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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皇帝聽見心聲[穿書] 第25節

    一樁是京城無頭尸連環案,發生在先帝在位時,兇手神出鬼沒于天子腳下的皇城,夜半作案,殺人后將頭顱砍下帶走。

    這事鬧得京城人心惶惶,許多人到了太陽落山就閉門不出,就連廢除許久的宵禁都重啟了。

    朝野震驚,先帝極為重視,但大理寺刑部錦衣衛一應人等居然束手無策。

    后來突然冒出一個順天府的小小推官,竟于三天之內將兇手緝拿歸案,消除京城百姓的心頭大患。

    這人就是覃志誠。

    經此一案,覃志誠名揚京城,但先帝只賞賜了他金銀珠寶,只提了一品官職。

    又過了三年,京城爆發巫術大恐慌事件,許多人在路上走著,家里睡著,莫名其妙就被人在后腦貼了一張黃符。

    被貼了黃符的百姓不久就出現身體不適,發燒高熱,腹痛不止的癥狀,甚至家里還有人莫名生病去世。

    這讓本就有些動蕩的京城更加籠上了一層恐怖的陰影。

    朝有各大部門紛紛出動,卻全都沒有找出原因,甚至還有官員中招。此事蔓延到了朝廷,朝野上下人心惶惶。

    后來有人想到了覃志誠,提醒了先帝。于是先帝下命,讓覃志誠破解此案。

    覃志誠臨危授命,不負圣望,終于在十天后破案。

    圣心大悅,直接賞賜黃金萬兩,提拔覃志誠為順天府尹。

    因為這人的升遷之路過于奇幻,所以李承銑才記得這么清楚。

    這些年,覃志誠在順天府尹這個位置上,雖然沒再有什么大的建樹,但也未曾犯錯。

    但眼下李承銑再看這個紅光滿面的胖子,就有點不確定了。

    林楠績:【哇!覃大人,牛啊!】

    李承銑不由耐心聽著。

    【當年的無頭尸連環案,他根本就沒有找到兇手。只是恰好他遇到一個屠夫殺人的案子。一個屠夫因夫妻關系不睦,情緒上頭之時殺害夫人和岳父一家,殺害之后還泄憤砍下夫人的頭。】

    【覃志誠將此人抓住后,覺得這是個立功的大好機會,為了擴大自己的名聲,直接將無頭尸案也安在了這個屠夫身上。】

    【他也是真走運,無頭尸案的真兇因為意外跌落山崖去世了,之后就沒再做惡,因此他的謊言也就沒被戳穿。】

    【可惜先帝雖然嘉獎了他,卻沒有予以實質性的提拔。】

    李承銑聽罷,看向覃志誠的視線頓時嚴厲了起來。

    林楠績:【哇哇哇!這個更厲害了!】

    李承銑訝異,還有?

    林楠績心音透著激動:【黃紙巫術案就是他搗的鬼!】

    【賊喊捉賊啊!】

    李承銑愣住了。

    當年轟動京城的黃紙巫術案,竟是一場自導自演的把戲?

    李承銑看向覃志誠胖胖的身軀,滿面紅光,心寬體胖,保養得比實際年齡還年輕好幾歲。

    就他這幅養尊處優,斷案都斷不明白的樣子,竟然將京城文武百官和先帝戲耍得團團轉?

    當年就連他,都時刻提防著身邊出現的不明人士。

    李承銑微微皺眉,當年這事情鬧得全城風風雨雨,甚至還波及到了京城周邊區域,不可能是一人之力能做出來的。

    他看向林楠績。

    這回,會不會是林楠績搞錯了?

    林楠績雙眼放光:【嗚哇!】

    【覃志誠破了無頭尸案的時候,氣惱先帝居然不提拔他,很是消沉了一段時間。后來還是不滿足于一個小小的推官,苦心謀劃了良久,終于想出一個絕妙的主意。】

    【他喬裝打扮,暗中雇了一些街頭乞丐,讓他們趁人不備,往人腦后貼上黃紙。】

    【黃紙本來就是祭祀之物,在百姓眼中視為不祥,被貼了黃紙的人心中惴惴不安。恰逢當時發熱流行,不少人由于心里壓力就病倒了。導致這件事情越傳越大。發展到后來,不少百姓對這個巫術深信不疑,甚至有人故意買黃紙往看不順眼的人腦后貼。】

    【就比如中招的那位官員,因為太過熱愛搶攻,熱得同僚不滿,所以被人貼了黃紙。】

    【誰想到他自己心里有鬼,回家得了一場大病。】

    李承銑聽得錯愕不已。

    這招數,確實稱得上一個妙字。

    但委實和眼前這個人聯系不上。

    李承銑多看覃至誠一眼,都感覺自己要被他的蠢傳染。

    林楠績繼續道:【這事以后,覃志誠終于如愿升了順天府尹。呃......就開始養老了?】

    【他覺得升到順天府尹就已經光宗耀祖了,不想太拼命,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混日子!】

    【所以他不行賄,也不受賄,十動然拒!專心過自己的順天府養老好日子。】

    林楠績嘖嘖稱嘆:【也是,誰不想提前帶薪退休呢?】

    【這肥,該是幸福肥吧?】

    【但這不是顛倒黑白的理由啊,狗官!】

    覃志誠只覺得皇上已經盯著自己看了很久了,而且目光越來越不善。

    覃志誠擦了擦額頭的汗,他經營多年的舒服官場,不會就這么毀于一旦了吧?

    李承銑目光很深地看了他一眼。

    覃至誠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

    李承銑道:"我記得刑部最近積壓了很多案子,覃愛卿不是素有刑斷的美名嗎?案子都交友會覃愛卿處理。"

    刑部侍郎聽說可以把手頭的案子交出去,頓時一喜。

    "素聞覃大人能斷常人難斷的案子,我先在此謝過了。"

    說完,他又有些遲疑:"回稟皇上,只是這刑部積壓的案子,很多都不在京城,遍布天南海北各個地方,最遠要到漳州。覃大人畢竟是京官,會不會有所不便?"

    覃至誠連忙點頭:"順天府也有不少公務,微臣恐怕不敢代勞刑部的案件。"

    李承銑大手一揮:"無妨,順天府朕自有安排,就讓覃愛卿多跑跑,此外,朕也會派錦衣衛從旁協助,保護覃愛卿的安全。"

    覃至誠傻在了原地,漳州?那可是大齊極南之地啊!聽說遍布蛇鼠蟲蟻,終年烈日炎炎。那里向來是貶官之地,有年老體弱地被貶去了,經受不住濕熱天氣,直接在那里病死也是常有的!

    他過去了,怎么活啊!

    還要派錦衣衛時時看著,他想偷懶也不行啊!

    李承銑笑容里隱隱帶著威壓:"覃愛卿不愿意為朕分憂?"

    覃至誠臉上的肥rou都顫抖了:"臣愿意為皇上分憂,謹遵圣命!"

    林楠績看向李承銑的眼睛都有光了。

    【蕪湖!皇帝這招妙啊!】

    【覃大人不是懶嗎?就讓他天南海北地跑,又有錦衣衛每天看著他做事,看他還敢偷懶。】

    【對于覃至誠這樣的人,只能揮舞著鞭子才肯動。】

    【只可惜之前兩樁案件證據湮滅,不好再舉報他。】

    李承銑露出微微一笑。

    想辦覃至誠可太簡單了,他外出辦案,只要有不按事實,不遵大齊律法的行為舉動,錦衣衛就會立即上報給他。

    到時候有理有據,懲治就簡單多了。

    傻眼的不止覃至誠,還有梁成愷。覃至誠要是被調離了京城,以后誰還能罩著他!

    林楠績也擼了擼袖子,還有這個渣男!

    【哇!這個梁成愷,不僅打盧尚書幼女的主意,還廣撒網,打算如果盧尚書的女兒不跟他走,就去拐騙馮閣老的女兒!】

    【不要臉的渣男!】

    李承銑:???

    恰巧這時,洛綰:“梁成愷這個狗東西,他不是人,他在西柳胡同里有一處私宅,平日在這里花天酒地!”

    林楠績按捺了一下,沒按捺住,炯炯有神道:“小人在獄中還聽洛姑娘說了,這梁成愷野心昭昭,所圖甚大,雖然如今在和盧尚書的侄女議親,但他看中的是盧尚書的小女兒!”

    “還說如果盧尚書的女兒不跟他走,他就去哄騙馮閣老的孫女!”

    洛綰和司南浩同時訝異地看向林楠績。

    咦?

    她沒說過這話呀?

    他怎么沒聽到?

    盧尚書:!!!

    馮閣老:!!!

    什么!

    馮閣老和盧尚書齊齊變了臉色。

    眾臣只覺得一陣風吹過,馮元秀就站到了梁成愷面前,“啪”的一聲,平時走路都慢吞吞的馮閣老居然中氣十足地甩了一巴掌,梁成愷的右臉頰瞬間高高腫起。

    “你這畜生!我孫女今歲才十三,你就敢打她的主意!”

    “真是氣煞老夫!”

    盧敬堯也反應過來,他就說他小女兒最近怎么總是心不在焉,還好幾次被管家發現在后門張望,原來竟是這個孽畜!

    “啪”的一聲,梁成愷的左臉頰更腫了。

    “我呸!你個不要臉的東西!”

    “我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我家英奴才十四不到,你好骯臟的心腸!”

    林楠績:【哦豁!】

    【馮閣老兒子早逝,就留下這么一個孫女,當成掌上明珠般愛護,天天眼珠子一般呵護教導,生怕被哪個臭小子拐走了。】