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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瘋批殿下的金絲籠是為我編的在線閱讀 - 第7章

第7章

    “別生氣了。”

    李徐一怔:“什么?”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自己心中有數,所以別生氣了。”

    李徐愣愣地看著對方,難以言說的情緒帶著胸膛中那顆心也開始不受控制。

    “你是...特地來向我道歉?”

    “對啊。”謝辭后退一步俯身揖手,“看我這么有誠意,你就原諒我吧知津兄。”

    望著眼前人仰起的面龐上帶的笑,李徐不自知地也跟著揚起了嘴角。

    少頃,他微微偏頭撥開謝辭行禮的手道:“我看你是專程來氣我的。”

    “怎么會呢。”謝辭嘿嘿笑兩聲腳步一蹬飛身躍起坐到了墻頭上,“既然知津兄不氣了那我告辭了。”

    “等等,你是屬猴子的嗎?跳來跳去,剛來就走。”

    “哈哈哈我還有事嘛。”

    李徐走過去站在墻頭下仰視謝辭面露無奈,謝辭只好坐在那不動等著他說話。

    “你說的才是對的,親眼目睹怎么能當做什么都沒發生,你已經答應王芊在早朝彈劾太子,又怎么能食言?”

    “為惡者理應受到懲處,哪怕并不能盡如人意,也該盡力而為,讓他知道這是錯的,讓他面對該有的結果。”

    “阿辭,是我關心則亂怕你惹麻煩才會說那番話,是我錯了,我那園子里埋了幾壺好酒,你等著我取來,當是向你賠罪可好?”

    “我們之間哪有錯不錯的,不過有酒的話是好的哈哈哈。”謝辭一聽有好酒起了興致,不僅不走了還催促李徐快去取。

    “好,急什么,這便去。”

    李徐淺笑著轉身去取,轉身的一剎唇角笑意消失不見。

    不多時,裝了兩個小酒罐來,李徐遞給謝辭一罐。

    兩個人一個站在墻下一個坐在墻頭就這么對著喝。

    美酒混著蒙汗藥入喉,謝辭沒喝幾口便覺頭暈目眩,扶著磚瓦身體連同意識一齊軟下去。

    “知津兄..我怎...”

    酒罐從手中脫落啪嚓一聲碎成無數瓷片。

    李徐扔掉自己手中的酒罐將隨之落下的人穩穩接入懷中。

    “好好睡一覺吧阿辭,現在還不是與太子明著做對的時候。”

    懷中人陷入沉睡,舉世無雙的容貌在安靜時更讓人移不開眼睛。

    “你說…若你這雙眼睛再睜開時,只看得到我該多好。”

    第九章 黑白顛倒,義憤沖動

    皇城的夜不算漫長,天蒙蒙亮百官入宮參朝,日頭露出云層,百官又散離宮門。

    午時陽光自窗而入,透過紗簾照在謝辭的眼睛上。

    被子中的手慢慢伸出來按住額頭,睫毛顫動良久,那雙眼睛才勉強睜開。

    “嘶..”

    謝辭望著床頂,頭疼得厲害,細細回憶卻想不起什么。

    “醒了?”

    他側頭看過去,李徐正朝床榻走過來手中捧著個碗。

    “醒酒湯,又沒人與你搶喝那么多做什么。”

    謝辭扶著頭撐坐起來,接過碗將湯藥一飲而盡,而后把碗遞還給李徐。

    “是你的酒太烈了吧,頭疼死了。”

    他揉揉腦袋剛想躺下再休息會,突然想起什么一下子彈了起來。

    “幾時了?”

    “午時未過。”

    “什么?!”謝辭撲通摔下床,沒等李徐扶就自己爬起來往外跑。

    “阿辭,你干什么去?”

    “我答應王芊今日早朝幫她參太子!”謝辭狠拍了下腦袋,“酒這東西真是誤事!”

    李徐追出房門道:“可現在已經下朝了。”

    “應許之事豈能食言!我要入宮面見陛下。”

    “也好。”李徐不再阻攔,反而支持,“那我命人備馬,你先沐浴再去吧,一身酒氣,別沒講清緣由先落了個殿前失儀。”

    謝辭心急如焚卻不得不承認李徐話說得對,沐浴更衣后午時已過。

    他等不及策馬加急往皇宮趕,偏偏白日街上行人多,馬走不快,心里一陣陣發愁。

    “讓一讓啊!”

    街上行人慢慢讓出一條路,謝辭嘖了聲勒住韁繩剛要加快速度,閑碎之語入耳倒讓他徹底停下。

    “不知道小謝將軍又急著去哪?八成是月來閣。”

    “哎對了,王家小娘子不是與小謝將軍有婚約嗎?”

    “哎呀又沒提親,指不定是王家攀附胡亂說的呢。”

    “就是,嘉良侯府怎么可能讓這種攀附權貴的人過門。”

    “哼,好不要臉,眼看事情敗露還顛顛兒去大理寺遞狀紙,這不是此地無銀嗎。”

    “要說王家也是清流人家,居然養出這種女兒,指使人在太子酒中動手腳獻身,嘖嘖,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放屁!”謝辭翻身下馬沖過去一把揪住講這話的人,“紅口白牙辱人清白!你有何憑證!”

    “小...小謝將軍,草民..草民說得都是真的,街上都傳開了呀。”

    “那就是所有人都黑了心肝!”

    謝辭甩開那人跨坐回馬上環視四周道:“我與王芊的婚約早便定下,不日將登門提親,誰再敢胡言當心項上人頭!駕!”

    一騎飛馳行過長街,停在仰頭高望方可見頂的宮墻外。

    晚了,他的證詞晚了,才會縱容骯臟之人無辜,清白之人滿身污水。

    日頭高掛天空中央,再一點一點移動向西方,最終落到皇城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