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間情動[微H]
巳時叁刻,雖未睡足幾個時辰,但心底掛念著軍務,宋微螢一睜眼便想起身,只是懷中少女仍拽著他衣襟不放,并不允他離開。他嘆了口氣,輕輕地上手來想把她的手拿開。 “宋統領好大的膽子,本宮還沒答應呢就想走!” 金玉露把臉從錦被里露了出來,睡眼惺忪嬌聲罵著。 “那殿下要怎么才準允臣告辭呢?” 金玉露頭發也睡亂了,跟平日里的樣子大不一樣,瞧著十分嬌憨可愛。她拽著宋微螢的衣襟要他俯下些身來,另一手輕點了點朱唇示意著宋微螢。 宋微螢露出了些苦惱的神色來:“昨夜留宿已是逾矩僭越,殿下……殿下終歸是要出降嫁人的。” 一雙美眸眼波流轉,微微驚奇:“那宋統領覺得,還有誰能尚公主呢?” 他別過了眼神,垂眸低聲說道:“神都之中貴家公子眾多,總歸是有家世才情樣樣都勝過微臣……唔!” 金玉露拽著他的衣襟一起身便吻上了那卑微推脫的嘴唇,鼻息間的熾熱幾乎要把她燙化。吻著吻著她便翻身上來壓到了宋微螢身上,趴在他堅實寬厚的胸膛上狠命地抵著他深吻,略略松開了也只高傲地說一句:“本宮的駙馬自然是本宮說了算,既然本宮瞧上了宋家的小郎君,小郎君還想跑不成?” 宋微螢表情怔了怔,嘴角微微勾起,捧著金玉露的臉鄭重一吻。 “宋微螢……從始至終,都是殿下的。” 不是玄甲軍統領,也不是宋家的公子,無論何等身份,他都只是宋微螢。 金玉露咯咯笑著,摟著宋微螢的脖頸任由他吻著,香舌調皮地撬開他的嘴唇,攪弄著吮吸著他的舌頭,直吻得這位玄甲軍的年輕統領面上一片緋色,后腦勺抵著床頭,竟是無處可退。 她握著宋微螢的手,放在自己衣襟上:“宋統領幫本宮寬衣可好?” 宋微螢大驚,忙搖了搖頭:“殿下完璧之身……不可。” “完璧之身?只要本宮還是公主一日,誰都不能對本宮說叁道四。”金玉露冷笑一聲,眼波里仍是嫵媚神色,修長的手指從宋微螢的胸口一路往下劃過,直到了下腹處,握上那guntang堅硬的一團巨物,“再說宋統領這身上,漲壞了本宮可心疼。” 似乎是從未想過金鑾殿上風姿卓然的華儀公主會調笑著說出這種話來,宋微螢整張臉像是煮熟了一般,呆愣愣地眨了眨眼,害羞得要命,半天才憋出一句:“臣……臣失禮。” 金玉露笑著繼續往他衣衫里探去,宋微螢緊張萬分,趕緊把她的手腕摁住。她蹙眉橫了他一眼,宋微螢也只得老老實實松開手,任由她擺弄。 “微螢哥哥……”金玉露一邊握著那血脈賁張的巨物輕輕撫摸著,一邊扶著他的手往下拉了拉自己衣襟,柔柔地撒嬌調笑,“哥哥疼一疼玉露嘛。” 宋微螢被握住了要緊處,本就忍不住倒吸涼氣,哪里經得起這番故意引誘,差點噴鼻血,只得順著她的引誘褪去她輕薄的衣衫。白嫩香滑的肩頭露了出來,只余一件月白抹胸,裹著那少女堪堪長成的嬌小雙乳。 和平日里清冷嚴正的小將軍模樣大不相同,她喜歡極了宋微螢憋紅了臉的模樣,故意再欺上身去騎坐在他身上,用那雙乳去蹭他的薄臉皮,把那胸衣打結處往他唇上送。 “微螢哥哥,幫玉露meimei解開嘛。” 宋微螢舔了舔唇,頭腦已然一團漿糊,十分順從地用牙齒輕輕咬住了那打結處,偏頭一拽,胸衣便慢慢散開來。再在金玉露的眼神示意下叼著脫下來,雪團般的乳rou便俏生生地在他眼前微微顫動,宋微螢自是呼吸一緊。 見他紅著臉不敢有冒犯之舉,金玉露只覺得可愛極了,咯咯笑著趴下來把雙峰死死壓到了他臉上,宋微螢如何悶哼掙扎也不松開,逼得他沒了辦法只能抱著那調皮的殿下一個翻身將她壓到了自己身下。 金玉露眨了眨眼,懵懵懂懂地躺在榻上望著宋微螢,他自覺君臣失禮,連忙道歉起身要離開。金玉露哪里愿意,摟著他的脖頸雙腿也攀上了他的腰際,總歸是絕不要他離開。 “殿下……” 一番調戲下來,向來君子端方的宋微螢也難耐情潮洶涌,蹙著眉低啞著聲音哀求道。 金玉露收起了戲弄他的神情,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信手解開了他的衣帶:“微螢哥哥,你抱抱我嘛。” 宋微螢便徹底失去了理智。 脫掉了那礙事的衣衫,露出了少年將軍健壯的身體來,他俯身下來發狠地親吻著少女那柔軟甜香的面頰,又順著面龐一路吻到那細長秀美的脖頸,雖吻得密密匝匝,卻也不失溫柔,如同生怕弄碎掉懷中這珍貴的瓷器。 金玉露握著他的手指送到自己嘴唇邊,隨意地便把他的食指含了進去,小香舌裹著小將軍略帶薄繭的手指細細吮吸,天家尊貴無匹的公主卻成了媚眼如絲的勾魂小妖精。宋微螢睜大了眼,只覺得下腹一陣guntang發緊,簡直要命。 握著他的手腕將他的手掌放到自己胸口上,血氣方剛的小將軍哪里經得住這般誘惑,情不自禁便雙手握上了她那兩團軟乳,一時發瘋地用力揉捏,一時又覺得怎么能這樣粗魯對待殿下,又惶恐地安撫揉著,唯恐將她弄疼了。他怎么舍得呢? 殿下卻不知他心里彎彎繞繞,只咬著嘴唇嬌哼著,撒著嬌要他“再用力些呀”,神女竟也能變成漂亮小狐貍精。 “微螢哥哥,”和往日里干凈利落語速頗快的聲音不太相同,此時卻帶著些拖聲拖氣的甜膩,“聽聞心悅則入夢,微螢哥哥可有夢到過我?” 宋微螢眸色暗了暗,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怎么會沒有夢到過呢?平日里在她面前克己復禮,夢里卻常常恣意妄為,欺身而上顛鸞倒鳳,夢醒之后會看著那腿間污濁羞愧萬分,可不知又過了多少時日便又翩然入夢。 “有沒有呀?”金玉露捧著他的臉故意作著不高興的樣子,“若是夢到別的女子,玉露便再不要理微螢哥哥了。” 即使知道是她故意作怪,宋微螢也照樣慌了神,忙俯身下來沉沉地抱著她,在她耳邊低聲道:“有,當然有。” 金玉露也回抱著他,調皮地舔了舔他的耳廓,宋微螢被猛地舔了耳朵,渾身酥麻地長嘆了一口氣,胯下的東西也更加充血挺立,卻似乎已經貼上那隱秘處了。 “那微螢哥哥夢到我什么?” 宋微螢難耐地悶哼,心說這哪里說得出口,只是固執地搖了搖頭閉口不言。 金玉露又舔了舔,嗔道:“那便是夢到棄我而去了,借了公主府的力,轉頭又娶了別家溫柔體貼的姑娘,也好,反正誰家姑娘總是沒公主這般飛揚跋扈的。” “不是不是!”明明已經被她舔得忍不住失神喘息了起來,卻也連忙否認著,怕極了她生氣。 “那是什么?不說便當是微螢哥哥唬我罷了。” 雖自定遠鐵騎的軍營長成,軍營中的葷話自是沒少聽的,可他抱著的是堂堂華儀公主,平日里便沒說過那種話,現下更說不出那種話來污人耳朵,清朗端方的小將軍被逼問得快閉過氣去。 見他不搭話,金玉露咬著他的耳垂氣悶,正欲刻薄他兩句:“哼,微螢哥哥不愿說,想來是……” 宋微螢心一橫,咬牙切齒地沉聲打斷道。 “臣與殿下,共、赴、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