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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前馳過,一眼掃到馬臀上打著的一個蒼狼烙印,只覺眼熟,一時卻想不起來何處見過。日“咦”了一聲,“怎么在長安也能看到蒼狼印?” 我不禁好奇地問:“你也見過?我也覺得眼熟。” 日舌頭有些大,字語不清地說:“這是西域的一個神秘幫派,已經有七八十年的歷史,有傳聞說其實就是西域歷史上最厲害的一幫沙盜的化身,也有說不是,因為有人親眼見蒼狼印的人殺過正在追殺漢朝商人的沙盜,還從沙盜手中救過西域匈奴的商人。眾說紛紜,究竟何等來歷沒有幾個人能說清楚,但蒼狼印所過之處,西域不管富豪權貴還是平民百姓、江湖客都會避讓,可見他們在西域的勢力。” 我“啊”了一聲,驀地想起在何處見過這個印記。當日我請李誠去隴西城中吃雞時,曾見過這個印記,小二還說他們正在找一個年輕姑娘。可當時我就是因為覺得眼熟,所以多看了兩眼,之前我應該也見過…… 冷風吹得酒氣上涌,日跌跌撞撞地爬上馬車,霍去病的身子也越發搖晃,我再顧不上胡思亂想,先扶住了霍去病。 目送日的馬車離去,一側身卻看見李廣利騎在馬上遙遙看著這邊,霍去病此時正攬著我的腰,頭搭在我的肩上犯酒暈。 我無可奈何地輕嘆一聲,攙扶著霍去病轉身回去,只希望李廣利不會把這一幕告訴李妍,否則以李妍的心思細密,不知道會生出什么事情來。 在園子中走了一段路,心頭忽然一震,蒼狼印、沙盜?九爺說過他的祖父曾是沙盜首領。幾幅畫面快速掠過心頭,我終于想起來我在何處次見過這個印記了。月牙泉邊初相逢時,石謹言還曾指著這個印記斥責過我,難怪我下意識地總對這個印記很是留意。 那當時在隴西酒店聽到他們尋找的年輕姑娘是……是我嗎?九爺那個時候就已經在尋我?如果他當時就能找到我,那一切又會怎么樣?我們竟然曾經離得那么近過,近得只是一個窗里一個窗外,隔窗相望,可終究卻擦肩而過。 “玉兒,好渴!”霍去病喃喃叫道,我立即收回心神,扶著他加快了腳步,“馬上就到了,你想喝什么?要煮杯新茶,還是用一些冰在地窖中的果子煮汁?” 心思百轉,最后還是沒有去石府給爺爺拜年,只派人送了禮物過去。霍去病長輩多,大清早就出門去拜年。我一個人坐著無聊,想著霍去病幾日前無意看到紅姑在繡香囊,隨口逗我,說什么我們也算私訂終身,讓我給他繡一個香囊算信物。我沒有在這些事情上花過工夫,但閑著也是閑著,就試試吧!想著他意外看到香囊的笑,心里也透出喜悅來。 找了各色絲線,又問紅姑要花樣子,紅姑翻找了半晌,才給我送來一個花樣子,是一對并蒂雙舞的金銀花,一金一白,線條簡單,卻風姿動人。紅姑看我盯著花樣子怔怔發呆,笑道:“有心給你找個別的,可是都不好繡,就這個配色簡單,樣子簡單,還好看,適合你這沒什么繡功的。我可是費了不少心才挑到這個,你要不滿意,我也沒更好的,只能改天請人給你現繪。” 我搖了下頭,“不用了,就這個吧!”繃好竹圈子,穿好針線,紅姑在一旁教了一會兒后,看我基本已經上手,留我一個人慢慢繡,自己去忙別的事情。 臨窗而坐,低頭繡一會,再仰頭休息一陣。院外的梅花香隨風而進,甚是好聞。偶有幾聲隱隱地爆竹響,剛開始還老被驚著,待心思慢慢沉入一針一線中,也不怎么聽得見。 “看見小玉拿針線可真是稀罕事情。”天照的聲音突然響在耳邊,我立即抬頭望去,看見九爺的一瞬,手中的針不知怎的就刺進了指頭中,心立即一抽。我微微笑著,不動聲色地把針拔了出來,“九爺、石三哥新年好。” 九爺凝視著我手中的繡花繃子一言不發,天照看看九爺,又看看我,“你不請我們進去坐一下嗎?就打算這么和我們隔窗說話?” 我這才反應過來,忙擱下手中的東西,笑道:“快請進。” 天照坐到桌前,也沒有等我招呼,自己就拿起桌上的茶壺斟了一杯茶。九爺卻推著輪椅到榻旁,拿起了我的繡繃子,我要搶,卻已來不及。他看到花樣子,猛地抬頭盯向我,“你……你是給自己繡的嗎?” 我沉默著沒有回答,他臉上的血色漸漸褪去,眼中諸般情緒,低頭看著才繡了一點的金花,嘴邊浮了一絲慘淡的笑。 他忽地看見絲綢一角處的一抹血紅,愣了一瞬,手指輕摸過那處血跡,臉色又慢慢恢復了幾分,抬頭盯向我,眼光炯炯,“指頭還在流血嗎?給我看一下。”一面說著,一面推著輪椅就要過來,我忙退后幾步,把手藏在身后,“只留了那么幾滴血,沒什么大不了的。” 他笑著把繡花繃子放回榻上,“我正想要一個香囊,難得你愿意拿針線,有空時幫我繡一個。” 我裝作沒有聽見他的話,“要喝茶嗎?” 九爺道:“不用了,我們來看看你,稍坐一下就走,另外幫小風的爺爺傳個話,多謝你的禮品,讓你有時間去看看他。” 我輕輕“嗯”了一聲,九爺笑著,似真似假地說:“如果你是因為我不肯去石府,我可以事先回避。” 送走九爺和天照,人卻再沒有精神繡花,趴在窗臺上,腦中一片空白。 窗角處落了些許灰塵,不禁伸手抹了一下,灰塵立即就被擦干凈。我苦嘆著想,如果我的心也可以像這樣,決定留下誰就留下誰,把另一個徹底抹去,該多好!我可以盡力約束自己的行為,可心,原來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它喜歡上一個人時,不會征詢你的同意;而何時才能忘記,也不會告訴你。 天照匆匆走進院子,我詫異地看向他身后,他道:“九爺沒有來,也不知道我過來。” 我緩緩站起身,“你要說什么?如果是想勸我的話,就不要講了。” 天照道:“我沒有想勸你什么,當年你如何對九爺我們都看在眼里,今日不管你怎么選擇,我們都不會有怨言,只能說九爺沒福。我來,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你應該知道的事情。你可知道,你離開長安城的當天,九爺就開始找你?” 我又是酸楚又是悵然,“以前不知道,前兩天知道了,我曾見過蒼狼印,九爺是派他們找我的嗎?” 天照點了下頭,“當時何止蒼狼印在找你,西域的殺手組織,大漠里的沙盜,甚至樓蘭、龜茲等國的王室都在幫忙尋找,可你卻徹底失蹤了。” 我苦笑起來,你們怎么都不可能想到我竟然被抓到大漢朝的軍營里當兵去了,我壓根就沒有去西域,倒是跟著軍隊去了趟匈奴;你們在西域有再多的人手,又怎么能找得到一個沒有在西域的人?那封留給霍去病的信誤導了九爺。 天照道:“你出長安城后的一路行蹤,我們都查到了,可查到涼州客棧,線索一下就斷了,四處詢問打聽都沒有任何消息。九爺為此特地上霍府求見霍府管家,九爺從沒有求過任何人,就是當年石舫境況那么慘,九爺也沒有去哀求過漢朝天子,一個還算他舅父的人。可他次求的人居然是霍府的一個管家。九爺問陳管家霍將軍是否找過你,求陳管家如果霍將軍找到你,務必告訴他一聲你的行蹤,或者如果你不愿意讓他知道,也請務必轉告你他愿意陪你賞花,不管多久他都會一直等你回來。”天照冷哼一聲,“你可猜到霍府的管家如何回答的九爺?我不想再重復當日的羞辱了,那樣的羞辱這輩子受了三次已是足夠。” 當日在隴西軍營,隔簾聽到的話語今日終于明白了,也明白為何聽著聽著那個兵士的聲音就突然小得我聽不見,霍去病肯定是示意他噤聲了。 “后來霍將軍回長安后,九爺又去見了一次霍將軍,霍將軍對九爺倒很是客氣,但問起你的行蹤時,霍將軍卻只說不知道。九爺是朗月清風般的人,行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