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六零年代,萌娃有空間 第2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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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fā)泄地揉亂自己的頭發(fā),沮喪得不行。 “同學?同學你沒事吧?用不用送你去校醫(yī)院?” 楊晶晶趕緊起來,整理了一下頭發(fā),“沒事沒事,我就是走累了蹲一會兒,謝謝同學。” 說完,她飛也似的跑了。 —— 第二天,周六。上午的課結束后,一天半的休息時間到了,陳永峰裝好回家要看的書,騎著車子,沿著未名湖,從學校另一個門穿了出去,從那邊回邵爺爺?shù)乃暮显焊恍?/br> 他騎到巷口的時候,陳默的車也剛好回來。 陳永峰看著那車停在四合院門口,司機先下了車,繞到后面,輕輕拉開門,他的手搭在車門上,小心地護著。 然后陳默輕輕跳了一下,像一頭小鹿。 看著陳默蹦蹦跶跶的可愛樣子,陳永峰一下子就笑了,抑制不住的幸福的笑。 陳默下了車,不等陳永峰出聲,她就感受到了哥哥的目光,“哥!你回來啦!” 一頭小鹿,向著陳永峰飛撲過來,一下子撞進懷里,撞了個滿懷。 一下午,兄妹倆自然又是膩在一起,陳默寫作業(yè),也是拿著本子,呆在哥哥的身邊寫。 無論做什么都在一起,每周的分別一點都沒有影響兄妹之間的感情。 到了晚上,陳默的鋼琴老師來了。 這是陳永峰第一次跟陳默的鋼琴老師見面,對于陳默學琴這件事,全家都很重視。 每次鋼琴老師都先被請到邵光榮的會客室,說一下上一節(jié)學習的內容,陳默學習得怎么樣,再講一講接了來要學的東西。 每次陳默在旁邊坐著,都替她的鋼琴老師感覺亞歷山大。更何況,今天還加入了一個陳永峰。 聊的流程結束之后,陳默跟著老師去了她的琴屋。 邵光榮、陳永峰、邵錦成,他們三個人留在這邊,在這里聽著琴屋開始響起練琴的聲音。 陳默現(xiàn)在只還在練習單獨的音,但是三個男人聽著像是已經(jīng)聽到了曲似的。尤其是邵錦成,陳默談個都來咪,他就恨不得站起來鼓掌。 “邵爺爺,默默的這位鋼琴老師,學費多少?” 第403章 學琴 邵光榮拿起茶幾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瞟了一眼陳永峰。 陳永峰笑了,“邵爺爺,別誤會,我不是要給默默拿學費。” “這還差不多。”邵光榮報出一個數(shù)字,按小時算錢的,是一個很高的時薪。現(xiàn)在會彈鋼琴的本身就少,能學有所成,可以給別人當教師爺?shù)模匀桓佟S质巧酃鈽s從二十來個人里面,精挑細選的。那薪水自然是拔尖里面的拔尖。 陳永峰大概算了一下,他上大學走了之后,邵家這爺孫兩個,沒少給默默花錢。每天來回的汽車、司機、他上周回來就看見的那一整面墻的柜子,里面全都是給默默買的新衣服,春夏秋冬的都有,再加上給她請學琴的老師。 陳永峰不算了,這些錢在他們出生的那個地方,已經(jīng)夠把一個孩子,從出生很好地養(yǎng)到成年了。 現(xiàn)在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jīng)不是金錢可以計算的了。陳永峰不知道陳默曾經(jīng)救了邵光榮的命,如果不是陳默,邵光榮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八寶山躺了兩三年了。 所以他對于邵光榮的照顧,還是有些許的負擔的。他有錢,但是像上次說的那樣,他也覺得不可以用錢去讓自己心安,而完全不考慮邵爺爺?shù)母惺芰恕?/br> 邵光榮此生已經(jīng)見過太多的人與事,他看一眼低頭聽鋼琴聲的陳永峰,就知道這小子在想什么。 “永峰,什么都不用想,你呢,就好好學習。邵爺爺為你解決后顧之憂,說小了是我喜歡默默,說大了我這也是為國分憂。以你的成績,以后研究出了什么東西,都是為國做貢獻,你說說,你這軍功章里,是不是也有邵爺爺?shù)囊话氚。课彝诵萘耍λ芗暗氖虑椋屔蹱敔斪鲆稽c,爺爺開心。” 陳永峰點頭,“邵爺爺放心,我很努力在學習。每周在學校的那五天半,我確實沒有后顧之憂,可以全身心都投入在學習上。” 邵光榮點點頭,“那不就完了,多好的事情。別的都別想了,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 “知道了,邵爺爺。” 陳默現(xiàn)在才六歲半,鋼琴課一個小時對這個年齡的孩子來說,已經(jīng)算很長了。 琴房的聲音停了下來,三個男人同時起身。往琴房走去,進去的時候,陳默正在跟老師做手部緩解放松的動作。 “怎么樣老師。” 鋼琴老師笑了,“首長,默默兩位哥哥,真的不是我當著家長的面只說好話。默默真的是很少見的,注意力非常集中的孩子。我本來擔心,一小時的課程對于默默來說,可能太久了。但是她的專注力真的非常好,這節(jié)課我教她的音以及樂理知識,她已經(jīng)很好地掌握了。” 說罷,那老師拿出一張紙,遞給邵光榮,“首長,這是今天學的內容,給您。” 這是邵光榮要求的,在沒有鋼琴課的日子,邵光榮會按照之前學的課程內容,陪著陳默一起復習。 鋼琴課結束了,陳默在院子里面伸伸筋骨,拿著魚食喂盆中的幾尾金魚,金魚已經(jīng)認識了這位新晉小主人,每每她路過,它們就擺動碩大的紅色尾巴,一路跟隨著,從盆的這邊跟著游到那邊,那一雙雙燈泡似的大眼睛,像是生出了眼神一樣,期盼地看著。 有時候陳默只是路過,它們就失望地再各自散去。 此刻,陳默拿著魚食過來。它們歡快得好像要越出水面,爭相地吃陳默灑下來的食物。 陳永峰全程跟在陳默的身邊,他看著陳默,陳默看著水里面的魚。 “哥,這一周學校里有沒有什么新鮮事?快說給我聽聽。” “專業(yè)課上,大家都說越來越難了,但是我沒什么感覺,目前理解起來還不算吃力。” 陳默撒著魚食,聽著哥哥與她分享著學校的事情,間或崇拜地抬頭看哥哥一眼。 “昨天遇到楊晶晶了。” “b大好大,開學這么久了,你們倆終于遇到了。” 陳永峰點點頭,笑容有點苦笑意味,“哥,怎么了?你們兩個鬧不愉快了?”看哥哥的表情,是這樣了。但是,怎么會呢?這兩個人都是人間第一冷靜清醒的人,若說他們兩個吵架,陳默寧愿相信太陽明天會從西邊出來。 “也不算是吵架吧,只是有些齟齬。” “哥哥快點仔細說說。” 陳永峰把昨天跟楊晶晶的事大概說了一次,他不太善于講述已經(jīng)過去的事情,如果不是默默問,換任何一個人,他是懶得說的。 陳默饒有興致地聽完,點點頭。 “哥,晶晶姐一直是很冷靜,很聰明的女孩。她認識你之后,倒好像總是在吃癟。” 陳永峰聳肩,“我并無意讓她在精神上受到任何來自我的壓力。” “當然,但是事實不以哥哥的意志為轉移。” “不過,現(xiàn)在她遇到了這么多同樣優(yōu)秀的人,在學習能力上,學習成績上,她應該已經(jīng)意識到了,與我比較是沒什么用處的。我不明白,為什么面對我的時候。”陳永峰戛然而止,本來他想說,楊晶晶在面對他的時候,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好像一只刺猬,全身都是豎起的隨時準備射出去的防御的刺。但是后面的話,他停下來沒有說出來,與默默聊天,已經(jīng)是習慣。所以說的有些多,但是在背后評論別人,總是不好。 陳默其實能猜到后面大哥沒說的話是什么,她也明白哥哥為什么停下來。 “哥,其實晶晶姐只是困在自己的邏輯里面出不來。這件事很簡單,不算什么大事。” “沒錯。” “甚至,大哥,就算晶晶姐不還,你也不急,對不對。” 陳永峰點頭,“一百塊確實沒什么好急的,但是她不是那種欠錢不還的人。我還是想要這個朋友的,目前來說,只是讓她晚還幾年,她都不肯。” 陳永峰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好了,大哥的說完了,現(xiàn)在輪到默默了,說說這一周在學校的事。” 跟那群小嘎豆子在一起,倒沒什么好說的。全都是些從小含著飯勺出生的孩子,倒也都很有素質,沒什么需要她煩的,陳默刻意控制著自己的學習成績。 第404章 寒假 她刻意控制自己的成績,在學校的時候,她做題之類的速度,只保持在前幾名。雖然那點簡單的幾加幾,幾筆就寫完了。但是她刻意放慢速度,因為她走的不是天才路線。 她并沒有給自己改造智商,因為喝靈液,倒是很聰明。但是智商并不似大哥那樣是絕對的天才。等到高中大學的時候,她未必是學霸。 所以現(xiàn)在,她就刻意不展露出‘天才’的樣子,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與不必要的期許。然后她以后,會是一個平常人,在小的時候,實在不必出這個風頭。 “完事了?學校沒有別的有趣的事了?”陳永峰聽完幾句簡短的關于學校的事,有些意猶未盡。 “嗯,只能想起來這些。不過,每周一三五,晚上放學的時候,邵爺爺會跟車一起去接我,然后去打靶場打靶。”陳默說著自己的打靶成績,講述著打靶場里面發(fā)生的趣事。 在說到打靶的時候,她眼里的火光是真的,她的喜愛是真的。打靶的實力,真的是她一點點自己練習出來的,靠著自己一槍一槍打出來,沒有空間的幫助與加持。 所以關于打靶的實力,她是毫不掩飾地展示出來的,這是她最自豪的事情,唯一完全靠自己本身努力的事情。 邵光榮也從屋子里面出來,到院子里面溜達,恰巧聽見兄妹兩個聊天,陳默提到打靶成績的事情,邵光榮興致勃勃地加入聊天隊伍,“默默的成績啊,現(xiàn)在能超過90%的兵了。如果是要跟狙擊手一較高下,也未必就會輸?shù)煤茈y看。” 說到這里,邵光榮想到,“默默?不然等下次再去,安排個狙擊手跟你較量一下。” 陳默趕緊搖搖頭。 “怎么了默默,你肯定不是怕。” 陳默點點頭,“邵爺爺,我肯定不怕啊。邵爺爺,你們培養(yǎng)一個狙擊手,是不是很不容易?” 邵光榮點點頭,“對,打槍打得準的多,但是心態(tài)絕穩(wěn),心理素質極好,無論在什么條件下,都能保證準的,那個才叫狙擊手,培養(yǎng)起來當然難。” “那我更不能比了,萬一邵爺爺那邊的狙擊手,輸給我這個六歲多小孩了,心態(tài)上面受影響,那就不好了。” 陳默的一番話,再一次把邵光榮惹得是哈哈大笑,他從來不是笑陳默說的話,而是太喜歡陳默的性格,被她逗得開心大笑。 “邵爺爺覺得默默說得有道理,讓他們安心訓練,咱們就不去叨擾他們了,反正,咱們默默的戰(zhàn)績掛在那里,要是有人想挑戰(zhàn)默默,自然就來了。” 第二天周日,陳永峰,邵錦成兩個人帶著默默出門去逛了。不是單純地逛街,而是在逛的時候,留意一下四合院與宅子。 “永峰,這么逛吧,夠嗆能遇到中意的。反正現(xiàn)在你剛上大學,默默在我們這里,未來四年慢慢等吧,我留意著,也讓老爺子留意著,他那四合院附近如果有人賣,到時候你直接買下來就成了。” 陳永峰合計一下,“也是,買房子買院子這個事,還真是不能急的事情,看緣分吧。” “對嘍。走,那邊有一家國營的店,吃點涮羊rou去。” “背著邵爺爺吃獨食?” “沒事,老爺子好吃的還少吃了咋得?既然遇到了,咱們就吃。” 兄妹兩個在北京的日子,就這樣穩(wěn)定了下來。 快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他們都各自習慣了自己學校的生活。 時間一天天很過快去,深秋的時候,滿城盡帶黃金甲,景色美麗極了。 那個季節(jié),陳默跟他們去了故宮,金葉紅墻,美輪美奐。 等冬天來的時候,每一場大雪都讓城里人分外高興,飄落的雪花無論在哪個年代,都是浪漫的代名詞。 下雪時節(jié),陳默跟他們一樣也去了故宮。下雪時候的故宮,原來美過金色落葉下的故宮。 站在紅色宮墻之下,陳默能聽見雪落下的簌簌的聲音。 這個聲音,與小時候躺在冰涼的炕上,聽著窗外的雪聲,是一樣的,簌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