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皇帝聽見心聲[穿書]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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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攢出宮養(yǎng)老錢的摳門鬼林楠績瞬間不敢動了,干巴巴道:“我又沒說要剪?!?/br> 李承銑面無表情地戳了戳他的臉蛋,手感細膩,令人戀戀不舍:“總之,朕說不許?!?/br> 林楠績捂住臉,企圖用眼神抗議。 【昏君!】 “那我要睡覺洗澡。” 李承銑抱著胳膊:“朕每晚幫你解?!?/br> 林楠績瞪大眼眸:【簡直可恥!還要每晚查崗!】 李承銑臉不紅心不跳:“不行?” 林楠績在李承銑的注視下,咬牙切齒道:“那真是有勞皇上了?!?/br> 李承銑露出滿意的眼神。 很好,每晚探望的理由有了。 甚至還可以留宿。 林楠績簡單收拾以后,便跟著小廝走了,出了客棧,傘便遮到頭頂,小廝道:“這雨下得太大了些,您小心?!?/br> 正要抬腳,杌凳就擺好了。 林楠績簡直受寵若驚,抬腳上了客棧門口的豪華馬車。 “您坐穩(wěn),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br> 隨著那小廝一聲令下,鞭子抽打在馬屁股上,馬車緩緩駛離客棧。林楠績掀開簾子,朝樓上看去,看見李承銑站在窗口,垂眸看著馬車。 視線相接,林楠績一把拉上了簾子。 樓上傳來一聲低笑,李承銑碾了碾指腹。 到了蔣家,果然氣派非凡,蔣彥親自帶路,兩人先去見了蔣明德。 蔣明德的院落里很安靜,下人們都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干活,不敢弄出大動靜倆。兩人進了屋子,蔣明德正坐在堂中,手中在看一本古文。 林楠績好奇地瞄了一眼那本古文的封面,蔣家祖上也是書香世界,蔣明德傳承了幾分造詣。 見兩人進來,蔣明德放下手中的書:“林公公遠道而來,有失遠迎?!?/br> 說著,蔣明德卻并未起身。 林楠績面色從容不迫:“聽聞蔣家在江南頗有名望,今日得見,果然不負盛名。” 蔣明德目光緩緩地掃了林楠績一眼:“林公公過譽了?!?/br> 蔣彥插嘴道:“爹,此次我請林公公來參加您的壽辰。” 蔣明德:“多謝。” 林楠績道:“雜家在此先賀喜蔣老爺了?!?/br> 蔣明德笑呵呵道:“公公費心了?!?/br> 幾人寒暄片刻,蔣彥告退,將林楠績帶到一處富麗堂皇的院落:“公公您看,此處可還算滿意?” 這院子極為寬敞,當中甚至還有假山魚池,風雅闊綽。 林楠績點點頭:“這地方是不錯,本公公喜歡這院子,難得你有心。” 蔣彥看林楠績一副癡迷的模樣,目光深處閃過一絲不屑,表面上卻依然恭敬:“公公若是覺得缺點什么,直接告訴我即可。” 林楠績瞟了他一眼,雙手背在身后,一副神神在在的模樣:“那日在玉華閣里,姑娘們奏得小曲兒倒是不錯?!?/br> “這院子好歸好,終究是靜了些?!?/br> “雜家還是喜歡熱鬧的?!?/br> 蔣彥眼神深處閃過一抹異色,當即便道:“公公稍作歇息,姑娘們馬上就來。” 林楠績在院落中歇下。 這蔣家是江南極其富庶的人家,不僅如此,祖上也是官身,只是到了蔣家老爺這代,因犯事被禁止參加科考,以至于仕途衰落。雖然如此,在江南的號召力依然十分強大,不僅如此,財富更是節(jié)節(jié)升高。 也罷,他暫且當個壞人好了。 不多時,姑娘們就到了,院落中響起琴音。 外面風雨大作,仿佛天穹裂開一道扣子,無盡的雨水洶涌而下,瘋狂地沖刷著大地。暴雨聲中,傳來一陣陣的琴聲,隱隱有鐵骨錚錚之意。 林楠績看見廊下半亭中,坐著一位白衣女子。 不多時,蔣彥領(lǐng)著幾個姑娘陸續(xù)進來,神秘地沖林楠績眨了眨眼。 “平時我爹最看不得這些,罵我不用功讀書。好在這次借著做壽的名義,終于能將我的紅桃綠柳帶進來了。” “春桃,你去伺候林公公。”蔣彥手里抱著一個姑娘,指了指旁邊一個粉裳女子道。 春桃滿心忐忑,看見林楠績的瞬間愣了一下。聽說是宮里的公公,下意識覺得是變態(tài)之人,卻不想這位林公公樣貌出眾,氣質(zhì)溫和干凈,對比之下,蔣彥簡直像泥淖中的豬頭。 春桃給林楠績添了杯茶:“公公,小女子來服侍您?!?/br> 林楠績接過茶水,輕啜了一口。 蔣彥摟著美人,朝女子遞了個眼色。 春桃忍住嬌羞,裝作跌倒,摔進林楠績的懷里,纖纖素手按上林楠績腰間玉扣。 玉扣紋絲不動。 林楠績猝不及防被投懷送抱,感覺一雙手在自己腰間來回摸索。 春桃用力拽了拽,仍舊拽不開。 林楠績不禁佩服起李承銑,未雨綢繆。 春桃氣結(jié):“公公這玉扣真是好生難解。” 低頭默默努力,仍舊解不開。 林楠績訕訕道:“姑娘還是別費勁了,這玉扣不易扣也不易解?!?/br> 春桃眼淚汪汪,語氣嚶嚶。 蔣彥在旁看著:“不如一剪刀剪了。” 林楠績嘆氣:“蔣公子有所不知,這玉扣是某個混賬扣的,要是剪了,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舉動,還是留著的好?!?/br> 蔣彥眼珠子一轉(zhuǎn),就知道林楠績話里的是誰了。 “原來如此。” 林楠績看著屋外亭子中的白衣琴女,對蔣彥道:“蔣公子府上真是藏龍臥虎,這琴聲造詣非凡,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姑娘?” 蔣彥放下酒杯,目光向外看去:“公公謬贊了,她是個啞巴,也就琴聲動聽一些。” 林楠績目露驚訝:“倒是可憐?!?/br> 入夜,雨仍舊沒停,眾人退散了,林楠績裹著被子坐在床上。 等人。 林楠績困得兩眼直冒淚花,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 【說好的解腰帶呢,怎么還沒有來?!?/br> 林公公困了,急需睡覺。 狗皇帝怎么還不來。 白日里盡由著蔣彥胡鬧,東西都沒正經(jīng)吃幾口,又困又餓。 林公公直接歪倒在床上。 【愛來不來吧,明天就把腰帶剪了?!?/br> 林楠績迷迷糊糊地,將李承銑痛罵幾十遍。 外面雨聲綿綿不斷,林楠績忽然動了動鼻子。一股香氣直往鼻腔里鉆,在又困又餓的雨夜里別提多勾人了,引得肚子里的饞蟲抓心撓肺。 【什么味道……好香啊……】 林楠績禁不住往香味源頭湊了湊,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睜開了眼睛。 一睜開眼,就對上李承銑放大的面孔,和一只香酥金黃、香氣撩人的烤雞。林楠績眼前一亮,黑亮的瞳仁里只有香氣四溢的雞。 李承銑舉著烤雞左右晃了晃,看著林楠績睡眼惺忪,眼珠子跟著左右來回,忍不住笑了。 撕下一塊雞腿遞給林楠績。 林楠績十分不客氣地接過。 這雞烤得外酥里嫩,輕輕一咬,皮rou就脫了骨,rou質(zhì)嫩滑,入口即化,雞rou的油脂與香料完美融合。 啃完雞腿,林楠績肚子里的饞蟲還沒喂飽,正要繼續(xù),烤雞就被李承銑拿遠。 林楠績:【?】 李承銑看著林楠績對著烤雞求而不得的目光,竟然衍生出淡淡的酸味。 他都來了這么久了,林楠績竟然都沒有正眼看他。 “朕還不如一只燒雞。” 林楠績這才終于看向李承銑,艱難地咽了咽口水,險些點頭。 【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你又不能吃。】 林楠績輕輕:“皇上太過自降身份了。” 李承銑扯了扯嘴角,扯下另一邊的雞腿,塞進林楠績手里,繼續(xù)自己的投喂大業(yè)。 兩人在吃這件事上展現(xiàn)出了非同一般的默契,李承銑只顧遞,林楠績只顧吃。 一只烤雞下了肚,林楠績輕輕打了個嗝。 “我要睡覺?!?/br> 林楠績油乎乎的雙手在衣袍上胡亂擦了擦,裝作無辜道:“衣服臟了,明天不能穿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