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格利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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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伊格利起身出來后便看到塞拉菲娜表情憂郁的盯著門口發(fā)愣,她聽到腳步聲響起后回頭望過去便是伊格利老樣子一張撲克臉,如同木頭一般佇立在原地。 “伊格利先生,賬我已經(jīng)算好了,您看一下有沒有問題。” 塞拉菲娜臉上陰郁的神色褪去,伊格利點了點頭接過賬本看了起來,剛想說沒什么問題的功夫便看到塞拉菲娜已然開始擦拭起吧臺來,此刻她粉色的長發(fā)扎成了一個較高的馬尾,后頸處的血色法陣在日光的照耀下尤為的清楚。 這一刻他拿賬本的手忍不住顫抖起來,也就是說那天夜里看到的不是幻覺是真實的,腦海里面不斷的回響著一段聲音:“找到你了,終于找到你了.....” 話音浮現(xiàn)的同時,血色法陣的眼珠子在這一刻如同活了般轉(zhuǎn)動眼珠死死的盯著伊格利。 塞拉菲娜想問他今天的工作安排,卻不想伊格利突然站不穩(wěn)連忙跌坐在地上,原本鎮(zhèn)定的神色這一刻盡是恐慌,額頭還掛著大滴的冷汗嘴里忍不住呢喃起來:“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是米菲利亞策劃的,我只是一個隨從者為了服從命令而已。” “都是她做的,全部都是她策劃的,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她也不知道伊格利突然之間是怎么了,那個一向威武無比的形象突然就崩塌了,甚至嚇得賬本都拿不穩(wěn)了。 塞拉菲娜連忙跑過去將他扶了起來,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怎么了?伊格利先生。” “你別嚇我啊,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這樣子了?” 她問話的同時,伊格利腦海里面的聲音也在這一刻停止了下來,等起了身他又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直接道:“你需要馬上離開這里。” “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了,他馬上就會過來,他不會放過我的。” “一定會過來殺了我的。” “就連米菲多洛都不是他的對手。” 塞拉菲娜聽著他這些話完全是云里霧里的狀態(tài),但又看伊格利這副神志不清的模樣,就連說話嘴巴都在顫抖個不停地樣子,心里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你不要著急,慢慢說。” “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叫我離開?” “你脖子后面有什么東西?” “你是他那邊的人?為的就是替他來找到我?” “否則不可能我躲了這么久,他怎么突然就發(fā)現(xiàn)我了。” 伊格利完全不回復(fù)她的話,在這一刻猛的反問起來,眼里的兇狠在這一刻顯露而出。 塞拉菲娜聽到這里不由得心寒了幾分,眼里的疑惑不減又道:“我根本就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伊格利先生。” “你好歹也算我半個救命恩人,我為什么要這樣子對待你呢?” “還有他是誰?” “那一定是他cao控修改了你的記憶,這是那個混蛋最喜歡用的方法,而你卻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被他所利用。” “他已經(jīng)找到我了,一定會第一時間找過來復(fù)仇的。” “我已經(jīng)跑不了了,躲到哪里都沒有用了。” 伊格利一邊神神叨叨的說著,直接沖進了屋里開始發(fā)了瘋似的在房間里面翻找著什么東西,不一會就在書柜的最深處找到了一本記事本,上面明顯是塵封了許久布滿了灰塵。 塞拉菲娜緊隨其后便被他將那本書強塞了進來,眼珠子又大了幾分開口道:“你必須馬上離開,他會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要人的性命。” “還有保護好這個東西,千萬不能給他。” 伊格利自說自話的直接將塞拉菲娜往屋外面趕,同時又開始封鎖起屋子內(nèi)每一個入口,就好像在躲著什么人一般。 塞拉菲娜摸了摸后勁處并未有什么異樣,但當(dāng)下唯一能想到的辦法還是去警備隊問問約翰尼幾人順便向他們求助想。 到這里,她便立馬離開了酒館往兩人離開的地方去,希望還能追上他們的步伐。 從范德比酒館出來后,塞拉菲娜將筆記本塞回還未來得及脫下的圍裙口袋里面。 她一邊詢問按著指示匆匆忙忙的沖進了警署廳:“你好,我想找人。” “請問約翰尼警長在嗎?” 接待她的是一位相同較年輕的女士,見塞拉菲娜滿臉神色慌張的模樣不由得有些疑惑但還是先安撫了一番才開口問道:“您就是約翰尼口中的塞拉菲娜小姐吧?” “我經(jīng)常從他們口中提到你。” “哦,你叫我琳娜廉就好了。” 但塞拉菲娜已經(jīng)沒有時間向她敘舊,也沒有否認(rèn)自己的身份同時緊接著道:“是的,我想找約翰尼警長,他在哪里?” “約翰尼他們兩人早上出去還沒有回來呢。” “是什么很要緊的事情嗎?” 琳娜廉的話音才落下,塞拉菲娜又連忙起身背過去將頭發(fā)撩了起來:“那麻煩琳娜廉小姐,能幫我看看我脖子后面有什么東西嗎?” 琳娜廉被她突然的行為弄的一頭霧水,但還是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看她白皙的后頸處隨即搖了搖頭:“沒有什么東西呢。” “你如此著急是出了什么事嗎?” 聽她說沒有,塞拉菲娜只覺得更加奇怪了,但也無暇想這么多了既然能捉到一個人求救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了。 她想到這里連忙揪住琳娜廉著急的求助起來:“伊格利先生很不對勁。” “他說有人要殺他,讓我趕緊離開,之后就一直將自己關(guān)在酒館里面,又不讓任何人靠近,我想找約翰尼警長幫忙。” 琳娜廉秀氣的臉蛋聽到這里不由得微微驚訝,但看塞拉菲娜此刻恐慌又著急的模樣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我知道了,塞拉菲娜小姐,你先不要擔(dān)心,我給約翰尼他們留個信便跟你去看看。” 等留好了紙條后,琳娜廉也沒有做過多的猶豫,而是直接出了警署廳讓塞拉菲娜上了馬車便快速往范德比酒館去。 一路上塞拉菲娜都沒有放松下來,甚至焦慮不安的忍不住咬起稍長的指甲來,眼睛死死的盯著前方。 心里不斷回憶著剛才伊格利的話與恐慌的表情,還有所謂口中的米菲多洛,這個名字實在是太耳熟了就好像在哪里聽過,但是卻無法想起來,還有誰要殺伊格利? 伊格利幫米菲多洛做了什么?為什么會惹來追殺? 林娜廉看著坐在身旁的塞拉菲娜不由得眉頭更加緊皺起來,沒想到塞拉菲娜年紀(jì)雖然不大但是遇到這種事情卻并沒有預(yù)料之中急的落淚,反而此刻臉上的表情顯得很奇怪,有種莫名的違和感,讓人看了莫名的有些不安。 “塞拉菲娜小姐........?” 林娜廉有些不安的喚了好幾聲,塞拉菲娜原本眉頭緊皺的神色這一刻全然散去,就連手上的動作也停止。 她連忙看向了林娜廉又道:“怎么了嗎?” “說起來還有多久?還沒有到嗎?” 見她臉上的凝重消失不見后才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伊格利昨夜本身就歇的晚,等第二日醒了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差不多是臨近黃昏時刻了。 諾大的酒館里面只剩幾盞昏暗的燈火照亮,他整身屈身于火光下,手上拿著把匕首,四處安靜的出奇就好像只剩他一人。 但伊格利知道的,這里絕對不僅僅他一人,那個人說不定早已經(jīng)在黑暗中潛伏著,只等著自己松懈的那一瞬間便伺機而動,畢竟夜晚才是他的主場。 很快較深沉的嘆氣聲便打破了這片死寂:“神官大人,都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你這些方法倒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伊格利猛然朝身后的望去,但昏暗的廊間并沒有那個人的身影,緊接著那道身影只在二樓的圍欄處又道:“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你伊格利了?” “在這里躲了半輩子,仔細(xì)想想距離上次見面似乎有幾十年了吧。” 伊格利抬頭望去,很快便看清了那個人,這么久了心里面一直懼怕的人,同時也是將唯一一個將神的信徒米菲多洛殺害的人。 只見洛斯一身白衫加黑色修身長褲,整個人顯得慵懶不已,眼里的冷意不散,視線就如同看螻蟻般盯著伊格利,嘴角噙著笑意,卻未進底。 洛斯不急不忙的稍微抬手屋內(nèi)的燈火在這一刻突然亮了起來,一切都變得通明。 “怎么?是年紀(jì)大了視線不好了,需要我?guī)湍泓c點火嗎?” 火光在這一刻照亮洛斯的面龐與栗紅色的發(fā),火光打在身上,那寒氣有種被融化的錯覺。 伊格利看清楚他的面容,臉上的緊張在這一刻轉(zhuǎn)化為恐慌與淡然,是啊,他過了幾十年的安穩(wěn)日子怎么就忘記了,怎么就從來沒有去細(xì)想那個猜疑。 雖然那次見面洛斯還是少年時期,甚至五官還有些青澀與稚嫩,如今去細(xì)看布魯斯帝國的皇太子殿下既然就是每個人都憎恨的吸血鬼,而且還潛伏如此久,甚至沒有任何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