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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金鑾秘聞錄[NP]在線閱讀 - 30失言[H]

30失言[H]

    “唔……我在哪里?”迷茫朦朧的呢喃低語。

    唇息間還是濃烈的酒氣,是魏國公府的醇香美酒,是夜市里不值錢的果酒。

    親密的唇吻聲,清冽的男性氣息,他摟了摟懷中身嬌體軟的美人,輕聲答道:“秦王府。”

    那浩然湖泊之中水榭之上,堪堪一張寬大的床榻,如霧如織的簾幕隨風(fēng)飄浮。

    “為什么……我會在……秦王府?”

    明明只來過一次,那時秦王哥哥才剛出宮建府,她才剛剛十叁歲,母妃剛過世沒多久的年紀(jì),她看世間的一切都覺得如此灰暗。

    “你喝了太多酒太醉了……醉得我不舍得放你走。”

    層層羅衫之下露出細膩白皙的肌膚,那些從前從不在人前展示的如畫卷一般的華美肌體。

    “你,你怎么可以!”

    她想必是極為惱怒的,可酒醉至極的惱怒就像是嬌嗔,連指責(zé)的手指也綿軟無力,被他含入口中。

    “宋微螢都可以,我為什么不可以。”

    他的眼神幽暗如火,只是目光觸碰都覺得被燙傷。

    “玉露……我是當(dāng)真愛你。”

    像是火器噴出的一陣火焰,他的話灼熱燙得人發(fā)慌,卻又讓人不住地心跳,向來鐵石心腸的金玉露也有一瞬間的心軟:“我和你是一場孽緣,原不該如此的。”

    “孽緣也好,良緣也罷……我當(dāng)真愛你至極。”

    金玉露心下一震,酸軟無力的周身更添酥麻。要說從前她不羨慕廣盈皇姊有這么個呵護她的兄長自然是假的,可要是金馭辰說他愛慕自己至極……秦王是心高氣傲的蕭貴妃最引以為傲的寶貝兒子,若要讓她聽到這話非瘋了不可。

    “若皇兄真的愛我,皇兄愿意扶我上皇位嗎?”

    大概是真的酒醉至極,金玉露竟然脫口而出了最心底的聲音,那個甚至不曾告訴過趙以柔或者是蘭若的秘密。意識到自己說出了這句話,金玉露瞬間嚇得酒醒,背后驚起一身冷汗。她不該說出這種事,她更不該告訴同為皇位競爭者的秦王哥哥。

    秦王聽了卻愣了愣,隨后仿佛想通了什么似的笑道:“想學(xué)你母后那樣?”

    思忖片刻又說:“皇妹,皇位之路太血腥了,我來替你執(zhí)劍拭血,待我坐上皇位定效法父皇,天下皇權(quán),與你平分。”

    胡說八道。

    金玉露裝作醉酒地笑了笑,半閉上眼睛,任由他恣意妄為地親吻。就這樣便好,讓他誤以為自己是隨口妄言,讓他以為自己甘愿分享他的勝利果實,做被施舍的長公主就心滿意足。

    反正所有人都覺得,十五歲的公主還是可以用金堆玉砌華服貴飾填飽的少女,就暫且先讓他們這么認(rèn)為好了,若是讓他們知道華儀公主需得用天下權(quán)力喂養(yǎng),那秦王和齊王必然聯(lián)手,先殺皇妹——

    金玉露捧起秦王的臉,臉上醉酒的笑意千嬌百媚。她的模樣很像她的母后,武將家的女兒凌厲英氣,累世功勛堆出的氣質(zhì)高華,都是他的母妃一生一世都在追尋的東西,只此一笑便讓人沉醉在這場寶珠裝嵌的幻夢之中。

    他狠命地吻了下去,撕扯著她殘存的華美衣衫,水榭之上風(fēng)起簾動,月色燭火之間,露出那白璧無瑕的少女身軀。

    與那城外破敗廟宇之中的光景已是不同,秦王府中湖心亭上,床榻柔軟夜風(fēng)桂香,他想,這大概就是他認(rèn)為最適合與華儀皇妹纏綿盡歡的地方。

    秦王殿下捏著她的下巴親了又親,憐愛至極,柔軟的少女身軀被他從層層衣衫中剝了出來,他從那細膩雪白的脖頸吻下來,用牙齒咬住那挺立起的一點緋紅,含吞著嬌嫩至極的乳rou,勾引著少女嬌哼逸出喉嚨,他方才抬眼看著她微微揚起的下巴。

    他決心溫柔一點,上次在破廟中時原也想溫柔待她的,可實在是被宋微螢捷足先登這事氣了個半死,沒忍住心里的暴躁憤怒。大約就是那晚的粗魯,到第二日皇妹對他簡直沒有一丁點的好臉色看。

    可惡,可是再想想,如今懷中吹彈可破的少女身段宋微螢?zāi)切∽右裁^親過,秦王還是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那小子碎尸萬段。

    金玉露光裸的小腿在他的腰帶上勾了勾,他信手捉住迫使她的小腿高高抬起,一面在細嫩修長的小腿落下連綿的吻,一面瞧著那腿心間淡淡的粉色,只覺得喉嚨渴得要命。

    猛地雙腿被分開,喉嚨里的嚶嚀還沒來得及出聲,金玉露只覺得腿心酥癢得要命,一抬眼就看見向來居高臨下的秦王哥哥竟然握著她的大腿舔著她的花xue。

    “別……別!好癢!”金玉露蹙緊了眉頭嬌聲叱罵。

    “好皇妹,給皇兄解解渴吧。”

    舌頭濕漉漉地舔過飽滿粉嫩的xuerou,一味地往里鉆去,嘴唇揪住那里頭最嫩的兩片軟rou,像是在接吻一般地啃食著,他高挺的鼻梁甚至碾著敏感的rou芽,金玉露被刺激得渾身發(fā)麻,想踢開他又覺得酒勁上來渾身無力。

    “金馭辰你……你真是……”

    連一句話都說不完,金玉露神志不清眼眸半閉,小腹一陣劇烈酥麻,被舔食的xuerou不住地收縮著,吐出一股又一股的透明愛液來。

    “就算沒有鳳臺春,皇妹也是一碰就流水呢。”

    秦王肖似他的母妃,說話尖刻得有些不看場面,金玉露果然轉(zhuǎn)瞬就惱了,她帶著酒氣的緋色臉頰冷了下來,爬起來就要推開他。

    “我被下藥皇兄似乎很高興?”

    秦王自知失言,連忙上前抱住金玉露。“是我不好,我也不想你被人算計……可只有在那個時候你才會摟著我的脖子那么乖巧地叫我哥哥,哪怕你喊的是宋微螢?zāi)切∽樱乙舱J(rèn)了。”

    這話講得極為低叁下四,金玉露被他緊緊抱得有些喘不過氣,喘息間想的卻不是那晚的風(fēng)月,而是那時九州池邊秦王哥哥丟掉往日氣度膝行上前哀求父皇饒了廣盈。

    終歸都是勾心斗角彼此算計,秦王念念不忘她被鳳臺春弄得失了儀態(tài)的模樣,她不也是用柔情算計逼得秦王不顧一切去哀求父皇,她最多是在秦王哥哥這兒留了個難堪的把柄,就算是東窗事發(fā)也是秦王先拿命去抵這一場丑事,可秦王失去的卻是一母同胞的親meimei。

    罷了。

    金玉露仰臉看著他喪氣低垂的眼眸,朱唇微啟:“馭辰哥哥這張臉飛揚跋扈的時候惹人生厭,還是低叁下四的時候瞧著順眼些。”

    秦王明白她氣消了大半,一面解著腰帶,一面自嘲地笑道,“我和皇妹比起來,總歸是要低叁下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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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玉露:想罵他是賤人,發(fā)現(xiàn)我也不遑多讓,算了。

    這對天家兄妹,比起兩心相悅,更多的還是利益交換互相算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