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魔王見聞錄(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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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的地改封給你。這里要搬走三家,剩下兩家可以略微擴大一些自己的地盤,留下來保本吧。還有兩家必須跟著我去萊頓,作為開拓貴族,重新發(fā)展也為我壓制萊頓。」 「我想考慮一下。」 「應該的,我不會改變我的計劃,我希望你能盡快給我答復。」 埃利諾拿出一封信在雅各布面前晃了晃。 「他同意了,也做好了安排,半個月前不就帶著隊伍去北方了嗎。」 「所以你早就偷偷地和很多大貴族談攏了?」 埃利諾得意地翹起腳。 「那是當然,你可以當我是個莽夫,不懂那些,奧菲利亞她不懂么?」 雅各布似乎有點頭大于埃利諾的自信,難道他沒發(fā)現(xiàn)他也是奧菲利亞的提線木偶嗎?「我就算再好說話,你真以為我會吞忍一個老頭子在大會上舉著拐杖敲我么?「「那也是……安排的?」 「是人都有從眾的心理,需要一個帶頭者不是么,與其費盡心思去猜誰帶的頭,不如自己搞一個帶頭人出來把控局勢。」 「你這樣,那些做大的貴族會更難纏。」 「這就是你的格局問題了雅各布。你似乎忘了我們很快要并入威廉斯,他們現(xiàn)在再怎么成長,到后面面對威廉斯的那些貴族,也是不夠看的,你的目光過分局限在一個小小的公國里。」 聽到埃利諾和自己說格局雅各布有點無力吐槽,但是大公就是大公,自己再怎么說也只是個豐相。 「啊,對對對……」 「我看你很言不由衷啊。」 埃利諾拍了拍雅各布的肩膀,然后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他。 「一旦開始計劃就沒有回頭路了,這一次如果勝利,那么拿下整個東部王國就只是時間問題,我要你盡最大的努力來幫助我,還有對我無條件的信任。」 雅各布則擺了擺手。 「講道理我可沒辦法無條件信任你,畢竟咱們不是相識多年的老友你對我也沒什么知遇之恩,不過我會盡我所能來為你提供支持,畢竟這是我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 到現(xiàn)在雅各布還沒想明白埃利諾這個仗準備怎么打,而且這一次很奇怪,埃利諾沒有帶海蒂來前線,甚至南妮也用身體不適的理由沒有跟隨法師團來前線。 *********戰(zhàn)爭在八月的末尾爆發(fā)了,萊頓的總指揮官安迪已經(jīng)嚴陣以待很久了,終于聽到了迪亞入侵的消息,他算是松了一口氣,該來的總算是來了,短暫的失神以后他又下令一切按照原定計劃施行。 幾個月在邊境安迪不斷的打造防線和堡壘。 他研究過迪亞的戰(zhàn)例,得出的結(jié)論是迪亞這個公國的確應該說是埃利諾這個人建立起來的,戰(zhàn)斗的方式也通常是以高端戰(zhàn)力打開局面,然后大部隊跟上,這種戰(zhàn)法的局限性就在于只能出其不意,而且一旦高端戰(zhàn)力被針對或者直接被消滅,那么剩下的部隊基本就會潰散。 所以安迪已經(jīng)在前線做了很多的陷阱,按照他的想法這種滅國之戰(zhàn)埃利諾一定會出現(xiàn),并且擔任主攻,畢竟他建立這個公國只有數(shù)月,內(nèi)部并不能說很穩(wěn)定,大多數(shù)的貴族恐怕并不真心實意地臣服,而且最近還得到了迪亞內(nèi)部貴族不太穩(wěn)定的傳言,那么這位大公如果想在戰(zhàn)場上有所建樹,就必須親自上,而事實卻讓他大跌眼鏡。 「埃利諾他在哪?」 雅各布打算找埃利諾問問,已經(jīng)開展一周了,這是在打仗?還是在野營?「大公他,說有事出去轉(zhuǎn)轉(zhuǎn),順帶正偵查一下敵情。」 小馬迪看著怒氣沖沖的雅各布有點害怕,但是作為埃利諾的跟班又不能不出面接待。 「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和紅葉一起么!」 「情報部長好像……」 「找不到她人就是一起去了,他哪里是去偵查敵情,是他媽在偷情!偷情!帶著軍隊出來不是燒糧食和物資的!」 見雅各布罵罵咧咧地走了,馬迪有點無奈地聳了聳肩膀,而一些騎士則對他投以或善意或同情的目光。 「 別聽他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到時候一定會讓他嚇一跳的,繼續(xù)來練劍吧。「「好。」 很多貴族都鉚足了勁準備打進萊頓,也有很多貴族們在等著看埃利諾在萊頓的防線前面碰個頭破血流,而實際上,迪亞的軍隊似乎像是來郊游的,埃利諾壓根沒有真打。 從第一天開始,埃利諾的就讓那些支持他的貴族們弄點部隊撐撐場面,然后在萊頓的遠程攻擊范圍之外慢慢地打擊對方。 迪亞有更多的法師人才,曼德爾在前線指揮著法師們通過遠程手段或者輔助,風系魔法讓迪亞的投石機弩機可以打的更遠,同樣火球或者爆炎術(shù)每天也落在對手的頭上,就是命中率有點慘不忍睹。 不過這種打法依舊讓一線的萊頓人苦不堪言,他們不能真撤走或者就放少數(shù)人觀察,這樣萬一對方真打上來了怎么辦,但是人多了又被對方遠程火力揍,不過非要說損失很大,又不是很大,畢竟法師的遠距離施法也不是不能躲避,只能說是被壓著打,沒什么有效的還擊手段,對于士氣的打擊很嚴重。 迪亞的貴族倒是很喜歡這種打法,畢竟真的強攻,自己的部下會損失很多,反正慢慢打自己也不損失什么。 在戰(zhàn)爭開始了一個星期以后,萊頓開始收縮了防線,作出了一定的調(diào)整,萊頓人后撤,迪亞也不緊不慢地跟上,依舊是不打算強攻,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打法,順帶讓那些貴族的部隊去周邊禍害一下。 其實也沒多少人可以禍害,萊頓人早把邊境的人能撤的都撤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位數(shù)不多的要么就是不肯走的,要么是走不動的,或者消息不靈通的偏遠角落。 在偵查和搜索了一圈以后連村姑都找不到幾個的迪亞人也覺得沒意思,把搜到的萊頓人集中起來讓他們干苦力也就拉倒了,當然如果有需要就讓他們?nèi)ハ臄橙说募浮?/br> 對此萊頓人開始用上了誘敵,故意放棄一些防線,準備引誘迪亞人打進來,然而還是沒什么效果,迪亞人等于在平推,根本不關(guān)注那些放棄的防線,我行我素地接著打。 到九月的中旬,戰(zhàn)爭已經(jīng)進行了大半個月,無論是萊頓還是迪亞的某些人,都開始坐不住了。 「按照現(xiàn)在的進度,萊頓人甚至可以一邊在前面抵抗一邊在后面修建防線!開戰(zhàn)到現(xiàn)在,雙方有損失超過五百人么?你們也是,每天那軟綿綿的攻擊,就不能和以前一樣使用魔法陣直接把對方的防線打下來?」 曼德爾看看雅各布,不說話,心想少死點人不是好事么?況且埃利諾給他們的交代就是讓新人練練手,趕緊把隊伍歷練一下,法師這邊聽埃利諾的又不聽你雅各布的。 最重要一點就是曼德爾這些人在南妮的評價中就是學徒而已,沒有南妮或者雪莉的輔助怎么可能布置出能安全使用的魔法陣,真要隨隨便便他們這些人就能布置出可以摧毀一條防線的魔法陣怕不是這些騎士和貴族要先拿他們開刀。 曼德爾早不愿意聽雅各布在那里念叨了,但是又沒辦法走,只能偶爾點點頭表示自己似乎有在聽,同時也感嘆一下,換做以前自己大概根本不會考慮安全不安全的問題,現(xiàn)在自己大概也是變得有那么點怕死了。 「我不是針對你們,我只是不知道這個仗到底在打什么,這么下去打個一年我們都打不進萊頓,我們的補給根本支持不了那么久……」 曼德爾當然知道這么多部隊在前線消耗極大,雅各布現(xiàn)在神經(jīng)上是繃緊的,所以也只能安慰他兩句。 「你應該相信大公,他說過戰(zhàn)爭會很快結(jié)束,就會結(jié)束。」 「相信他?他現(xiàn)在在和紅葉胡搞!戰(zhàn)時跑出去胡搞!」 曼德爾只能把視線挪開當做沒聽到,說了句還有一些任務要布置就匆匆離開了,自己實在受不了雅各布那種和女人一樣的抱怨,你在那個位置就得承受那些麻煩。 「雅各布知道你就這么跑路了,估計會抓狂吧。」 「抓狂就抓狂別,為了出其不意他必須得忍著,不是你自己說的得把自己人都騙過了才能把敵人也唬住么。話說你這樣真的不疼么?」 埃利諾一直好奇紅葉xiaoxue附近打的環(huán)是干嘛的,所以紅葉也很配合地給他展示了一下,xiaoxue給拉得很開甚至可以直接看到花心,讓埃利諾覺得不是太適應,他覺得把xiaoxue拉這么開,像血盆大口似的,有點惡心。 「哎?你就是想看看?我還以為你想把手插進來呢。」 「不是,把手插進去是個什么cao作?」 「常規(guī)cao作啊,你自己開妓院的沒看人表演過或者玩過么?女人可是連孩子都能生的,放只手進去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吧,就是以后估計你再插進去沒什么感覺了。有專門表演這種的哦。」 埃利諾在腦子里想象了一下,連連搖頭表示不能接受。 「前面要是覺得不夠緊可以插后面嘛,而且后面手也可以插進去哦,只要調(diào)教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埃利諾擺了擺手。 「夠了……」 「嘿嘿,玩法當然不止這些,你稍微等一下。」 紅葉翻了翻自己的包,埃利諾搞不懂紅葉為什么出來辦事會把這種東西都帶上,但是帶都帶了,那體驗一下也不錯。 紅葉翻出來一雙高跟鞋,鐵質(zhì)鞋子與其說是鞋子,埃利諾覺得有點像刑具,的后跟 又高又細,拿出幾根帶環(huán)的鎖鏈,環(huán)套在鞋跟上,另外一端則和紅葉身上穿的環(huán)扣在一起。 「看,還能這么玩。只要我的屁股動作幅度稍微大一點,就會被扯住,很疼。你可以把我雙手綁在背后,然后罰蹲什么的,又或者是可以在下面放一根點燃的蠟燭,被燙得想躲避又被疼痛拉回來,帶上開口器強迫吞咽著主人的棒子,被插到喉嚨的最深處吐都吐不出來,忍著惡心反胃想吐的感覺眼睛里滿是淚水,是不是想想都硬了?」 「額……」 埃利諾感覺自己還真的硬了,但是又覺得這似乎不妥,稍微想了想措辭。 「我喜歡女人是沒錯了,但是我希望女人和我待一起的時候也覺得快樂,而不是畏懼于我的權(quán)勢或者武力什么,要用自己的痛苦來討好我什么的……」 紅葉聽了倒是沒什么想法,對于她來說,見得多了,只是一邊解開鎖鏈一邊繼續(xù)和埃利諾說話。 「希望你將來也能記得自己今天說過的話,在我漫長的生命中,我見識過很多男人,在他們年輕純情的時候比你現(xiàn)在可紳士多了,但是,多半到后來也變成了以玩弄女人為樂的混球。如果你要問剩下的小半怎么了的話,他們年輕的就是就是以虐待女人為樂的惡棍。」 埃利諾感覺這天大概有點熱,要不自己怎么開始流汗了呢。 「其實想想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現(xiàn)在么你還在探索女人的身體,喜歡著她們的外貌,隨著你權(quán)勢的增長,對女人的熟悉,獲得漂亮女人越來越吞易以后,你會覺得一般的玩法開始膩了,需要一些調(diào)味料,隨著調(diào)味料越來越多你的口味也會越來越挑,如果你的權(quán)勢繼續(xù)增加,會有很多很多的女人開始迎合你的口味,她們會使盡渾身解數(shù)來滿足你的欲望,給你帶來新奇的體驗。」 「就像你今天做得一樣。」 「那是當然了。不過你玩弄我沒什么,畢竟我就是個奴隸,能有什么選擇,被主人賣來賣去,或許有的主人對我還不錯,但是有些主人只想在我身上釋放自己變態(tài)的欲望,時間長了以后自己也認了。大公你見過法拉戴耳環(huán)什么的嗎?」 埃利諾不知道紅葉為什么突然扯到法拉,但是回想了一下的確從沒看到法拉帶什么飾品,所以搖了搖頭。 「對于精靈來說,只有奴隸或者被驅(qū)逐的人,才會不顧自己的身體帶這些東西,更別說這里了。」 紅葉指了指自己耳朵上掛著的葉子形狀的飾品,然后又指了指xiaoxue。 「你又不是純血的精靈……」 「那是當然,我的確血統(tǒng)不純,但是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我的意思是,我已經(jīng)是一個已經(jīng)被馴服了的奴隸,就算rou體上的環(huán)被取下來了,心里的也取不下來……大公你現(xiàn)在還算個溫柔的人,以至于只要女人一賣慘,你就吃這一套,哈哈哈哈哈……」 紅葉說到一半畫風就變了,埃利諾有點生氣到也不好說她什么,畢竟自己的確是這個樣子,只能尷尬地咳嗽了幾聲。 「好啦好啦我的大公,我是奧菲利亞殿下的奴隸,服侍您是自然的事情,畢竟您不可以對她要求太過,而她也知道您身為騎士,體力過人,將來權(quán)勢也會過人,所以把我留在您的身邊,滿足一些您的欲望,哪怕是不那么好的探索欲望,畢竟我就是做這個的,您適當?shù)陌l(fā)泄一下也是好事。所以您看您提要求我有拒絕的時候么,而且每次不都盡心盡力地服侍好您。」 「你為什么是奧菲利亞的奴隸。」 「嗯……威廉斯家族的祖先買下了我,然后傳啊傳的就傳到了皇帝手里,陛下把我交給了奧菲利亞,那我自然是她的奴隸了。從身體到心靈都是主人的。您是主人的丈夫,那自然也就是我大半個主人了。對了,話說您要是有想法的話,我可以化妝成那種各樣的女人,還能模擬出各種神態(tài)言談,雖然可能外貌不如變形術(shù)那么完美,但是也有一番風味哦。」 埃利諾回想了一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好幾個女人了,貌似也沒有哪個女人讓一時半會讓他特別心動以至于有占有的想法。 「你做你自己就好了。」 「過于爛俗,以至于我內(nèi)心毫無波動。講的到挺輕松,做自己真那么吞易的話,怕不是活在天國喲。」 埃利諾有點惱怒給了紅葉兩個板栗,不過紅葉這種厚臉皮直接笑著躲開了,至于屁股上給她來幾下,她能當情趣,所以埃利諾想到了人至賤則無敵。 紅葉還是很會把握節(jié)奏,在嘴上的便宜占得差不多了,就和貓一樣開始發(fā)嗲,然后把埃利諾舔硬濕潤了以后,騎到了埃利諾身上。 「奴隸不會害怕主人打她罵她,知道奴隸最害怕的是什么嗎,主人對她失去興趣,你一句有點惡心會讓奴隸嚇破膽的喲。」 埃利諾是不想去回想那個畫面,就像他不喜歡紅葉用鼻勾一樣,的確那東西會讓臉變形,看起來很可笑,但是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抬起手拍了幾下紅葉的胸部,豐滿又堅挺,手感還是不錯的,紅葉也會配合地發(fā)出兩聲嬌喘。 「你又不是個純性奴,就算不服侍主人你的實力也沒哪個主人說真把你給賣了或者丟了。話說你以前xiaoxue被人那么玩過吧。」 埃利諾做了一個用手的姿勢,紅葉點了點頭。 「不止前面,后面也一樣。」 埃利諾 覺得不可思議,如果說紅葉的xiaoxue以前被手插過,但是他感覺自己插進去也算緊致。 「我cao,那你怎么做到現(xiàn)在還能這么緊的?」 「那是當然大公您的比較大了。」 紅葉咯咯笑著恭維著埃利諾,看埃利諾的眼神又解釋了一下。 「自古以來,普通人家的女人生完孩子身材就沒法看了,xiaoxue大概也會松松垮垮,所以女人為了討男人歡心可是想了很多很多辦法的,皇室在這方面的集大成者。你看奧菲利亞,等她生完孩子,身材可能會開始變得豐滿一些,但是絕對不會走樣,xiaoxue也不會松松垮垮。為此她可要花不少錢來保養(yǎng)自己,你們男人總覺得女人麻煩,女人麻煩還不是為了討好你們。」 「說起來我是有點想念她,她還好嗎?」 「對著騎在你身上的女人說想其他女人,大公您可真是人渣中的極品啊。不是太好,或者說只要您沒到她那里她永遠不可能好,當然她不會和你說。」 埃利諾嘆了口氣,想想也是,奧菲利亞的逼迫不是那種直接的,她不會寫信來哭訴自己遭到了什么不公或者受到了什么委屈,只會幫埃利諾出謀劃策加快進度,從她不擇手段地開始兵行險著也就可以看出,這家伙是真的已經(jīng)很急迫了。 埃利諾翻身起來,把紅葉按在地上,然后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幾巴掌。 「人渣?你這貨教我的東西就沒有好的,上次讓我去和南妮說事然后去和海蒂坦白,結(jié)果呢,受打擊不說還被揍了一頓,你這種戀愛顧問應該直接叉出去喂狗。」 「我說的是一般人,您遇到的都不是一般人,啊……大公麻煩您溫柔點可以嗎?」 被一下子頂?shù)交ㄐ募t葉不僅覺得有點突然也多多少少有點不適。 「不可以,奴隸就得有奴隸的樣子,對于主人的粗暴,應該滿心歡喜地接受!「「這不是……您是大公么,您周圍的女人有點特別,不也是理所應當?shù)膯帷!赶氲竭@里埃利諾覺得也是,自己周邊的女人每一個令人省心的,紅葉相比較而言,到也算不上棘手,所以又給她屁股上拍了幾下。「那啥,以后xiaoxue上的環(huán)去掉,拉扯開難看,而且疼不是么。」 「那紅豆上的呢,掛上鈴鐺說不定晃起來還挺悅耳。」 「額……那邊的就暫時留下吧。」 「人渣。」 隨著啪啪幾聲,紅葉的屁股上又挨了幾下,換來的不過是紅葉肆無忌憚的咯咯笑聲,埃利諾也搞不清自己到底是就喜歡還是討厭這樣的紅葉,只是覺得有這么個人,也不會太無聊。 看著紅葉癱在地上不停地喘息著,埃利諾直接一腳踹在她屁股上。 「裝什么死狗,就你還真能被我干趴下?」 「那么大公,再來一次,我就真變死狗了,你看我都失禁了一次了。」 紅葉趴在地上,稍稍回過頭,看著埃利諾,帶著喘息的緋紅臉龐,身上因為汗水和豐滿所以看起來有那么一點油,加上被潮吹打濕的地面,埃利諾有點心動。 「得干活……」 「反正也是趕路,您騎在馬上都能睡不是么,還是您年紀輕輕就不行了?」 不知道為什么,很簡單的激將法被紅葉用出來埃利諾就是會中招,長得好看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不過先等一下。」 「你別給我玩欲擒故縱那一套,我真有可能揍你。」 紅葉跪在地上翻自己的包,埃利諾以為她又準備翻點什么道具出來。 「你又準備搞什么我沒見過的?」 「有了有了,這個。」 紅葉翻出來一小瓶藥水,打開以后喝了下去。 「稍微等一會,所以先用一會我的胸吧。」 紅葉用胸包裹著埃利諾的棒子揉搓著,胸部很柔軟,怎么看紅葉也不像個武者,只不過埃利諾似乎有一種錯覺,紅葉的胸是不是有點膨脹,隨著rutou開始滴出奶水,紅葉抬起頭。 「我換過形形色色的主人,有好人,但是真的很少,大多數(shù)主人都喜歡在我身上添加一些東西來滿足自己的癖好,比如說大公你不喜歡的xue環(huán)。我不記得哪一任主人喜歡玩這個了,或許有好幾任都喜歡。」 紅葉站起來,擠壓著自己的胸部,乳汁也噴出來,埃利諾用手沾了一點,稍微舔了一下,有淡淡的甜味。 「可以直接喝哦。大公,可以了。」 看起來紅葉喝下去的東西不僅讓她開始產(chǎn)奶,而且有催情的效果,紅葉現(xiàn)在整個人處于亢奮的狀態(tài),迎合著埃利諾的動作,甚至在埃利諾吮吸她胸部的時候會直接高潮,飛濺的乳汁和yin水把兩個人都給弄濕了。 入夜以后兩個人都裸著,衣服掛在火堆旁邊烤著,埃利諾躺在紅葉豐滿的大腿上,是不是張開嘴吃一些她遞過來的食物,沒有酒的話可以直接喝乳汁,按照紅葉的說法睡一覺也就好了,或者拼命地擠,把她當頭奶牛也可以擠干凈。 「說起來,男主人你有什么想在我身上添加的東西么。比如說我的小腹上其實紋過很多任主人的名字,當然換主人的時候會把那一層皮割掉,養(yǎng)好了以后再換上一個名字。」 埃利諾瞥了一眼紅葉的小腹,現(xiàn)在那里是空白的。 「別賣慘了,還有我又不是狗,非得在你身上標記 點什么來向所有人說明你就是我的東西,那些在你身上做標記的人現(xiàn)在墳頭草多高了,有什么用。」 「哦,那還有個事情,這種產(chǎn)奶的玩法玩過了以后我一段時間可能有點貧血,都說女人的奶是血變的,感受到母愛的偉大了嗎?所以后面的戰(zhàn)斗我就不參加了啊,做一個旁觀者。」 埃利諾捏了下紅葉的腿,倒也沒說什么,畢竟這種偷懶屬于可以吞忍的范疇。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不公,有的人在找事讓自己不無聊,有的人直接在崩潰的邊緣。 「說,大公去哪里了!」 小馬迪現(xiàn)在瑟瑟發(fā)抖,雖然他知道雅各布不過是個文官,說起來就是手無縛雞之力,可能連自己都未必打得過,但是面前臉色陰沉眼睛血紅的雅各布讓他感覺這個天是不是熱得有點過分,以至于他在不停地出汗。 「還……還沒到時間……」 「什么時間!」 隨著嘭的一聲,雅各布直接敲在桌子上,拳頭看起來頭破了,在流血。 「他人不在,他的直屬部隊就留下了一個空殼,沒有人知道他們?nèi)チ四睦铩_@種消息如果在讓貴族們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你來告訴我會發(fā)生什么。今天我這邊已經(jīng)接到了消息,北方的格林王室殘余的軍隊前鋒已經(jīng)入侵了邊境,公國就要遭受兩面夾擊,他在這個時候還在外面鬼混!」 馬迪終究擰不過雅各布,拿出一個信封。 「大公說了,得用您的一滴血開啟,而且看過以后誰也不能說,直接燒掉,本來至少得后天才能給您……」 雅各布拿過信封,皺著眉頭揮了揮手,馬迪如蒙大赦地躲一邊去了,信上寫的什么他是一點都不想知道。 雅各布滴了一滴血在信封上,上面的一張封條隨著雅各布的血掉落下來,抽出里面的文件,沒有什么說辭,也不是什么解釋,而是埃利諾和奧菲利亞的一些書信往來,斷斷續(xù)續(xù)的,雅各布知道這是把一些他可以知道的事情給抽出來讓他看。 上面記錄著埃利諾從和矮人建交開始和奧菲利亞的溝通,矮人地下通道的事情埃利諾一直沒和任何人提過,而大多數(shù)的人類也認為矮人不過是個喜歡挖礦鍛造的種族,只對他們的寶石工藝品和武器盔甲感興趣,根本沒了解過這個種族,所以埃利諾和奧菲利亞的計劃是對矮人的地下通道進行搶修,在確定出口以后通過地下通道把精銳部隊直接偷渡到萊頓王國的內(nèi)部,攻擊對方的物資儲備基地,打下來以后由步兵進行堅守,騎兵則開始sao擾四周造成前線的崩潰和混亂。 當然也不止這一種方案,騎兵從地下通道一路趕去北方,可以在格林王國的背后出來,直接從背后進攻,配合北方的邊境守衛(wèi)直接打垮格林的野戰(zhàn)部隊。 看到這里雅各布終于稍稍安心了點,埃利諾把海蒂和南妮留在后方雖然可以稍稍壓制一下,但是情況糟糕了的話根本是沒可能擋得住的,海蒂就算是條龍在裝備齊全有大量器械的軍團面前也是頂不住的,南妮雖然是古代魔法帝國遺留下的法師但是也沒強到可以揮手摧毀一支軍隊。 所以雅各布一直對于后方的安全很擔憂,現(xiàn)在看到這些文件終于能稍稍安心一些。 「大公有沒有透露他準備先處理哪邊?」 馬迪搖了搖頭,這種事情埃利諾誰都沒講,甚至連他的直屬衛(wèi)隊都不清楚。 「算了,給我弄杯水去。」 雅各布繼續(xù)看信件,看到了埃利諾也對于這種兵行險著的擔憂,和奧菲利亞說明自己的公國內(nèi)部穩(wěn)定性很差的問題,而奧菲利亞也很明白地表明皇室現(xiàn)在的命令已經(jīng)在帝都的一些周邊都快失效了,如果埃利諾不加快一點進度,那么最終奧菲利亞可能得潛逃到迪亞來,然后等著威廉斯換皇帝以后幾年動蕩結(jié)束,最后在威廉斯帝國的威壓下,所有的人都會背叛他們,死路一條。 埃利諾詢問奧菲利亞自己不在的時候國內(nèi)怎么辦時,奧菲利亞寫下了相信雅各布,看到這里,雅各布稍稍抹了抹眼睛。 終究,他從一個被人嫌棄的書呆子,變成了一個可以依賴的對象。 「豐相,水……」 看著馬迪遞過來的一杯水雅各布伸手接過,喝下去,讓他吼得干裂又有點疼的喉嚨好受了一點。 「既然現(xiàn)在只剩下我,就看我能頂多久吧。」*********萊頓王國的總指揮安迪在最初的緊張過后,面臨著迷茫,迪亞入侵這個事情從頭到尾透露著詭異。 迪亞大公埃利諾自從到達了前線以后除了一開始發(fā)表了開戰(zhàn)宣言以后就沒出現(xiàn)在前線。 開戰(zhàn)到現(xiàn)在安迪更看不懂了,迪亞這是弄這么大一支軍隊來給他的法師們熟悉戰(zhàn)場嗎?每天都是遠程攻擊,造成的傷亡也有限,一開始軍隊的士氣還因為這種被動挨打有點低落,安迪很快采用了輪換制度,現(xiàn)在前線的部隊基本都已經(jīng)習慣了。 從一些小隊偶爾偷偷越境抓到的一些士兵那里得到的情報是這位迪亞大公很久沒露面了,現(xiàn)在是迪亞的豐相雅各布在前面支撐著,問題是這位豐相根本不是一個懂軍事的,而是一個行政官員。 當然一些被他們抓住的落單小兵也不可能知道很多,考慮到迪亞大公的行事方式,安迪覺得這位大公很可能給他來個驚喜,下令前線全面戒嚴,包括后方都提高了警惕。 但是這種戒嚴也不可能一直搞,左等右等什么都沒等到,下面的士兵早就開始懶散了。 安迪開始有些懷疑迪亞戰(zhàn)爭的目的了,最近得到了一點消息迪亞的北方格林王室在反攻,盡管安迪下令封鎖消息不知道為什么這些消息還是流傳了出去,現(xiàn)在萊頓全軍可以說是籠罩在已經(jīng)勝利的氛圍里,大量的參謀將領(lǐng)和貴族甚至開始向安迪進言迪亞大公應該根本不在前線回北方去抵御格林的反攻,他們是時候應該參與進去分一杯羹。 只是安迪不安的感覺卻越來越重了,一切都沒問題,前方?jīng)]有受到突襲,后方穩(wěn)定,敵人看樣子也沒個打仗的模樣,自己是不是高估了這位大公?「馬上就要開始秋收了,一些征召的民兵有些,情緒上的不穩(wěn)定。」 「不可能這時候放他們離開,迪亞的人又沒退走。」 「可他們也不在進攻,就這么耗著,他們的糧食比我們只少不多,耗得過我們?」 安迪召集幕僚和將領(lǐng)們商討著,畢竟現(xiàn)在詭異的情況大家都有點坐不住,聽到迪亞耗糧食都耗不過他們安迪敲了敲桌子,會議室安靜了下來。 「我判斷迪亞會入侵的一個重要依據(jù)就是他們?nèi)奔Z,所以只有向南邊進攻以尋求足夠的糧食挨過這個冬季,所以他們沒道理弄這么多人在這里消耗糧食。」 「會不會,迪亞大公的計劃是引誘北方的格林王室殘余進攻,格林才是最終目標?」 「有這種可能。」 隨著討論開始氣氛活躍了起來,大多數(shù)人認為迪亞是現(xiàn)在害怕萊頓進攻,所以先擺出一副進攻的態(tài)勢,實際上兵力拙荊見肘,這就是為什么這個仗到現(xiàn)在打的有點不像話的原因。 「即便要在這場戰(zhàn)爭中分一杯羹,我們也需要更多的情報,派出更多的情報人員吧。」 「統(tǒng)帥,那個,我有一點點不成熟的意見……」 安迪看向坐在末位舉起手的一個小年輕。 「這里哪輪得到你一個書記員發(fā)言?」 「讓他說說吧,你有什么想法。」 「是這樣啊統(tǒng)帥,我很好奇,既然我們對于對方的情報了解得并不充分,或者說有限,那么格林入侵這個事情是怎么會這么簡單地傳到我們這邊來的呢,而且大概是一周前吧,那時候格林剛剛?cè)肭值蟻喌倪吘嘲伞8窳謩側(cè)肭值蟻喌倪吘尺@件事就傳到我們這邊了,而且傳得人盡皆知,是不是有點奇怪?」 一下子整個會議室的氣氛到達了冰點,所有的人都在心里問自己,是啊,一直以來迪亞那邊的情報工作都做得比自己好,對于迪亞他們知道的情報都是有限的,那么這種格林入侵,迪亞內(nèi)部不穩(wěn)的情報是怎么突然一下子整個萊頓軍就全知道的。 「會不會,他們有貴族試圖,向我們投降以保證自己的領(lǐng)地……」 「那到今天怎么還沒有人來聯(lián)系我們?」 安迪一揮手。 「下令全軍緊急戒嚴!快馬通知后方所有的預備隊倉庫戒嚴!」 萊頓軍的信使剛派出去的不到半天,后方的信使就進入了大營,一份緊急軍情遞到了安迪的手中,顫抖著拆開信封,掃了一眼,安迪差點沒有站穩(wěn),副官扶了他一下才站住。 「完了,全完了……埃利諾·迪亞帥軍占領(lǐng)了薩里亞堡!」 這個話一出來整個萊頓軍的指揮層也嘩然了。 薩里亞堡在萊頓到不是什么關(guān)隘或者重要的交通樞紐,這地方是出于一條交通線的旁邊,但是可以用一個詞來評價,易守難攻,所以這里被當作前線的物資存放點。 「怎么可能?這不可能!」 「趕緊派出騎兵偵查并且奪回薩里亞堡才是當務之急。」 「別開玩笑了!怎么奪回,騎兵輕裝他們把城門一關(guān)怎么打,要調(diào)集大軍的話就得把前線的各種器械全部拆解運輸,還要抽走大量的步兵,這樣我們奪回薩里亞堡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完成……」 「他們攻城難道就沒有任何代價的么?他們怎么打下的薩里亞堡!」 隨著越來越多后方的信息傳過來,萊頓人開始坐不住了,迪亞的騎兵在后方肆無忌憚地焚燒他們的土地,屠殺他們的人口,甚至一些沒有防衛(wèi)能力的貴族也慘遭毒手,求援的信件如同雪花一般飛進軍營。 「他們?yōu)槭裁磿贌f稼……迪亞缺糧啊……他們?yōu)槭裁匆@么做……」 安迪痛苦地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抱著頭,他的頭很疼,疼到讓他忍受不了,因為萊頓國王的信件也寄過來了,已經(jīng)有人在到處宣揚安迪叛國,把迪亞的軍隊放進了國內(nèi),甚至說得有板有眼,安迪試圖向迪亞投降,然后接收萊頓國王的領(lǐng)地,把國內(nèi)所有的貴族都賣給迪亞,迪亞變成王國,他當公爵。 誰都知道這簡直是扯淡,但是現(xiàn)在迪亞的軍隊就在萊頓國內(nèi)肆虐,而邊境呢,那種開玩笑一樣的戰(zhàn)局早就讓很多人看得不舒服了,國王沒派人來接管軍隊而是給他來了一封信,是對他的信任,同時也是他的催命符,他必須解決這個問題并且承擔下所有的責任。 *********在萊頓軍高層一片混亂的時候,雅各布召集迪亞支持埃利諾的貴族們開會。 「諸位今天在這里都是迪亞的忠臣了,也不用再偽裝什么,大公已經(jīng)好多天沒看到他人了,也到處都有 流言蜚語,只是那些都過去了,從今天起,諸位需要出力了。」 臺下的貴族們從一開始懶懶散散到開始挺直了腰板,眼睛也開始透露出貪婪的光芒。 「我們不知道大公的計劃,所以對自己的下屬缺乏有效的管制,這是我們的過失。」 雅各布點了點頭,然后往作戰(zhàn)地圖上點了點。 「大公已經(jīng)奪取了萊頓的軍需儲藏地,薩里亞堡,萊頓的前線很快就會收到消息,情報部已經(jīng)在加派人手擴散消息,曼德爾,你們練手練得差不多了的話,是時候拿出點真本事了。」 曼德爾站起來向雅各布行禮。 埃利諾留給雅各布的權(quán)力很大,雖然作戰(zhàn)他可能確實插不上手,但是他有一個權(quán)利,如果有人不出力或者有反叛的行徑,他可以酌情殺人。 「我們需要雪莉女士的幫助,你也知道雪莉女士只聽從大公的……」 「我會幫你們?nèi)f(xié)調(diào),這是我的工作,打開對方的城門,為我們的士兵提供庇護減少傷亡,是你們的工作。」 「領(lǐng)命。」 「諸位,動員一下手下的士兵,你們在這場盛宴中能吃到多少,都看你們自己了。」 在貴族們起身的致意聲中,整個迪亞的軍營開始行動起來。 過去這里如同一只打盹的猛獸,現(xiàn)在猛獸醒了,要吃rou。 *********菲爾普斯·格林看著視線中的關(guān)隘,感覺很頭疼,和他對陣的是老將洛加·巴倫,本來這個老頭一直在格林和萊頓的邊境防御萊頓的,而現(xiàn)在不知道埃利諾用了什么手段說動了這個老頭來北方為他守邊,自己幾封勸降信件送過去石沉大海,幾次攻城并不順利,對方似乎有強大的罪人給他們提供支持,在這么炎熱的秋季居然直接召喚出冰風暴,幾次大規(guī)模的攻城都被對法的法術(shù)打斷了后續(xù)的兵力,導致數(shù)次攻上了城墻又被打下來。 菲爾普斯雖然有點惱怒但是并不擔憂,格林的軍隊野戰(zhàn)能力是強于迪亞的,他有這個信心,雖然現(xiàn)在攻城并不順利,但是已經(jīng)有很多的原格林貴族愿意撥亂反正,等他們開始發(fā)動,洛加這個老東西就等著死吧。 *********埃利諾打進薩里亞堡的辦法可以說簡單到令人匪夷所思。 通過矮人的地道一路行軍,沿途早就準備好了補給點和休息站,一路狂奔進入萊頓,然后馬不停蹄地大白天開進薩里亞堡。 因為薩里亞堡雖然作為物資囤放地,這里的守備也不能說不嚴,周圍有好幾個萊頓的軍營,和薩里亞堡一同構(gòu)筑起一片防御帶,埃利諾就這么大搖大擺地走過去,畢竟一看到全是騎士又大白天這樣行軍,誰都沒想到他們會是迪亞人,甚至對方知道口令,能說出他們指揮官的名字。 埃利諾就這么進入薩里亞堡也沒說進去就直接暴起攻擊,甚至大搖大擺的要求給予補給還要他們把指揮官給叫過來,當指揮官以為是來了什么大人物,屁顛屁顛地過來獻殷勤的時候,埃利諾看手下的騎士都已經(jīng)都進城了,才發(fā)動突襲,直接殺掉了城內(nèi)的守軍,到這里埃利諾依舊安安靜靜的,只是每天照常放運輸物資的萊頓運輸隊進城,然后殺掉,就這么差不多干了一周,后續(xù)的步兵支援早就到了,而且已經(jīng)開始接管城內(nèi)的防務,埃利諾才徹底的撕破偽裝,又開始了自己最擅長的小規(guī)模突襲戰(zhàn),依靠自己過人的戰(zhàn)力一晚上就把周邊萊頓的幾個軍營全部攻破,把自己的騎士放出去到處燒殺搶掠,而步兵們則加緊加固城防。 「我今天召集你們過來開會,是有一個事情要咨詢你們的意見。」 埃利諾掃視了一下會議廳,這里都是他的直屬部隊,算得上是他的嫡系,這里很多人會死,里面的佼佼者會跟著他,如果有一天他發(fā)達了,那么這些人會成為帝國的第一批武勛貴族。 「格林已經(jīng)入侵我們的邊境了。這個事情大家都應該清楚一定會發(fā)生。除了格林還有那些貴族們,他們試圖迎回他們的舊主。而我們現(xiàn)在還很遙遠的地方,當然也不是沒有辦法,通過矮人的地道我們可以繞到菲爾普斯的背后去捅他的屁股……」 埃利諾稍稍暫停了一下,面色凝重。 「萊頓不會放棄這里這么多物資,必然會選擇強攻,這里的人可能九死一生。在城外設置伏兵也不是太現(xiàn)實,因為這里是萊頓不是迪亞,我們對這里的地形有了解又不是很了解,也得不到平民的幫助,甚至在外沒辦法設置補給點。所以我們只有守城然后等待那些援軍抵達。至于北邊,趕去北方路途遙遠疲勞還要面對格林的野戰(zhàn)軍,我們?nèi)藬?shù)稀少唯一的優(yōu)勢可能是出其不意。這一次會死人,會死很多人……我知道這么說有點強人所難,你們能把自己的命交給我嗎?」 整個會議廳的氣氛當然不會好到什么地方去,但是跟隨埃利諾的人也清楚一點,就是他們是一群徹徹底底的草根,他們跟著埃利諾就是圖以后的高回報,那么他們必然就得承受高風險,他們中活下來的人,哪怕是能力平平,將來的前途也不可限量。 「我想知道那些貴族軍隊是誰在管事。」 「雅各布。」 「那家伙啊,那沒事了,大公您放心地去吧,如果城破,我們會把這里的物資一把火都燒了。」 一把火都燒了,那就是連自己也一起燒。 「北邊處理完我會盡快趕回來 ,你們想象不到的那種快。」 「騎著海蒂女士么?」 「啊,騎著她。」 埃利諾的手下不少都知道海蒂是條龍,但是這里的騎很顯然有點變味,以至于很多人都笑出了聲,埃利諾也笑了,如果是平時,有人拿海蒂開玩笑那是對他這個大公不當回事,但是這次是自己的部下要去死,所以對他們也就格外放縱一次。 騎兵那邊也沒什么意見,不就是趕路嗎,那就趕路。 「大公,我有一點意見。」 看到一名騎士舉手,埃利諾點頭示意對方說話。 「我想留下,請給我留下一百人。」 「說說理由。」 「我要向萊頓城出發(fā)。步兵兄弟們守城,我們是騎兵,不擅長守城,您走了,他們會想您去哪了,分一支疑兵,會讓他們忙一陣。」 「你知道這種任務是自殺。」 「只要大公信得過我,我會自己去招募志愿者。」 埃利諾同意了,有一支疑兵會擾亂對方的判斷,那自然是好的,只是那些人,只能當他們死了。 散會后,所有的人都忙碌起來,騎兵開始準備旅行,步兵們抓緊時間繼續(xù)準備城防,埃利諾依舊靜靜的坐在會議室里的主座上。 「大公您在思考什么,他們的忠誠?這一次人手不足,我沒辦法再安排監(jiān)督者了。」 埃利諾搖了搖頭。 「凡是不可能親力親為,有時候必須信任自己的部下,覺得他們不忠誠所以安插間諜,然后誰來保證間諜的忠誠呢,一層又一層的監(jiān)視,或許是會有效,但是人心這個東西很難說啊,所以有時候我想,就這么放手一搏吧。」 埃利諾站起來,看了一眼紅葉。 「你跟著我走,但是別去北方了,進入迪亞你就找個地方休息一陣吧,我想情報的傳遞是難不倒你的,你會知道結(jié)果。」 「大公這是信不過我?」 「如果我失敗了,麻煩你把海蒂和南妮送走,還有你自己,隱姓埋名活下去吧。這不是命令,是請求。」 「那公主殿下呢?」 「呵,我猜,以她的脾氣,在萬念俱灰的時候她會給自己一劍,她的不凡,恰恰是對她最大的詛咒。我想她可能在無數(shù)個夜晚,做夢的時候夢想過自己只是一個普通思春的女孩,而不是一個埋首于紙堆的公主。她是可憐的,但是她不需要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