一下嚴肅起來,“最后一個因由倒罷了,趙奢當年雖被趙括說得大敗,可依舊明白自己的兒子根本打不贏他。不管結果如何,我心中自會明白到底誰勝誰負。前兩個因由卻的確有道理。”他把我的雙手攏在他的手心里,在我耳側低低道,“這世上只有你,我從沒有打算提防過,甚至一開始就盼著你能走進我心中。說來也奇怪,從小出入宮廷,我其實是一個戒心很重的人,可卻就是知道你值得我用心去換,而我的直覺沒有錯。” 我鼻子一下酸起來,側頭在他臉上印了一吻,倚在他肩頭沉默了一會兒,方笑問:“你這好像也算是攻心之策,居然還未開戰,就開始軟化敵人的斗志,想讓我待會兒手軟嗎?” 他大笑起來,“你這算不算是預留退路?過會兒即使輸了,也可以說一句不愿下殺手而已,博個仁義的名聲,為下次再戰留下資本。” 兩只狐貍都笑得一臉無害,赤誠坦蕩的樣子。我隨手抽了一張白絹,提筆寫下賭注,去病看了一眼,笑著在一旁寫了一個兩倍的賭注。 匈奴主力雖遠逃漠北,但仍未放棄對漢朝邊境的掠奪。秋末時,匈奴騎兵萬余人突入定襄、右北平地區,殺掠漢朝邊民一千多人。劉徹經過鄭重考慮,最終決定派大軍遠征漠北,徹底消滅匈奴軍隊。 霍去病越發忙碌,但不管再忙他總是盡可能多地抽出時間陪我,如果能在府邸中談論的事情,他也盡可能在府中辦公,他手下的一干從將成了霍府的常客。 我身形還未顯,府中除了貼身服侍的三四個可靠的婆婦丫頭,其他人都不知道我已有身孕。年關將近,去病因為別有喜事,所以吩咐下去一定要好好慶祝,人人都封了重賞,整個府里喜氣洋洋,小廝丫頭們興沖沖地忙著布置裝飾府邸,出出進進,煞是熱鬧。 我和霍去病沙盤論戰的游戲也很是有趣,我當時只記得說自己了解他,可卻忘記了他又何嘗不了解我,我并沒有占到什么優勢,十盤里七八盤都輸給了他,若是真到了戰場上,再加上他的氣勢,肯定是通盤皆輸。 后來我心中一動,不把自己想成自己,而是把自己想做伊稚斜,處處細心揣摩每一個兵力,伊稚斜會如何分配如何使用,又利用自己對地勢和天氣的熟悉,想方設法牽制消耗霍去病的兵力,反倒讓霍去病頻頻點頭贊許。 兩人在一個小小的沙盤上縱橫千里,幾乎打遍了整個匈奴帝國。漢朝繪制的地圖多有偏差,每一次論戰完后,我都把有偏差的地方仔細告訴霍去病,他也極其好學,常常反復求證,一遍遍詢問當地的氣候風土人情,直到爛熟于胸方作罷。 外面的那幫文人只看到去病一連串的勝利,可他私下做的這些工夫又有幾個人知道?從李廣到公孫敖,別的將軍一領兵就迷路,可去病常常孤軍深入,一個人帶著兵就可以在匈奴的地盤上縱橫自如,攻其不備。一個生長于長安城的漢人要對西域和匈奴各國的地形都熟悉,又要花費多少心血和努力? 霍去病陪著我看下人掛燈籠,我笑指了指燈籠上的字,“你好像已經把府邸輸給我了吧?那個霍字是不是該改成金字呀?” 他笑著從后面抱住我,下巴搭在我的脖子上蹭著,心不在焉地說:“可以呀!索性把府門前的牌匾也都換了,改成金府。你的錢也輸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錢可夠養活一府的人?” 一旁的下人都低頭的專心低頭,抬頭的專心抬頭,目光堅定地盯著某一點,仿佛只顧著干活,任何事情沒有看到。 我如今的臉皮早被霍去病訓練得厚了不少,尤其在這府中,更是已經習慣了他的摟摟抱抱。這個人想做的事情,絕不會因為別人在或不在而稍生顧忌。我拽開他的手,抿著唇笑,“以后霍府的人一出府就能被立即認出來。” 他漫不經心地問:“為何?” 我扭身對著他,學著幾個下人的樣子,把眼珠子對到一起,直直盯著某一點,“一個兩個都成了對眼,這還不是明顯的標記?” 他掃了一眼一旁干活的下人,又看看我,擰著我的鼻子,在我眼睛上親了一下,忍俊不禁,“你別也學成對眼了。” 陳安康和趙破奴談笑而來,恰撞見這一幕。陳安康估計早聽聞過不少我和霍去病的事情,承受能力明顯高于一旁的趙破奴,雖笑得有些假,可面色依舊正常。趙破奴卻是低頭盯著自己的鞋尖,我看到他的樣子,本來的幾分不好意思蕩然無存,只低低說了句:“又來一個對眼。”再忍不住笑,草草回了他們一禮,一面笑著一面急急走開,身后霍去病也是壓著聲音直笑,一連咳嗽了好幾聲才道:“他們已經都在書房等著了,我們過去吧!” 元狩四年,夏初。一個剛入夏就已經開始暴熱的夏天。 大漢的整個朝堂都彌漫著直搗匈奴巢xue的氣勢。所有武將,不管年紀大小,不管官階高低,人人都奮勇爭先,希望有幸參加漢朝史上迄今為止最大、最遠的一次戰爭,為整個大漢帝國的輝煌,也為在青史上留下自己的姓名。 劉徹經過仔細斟酌,決定發兵三十萬,遠出塞外徹底瓦解匈奴單于和左賢王的兵力。任命衛青和霍去病為統帥,各自將領五萬兵馬,分兩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