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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她總是不求上進 第545節(jié)

    第967章 羊毛不能可著一頭羊薅

    南縣窮,但也不是沒有富有的人,雖然現(xiàn)在世道比從前不好了,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失去了信仰,城隍廟來了新廟祝,而且很有本事,城隍爺很靈的消息傳開,來上香的人,逐漸又多了起來。

    畢竟這里的廟祝解簽,是真的說得很準來著。

    秦流西就在城隍廟一邊給城隍師父攢香火,一邊帶著殺元子做廟祝該做的事,畢竟她之后也得要去各處行事,又要去盛京走一趟,把他帶出來了,也才好守廟。

    若是有人求簽,做廟祝的總得要幫著解個簽吧,這點小事,對殺元子來說,并不是什么麻煩的事,就是他的腦子因為曾被搜魂而變得混沌,看起來有些傻。

    為此,秦流西嘀咕了一句,城隍爺好不容易因為香火而神魂凝實一點,聽了這話,就給殺元子賜了一點靈光。

    秦流西:“!”

    她殺氣騰騰地瞪向他,自己屁顛屁顛給他攢香火都沒得到這一點靈光,他倒好,給了那傻子。

    城隍爺有些心虛,道:“你不是不能一直守在這里嗎,你有你的路,既然他是守廟人,那給他一點靈光,才能更清明些,也才能做好這個廟祝不是?”

    秦流西呵呵兩聲,倒沒和他爭辯。

    是的,她有她的路。

    殺元子一本正經(jīng)地表心跡:“我會當好守廟人。”

    有神靈賜的一點靈光,那是比吃什么仙丹妙藥都要來得強,殺元子混沌的腦子也清明許多,使得他氣息淡泊平和。

    當個守廟人,足矣。

    秦流西又觀察了兩日,看他確實可以里里外外都能處理妥當,也放心了,先起卦尋了公伯乘的行蹤。

    要想城隍廟的香火旺,那這一方水土百姓肯定要安居樂業(yè),日子即便稱不上富足,但也能不愁溫飽才行,所以這南縣,肯定得富起來才行。

    而搞錢,得找公伯乘這個點金圣手啊。

    他腦子活,肯定能把這個地方給弄得富足,就是做生意,也能提供不少工位給老百姓,不就能來銀子了么?

    日子不愁了,才會有閑情逸致去拜拜神逛逛廟會什么的,對,這要是在城隍廟這邊辦一下廟會,那香火也是源源不斷的了。

    不過,這老叔現(xiàn)在跑到山東去了啊。

    山東,海外蓬萊也在那邊。

    秦流西走陰路過去了。

    公伯乘在山東臨城,秦流西摸到他的位置時,他正和本地的一些商賈和兩個官員會面議事,等回到自己的院落,就看到了站在蘋果樹下負手而立的一個身影。

    還是一身青衣,長得更高了,目測已經(jīng)過了七尺了,一條長馬尾垂在后背,也清減不少。

    待她轉(zhuǎn)過身來,小姑娘已經(jīng)長成大姑娘了,眉目清冽,似有什么沉淀了。

    秦流西沖他揚了揚爪子:“大兄弟,別來無恙呀。”

    公伯乘嗤笑出聲,走過去,伸手揉了一下她的頭,又拍了拍她的肩膀:“還好?”

    “活生生的。”秦流西笑了笑,和他走進屋內(nèi),問:“怎么來山東了?”

    公伯乘道:“西域絲路那邊要的瓷器不少,臨城這邊陶瓷是出了名的,來看貨,而且,我去年在這邊造了海船。對了,你三叔現(xiàn)在也在臨城,今天正好有海船回來,他跟著趙同一道去接了。”

    “是有聽說他跟著趙總管行商,沒拖你后腿吧?”

    公伯乘輕笑:“他也就跟在后頭喝個湯,能拖什么后腿?”

    “那就好。”秦流西喝了一口茶,道:“那個,你如今的生意也做大做強了,也做些好事兒唄。”

    “我可沒少行善,每年捐的米糧和冬衣等物一次都沒斷過,哪里有災(zāi),公館必定會馬上組織捐助。”公伯乘瞪眼:“別想給我扣個只進不出的jian商帽子。”

    他生意做得大,但行善也沒少,這也是秦流西說的,他所得的,也算是把別人的財富用正當手段撈到手里,拿了多少東西,不散出一些,總有損福運的。

    他是把這話聽在了心里,也奉為宗旨一樣做的。

    秦流西道:“沒那個意思,是有個地方,你著人去把它盤活了唄。”

    “哪里?”竟然能讓她親自來跟他說,是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南縣。”

    公伯乘一愣,道:“寧洲安南府下那個南縣,那里好像四處都是山多,而且我還聽說有些著民還在深山,十分不好管。南縣也是貧瘠,雖然和漓城同一府治下,但比起漓城,那就跟窮兄富弟似的。在南縣的官員,都想著當三年縣令就換地兒攢資歷的。”

    “所以才叫你想個法子幫忙盤活。”秦流西說道:“你做生意的,也更清楚,現(xiàn)在大灃是個什么情況,你們這些富商,也更是直面那沖擊了。”

    公伯乘冷笑:“這天說不準沒幾年就會變,要不我怎么會搞西域絲路搞海船,還不是要謀個后路。那家伙真逼得我等商人太緊,那不好意思了,要么去別國投名狀,要么尋個英勇義軍,捐資揭竿而起吧。”

    所謂經(jīng)濟層次決定上層建筑,一個國家強不強,不是只靠有識之士管理國家,還得靠經(jīng)濟,看它富裕不,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足夠的銀子,談什么強國?

    如果大灃皇帝真的昏了頭,把商賈往死里壓榨,人家一氣之下,帶著銀子跑路,這民生,瞬間就會癱瘓,畢竟衣食住行,哪一塊不靠商賈?

    公伯乘冷道:“如今已經(jīng)給商會加了兩成稅了,這要是用于打仗或者治國救災(zāi),那也沒什么,用得值當,畢竟同是大灃人,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嘛。但這稅分明是讓那人去搞什么長生宮,那就很膈應(yīng)人了。”

    加稅不至于讓富商掏空家底,但對于一些小商人來說,那是傷筋動骨的,這兩成商稅是他們費了不少力氣談下來的,如果還要繼續(xù),那就不能怪他們了。

    羊毛可著一頭羊薅,那這是想逼著羊發(fā)羊癲瘋啊!

    秦流西拿起茶壺給他斟了茶,道:“都要當?shù)娜肆耍醯搅诉@年紀反而火氣大了?”

    第968章 未雨綢繆

    秦流西這話題轉(zhuǎn)得有點快了,公伯乘一時有些尷尬。

    “你看出來了?”他喝了一口茶,好像有點心虛似的。

    秦流西指了指雙眼:“看個面相,我的眼還是挺亮堂的。”

    公伯乘欲言又止。

    秦流西笑著道:“你也望五的年紀了,膝下空虛,早該得子了,要不然這偌大家業(yè)潑天富貴留給誰?”

    “不過是些阿堵物,說什么潑天富貴?”公伯乘輕嗤:“這孩子也就是個意外。”

    秦流西差點被茶嗆著了,道:“你這話可別在外面說,不然小心被人套麻袋,飽漢不知餓漢饑的,可招人恨了。”

    公伯乘哂笑,又說回剛才的話題,道:“圣人昏庸,底下官員也是多有貪官蛀蟲,商賈多有受打壓的,確實是比從前難做了。”

    “但能不做亡國奴,就不做吧。”秦流西把玩著手中的薄胎瓷杯,道:“長生這事,修道者尚且不敢圖,更不說區(qū)區(qū)凡夫俗子,他所作所為最終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我這次來,一是想讓你遣人去南縣發(fā)展一下,這二來么,也是提一嘴如今天下這局勢,能不能插個手。”

    “你說。”公伯乘看她一個道門的人,竟然說到這深層次,不禁也正了臉色。

    秦流西其實也沒說多,就只說了一句天下將亂,要使這國還是國,百姓不流離失所,不能靠圣人,也不打算靠如今那幾個爭得頭破血流的王爺。

    如公伯乘之前說的,不如捐資助賢君揭竿而起。

    “你有人選?”公伯乘有些意外。

    秦流西點頭:“有,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想推他上位。”

    “誰。”

    “老皇帝的私生子。”

    公伯乘自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道:“已故寧王的便宜兒子?”

    秦流西點點頭,如果要選一人,她選齊騫,他也是老皇帝的兒子,只要他自己有本事,能拼能馭下,那這天下,她用人脈助他得了去。

    那家伙有明君之相。

    “他這是前世積了什么福,能讓你送這潑天富貴給他啊。”公伯乘酸溜溜的說。

    這簡直是直接上手喂飯吃的節(jié)奏啊。

    秦流西搖搖頭:“未必,興許是個爛攤子。”

    公伯乘一怔:“怎么說?”

    “是你們凡夫俗子夠不了的人物在搞事兒,或許要用這天下蒼生成就他的花路,你心中有數(shù)就行,不可外傳。”

    公伯乘臉色一變,不是普通人,那就是她之類的人或是邪魔外道?

    用天下蒼生鋪花路,那豈不是生靈涂炭。

    饒是見慣大風(fēng)大浪的他想明白這一點,也不免白了臉。

    能讓秦流西這么重視,還是生靈涂炭,那必然比打仗還要慘烈。

    公伯乘喝了一口茶,道:“需要的是只是銀錢物支持么?”

    “萬一真有這么一天,百廢待興,哪里不要錢?如果是大范圍的鬧災(zāi),那不但需要錢物,還得要人。”秦流西輕聲道:“對付那家伙,是佛道二門的事,而治天下,得需要明君能臣富商,我只是為將來做準備。”

    除非賊老天開眼,先行劈死了兕羅,否則他們終將有一戰(zhàn)。

    “還有,齊騫還不知道我在算計他,也未必就愿意當這個領(lǐng)袖人呢。”秦流西訕笑。

    公伯乘哼了一聲:“如果沒有這點擔(dān)當,那這天下,還選不出一個人來?姓齊的坐那位置也有百年了,換個別的姓,沒毛病。”

    “你來?”

    “別了,我不是那甘于困于一個牢籠的人,這天下山河壯美,哪里我去不得?困于一城,看的也就是那一方天了。”公伯乘連忙搖頭。

    秦流西笑著啜了一口茶。

    公伯乘道:“行吧,既然你看定這個,那就是他了,盛京那邊如今也爭得頭破血流的,就是我們這些下層商賈,也被他們大力拉攏了。”

    爭位,需要的不僅是朝廷人脈官員,銀子同樣是要的。

    只是人家要,還要端著個臭清高的樣兒,一副我不是跟你要,是你非要送給我這樣。

    偏偏商人也不得不腆著笑奉上,也是為一下行商方便,以免各個關(guān)口卡著,誤了商機。

    所以官商從不分離,相輔相成,也是相互牽制的,哪怕他在這大放厥詞要撬動這經(jīng)濟,帶著銀子跑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是需要縝密籌謀的。

    秦流西知道他不會推拒,道:“也不必表現(xiàn)太過,只是未雨綢繆,要怎么囤物囤資,你比我懂,眼下不過是為打一場仗而做萬全準備。”

    公伯乘點點頭。

    秦流西又和他敲定了些細節(jié),就問他:“你既然有商船,可知海外蓬萊有一千年古剎。”

    “有的,不過聽說去年端午時那古剎遭了大事,好像塌了,那蓬萊島還被淹了一半,傳說是龍王發(fā)怒才會遭這樣的大難。”

    秦流西心中一沉,那狗東西莫不是又得手了?

    公伯乘看她臉色不對,心思細膩的他瞇了瞇眸子,問:“難道是你說的那人物干的?”

    “十有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